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44-女疼:花城凹凸系列-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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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听她内部的呻吟,那是血中的,肺中的,是器官表皮的。不论电话打多久,那只是提供一个性之外的形式,以便她与我交合,我们仍在完成它。
《女疼》 第一部分我对肚子还是没有感情
鲁英裹紧睡衣,她的手捏着她的头发。我们坐在沙发上。
我很平静,刚才,她说。
我没有不尊重吴总的意思,我说。
随你的便,反正他就要回来了。
我掏出一根烟,穿上短裤。她让我拿点卫生纸来,擦了擦下边。
你不是离不开我吧?她问。
可能有点。
与肚子,这儿,有关?
你的肚子,哼,肚子吗,其实,更加证明了爱情。
她揉了揉胸口。刚才你差点闷死了我,你喜欢在我和另一个人打电话时弄?
我想,可能我并不十分喜欢,但我也不怕,那样的话,会使你更加柔情,因为身体里射出一些东西。
什么?她问。
我说,你跟别人说的话啊。
她没有作声,放了段音乐,卧室的阴森气氛在欲望之后匿形了。我们搂着,彼此都很轻松。她突然问我还要不要再喝乳汁。
我没有去喝,其实不要紧的,事实证明现在与王涛那阵子已不一样了,况且,这是我造成的乳汁,我们共同分担她的压力,我愿意喝,但我更需要理智,我不能眩晕,我要清醒地活着。
她的睡袍上还是沾了乳汁,那深圆的乳房贴在秀滑的袍面里边,在外边能看见整个形状。
如果你不喝,就快要没有了。
但我不是孩子,我是个成年人。
成年人怎么了,难道这不是甜蜜的事业带来的一部分么?
乳房是你的事业,我说。
可那是别人的乳房,她说,而我的乳房是你注入了乳汁,因为爱。
是的,一定因为爱,也只能因为爱。表面上处于怀念,实际上我们在生机勃勃地发展,我们的未来还远呢。
吴总下个月回来,所以我们,她忍住了。
怎么,难道我们没有自由,要按别人的时间办事?
不是,我是讲,我的肚子。
我们决定去堕胎。三十多岁的女人堕胎的不太多,然而,鲁英不一样,她还很有堕胎的余地,据说这已不是第一次了。不知怎么,我对肚子还是没有感情,我有点内疚。
《女疼》 第一部分鸳鸯浴
一开始我就估计李佳可能会搞出特别的名堂,在带鲁英去打胎的前一天晚上,我莫名春妙地烦躁,所以李佳逮我去洗桑拿,我心里不太舒畅。那晚李晓芬也在,我对这个学院教书时的松散情人一直保持着很好的感觉,她比处女还要自信。仲政本来要去,后来被别人约去谈生意,只好我们三个人去。坐在出租车上,李佳在前边怂恿我跟李晓芬相互都热情一些。这么多年了,晓芬还没有尽婚,但她也不像那种乱来的女人,不会随便跟别人上床,而我夹在这种特殊环境里,晓芬是知道的。南京的晚上,下了点雨,所有刚刚长出来的叶子,都发出墨绿色,在假想中肥硕起来,车前挡玻上的雨刮器刷刷地扯着,李佳偶尔回过头来,他暗示我不要对南京产生隔阂。广播室事件都过去那么年了,自己应该管住自己的那根东西。晓芬向我介绍她现在所处的几个朋友,听起来她好象在追求什么严肃的东西。后来才发现她在跟几个朋友搞一个艺术沙龙。我一听这个就不带劲,作为一政教处干部,玩艺术实在太狗屎了。不如泡几个有钱的男生,或者干点其它的。李晓芬的手不再如以前那么嫩了,这个老姑娘肯定在性方面过于个性化,不知道都弄了些什么人。特别从眼角看来,她的精力是有限的,我预计这个桑拿可能有点麻烦,我不想泡在她怀中,特别不想让李佳把她送来,这等于是把过去的影子强奸在自己的阴部。李佳、李晓芬以及驾驶员都是热情的,也许我有特殊的东西吸引着他们,但我却是无意的。在桑拿室门口,李佳又介绍了一个女人给我认识。看出来,这是李佳才泡到的一个相好,年龄不大,李晓芬对社会上的小女子不太感冒,我倒无所谓,这意思很清楚,他要我和晓芬有单独的机会去搞。而现在我的感情不是重复,是新的,至少我有新的需要,我看了看晓芬,她拉住我的手,我们之间单独联系过,也去她家搞过,至少有三年没弄了。三年,我们双方都做了不少,可相互之间隔开了,肉体与思想都划开了。
洗什么?
