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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0306 月光宝盒(1-29) by litduck-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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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忽然想起帝修好象把钥匙带进来了,不由得松了口气。向帝修道,“钥匙在你手里吧。” 
帝修一脸冷色,盯着那门,左按右按,良久,回头道,“好象没有放钥匙的地方。” 
我干笑两声,心都纠到一块去了,“你说笑的吧。”帝修一脸绝望,我一把推开他,自己在那面墙上使劲敲敲打打…… 
“别打了,”帝修早坐在地上念经般重复这三个字,不只刚才那扇门的地方,整面墙都被我敲过了,连上面也没有放过。 
“我说别打了。”帝修终于忍不住,跃到上面来,把我从墙上撕下来,不知从哪里弄来凉药帮我涂在手上,又从丝绸堆里撕出一块把我的手包起来。 
“你怎么这么死心眼,手都出血了,都说了没有机关了。”帝修边包边抱怨。 
我抓住帝修拼命地晃动,“你有办法,你一定有办法让我们出去,你对月光宝藏这么熟,怎么会出不去?!”不但晃动他,手还越攥越紧,想要从他的身体里挤出主意来。 
“好了,冷静点!出不去就是出不去,孬种!这就傻了。”他喝道。
第二十五章 缠绵此生 
什么时候会死去, 
不知道, 
可是我想死在他的怀里。 
生生世世, 
我不要, 
此生已经太累太累, 
要抓住生生世世我没有把握, 
所以, 
我只要这一刻。 
这一刻, 
缠绵在此生。 
“好了,冷静点!出不去就是出不去,孬种!这就傻了。”他喝道。 
“骂得好。”我苦笑,放开他,自己坐到一个角落去。刚才感兴趣的东西,现在全提不起兴致。 
帝修过来坐在我身边,拉着我把头靠在他胸前。若是平日,我一定欢喜得紧,现在却只觉烦躁不安。现在我要的不是他的安慰,我要想出去的办法,可是越急越什么都想不起来。 
一会儿,我也慢慢平静下来,想到刚才失态的样子,比之帝修的沉静真是差了大大的一层,他难道什么都不怕吗?靠在他的胸前,听他平稳的心跳,几乎便要安心停留在这一片温暖之中,要死了吗……没有办法了吗? 
环顾四周,要死在这个金碧辉煌的地方吗,人死的那一刻,会是什么感觉……这当口竟胡思乱想发起呆来。有些饿了,看到那边有些瓶瓶罐罐想到也许有吃的也不一定,于是挣出帝修的怀抱站起来向那片区域走去,帝修见状也跟了上来。 
我一向爱吃蛇干,这时候见了蛇干,更是恨不能亲亲宝贝地乱叫。蛇干是被封在罐子里的,有些过干,不过现在算是最好的美味了。再打开几个罐子,有些居然是酒,不知放了多少年,一打开陈香扑鼻,闻着就要醉了。 
正渴,也顾不上别的,提起罐子就灌了一大口,那酒如火从喉头直烧下去,正烦闷时这烧得是真叫人痛快。我把罐子递给帝修,“真是好酒,你尝尝!” 
帝修没有接,只笑道,“你不怕酒中有毒吗?试也不试就喝。” 
我也笑,“怕什么,真要想人死在这里也不会用这么舒服的法子吧。”他不喝,我收回手臂又喝了几大口。然后把蛇干胡乱往嘴里塞,“原来在皇宫里都是一小盒一小盒装的,偷的时候不敢多拿,后来皇上拿来时也是那么小气,哈哈,这么一大罐,看着都爽快。” 
帝修又收了笑容,我知道因为我又提起皇上了,哈,吃醋。我一边斜眼看着他笑,一边把一罐酒喝了,可是却觉得更渴,也许还有水吧。我爬起来找水,脚下虚浮,一跤跌到帝修的怀中去。 
“你醉了。”他边说边点水般把唇印在我脸上耳上。 
“我知道,醉死的比清醒死的好。比如我现在就不管你是不是青云岛的人,跟那个死小鬼有什么关系,跟那个岛主有什么关系,是不是我的仇人,反正我醉了,什么也不知道……我渴。”我趴在他身上哼哼,动也不想动,只想喝点儿水。 
“好,我帮你找些水。”他把我放在地上,去找水了。 
我在地上把身子象虫子般拱起,再翻倒,一个人玩得不亦乐乎,不小心手边碰倒了一个瓷瓶,在地上扭着脸看那瓷瓶,上面竟有娘的身影。我一个翻身坐正了身子,扶起那半人高的瓶细看。瓶上所绘的美人并不是娘,娘没有那么媚,那么娇艳,似乎眨一眨眼间便会使全天下的男人拜倒裙下。娘是那种让人一看便觉凛然的观音般出尘之美。 
