5744-女疼:花城凹凸系列-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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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胸部涣散了我的意志,如何单独去享用乳汁?再说,乳汁,那么成份呢?
别不摸我,她说。
窗外的汽车有时会传来声音,台灯已拧到最小的亮度了。
我是谁?
你是我的这个。她说话时握住我下面。
你千万别捏烂了我,我不是最硬的,不是鸡蛋,我是没有办法才这样的,爱情让我害怕。
对小霞说去,她挺了挺。
现在讲起小霞就好比小霞是个伟人。当然我再也不能为自己开脱,这么多年,我是自由的,我是可以爱你的,是可以天天都堆在你身边的。
快点,你。
在进入你身体之前,其实我早就已经在里边了。在那肚子里,在我搞大的空间里,老总又怎么样?他能怎么样,我想,我不是与他共享,我是一个人的存在,是已经搞上了的。很准。
那些套子?刚才我在柜子里下边看见的?
有些人用,有些人不用,你问这干吗?我的套子是我自己的,我不要你用套子,因为你行,你已经搞坏了我,她说完笑了。
亏你学过会计,这么浪费。
它们会有用的,在精神上,它们戴在对方的东西上,它们隔开了本能的好感,你相信吗?它们都是好样的,有弹性,上面粘附有润滑液,有一半是老总从外国带回来的,她说。
老总的一幅小照片支在两张沙发之间的小台面上。我把手掠过肩头准备拿烟时突然间看到的。他在向我们发送一种信息,我的能力肯定比他强。我吻住她的唇,这唇不是当初在学院时所幻想的了,它们现在是许多人留下痕迹的地方。她很快活,至少是感染了我。我的身子轻轻地压在她边上,她的乳罩解开来,她硬硬的乳头比以前变大了。那乳头里的经验和震颤我不懂,我轻微地捏了一下,她身子抽动着,贴得我很紧。细长的大腿架在我腰上,那蛇一样的身体变粗了,缠绕着我。我掀开被子,触摸在她倾斜的身段上,每一部分都那么匀称。爱情如此主观,我就不能自信,也许她身子里不光有性的声音,不光有卵巢和性欲,还有一种力量,它能催生我对自由交配的原始冲动。
不要听我的肚子。
我不听,我只是在听里边那微妙的机子。
什么机子?
开动你的机子,比如大肠。
大肠有性动作?她问。
我们不是这方面的专业好手。我们争取到的时间与老总或者与小霞没有关系,我们简单地结合,复杂的体验是因为所有过去的负担。大腿内侧的肉细嫩极了,鱼肚般的白,皮脂有些硬,弹簧般的膝盖扭动着腿根处的位置,那滑下去的小腿和脚,美丽,充满魔幻。那任何一个细小的动作都连接最神秘的部分。我俯下身,一股特有的含着腐臭的体香从下边扑出来。她自己的手搭在大腿上,大腿分开,这时我才感到我仍然处于对自身的想像上,鲁英只是一种姿势,刺入她,是外边的事情。
我跪在床上,她的乳房在半侧的身体中向前方倾着,那暗褐的乳顶呈一种变形的圆,没有乳汁,我没有去挤,现在我只想进去,我想试一试,现在有了什么变化,它是否还留有我的能力,游动在她的肉中。
我在下坠,自由地下坠,她说。
是整个人吗?
不,是我的这里,她的手向腿根处合去。
我趴下去,在身子上,加重她的下落。你有你自己的重量。
所以,她说,我就够了,我自己有力气到最里边。
哪儿?最里边?
她拉我的手按住。
双乳顶着我。乳汁挤出来,印在我的胸膛上。滑滑的,她说她的奶子有点痛。我捏了一下。我们动了起来。
这是干什么?她问。
我在你上边,我在呢,我说。
她的手插到内侧,试图更紧地固定我。我还行,但她的手不撤去,这加重了我的刺激。现在做得很优美,胸部不仅高耸,而且滋润着汁水,滑动的上身带动腹部,两腿挤在床侧,耸动,下陷,她的思想飞得很远。我的声音还是那么粗鲁,在她身上我才不怕呢。
我感到我在为你服务,我说。
《女疼》 第一部分老总又怎么样?(2)
这比为人民服务要好,况且,爱情,不是你盼望的吗?
