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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2655-浪子传-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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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婿,哼哼,休怪你岳母翻脸无情!”燕青怒道:“你再胡言乱语,我就不客气了!”萍儿在后面喊道: “娘,这厮不知天高地厚,不教训他是不会乖乖留下来的。先把他气焰灭了,以后我萍儿就不会受苦!”许四娘一挥手道:“说得有理,小子们,给我上!”    
    几条汉子如狼似虎扑向燕青,燕青眼也不抬,到了近前,伸手胡乱扒拉几下,几条汉子便飞了出去,一个个跌得头破血流,哭爹喊妈。许四娘大怒,肥腰一扭,欺上前来。燕青见她出手敏捷,精神一抖,正要来斗,正巧焦无春、沈牛儿及白面煞神三人走了出来。焦无春大叫道:“哪里来的泼妇,要惹我兄弟晦气!”许四娘转回身来,口里道:“敢骂老娘,看我先结果了你!”奔焦无春而去。焦无春毫不理会,径直走来。许四娘早到,出手一掌,噗 !焦无春纹丝未动,许四娘却被震到了空中,一个跟头落下来,摔得大叫起来:“娘啊,哪里来个这么厉害的家伙……”萍儿见母亲挣扎不起来,心中甚是诧异。以娘的武功,被人手不动脚不抬便给打上天空,可以说是闻所未闻。知道是世外高人出现了,于是放声大哭,跑过去扑到娘的身上,对燕青破口大骂:“夫君,你好狠的心!你喜新厌旧不说,还去外面跑了一段时间,请高人来打咱娘!呜呜呜……我怎么这么命苦啊!”    
    焦无春和沈牛儿听傻了,一会看看燕青,一会看看那娘俩,搓着手,不知如何是好。只有白面煞神冷冷旁观,无动于衷。    
    燕青气不打一处来,见围观的百姓越来越多,大声喝道:“你们都是知根知底的,可以给我作证,这疯子母女是不是血口喷人?”百姓们不敢惹许四娘,哪里敢吱声。那几条被打的汉子此时已经爬起来钻进了人群,见燕青问,便藏在人背后大喊:“许四娘母女俩说的是事实!你不要抵赖了!谁不知道你燕青是她的上门女婿!眼看要成亲了,你却被别的女子勾引了,跑到外地请人来打许四娘,你还算是人吗?”燕青血管都要气爆了,知道不能再纠缠下去了,越纠缠水越浑,拨开人群大步走了。沈牛儿几个忙跟了,想问个缘由,那萍儿也一阵风赶了上来。燕青在前面只顾走,沈牛儿见萍儿满眼泪花,一脸痴情,不觉动了恻隐之心,轻声问道:“小姑娘,到底怎么回事?”萍儿哭道:“看你们都是好人,我就实话实说了。我萍儿长这么大,不谈婚嫁,只为等那一个意中人。自从去年在镇江金山遇见了他,我就发了誓,今生今世,非他不嫁,即便他不要我,我也要跟他走尽天涯!因为爱他太深,刚才说了些出格的话,还请各位谅解。”沈牛儿听了好生感动,道:“完全谅解,完全谅解。” 那焦无春拍掌大笑起来,口里道:“好个痴情女子,和我焦无春一个秉性!妹子,这件事包在我身上,他要是慢待了你,我焦无春老大拳头打过去!”萍儿抹着泪道:“谢谢前辈,前辈如肯相帮,来世我给前辈做牛做马。”焦无春道:“什么话,咱俩同病相怜,我帮定你了!”


第四部分这厮实在可恶

    几个人便有意和燕青拉开了距离,商量起计策来。白面煞神脑子里转了个弯,肚里道: “只要和燕青作对的事情,干了总是没错的。”于是一反常态,也对萍儿这女子热心起来。白面煞神道:“只有一个办法能叫她跟定燕青,叫沈牛儿使出法术,两人生米做成熟饭。” 萍儿拍手叫好道:“还有这等法术,快使快使!”沈牛儿脸一臊,心里道:“这姑娘也真够可以的!”又想道:“主人年纪也不小了,有这种天上掉下来的好事,何不成全了他。似我这般,老了老了,连个根也没有留下。”正想,焦无春捅他一下道:“此计大妙,现在就使你那意念,只怕他燕青心急火燎的要找客栈了。”沈牛儿一脸苦相道:“诸位不知,我这意念有时有有时没有,现在便没有了。”焦无春怒道:“却不是耍我!”沈牛儿脸上筋都急出来了,指天发誓道:“若是耍你,天打五雷轰!”刚说完这话,沈牛儿一家伙跳了起来,欣喜若狂道:“有了有了,意念又有了!”焦无春道:“那你还不快使!”    
