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formation 醒来篇-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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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舱鸷橙说男牧椤�
“我听到的就这么多，你照着谱弹吧。”
“咦？”回过神来发现少年弹奏的正是我刚才弹的曲子。他只听了一遍就完整地弹出来？惊人的记忆力！
钢琴上的电子显示器示出琴谱来，他也拥有记录的功能，看来作曲子方便了许多。
没办法，按着曲谱弹奏起来，与少年截然不同，我无法像他那般弹奏，琴音温和柔软，清晰的音粒如晶莹水滴，轻轻落在湖水中化开圈圈涟漪。
低沉的助音响起，成为了单音主调的回声。少年从在我身旁，在低音区调奏着，令曲子丰富起来。
当大地吞没最后一丝阳光，
光明远离，繁华落尽
我迷失在无生命的森林中……
歌声如百灵鸟，在寂静的夜中鸣动。少女的歌似从曲中生，似乎它本来就属于这首曲子。
一段告终，小提琴嘹亮的响遍夜空，不知何时钢琴旁站着金发少年，白色的小提琴拉出动人的旋律。
钢琴点点滴滴的尾曲与小提琴丝丝缠绕，最后如梦溶入夜色里。寂静之后响起了掌声，青年一脸感动。
“太完美了，太完美了！”
“你就是我们的合奏者吗？你好，我叫路易。”放下小提琴，少年伸出手来，我不意识到地握着。谁知他将我的手凑到嘴边吻了一下。
“啊。”少年的手已经被扛我来的那人一把拍掉。
“路易，你能不能解释一下，我讨厌迟到者。”美人少女平静的语气却使路易一颤。
“那个……那个……因为塞车。”
“哎哟，我还以为这个问题在杰朗斯（注：某总统）是市长时就已经解决了。看来要对他的政绩表示质疑了。”少女仍然不紧不慢。
“那个……我……”瞎子也看得出来少年极力地在讨好少女。
“请问你是第几号参加者？”青年拿着电子簿查看着。
“那个……我没号数，没参加什么呀。”
“没关系，你的名字。”
“华胥冀晓。”
“几岁了。”
“应该是85岁。”
“？”
“参加过什么比赛吗？获过什么奖项？”
“没有。”
“在哪里学钢琴？老师是谁？”
“没学过，从我有记忆以来。”
“什么？你是第一次弹？”我点头，其他也以惊奇的目光望着我。“曲子是你作的吗？”少年问。
怎么办？不能告诉他是以前的我作的。“不是，在叔叔的书房找到的。”
“曲名是……”这次是少女。
“不知道呀。”
九
此时门碰地又被踢开，门呀门终于寿终正寝。走进来一个女人，艳丽的女人。她从容地走到我跟前，我知道噩梦要开始了。女人抽出一根烟含在嘴中点着。
“可以解释一下吗？我讨厌迟到的人。更讨厌迟到了还跑去别处玩的人。”
我不敢看她，低头看地板的花纹，绞着裙摆咬着下唇
“小姐，听我解释，其实她……”青年想解释却被女人一抬手制止了。
“理由。”
我看了一下路易，这个时代似乎不可以用塞车当迟到的藉口，对了坐电梯也花了好多时间。
“塞电梯。”
女人吸了一口烟，缓缓吐出，看着上升的袅袅灰烟，“以前都不人注意到这个问题，我该佩服你的细心。将这个问题交给市长可会帮他的大忙呢。”
地上，地上为什么没洞？我真想把自己给埋了。
“继续。”
“咦？”
“如果不能让我满意的话，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吗？”
“我……我迷路了。”
我可怜兮兮地看向青年，那人将女人拉到一边，“其实是我们想请小姐为‘寂静’的合凑者，已经评审决定了。”