鸳鸯浴。
我这就有点生气,明明是明天要给鲁英堕胎,今晚出来洗鸳鸯浴,我心里不踏实,再说我在阜阳有妻子,明目张胆地干这个,我可有点别扭。李晓芬和那个新来的女子面向门外,无聊地说话。我看看李晓芬的腰身,很犹豫。李佳说,这是南京最新开展的项目,什么叫鸳鸯浴,告诉你,就是让你俩关在一个地方洗洗蒸蒸,不准弄别的,里边有服务员,如果你不介意,我们四个可以在一块儿。
这我更不能同意。
我站在那儿。李佳拉住那个女子的手对我介绍。我们都来过好几次了,感觉相当好,在热气腾腾的蒸房里会十分纯情。
那女子说,我们有体会。
晓芬的背包有些亮,不知里边放了什么。带套子了吗?我想。当然我和晓芬没有按李佳的安排去做,我执意要求分开洗,两女人洗一个池子,我和李佳用一个。至少我不能像他那样若无其事,我没有过份被压抑的经历,我无需这种刺激。晓芬很感动,我和她就是这样,多少年以来表面上是朋友,其实心底里大家都清楚,无非就想都能不负责任地搞对方。她的身子很一般,但她很忍,有耐力,身子的冲力也不错,再说她是学院里的干部,和她在一起有一种纯粹的体会性经验的幸福。
李佳和我在蒸房里,我们已不需向对方隐瞒什么。
你小子,趁拿带子,又泡上了不是?李佳问。
她现在有麻烦了,我说。
她怎么了?
我说,别提了,她泡在别人手上,一个老总,姓吴,住在金陵。
什么狗日的总不总,告诉你把她彻底干掉!
什么叫彻底干掉?
李佳用脚踢了踢我的大腿外侧,我的下身一晃一晃的。蒸房里的热气一直在喷着。李佳看看我的下身。在别人的注视下,它很不自在,并在热量的刺激下胀了起来。外翻着,挑起来。
你怎么了?
我的嘴唇吸着热气。
我早跟你说,洗鸳鸯浴,你应试试在这样的高温中立即行动是什么意思,告诉你,那才叫本份。什么叫生活?你想想,我们这些人都受过高等教育,可我们心灵里的痛苦谁明白?打个比方,我现在也想搞院里的几个女生,可我能吗,都什么时代了,似乎广播里还在播着禁止性欲的公告,我操,真没有意思。
听李佳这么说,我真有些乱了,两腿只得把下身夹紧。可如果李晓芬在里边,她深身都是汗水那能受得了么,一个女人浑身是汗,她的那个呢,是不是太软了,像被蒸松了,怎么进去,一点都不挡,那跟一摊瘀泥有什么两样。
在另一个池子里,三个只有十七八岁的男孩子,拖着长长的生殖器在水中吸烟,一个站着,一个侧撑在池沿上,另一个半漂着。
为什么他们没有硬起来?
他们不行,这玩意不是年轻不年轻的问题,说到底还是感觉,他们懂什么。
他们也一定观看过她们的构造。
可跟他们玩的人懂什么?她们还敞不开呢。
一个年轻男子用香皂擦了擦下边,之后,翻了翻,在水中摆一摆,像一根小棒子。我挑得更高了。从湿蒸房的玻璃门向外,雾气中看见一个男子站出来,用手掳着下边,操了几下,之后,他甩掉烟,问另一个人,不是三百就可以吗。
等会,到了江南春再说吧。
你看,他们够可以的,好样的,知道把搞来的钱花给那些风尘女子,还是有前途的。
李佳的手机响起来,那个小姐从另一间打来的电话,说是接到外边的电话,他们的公司有事。李佳现在手上办的公司是替别人开的,收入不错,那小姐大概是他的联络人。像他这样既照着学院,又在外边捞外快的情况,在大学老师中普遍存在。
晓芬在干吗?李佳问那个小姐。
告诉你,她的那个。小姐说。李佳在这边想笑。李佳见过李晓芬么?
我问李佳,晓芬在干什么。
他说,她捂住了毛发。太浓了,翠儿说了,毛太浓了,翠儿不太好意思,说第一次见女人有这么多毛发。
哎,你说,你扑开过么,他问我。
你说什么呢?我按住下边,转过身,面向昏暗的壁灯,热气在往扑,玻璃门敞着,一个男孩子抵进来,下边拖着,太长了。我想伸过手,但终究没有,太没劲了。
其实,晓芬应该在这儿,在哪不行呢?更何况鸳鸯浴很好。
《女疼》 第一部分关上灯,蒙上被子
你别盯着我这个,大哥!一个小男子叫道。
像我这样在外边混的人根本不吃这一套,明明我们的池子靠这个白色湿蒸房近,可他们三个硬是要挤进来,李佳在淋浴器那儿擦他的脊背,我没有叫他。蒸房里的温度被他们弄高了。我的下边还是翘着,像一只鸡头。三个年轻男子包围在我的四周,我这才发现他们瞪着看我。也许我让他们生气了,为什么硬成这样,是本来就有这样的气质,还是太邪门了?