她唇边的唾液与爱情一样醉人。我的手握住乳头,抓住它们,用嘴在边上蹭着,我不敢去舔,我怕再次晕眩,本准备拿个小袋子挤一点乳汁,但没有机会,再说,在她疯狂的动作中,我渐渐失去了主动。她有很好的平衡能力,按照兴奋的节奏刺激我,放松我,再更热烈地拴住我,这样的女人我真稀罕,鲁英已完全超过了我。但我不怕,因为我占有爱情,所以我可以大胆地按她的意思去表现。她捏住我下边,我的呼吸在加重,嗓子里堵着口水,心跳在拼命加快。现在我用不上力,完全是她在动,是她在指使我越来越深地延伸。
那乳头像一面隆起来的山坡,它使我回到童年,故乡和山地,在那儿,我感受过这种形体。在我极度亢奋的大脑中,乳头像食物一样亲切,它们堆在一个熟悉的地方,我热爱着它。
到了吗?她问。
到哪?
你说呢?
还可以,再往里。
别搞坏了。
不会的,我不会的,我跟你不会,跟男人不会的,我可以。
我快要出来了,快忍不住了。
那就出吧。她把手从边上顺着通通一起挤进去。我在这种方式中感到我确实没有责任,也不会寂聊,体验是充分的幸福,我喷了出来,她的手指掳着它,细细地衬过去,多么甜蜜。她把手指取出来,迅速往上边拉了下来,又放下去塞起来。
我吻着她。那舌头挤在双唇之间,双唇在用力,如同上边在复现同样的紧缩。她在使用全部经验,那不仅有针对我的,也有针对别人的,乳房已揉腻得如同一块摊下去的胀水袋子,它们甩荡着,虽仍有力,却只能安祥的伏下。她的力气小了许多,胳膊缠住我,目光专注地看着我。
你给了我什么。
身里的东西。
不,你给了我帮助。她的舌头够着我的眼睛。
显然,欲火永远不会熄灭。才过了几分钟,我就又痒了起来,而且它们在沉缓中据有更大的冲击力,可能是她手指一直扶在上边的缘故。我试了试,她没反应,但她的手指一直用力地捏着它。我的小腹向上抬了抬,头向下弯,想去碰她的乳房,她贴紧我,是用全部的身体贴在我边上,不是哪一个器官,而且所有的肉,以特有的嵌合方式卡在我的肉上,在极度的残酷而柔软的欲望中,我感到我体表的每一个部分都尖锐起来,插在她上边。会疯狂么?也许会。谁让鲁英如此老练,她掌握男人,理解男人。我再不会从她身子里抽出什么磁带?最好的办法是抽出内分泌,腺体,卵子和皮层,这些东西将在日常生活中使她快乐。她看见它们,她有手指,有独特的力,她攥住我。我遏制不住。
轻一点,她说。
不,我要用力。
用在哪?
在上边。
是你的地方,是的,是你的,她说。
那大腿在过后,比先前软了些,我们的手一起扶在那儿。
那是什么感受,在最快活的时候?我问。
这个你还用问我吗?
我在乳头上弄了一下。我说,请告诉我。
她说,只有在当时才能说。
《女疼》 第一部分她的脚叉在地上,脚趾分开
谁打电话来?是老总吧?