女人的眼中闪了闪，“这孩子的档期已经排满了。”青年不敢相信地睁大眼，竟然有人会拒绝‘寂静’的邀请？
看了一眼其余人，青年掏出手帕擦拭着额头。“那个，我们会付相应的酬金。”
“你知道这孩子一秒钟能挣多少钱吗？”
“那……”
“其实也不是不行，不过我们也附带条件。”
青年洗耳恭听，“当然，请说。”
女人附到青年耳边说了几句，青年思考着一脸为难。
“那么就这么说定了。”女人露出胜利的笑容拉着我大步走出房间。
“等……小姐，我还没……”听不到青年的哀号。
辛西亚开车送我回家，她的心情似乎很好。
“不是说要见两个人吗？”
“你已经见到了。”
“咦？”
“就是刚才那两个，‘寂静’听过吗？”
我摇头，轮胎打滑了一下。
“你是不是人呀？醒来也有一个月了，连这也不知道。”
“是乐队吗？”古典乐队吧？轮胎再次打滑，我不要坐她的车！
“伊莱斯？温莎，莉莉斯？温莎，被称为‘寂静’的组合，娱乐业中无人不知，弟弟的钢琴，姐姐的歌声，曾被喻为英格兰之瑰宝。‘温莎’总知道了吧？英国皇室！他们来美国与拥有‘开使的小提琴’之称的路易法兰特一起办演奏会，全世界注目！”
“表面上是娱乐效应，他们想找个女孩子凑成双儿。其实……算了，说这个干嘛？他们改变了评审的房间，但结果你还是见到他们了，果然是命运呀！你觉得他们如何？”
“咦？”
“咦什么？你觉得他们是能力者吗？”
“什么？”尖叫声超过人类承受的芬贝范围。
“早知道你是这样了。他们的外祖父是IG室验体中的一个，虽然是天才却并没有‘能力’。现在的能力者很多是隔代遗传，就是说这对姐弟极有可能是能力者。按规定，所有能力者都必须登记及定期到研究所接受检查，这是为了防止能力者的突然暴走。但是他们的家族却没有这么做，我们也没有证据指出他们是能力者。”
虽然说是登记及接受检查，其实并不是这么简单。能力者的家族都会被监视起来，还有就是必须遵守‘公共安全条例’，就像莉娜那样。
“我不知道！他们不是能力者。”
“自私的‘善良’最后会害死更多的人，你要衡量清楚。咦？我的烟呢？”辛西亚翻着口袋找她的烟盒。
自私的‘善良’吗？似乎不能不做呀。
“那么我要做什么？”
“我已经向他们的经纪人提出条件了。在演奏会凑备期间允许我们拍摄‘寂静’。这样就能仔细观察，分析他们是否能力者了。这么长的时间总会露马脚的。至于你……”辛西亚突然奏过来，
“你是某公司的模特儿，我是你经纪人。在这段时间，你绝对不可以露马脚！要不是……”她作了个斩头的手势。好怕怕哎~~~~~
结果最后也没能找到她的烟盒，当然我也不知道伊莱斯当晚还是被姐姐捉到他在抽烟。
十
连续一个月的‘地狱’式的钢琴特训直至公演。
“岚子呢？”只有真吾一人推着自行车，因为平时都是岚子送我去。
“她的社团有活动。今天我送你去吧。”
“真吾也会快速移动吗？”
“不会。但是有其他能力。”我坐在车后座，“捉稳了。”
“哇~~”自行车浮起来升上高空。在空中骑自行车，爽呀……一条条道路上的车子似是甲虫，自行车在大厦间穿梭，令我想起《蜘蛛侠》里的片段。
移动的速度也很快，转眼离开了市区到达郊外的别墅区。有钱人就是不一样，在土地紧张的此时仍要住这么宽广而又浪费的房子。
“真吾，就是前面的那幢房子。”训练的地点就是温莎姐弟的别墅。
“哇，真是有钱人呀。”
“我大约五点钟就能回去。”我下车整理一下裙子。
“好，那么我五点准时在这里等你。系带乱了。”真吾似乎已经习惯帮我整理衣服了。
“搞定！要是有人欺负你一定要告诉我，我会帮你教训他！”
“知道啦！”越来越像啰嗦的老妈了。
此时的我丝毫不知有双眼睛正从别墅里看着我的一举一动。
像往常一样按门铃，管家伯伯会来帮我开门然后还会为我准备点心，好吃的蛋糕我来啦。
一脸痴呆状被开门的冷风凝固了。少年如冰，立于门前。开门的不是管家伯伯，而是伊莱斯本人。