    只见沈牛儿不慌不忙,嘴里念念有词,对着前面燕青的背影一指,燕青顿时愣在了那里。待转过头来,但见双颊绯红,眉目流情,意切切对萍儿招手道:“我的心肝儿,来呀。” 萍儿霎时间大惊,心里道:“真有这种事情?你娘的,还没拜堂呢,休想占我便宜!”白面煞神见状,生怕黄了汤,情急之下手指头朝锦囊里一抠,沾上迷魂药一把抹进萍儿鼻孔。起初还生怕抹多了,将她迷倒,谁知药量正好,萍儿只是意乱情迷了,见燕青又在摆手,情不自禁跟了过去,二人相拥了,就近迈入一家客栈。    
    焦无春几个人心花怒放,挤眉弄眼跟了进去。这边白面煞神去算房钱,那边沈牛儿蹑手蹑脚贴了燕青二人房门,只顾把意念一个劲传进去。焦无春见他双手捂了耳朵,嘴里嘟嘟哝哝,不禁掩嘴而笑。    
    一顿饭工夫过去,沈牛儿大功告成,踮着脚朝柜台处走,正和焦无春悄声说话,身后发声喊,一张门被踢得飞了起来,燕青衣冠不整,披头散发,双目血红,一把揪了沈牛儿,挥拳便打。    
    焦无春见状,抢上来只一搡,将燕青搡了个跟头。燕青肩头在地上一扛,挺身站了起来,一把明晃晃尖刀已擎在手里,柔身而进,疾如闪电朝焦无春刺来。焦无春见他红了眼,咧嘴一笑,放他进来,二指一捏,便牢牢捏住了刀刃,一搓,那把尖刀顿时断为两截,当啷落地。燕青狂叫一声,一个翻滚,孙猴偷桃,铁爪直抓焦无春裆下。焦无春大怒,一个海底捞月,将燕青手掌抓了过来,振臂抡了个圆,就势一送,燕青向房顶飞去,哗啦啦打折一根房梁。    
    掌柜的见事不好,大呼小叫着奔出去报官了。    
    沈牛儿见主人吃了亏,怒不可遏地伸手一指,焦无春狂呼一声,出手扼住了自己咽喉,只见越扼越紧,身子颤颤巍巍就朝下倒去。    
    那边白面煞神从房间里探出头来,只一看,连忙又缩了回去。    
    燕青从地上晃悠悠站起来,对着不知所措的沈牛儿死盯片刻,仰天一声长叹,踉踉跄跄朝门外走去。沈牛儿见状,看一眼倒在地上兀自扭动着在掐脖颈的焦无春,也慌忙跟了出去。    
    待萍儿哭啼啼跑出房间,只见狼藉一片,小二蜷缩在墙角里,几个客人张头张脑,哪里还有燕青等人影子。不觉羞愤万分,一口气没上来,昏了过去。    
    却说燕青一路狂奔,眼看到了城门,沈牛儿情知追不上了,出手一指,燕青呼地站住了。沈牛儿气喘吁吁跑到跟前,刚说一句对不起,燕青一掌打来,却是用了十成力,沈牛儿顿时如中箭的鸟儿一般,四肢无助地朝后飞去。    
    守城兵士见了,却认得燕青,哪里敢招惹,只把眼光齐刷刷朝别处看了,好像压根就没他这个人。    
    燕青朝外就走,出得城门,觉得不妥,又折了回来。果然见那沈牛儿伏在路边的树丛里,一动不动。眼见得天就黑了,燕青踌躇片刻,将那沈牛儿一拖,倚树上靠了,自己盘腿坐下来,缓缓将内力送进沈牛儿体内。工夫不大,沈牛儿睁开眼来,想一想又要解释,被燕青挥手阻止了。燕青站起来道:“一切都是天数,什么也不要再说!”沈牛儿也扶着树站了起来,还是问了一句:“那萍儿怎么办?”燕青面色悲怆道:“我只怕活不到今年八月,我主人卢俊义有难,我当赴汤蹈火,和高太尉等奋力一争。至于那萍儿,今生今世只有对不起她了。”沈牛儿怅然道:“都是我不好,给主人作了如此大的孽。既然主人要赴汤蹈火,我也不离开主人了,我的命都是主人给的,也当随主人而去!”燕青动容道:“东京城里大内高手无数,八月份必有一番山高水险,我等万难活着回来。”沈牛儿也动容道:“人活着就是为个死,主人再也不必多言!”    
