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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为谁和泪倚阑干-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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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女,还想狡辩,快说,顾惜朝到底被你们带到哪里去了?”
“什么跟什么呀,我,我怎会。。。。。。”
“哼,冥顽不灵。”铁手不等瑶琴说完,右手已直逼瑶琴面门。
而她竟只左躲右闪不肯出手“你们这群俗人,本姑娘懒得跟你们纠缠!”她甩下这句话后早已不见人影。
“戚兄,我们追。。。。。。”
“铁手,不要冲动,瑶琴似乎并非我们所想,我们还是赶快寻找顾惜朝与红泪。”
“戚兄,这。。。。。。”
“铁手,放心,顾惜朝是从我手中逃脱的,我必定将其追回,红泪失踪时的情况还请铁兄多留心。”
“好,我们就兵分两路,还有,依依山庄种每种气味都有可能是毒药,能够蛊惑人心,戚兄还要万分小心。”

林荫间的羊肠小道

为什么他们要说我和那个什么阴阳怪气名字恶心的依依山庄有关?到底惜朝他出了什么事?莫不是我心急想撮合他们,也许现在就不会发生那么多事了。
瑶琴甩着一根狗尾巴草,徜徉于山间小道。
“依依山庄庄主有请瑶琴姑娘去山庄里一聚。”忽然,瑶琴眼前飘落一白衣人,他带着画有魑魅的面具,左手拿着一支笛,右手却执着一柄银色长枪,粗长的惊人。
“你是谁,依依山庄?你们庄主怎么知道我名字的?”
“姑娘不必多问,庄主只命令我来带你去庄内,别的概无所知。”
“你们庄主要请我不能亲自来么,就算他亲自来了,我也没道理跟你们走。”
“姑娘最好不要逼我出手。”
“哼,笑话,腿是我的,我爱走你还有本事拦得住我?”瑶琴抬腿欲走,可谁料,却是一阵晕眩,全身酸软无力。
“瑶琴姑娘,我说过了,不要逼我出手,”那白衣人嘴角微翘,“还没人能抵抗得住我们山庄的蝴蝶香。”

原来僵尸不过是速度快,力量强罢了,原来,僵尸也不是万能的。
第四章 银发紫衣人

晕,头昏昏沉沉的,还伴随着隐隐的胀痛。胸口,使不上劲。
我,这是在哪?
他吃力地仰起头,双眼朦胧间,周围似乎都是艳丽的花丛。那花,娇艳欲滴,直透着一股邪魅气息。他想起身,可是胸口的酸麻疼痛,四肢的无力,是他不得不再次躺下。
这一挣扎,他看到了披于身上的竟不是那件青衫,而是,一件跟那花儿一般妖丽的红色纱衣。
他皱眉,思索着先前发生的事…… 
“诶,先别乱动奥,动了,伤及筋骨便不好了,”花丛中,一个银色长发面带绘有睚眦面具的紫衣人缓缓步出,“怎么样,伤口还痛么?”
“你是谁,我又为何在这儿?”
“呵呵,真是小笨蛋,你被戚少商打伤,是我派人救的你,既然我救了你,你当然是在我家中罗。”
“我不需要人救。”
“哎呀,真是好心办坏事啊,我可是千辛万苦地才帮你解了毒,输了真气的,你这样对人家,人家可是要伤心的……”那紫衣人暗自神伤,眼中竟微闪泪光。
毒,对了,是戚少商下的毒吧,可是,为什么,他真要至我于死地么。心口,为何一痛。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替我更衣?”
“哈,你那件青衣啊,已经沾染了大片血色,当然要换一件啦。至于我是谁吗,我,乃是这依依山庄的庄主花寒食,你可以叫我花花。”
“我没兴趣知道你的小名,还恕打扰多时,在下先行告辞,不再多留。”可顾惜朝想起身却起不了,一个踉跄摔在了花寒食的怀中。
“朝朝,你不要这样,小心啊。莫非是花花这名字不好,那就叫寒,或者小食?不管怎么说不要那么快走么,我一直都很孤单的,好不容易你来了,就先住下吧。”
“花庄主,还请你自重。这既是庄必然有许多人陪伴你,如何还要在下陪伴?”
“你又伤人家心了,庄大有何用,人多有何用,没人了解自己,即使把整个天下给我又能如何?”
花寒食这番话竟是说到了顾惜朝心坎里。
想必当初旗亭一夜,自己的才华第一次得到了肯定,多年的辛酸其实在那一夜已渐逝去。
想必当初鱼池一聚,自己的问题,他的回答,却是永瞬的悲。
相比当初逼宫之时,自己的心,亦是如此凉如水。

莫非这世上真是再无一人真正懂我,他,到底如何想的?