“那个……午安！”不会应付这个人，冰冷，易怒，动不动就凶人，但是他的脸……实在很漂亮。（旁白：没原则的家伙）
进入屋内，发现气温下降了N度，他在生气。看来我来得不是时候。（旁白：正是因为你。）
“那个人是谁？”严厉的语气就像在审问犯人般。
“谁呀？”
“刚才在门外的那个人！”加重的语气中带着擅抖。想不明白他干嘛生气，但是美人生气也很漂亮。（疯啦！）
“哦，真吾吗？和我住在一起的人。”
“什么？”碰的一声桌上的杯子化成碎片。怎么回事？他的声音有那么高芬贝吗？连杯子也震成这样。
“是负责照顾小晓的人。和这前来的小姐一样。”平静的声音将紧张气氛化开。莉莉斯优雅地步下楼梯。淡蓝的礼裙衬着她美丽的银发明艳动人。
“莉莉斯小姐，你准备外出吗？”看到她我像捉到了救命草。
“是呀。”晴天霹雳呀，救命草没了。“抱歉啦，今天不能陪你们练习了。”
“那么，我也回去了。”
“不行！合奏的曲子你练熟了吗？”某冰冷的声音插了进来。
“……”
“那么小晓就加油吧。”看着她离开的倩影，大概是和路易去约会吧。这样真的可以吗？为音乐会的前途担忧。但现在最应该担忧的是我要如何应付这个人。
管家在收拾桌子上的玻璃碎片，碎片中夹杂着许多冰粒。饮个水还放冰粒，贵族就是奇怪。辛西亚今天不知什么事没出现，她不是说要观察的吗？
我并不知道此时的辛西亚正面对着前所未有的危险，不，应该是研究所面对着前所未有的危险。
“不对！这里不是这样。”严厉的声音又响起，我又弹错了吗？
“可是……”
“没可是……再重来一遍。“
可恶的家伙！心中问候了他的祖宗之后还是得重来。伊莱斯是个严厉的老师，他音乐又不得不让人佩服。
据他说我并没有上过正宗的钢琴课，从我的坐姿就能看出来。冀晓这个人都是自己在学弹吗？
因为似乎有事，伊莱斯走开一下，走之前还下了重作业。“听这首曲子，好好感受它。”
悠扬的音乐在房内飘扬，窗外是明媚的阳光，风吹动了窗帘，真是舒服！
眼睛慢慢地合上，看到周公在向我招手了。朦胧中感到嘴唇上有柔软的东西，轻轻的触碰慢慢变成吮吸。眼皮抬起一条线，只有一片淡蓝，美丽的宝石，是他的眼睛。
他的眼睛？眼皮刷地打开，眼前是超大size的美丽的脸。
“你……你……”我的初吻，我的初吻居然给了男的（你的初吻在你醒来时已经给没啦。博士也是男的，这句话也没错。）
“我喜欢你！”
在那绝美的冰冷的脸上第一次泛起一丝红霞，“我是真心的……第一眼见到你……shit！”他暴躁地将手中的一张纸撕碎，“真他X的笨！总之，嫁给我吧。”
脸又再度放大！等一下，求婚不是应该送鲜花戒指吗？不是吻！不对！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伸手捉住他的头发向后拉。这家伙似乎毫无痛觉。甚至摸到大腿内侧。不行！再往上就穿帮啦！想起某人可怕的脸，全身颤抖。神呀！快救救我！
神永远在最后一刻才会回应你的祈求，英雄永远是在最关键的时刻出现。敲门声响起，“少爷，您的电话。”
“不接！”极度不悦
“是莉莉斯小姐，她请你务必接电话。”
“我等待你的答案。”他离开前留下一句话。
十一
接着浑浑噩噩回到家里也没醒悟过来。
“你怎么啦？”真吾锁好自行车，打开家门。一阵香味扑脸而来，岚子正在厨房忙忙碌碌。
“你们回来啦？洗澡水准备好了。晓？你气息不对呀，真吾，你又欺负他了？”
“笨蛋，怎么可能嘛，我问了他半天也没回答我。”
“今天……”两人都静下来看着我。
“今天，有人向我告白！”
“是什么人？可爱吗？”真吾兴奋地问。
“绝对不行！”岚子尖叫着“可爱的晓怎么可以让其他抢走。是谁？至少让我看过才行。”（喂喂，你是他老妈吗？）
“那个……然后他向我求婚。”