    这边正说,只听身后焦无春抚掌大笑道:“终于又找到你们了!”燕青心中焦躁,拉着沈牛儿就朝城外走。焦无春怕惹恼了他们,沈牛儿又使意念,只和白面煞神不远不近地跟着。    
    燕青朝后看了一眼,对沈牛儿道:“还不使意念摆脱他们啊?”沈牛儿却道:“主人,合力去打幽谷岭岂不更好?那四大铁血护卫本就难对付,半路又冒出了七个油鳅,更棘手了。这焦无春武功盖世,应该能帮上大忙的。”燕青道:“打下幽谷岭,你能不帮他去寻清心大师?那不把清心大师给害了?”沈牛儿笑道:“到时候再摆脱他不得了。”燕青道:“只好这样了,这厮实在可恶!”


第四部分无春武功,盖世无双

    燕青不敢走大路,怕萍儿追出来,只朝田埂上走。路过一片池塘,冷丁见塘边横七竖八地躺了六七个人,正要回避,那几个人早跳了起来,月光下看得分明,一律的没了发须,似被火烧燎过一般,面如黑炭,衣冠破烂。正诧异,为首一个大汉呵呵笑出声来,口里道:“  别来无恙乎?”定睛一看,原来是大油鳅阿骨铁一伙。燕青不禁问道:“如何成了这般模样?”说着话拉开架式,准备一搏。阿骨铁用手挠着光头道:“田曙光那鸟人打不过我们,点起漫山大火,借风力一路烧将过来,我等油鳅功只怕火烧,一个个屁滚尿流,一路落荒到了这里。”沈牛儿道:“你们不是一伙的啊?”阿骨铁道:“放屁,我们怎会是一伙的!那田曙光三年前到了西域,偷走我师傅留下的一个价值连城的宝贝,有名叫做九龙戏三珠。这宝贝可不寻常,四海之内多少国君欲割地换之,我等都不为所动。我们在西域搜寻了三年,才得出线索,原来是田曙光这贼人所为。今日上得山去,见这厮招兵买马,如此大弄,只怕已把九龙戏三珠换成军费了。不管如何,只要擒得住他,就可知道宝贝下落。”    
    这边焦无春和白面煞神掩在后面已听了半晌了,只见焦无春一个筋斗越过燕青,落到了阿骨铁面前,哈哈大笑道:“死泥鳅们,看看俺是谁!”众油鳅借着月光一打量,不禁笑成一片。七油鳅狄龙笑道:“原来是焦老儿,你还没死啊!听人传你失心疯了,千山万水只为一尼姑。想不到你英雄一世,到头来却落得这般下场,可叹啊可叹!”焦无春见他们哂笑自己,勃然动怒,腾身几丈高,在空中盘腿一坐,双臂一划,一团火球运了出来。    
    阿骨铁对其他油鳅一笑,手指焦无春道:“你在后面偷听了,知道我们怕火,就弄个烂火球出来。可我们怕的是无处躲藏的漫天大火,一个烂火球,何足挂齿。再者说了,每次一见面,你都飞那么高,烦不烦啊,也没点新花样,看得人都腻了!”焦无春听了,顿觉脸上无光,一收气,火球便熄了,一个筋斗翻下来,怒喝道: “你怕火,我偏不用火,你以为我不会造那漫天大火!泥鳅们,给我趴下吧!”说着话一股暗力早顺着脚尖到了地下,油鳅们正嬉笑,忽觉脚底下出拳一般打出强大内力,说声“不好”,已然迟了,七条油鳅被齐齐打向天空,然后乱哄哄落下来,摔成一团。焦无春抢前一步,一晃身形,千条手臂霎时出现,眼花缭乱打向众油鳅翘起的脚底板。众油鳅大喊“不好”,闪电般起身,焦无春又一股暗力送到,众油鳅又被打到了天空。如此五次三番,反反复复是这几个动作,众油鳅眼看就蒙了。只见焦无春再送暗力,等众油鳅又飞向了天空,一个大鹏展翅,千手如影随形袭向众油鳅脚底,众油鳅砰地又被送上了一程。焦无春再打,再送,离地越来越高。    
    起初油鳅们还想将腿弯了,这样再打脚底板便不朝高处走,而且四处打散了,那焦无春千手再厉害,也伸不了那么长了。可哪里有弯腿的工夫,千只手一掌紧接一掌,如粘上了一般。    