“心动了?心痛了?你其实和我一样。傅晚晴,她根本从不懂你,根本从不拿你当她相公,你不过是她心灵时的一个寄托。戚少商,他根本从不拿你当朋友,根本从没正眼瞧过你,在乎过你。这世上,只有我才能体会你,深知你。”
“我不许你污蔑她!晚晴是唯一真心待我之人!”
“哦,是么,看来傅晚晴在你心中还挺重要的,那戚少商呢?”
“他……”
“说不出话么,那我就来告诉你,你那么在意他,可他,却下毒杀你,你说他还会在意你么?”紫衣人抚着发梢,轻蔑之意尽显。
“这不关你的事,就算他要杀我我也无法阻止。”心,又刺了一下。他别头过去,咬唇。
“心凉了啊,朝朝,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人家可是真心待你,何况有我一天,谁也不敢动你。”
“那还要多谢庄主厚爱,可是惜朝怕是承受不起。”顾惜朝缓了口气,再一次起身,已不顾全身疼痛。
“敬酒不吃吃罚酒!这样撩人的玩物,我可怎么舍得割让呢,你啊,真不知好歹。还是再好好睡一觉吧。”紫衣人没见出手,已然放倒了顾惜朝,他紧紧搂着怀中人,迈向自己的卧房。

“喂喂,你倒是说句话啊。”周围基本空荡荡,四面墙壁雪白无比,房中间突兀地摆着一张普通的木床,木床太简单,太突兀,很显然与这山庄别的地方反差极大。一个女子百无聊赖地摊在地上,问站于她面前的男子,“为什么困着我,为什么已经1个时辰了你动都不动,为什么把我‘请’上来又不鸟我……”
“姑娘切莫生气,庄主稍后自会接待姑娘。”面前的魑魅怪人依然不动,淡淡地甩出一句。
好吧,要不是浑身没力气,我早就杀出一条血路了,你们还能在我面前拽么。

“诶,听说庄主今日又带回了个男子。”
“是啊,看那样貌,还真倾国倾城,比先前那个女子还要美啊。”
“那又怎样,最后还不都会香消玉殒。”
“对啊,真是可惜了……”
窗外的话听得瑶琴心里发毛,这个,这个庄主果真是个大变态,喜欢掳劫美人,还男女通吃,最后竟然还…香消玉殒!!!
瑶琴瞄了眼前的男子一眼,他依然不为所动。
“那个……”
“百里风。”
“哦,百里哥哥,你们庄主,是个怎么样的人啊?”
“无可奉告。”
“好,够干脆,你们庄主是不是有什么癖好啊?”
“恕无可告。”
“好,很好,非常好,你们庄主是不是有暴力倾向啊?”
“庄主不喜多话的人。”
“……不说就不说,谁稀罕……”她继续摊成烂泥状,谁叫她这只堂堂僵尸竟然弄到如此田地,不堕落也不行。
不知道惜朝怎么样了,现在我被困这鸟不拉屎的鬼山庄,根本无法出去寻找惜朝的下落了,
到底戚大哥他们在我外出时发生了什么事呢,早知道就不骗他了,早知道就不离开小筑了。
早知道这个词有多好,只可惜只能是惘然了。哎,惜朝,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孤身独守缠绵居,只叹利刃三分情。燎火焚尽泪空流,但留荒冢风绕萦。他错过了本应有的,希望惜朝能把握住现今的一切,希望我还能为他谱写美满的下阙。惜朝,千万,不要出事啊。
瑶琴怕是对顾惜朝动了情了,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暗恋伤心啊。