她披着睡衣,身子的正面中间部分敞在外边,听她的口气,对老总是尊敬的,她跟老总打电话,不会使我寒碜,我感到她本来就是多面的,属于我的只有那自以为是的爱情。这种爱情由我制造,由自己的身体做担保。性的余味飘游在思想中。那高高的乳房从睡袍边沿撑出来,刚才揉滑的乳汁贴着睡袍,使它浸在身上,那乳雅的淡红闪着青光,卧室里的鲁英搔着头发,与吴总在讨论一种新药,看来,他就要回来了。我喝了口啤酒,下身有微凉的冷意,此时,我知道自己必须坚强些,毕竟吴总还没有回来,爱情仍可以表演,活动,身子离我仍是最近的,我做了个要接近她的手势,她没有反对。我就从后边抱住她,那睡袍软得像擦过猪油,能把手带进比肉体还要直接的美感中。仅在背部,就能摸到她的心跳,急速,抑制而又紧密。在腰那儿,已不像在学院时那般细削,现在的曲线是真正从肉中脱出来的,那弯弯的卡下来的弧度箍着我的手背,我把头轻轻地抵过去,她自然地跟吴总在电话里谈事情,当我把手绕过腰部而停留在小腹上侧时,她的一只手才下意识地滑下来止住我,电话稍微顿了一下。我的头滑过背部,一直够到她的头发那儿,神秘的头部的芳香浸染着我的呼吸,我根本不在意她说什么,那些东西是次要的,现在我和她的人,乳汁,肚子和情感已融为一体。这种感受很好,当身边的女人正在按照另一个男人的思路去讲话时,她反而是松驰的,任凭我行动。而我没有,我相信她自己会在谈话中烧起来的,她的抑制将会很有限,现在我拥有欲火,力量和真情。她的下巴往侧下方挪了挪,身子绷直了。
那个吴总还没有挂电话,可能是介绍南方的一些情况,而她是否在等待我独自行动?我稍稍站直一些,下身顶着她的身体侧面,那抬起胳膊而露出的胸部和腹下交界的地方抵着我,那是一块敏感的地方,而且那儿没有乳汁,只是轻微的跟随呼吸而颤动。我想用力,当然,我只能用力去顶,她感到我的控制是为了使她燃烧和激动起来,但是,她是有经验的,她扭头看了看我,我的下唇咬紧,窗外是黑暗的假相,现在,在里边,通过电话,我们蒙蔽了外界的一切。真实的我们的冲动是幸福的。也许,她得到了满足,但我比她更痒,更执着。我忘不了刚才她的手指捏住我的情形,现在它们捏在话筒上,那话筒无法与生殖器相比,否则它们会插进她的耳孔。而耳孔也是我的通道,我抵在另一只耳孔那儿,她微笑地向我暗示了一下,这才使意识到她的活力就要复苏了。可能我还是制造了一点杂音,所以那个吴总更是在电话中百般地缠绕,鲁英不会挂掉电话的,她已腾出一只手,抓住我的T恤下摆,把它往下拉着,塞住我的腿根,我没有扭动,那绝望般的东西游动着,身子低了下来,试图与她吻合,但她仍要讲话的,如果没有这电话,可能我们已再次冲进了高潮。
电话检验了我们的耐心,在等待与厮磨中,使我们遇到比幸福还要深沉的东西,它使我们的交合有了潜在的观众,他看见或者听见我们做下的一切。爱情不是想像,那是真实地发生在深处的东西,至少在器官的最里面,只有到过那最深的地方,爱情才更忠实地存在,因为那时的人需要安慰,需要对生理现象作出解释。插在耳孔、鼻孔、眼睛或口腔,都是可能的,不是在名义上有什么障碍,而是在恢复一种无所不在的勇气,以达到挚爱。现在的死者王涛不会看见我们,因为我们都在深处,整个人都趴在感觉中的器官深层,我们的呼吸、血液和精水都开放在对方的暗处。我没有耻笑吴总的意思,但现在我不怕他,即使是他一辈子泡着鲁英,我也不会羡慕他,我喜欢和他一样,插在电话边上,他用声音,我却用身体,我现在比他真实。假如吴总回来,那么我刚好可以考虑一下她到底属于哪个对象,是生活的必需品?