    燕青三人仰着头,早一个个看得呆了。    
    阿骨铁眼看地下的人影越来越小,怕焦无春失心疯,一路打上去,哪里是个头。不由大声叫道:“焦前辈,我等服你了,快收招吧!”焦无春听了万分得意,哈哈大笑。这一笑不当紧,真气散了,头重脚轻朝下摔来。众油鳅没了控制,也乱石一般朝下落。亏得都是天下一等一的高手,眼看到了地面,连连提气,落势便放缓了,一个个安然坠地。    
    焦无春又大笑起来,口里道:“无春武功,盖世无双!”阿骨铁边活动筋骨边道:“其实忙活半天,谁也没沾谁的光,要升一起升,要落一起落,不过尔尔。”狄龙也道:“你是突然袭击,若是我们事先察觉了,你地下内力发到之时,我们拔地而起,等你内力破地而出,我们再落下,你便奈何不了我们了。”焦无春道:“若是我连绵不绝地发送呢?”阿骨铁大笑道:“亏你也是武林拔了尖的高手,连这点常识也不懂。你若是连绵不绝地发送内力,便不可分心干其他事情,我等只把屁股坐地上了,看你笑话。”焦无春气得哇哇大叫,手指阿骨铁道:“来来来,咱们再打一场!看来不灭你们你们就不会承认我焦无春的厉害!正好你们伤了沈牛儿,我也好替他报了这个仇!”大油鳅大声道:“谁怕你不成!来来来,现在咱们就大打一场!不过话先说明,那沈牛儿是幽谷岭田曙光手下所伤,不碍我们的事!”焦无春道:“管他是谁伤的呢,先灭了你们再说!”    
    眼看又要斗在一起,燕青腾身飞到当中拦了,团团一抱拳道:“各位前辈高人,小人燕青斗胆提个建议。诸位不要再斗气了,在我心目中,你们都是武林的拔尖人物,又没有血海深仇,何必非要拼个你死我活。真是要比高低的话,我们共同对手是田曙光,何不杀上幽谷岭,在敌人面前一比高下呢?”    
    众人齐声叫好,十几个高手汇在一处,直奔幽谷岭而去。    
    夜空深邃湛蓝,偶有云纱漫卷而过,一弯新月洒着柔光,山林一片朦朦胧胧。众人悄无声息,快步如飞。突然白面煞神大喊一声道:“苦也!”大家吃了一惊,白面煞神兀自说道:“想那萍儿一枝鲜花,无端被人摧残抛弃了,却没有人站出来主持公道,可叹啊可叹!” 七条油鳅不明白他说些什么,恼怒道:“这厮大喊大叫,只怕田曙光不知道我们来了!”燕青只做没听见,依旧往前奔。焦无春却来了不忿,对燕青喊道:“薄情小儿,那萍儿对你情深似海,你不得害了人家!”沈牛儿插嘴道:“都是我们作的孽,怨不得人家。”焦无春不走了,破口大骂道:“放屁!人家萍儿那般痴情,我们帮她,也叫作孽?想想我焦无春现在成了这样,难道也想叫萍儿变成这样不成?不行!现在就给我回去,敲锣打鼓娶了萍儿,敢说半个不字,我焦无春依得,我这一身武功却决不依得!”    
    众油鳅影影绰绰听出了意思,也不走了,朝边上一站,袖手旁观起来。燕青也住了脚,对焦无春道:“我不会再见她的,除非你把我杀了!”焦无春大怒道:“如此最好!”抢上一步,要取燕青性命。    
    沈牛儿咿呀乱叫,挡在了燕青前面,手指焦无春道:“我使意念,你便先死!”焦无春暴跳如雷,大喊道:“你叫我死了吧,正好从此不受煎熬!反正今天我要不死,燕青必死! ”沈牛儿苦了个脸,突然心生一计,对焦无春道:“打下幽谷岭,再娶萍儿如何?”焦无春手指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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