依依山庄

“庄主,他……”
“他脾气倔强,需要严加看护他,以免你们惹出不必要的麻烦。”
“是。不过……”
“雨,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多话。”
花寒食面前的男子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属下不敢,只是,那顾惜朝实在是个不详人,惹了他,我怕……”
“南宫雨!胆小怕事并非你的个性,你身为我的大护法,不该如此。区区戚少商和那六扇门能把我们如何?我从来没有把他们放入眼中!除掉他们就如碾死一只蚂蚁般容易。”
“属下明白,仅尊庄主吩咐。”
第五章 从此身陷暗宫中

三天后

“醒了?饿的话我叫下人去弄吃的。”

“惜朝已恬不知耻在庄主这儿白穿白住,还怎么敢劳烦。”

“这话有点过了呢,朝朝啊,你要是不满尽可离去,可是也只有我才能给你你想要的。”

“这三天来,很多事,我都已想通。放下,罢了,”顾惜朝深深地呼出一口气,抬头,笑道,

“不错,庄主你的确很有能耐……惜朝,决定今后便追随庄主,不过也希望庄主能够自重!”

“真的吗?朝朝,太好了,你答应了,好,好,只要你留下,我保证不会越雷池一步。”

“还有一个要求,我要换回青衫。”

回不了头了,就像你掌中的毒,已在我身上扎根。



“在下南宫雨,大护法” “有琴泪,二护法”

“百里风,三护法”     “汝鄢婉清,四护法”

婉清……

“晚……”想开口,却不敢喊出声,怕是幻境,她,是晚晴吗?

“惜朝,我回来了。”

她,一样的容颜,一样的声线。

“惜朝,怎么了,我是晚晴啊。”

不,她不是晚晴。

“还请汝鄢姑娘莫要戏弄在下。”

“四妹,你还是这么调皮。顾公子,还望不要介意。”这二护法倒是温婉之人,虽是带了饕

餮的面具,但却遮掩不住那股傲美之气。

“二姐,人家也是仰慕顾少侠,才想感受他对晚晴姐的那种温情么。”

“四妹,自敛。”三护法的话真是简介干脆,语调中竟未有带一丝感情。

“顾大哥,你怎么会投入他们山庄的啊?这山庄到处都充满着邪气。”刚才就一直被冷落的

某僵总算是在重见天日后有机会开口了。

“瑶姑娘,你也在这儿。呵呵,这山庄的邪气不正配得上我吗。”

又见他嘴角轻蔑的笑,难道他伤得,还不够深吗,莫非又要……

“怎么,你这支小荆棘,没刺便也难成气候,本庄主不会拦你,想走便走吧。”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走?顾大哥留下,我也要留下。”

“哼,本庄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但你必须为本庄卖力。”

“一言为定。”

“对了,朝朝,今夜我将会给你第一个任务。”



是夜

“诶,站住,闲人不得擅闯宫主寝宫。”

“是你们庄主请我前来。”

“就你,就那个柔弱的书生?是前来服侍宫主的吧,啊哈哈。”

“狗嘴吐不出象牙,狗眼看人低。”

“你,你竟敢轻视我等一级护卫!”

“轻视?我从未轻视过你们,有的只是,无视!”

“你小子找死!”

“旋!让他进来!”


半个时辰后

“庄主,你莫非只是叫在下前来点缀寝宫,还是纯粹戏弄在下。”

“顾惜朝,你不要得了便宜卖乖,你要清楚,这依依山庄不过是无知的外人对此的称呼。夜

晚,这儿,叫做暗宫。你可不要搞错了,不要以为白天那白痴随意便会派遣任务给你。现在,

我,暗宫的宫主,花独语,才是你真正的主人!”

原来是个疯子

“怎么,不信?我们本是同胞。哼,我们白天是他,夜晚是我。我那个白痴弟弟总是丢我的

脸,迟早有一日,我要将整个身体霸占!”

原来还是个疯子

“是么,那么宫主有何指教呢?”