跟命运没有联系,跟某一个确定的女人也没有联系,大概是在高温的作用下。他们的仍然拖着,身子仰着,腿绷得很紧,在下边的表皮上,颜色仍与身体一致。我相信他们不太容易被刺起来,一旦刺起来可能比我们更厉害。
在恍惚中,我害怕他们扑过来。现在的小青年完全有这个本事,万一堵着我,塞给我,我怎么办?好在,他们没有这样做。
他们在小声地说着话,指着我的那个。我不得不用毛巾从下边把它遮了遮,像一小块白旗子。他们再说什么我就听不清楚了,我不好意思站起来,闷在里面又很难受。我再也不敢长时间地盯他们了,我想他们会激动起来的,于是,我按住下边。
李佳把我拖出去,我浑身冒汗,又跳进池子中,服务员在门口看着我,好像气氛不太对。我们拒绝了几个硬要进来的女人,她们的声音娇气而又生硬。我擦擦腿根,想出去了。在那个小型的按摩房里,晓芬已穿上内衣,坐在里间。我看见她扭过头来,李佳背过身,让我把他的换衣柜钥匙递过去,而那个她约来的女子已到另一间新开的按摩房去了。
整整三年了,我在外边对晓芬说。
李晓芬的脸红极了,身子歪下去,在里间,是休息的大床,白色的床单很大,铺开来。我没有立即进去,我的身子也很红。我问她,我们回去好吗?
这是李佳的好意,她说。
李晓芬的身体也很匀称,在蒸浴之后,你会发现女人的身体全部都是标致的,严格说来没有女人是比例失调的,她们各自有各自的动人之处。在按摩房我反而软了,并且怎么也硬不起来。现在的社会多欢乐啊,我无法想像我和李晓芬可以在桑拿时为所欲为。如果说我还压制了什么,那只能是自己的茺谬的反对现实的不讲道理的部分。
我在反复地试,还是不行。晓芬在看报纸,大浴巾在上身散开来。我没有直接就去接近她。很奇怪,以前不用说一个女人跟我离这么近,就是在头脑中反映一下,我也能很快地绷紧,试着去搞。
这说明我的精神压力使我变形,特别想到堕胎,想到多年前的声音所遗留下来的现存生活的一部分,我就会在心里发颤。
你怎么不高兴?我问她。
她估计我在穿衣服,是的,我真的是在穿衣服,但这并不表示我对她没有兴趣,对李晓芬我是有希望的,我不会辜负她的好心肠,而现在我穿衣服,我想封起来,之后,我得思考自己目前的生活,完全是性方面热忱忙碌?
她的阴部已掩起来,即使看不见,我也知道长势,基本上整个相同。只不过,翠儿对你的那个有点……。
你们都是女人。你还是个干部。
是干部怎么了?这么多年来,我俩,你以为就只能依你?
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我在等你?
是现在,还是什么时候?
她说,一直。
李晓芬一直在等我,这让我无比困惑,当然我没有被感动,这只是她自己的说法,老姑娘们都爱这样,况且,我们确实在高潮中说过一些动情的话。
这么多年了还想她?她问。我知道一定是鲁英的存在让她难受。我不能跟李晓芬讲我是怎么搞鲁英的,而李佳很可能在背地里跟她谈过,我现在是如何重新陷入美乳中心的鲁英。
你要承认你确实太浓了,我说。
我当着她的面不进入她的身子,还在边上评论她的下边,她立即就温柔起来,她理解我的性格,还有什么比自己的身体印在别人思想中更重要的感染方式呢?于是她掀开浴巾,而此时,我穿着整齐站在她面前。我想把话题引到学院的工作上去,可她不肯。浓密的发黑的阴部其实是小腹尾部的一种假相,从生理上很难判断它的能力,而我们成年人都清楚,实际上的性生活是下边软弱的地方所运动的一种行为。毛是什么?现代人对毛发的感觉基本上迟钝了,而在古典时期它们重要得多。
别跟翠儿计较了。
她!哼,谁知道她跟李佳会怎么说。
不论她跟李佳说什么,我都会听到,再说,像你这样的人比别人更有意思。
老姑娘重新合上浴巾,我知道她已冷下去了。其实,有的是时间和男人,即使同一个男人,也有的是力量。现在,我突然就行了。我在外边握住它。她说,在另一所大学有个人想跟她好。
我愤怒了,搞了么?
他们是否上床跟我毫我无关系,而我却不停地问。我们在争执中耗去了十分钟,看看表,再不出去就会加钱,她在穿衣服。整整三年,她的意思就好像是一直在等我通过她,或者创造她的幸福,但事实上,许多男人已经通过身子,给了她爱和安慰。我们在一起有十几年了吧?我问。她说,可以说算是你的。
我不会无所谓的。用最后的几分钟扑了上去。这一次我扑开了浓密的毛发,我回忆翠儿和李佳说的最浓密的黑暗的长相,不论欲水和精液是如何的自然发生,但在动作上,在思维的深处,是扑开了浓重的黑的存在,取入更黑暗的切口,之后,仍在黑暗中深入。关上灯,蒙上被子,在空间的暗中,深入。政教处的姑娘,下边还是那么质朴,我又回到了最早的印象中,当然,我说过,那很纯粹。我还须给他什么?只有射出去的体内的液体,回旋在她的内腔,她知道那种温暖的爱抚,代表我的意志,使她尽情。我什么也不是,一个被她冲起来的人而已。
《女疼》 第二部分李佳用烟圈喷到我腿上
李佳来推门时,李晓芬正在抹唇膏,我还躺在被子里边,我不是累,而是事后的厌倦。我承认我害怕堕胎。
头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