还是真正的爱情?况且,仍有死者在过去的存在,以及他所残留的生活借口。她的身子绷得那样紧,但只有一个地方是敞开的,那是她欲望的门,是精神所滋生的缺口,以解释她所放松的唯一的安慰。那么,现在我真想进去,比声音还要自由地插入,不仅是推动和刺激,还有安静的加大力度的体验,是一种止住任何思想的活动。滑行,拉开,再加剧,其实一切都发生在相同的场景中,但主观的大脑在加快封闭,这是自己的女人,无论经历了多少迷惑,无论她的身上留有别人的什么印象,现在却是自己身体力行的时候。她仍在打电话,我掀开睡袍,她那只空出来的手抬起来,睡袍滑落了一半,我抱住她,仿佛她真的是个半身人似的。但是,她的下边是完整的,是全部的空间,几乎能放下一只头颅,而我没有必要,我需要的是控制中的放开与刺进,高潮不是远处的东西,它是一步一步都在实现的欲望,也许所有的生活都是性,所有的性都是高潮,而所有的高潮都服务于自信的爱情。她的手指叉开来,硬硬地挥在空中,某种疼痛肯定在电话中传递,那是我作用的结果,当然,吴总无法分享,我愿意总是在背面和暗处去处理另一个人。现在,王涛比我也要光明,因为他是一个死者,是一道光亮的线路,只是他在阴间照亮这场景,我想我为他奉献了力量。爱情的黑暗鼓励着我,我没有推动她,我把当成一个静止的人。
她讲话,吴总听她讲话,这些都是她不能反对我的证明,我们的爱情与缓慢沉重的高潮的准备一样是实际的,有效的。我很慢,这不是我的方式,是被她提醒的,因为我要听见她在这种活动中还能向另一个局外人倾诉什么?是乳高理念还是新产品与生活之快慰?我不用听也知道,那些讲出去的话,就如同我摩擦所刺泌的汗液,它们轻微地游行,穿过网络,来到另一个对方。不论你有多少钱,现在你都只能在远处失去我和你本应存在的同志关系,虽然我不会和鲁英过一辈子,虽然没有誓言,但真情的摩动和缓慢的吸引,终究能让身子温暖地均匀地发生变化,它们以那个神秘地位的快感为源泉,牵发所有的感知在自由的空处挥舞。我想去吻她,可她要讲话,我没有使她运动,与其说我在拉动,还不如说我在稳定她,我需要她在静中发出热,需要她体会到我在最里边是一个人的,亲爱的,是一个人,情人,或者说最美丽的女人,我真的是一个人在里边。
我在体验我的身体所给予你的快感。然而鲁英的手在空中叉得很开,双腿夹紧,那丰满的乳房抵在桌沿上,电话绳像扯在体外的分泌腺,它们晃动着,她的脚叉在地上,脚趾分开,身子绷直了,然而那些软的地方更暗含了水和欲流,荒谬地抵抗着,欢呼着,每一道皮肤上的小门都已张开,我怀疑她随时都会疯起来。而我自己完全被另外的好感所决定。试图通过她接触了天下所有的女人,都在主观意识之外,而又在自己身体最近的地方,默认自己的冲动和后果。现在,大腿内侧,胸沟和膝盖背面,这些我用手触及的地方都任意地坍陷,失去了辨认她自身的品性,只是跟随她的心灵封闭,一起陷入我的体验中。而我不愿公开的爱情,以带着更深层的黑暗去游动,虽没有亲吻,但我已把所有心灵的激情都通过器官的神经传到她需要的地方,幸亏我的身体允许我这样,否则我的激情会扼杀一切软弱的现实。缓慢的插入与推动,将把更坚决的力量用在对方的空处,那将只能是自己道路,任由欲望去行走,经过,穿过,并留在那儿倾听她内部的呻吟,那是血中的,肺中的,是器官表皮的。不论电话打多久,那只是提供一个性之外的形式,以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