“眉清目秀,还是个失了武功的半废人。好,如果你能受得了我的考验,明日,你自能为我

宫办事。他日,你自能称霸一方。”

“惜朝从不将考验放于心上。”

“好,好一个不放于心上!好狂妄的口气,就不知你有无福气消受了。”

银光一闪,顾惜朝已应声倒地。

只见身后的红漆粗壮木柱已然快被两枚牛毛细小的银针穿透。

而被完全刺透的竟是顾惜朝的两腿膝盖骨,却未见血。

“哼,宫,宫主,真是好,好功力。”扑倒在地的顾惜朝只觉膝盖骨阵阵刺麻,胜过千虫咬

噬,而膝盖骨以下的腿部竟是传来异常的胀痛,却时不时感到小腿骨犹如被利刃反复割划一

般,冰冷的汗珠滑过那张已渐苍白的脸庞。

他稍稍蹙眉,抹去这不争气的汗珠,微微颤抖着冷冷一笑,道:“不过,仅是如此吗,那,

还怕是,高估了,宫主。”

“哈哈哈哈,没想到你这张利嘴还敢挑衅!不过你放心,我既要用你,就不会太过。”声罢,

那宫主便飞身到他身前:“我今夜可以让你恢复到往日的功力,如今后尽心效力,我将传予

你深层武功,“顾惜朝只觉耳锤一热,“还有,别妄想拜托我。因为,我吃定你了。”



青龙宫

“顾大哥,你去了那么久,没事吧,那庄主有没有为为难你啊?”

“放心,他没有。”

“那就好,不然真不知怎么向晚……”

“该放的,始终要舍,你不必避忌。”

他,真的舍得了么,那戚少商呢?不会也舍了吧!!不要啊~ ~

瑶琴刚想说点什么,却见左手边的厢房亮起了烛火。

“一杯酒,一曲调,相识一场恨知晚。一把斧,一柄剑,相影相随却是孽。
一盏琉璃几度愁,欲思还休。孰怕孰怕,隔了衣衫,离了江海。怕甚怕甚,怨无消意,恨无穷尽。罢了罢了,皆是红尘虚影。
月牙湖畔,君莫挂念,自当心系。惜别后,怎料君心已变,情系友人,妾空守孤楼,独倚阑干,君不曾见。莫只有一死,换得回君心?怎料,又怎料…。。
该舍则当舍,然则,不如弃下包袱,笑傲红尘,切莫遗憾终生。”

“顾大哥,这庄主也真是的,怎么就安排你我与这二护法住一个宫呢?她竟会半夜夜吟啊,

还阵阵惆怅凄惨的。喂,顾大哥,你别走啊,你倒是说句话啊。”

该舍则当舍,她这番话莫不是对我说的?呵,这不过是人家二护法孤自寂寞的慰藉吧,又与

我何干呢。

顾惜朝摇摇头径自走向东厢房去了。

西厢房

有琴泪对着镜子理了理柔顺的长发,冁然一笑,随即又摇摇头,目光顿时黯然下来。



翌日清晨

话说戚少商寻访那依依山庄已是寻遍了三座山头,两片林海,就在失落之际,终是望见了远

处海边悬崖上的华丽山庄。他抿了抿嘴,以轻功逼近。

真是奇怪,这诺大的山庄怎么会连一个人影都不曾见。一路闯来,竟未有一丝一毫的阻碍。

不管了,就算有诈,也要一搏。


那可与皇宫攀比的煌煌大殿上已坐着一个紫衣男子,他半遮的面具虽不得见其表情,但嘴上

的微笑却是盖不住的。

“想必这位就是庄主,在下戚少商,此次冒昧前来是为寻访一人——顾惜朝。”

“顾惜朝?他已先你一步,离开山庄了。”

“什么,那他……”

“他是我的人,自是为我办事罗,此刻,他大抵已身在沂水了吧。袄,对了,虽然他不在,

但我这儿有一人,你一定有兴趣见一见,带上来。”

只见两三名小卒粗鲁地抬上一位奄奄一息的女子。

“红泪!红泪,你怎么样?”

被抬上来的正是戚少商曾经的情人,息红泪。

她面容上已是被割画得血肉模糊,而双手双脚的经脉也已被无情地挑断。

戚少商俯下身来,唯一能够听到的就只有一句话

“顾,惜,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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