“绝对不行！“这次换真吾尖叫。发觉自己失态忙把头偏开。
“等一下，刚才你说的是‘he’而不是’she’，对方是男的？”
点头！
“是哪个混蛋，我去打他一顿。真吾！”
“知道了，你不说我也会去。”
“那么你答应了？”
“没有。可是……也没拒绝他。”
“为什么不拒绝？”
“因为，他的脸很漂亮！”
“……”怪异的眼神。看来我还是去洗澡吧。
水雾散去，镜子里出现东方少年的脸孔。细细的眉，小巧的嘴唇，水灵灵的眼睛，奶油色的皮肤光滑无一丝瑕疵，再怎么漂亮，下面也有那个吧！那个变态肯定是瞎眼了，绝对不能嫁给他，至少也要娶回来。（你到底是攻还是受呀）
IG研究中心正堪入前所未有的混乱，白发白衣的男子慌张地跑往冷冻库。“辛西亚！发生什么事了？警报一直在响！”男子冲着通讯器大喊。
“博士，请你快过来！48号冷藏柜自动打开了！辛西亚主任被胁持了。我们……”通讯一阵的杂声。
卡鲁将通讯器扯下，他很清楚这次真的糟糕了，也万分惊讶，那个人居然被冷冻了仍有这样的力量。太可怕了！
终于来到冷冻库的控制室外，透过玻璃，室内一片狼藉，有一个人站在冷冻库的一面墙前，走廊涌来了大批研究所的机器人保安。
那人伸出手对着墙壁，卡鲁大喊：“所有人快趴下！”
巨大的爆炸碎片横飞。当卡鲁再抬起头时，冷冻库墙上开了大洞，风卷起碎片。哪里还有那人影踪。
“X的。”感觉到左额一阵痛疼，在液体未流出来之前卡鲁忙拿出手帕按住左额。
“卡鲁博士，你还好吗？”救护人员已到。“救其他伤者。”
卡鲁掏出手机，上天保佑，他一定不要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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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澡才发现忘记拿衣服了，
“真吾！”浴室在三楼，将门打开一条缝冲着二楼大喊。
“什么事？”他们应该在做饭吧？
“帮我拿换洗的衣服，漏在房间里了。”
“知道啦！“听到真吾咚咚的脚步声。
此时电话响了，“真吾，帮忙接一下电话。”岚子在楼下大喊。
“知道啦，知道啦！“他拿起三楼的分机。
“凤凰炎，带‘小公主’离开公寓，现在，马上！“听筒那边传来卡鲁焦急的声音。
“什么？到底……“”他醒了。而且还带走了部分资料。“他是谁？”真吾仍一头雾水。
“西格雷？迪兰？普莱阿斯。能力在A级以上，70年前被冷冻，非常危险。他现在一定来找……”巨大的爆炸声明盖住了话机的声音。二楼尘土飞扬，整栋房子都在摇晃。“岚子！”真吾冲二楼大喊
“真吾！刚才是……”门打开一条缝，我将头伸出来想看个究竟。立即被粗鲁地推回去，碰地关上门。真吾的声音在门外传来。
“别出来！可恶，他已经来了。”
“居然没中计，挺聪明的嘛！”磁性的男低音犹如夜魅般诱惑灵魂。
“难道以为我是笨蛋吗？能力A又怎样？老子的能力也差不多是A级。”
“你是贺茂的孙子吗？你听错了吗？应该是A以上。”碰的一声，真吾再无声响。
“能力差不多是A，打架绝对是B以下。”
来人敲了三下门“我亲爱的小公主，骑士来接你了。”
根本就是变态的台词
无回应，门锁自动开了。X的，用能力打开就不要敲门呀。
真吾没能拿衣服来，又不能穿上裙子。看到岚子换下的衬衫，只好将就一下了。
门被推开了，那人走入空荡荡的浴室。窗开着，吹进来的风将水雾卷得一干二净，一步，两步，他走向窗边
我踮起脚尖从门后面溜出来。准备冲出去。腰一紧，已经在某人的怀里了。
耳边响起那魔魅般的声音：“我亲爱的小公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