不过倒真的有些象娘,记得皇上说我象那离妃,看来这个便是离妃的画像,抱着瓶,有些许的亲切感,有些象娘哦。被我抱动的瓶中似有东西,扶着瓶站起来向里面望去,果然有一本书在里面。我弯腰伸手进去够,差一点点还够不着,瓶沿硌得我想吐。 
突然后臀爬上了一只手,手指向股缝中滑去,惊得我向前一扑,瓶被我扑倒,哗啦一声碎了。我坐在地上呆呆地看着一地的碎片,恍惚中帝修已经把我向后拖开,用一个琉璃杯把水喂到我的嘴里。 
想起口渴的事来,抓住他的手,大口大口地咕噜咕噜喝干杯中水,然后又扑打帝修,“你把瓶弄碎了,娘也没了,你还我娘,你还我娘,你这个坏蛋!”帝修呵呵笑个不停,“好好,我坏,我是坏蛋,瓶子碎了还有许多。” 
“可是娘没有了。”我趴在他怀中呜呜地哭起来。这一哭,好象哭出不少酒气来,清醒了一点儿。于是收了眼泪,坐直了,转头看那瓶,掀了掀碎片,找出那本书,吸了吸鼻子刚要细看,却被帝修劈手夺了过去,书名在我眼前一闪而过,——《青云密芨》。 
我凑过去看,他把书拿离我的视线,我再往前凑,他再拿到另一边,我急了,伸手去抢,他索性两手一搓,将书化成了纸屑。纸屑被他一扬,落得我满头满脸,我看着一地的纸屑,呆坐半晌。本以为他是宝贝这书,要找它来练功,可似乎不是这么回事。他宁可毁了那东西也不给我看,是什么?左看看,右看看,纸屑太小,已经拼不起来了。 
失落,还有些困了,加上生帝修的气,我手脚并用爬到锦帛堆中,准备钻进去睡觉。右腿被帝修扯住,“放开我,我要睡觉!”我回头怒道,对上的是他发亮的眼睛。 
“今晚别睡了。”他把我扯到怀中。 
啪!我给了他一记耳光,“我给别人碰了,你别碰我,免得把你也弄脏。” 
“这个好办。”被他半拖半抱到那些坛前,他从堆中又翻又找,拎出一个葫芦来。 
“咦,又是什么好酒?”我伸手去拿,他伸长手臂不让我够到,“等一下才喝的。”哼,不希罕了。我又往回爬,被他紧紧地箍住腰,一步前进不了。 
“放开我。”我大喊,在中空的山中有些回音。他丝毫不加理会,反而一使力把我收回怀中。我也不客气,扯开他的前襟,一口咬在他的||||乳头上,应该很痛吧,我觉得他身子剧烈地抖了一下。可是他没有松手,只用一只手把我搂在怀中,另一手拿起一个坛子猛灌几口酒,然后对着我的嘴压下来,强行把酒全灌到我口里。 
如此反复几次,我的身体开始有些麻痹,挣扎也小了很多。嘿嘿嘿,我知道他要干什么,其实我真的挣扎起来他才制不住我。这不过是增加点儿情趣罢了,他不是说我不反抗不好嘛,那就多反抗一下罗。不过好象有点过火了,被他一气之下灌那么多酒,现在身子真的不听使唤了。 
反正要死了,反正是要死了,有什么关系,不过是一点点小偏差而已。 
迷蒙的眼睛看着他,我学那瓶上离妃的神态看着帝修,不知象不象。身上的衣服被帝修除去,我用手脚勾来勾去,故意不让他顺利脱下去,好玩。 
光溜溜地有点冷,我又爬开向那布帛进发,想钻到里面去。帝修这次没有阻止我,任我往那边爬动,爬到一半我又改主意了,因为手脚发软,身上也热了,用不到那些东西,所以我就在当地睡下。 
哗地一声,帝修把整整一大罐酒泼到我的身上,连头发都打湿了,刚想发作,又被他抱起走了段路放在一张床上,哦,这里还有床?!我的注意力又被床吸住了,刚才的事也想不起计较。 
床是铺好的,所以很舒服,黄缎面看着也很亮,我伸展四肢趴在上面,等了一会,不耐烦地四下找寻帝修。 
他也脱了衣服,拿着那个葫芦过来了。我故意别过头去不理他,同时用每一个汗毛孔注意着他下一个动作,不过,好象汗毛孔也醉了。直到他的身体压到我身上,我才感觉到他在哪里。他用手在我的腰背上又捏又按,唇舌也在全身上下来回吸吮舔弄,仿佛我是一块大大的香香的酒糟,痒得我乱扭。良久,他从我背上起来,手臂一伸,把我翻了个个儿,使我面向上,再跪坐在我拉开的两腿中间。 
他把我拉起来,一手扶着我的背部,让我张腿跨坐在他身上,头低下来,吻到我几乎窒息。一只手在胸前两颗红豆上不停地来回施加压力,忽轻忽重。我忍不住嗯嗯地哼起来,听到他满意的笑声。手臂不由自主地圈住他的脖子,身子往前贴,让前端在他身上蹭着,感到自己气息的紊乱。 
突然就爆发了,狠狠地掐着他,来不及后退,把白液洒在他的小腹上,之后便无力地靠在他身上喘息。“太快了吧。”他还是笑,有回音,好象四面八方都是他嗡嗡的笑声。我没有力气回击,也确实感到没有面子,还什么都没有做啊,只好把头抵在他胸前不肯抬起来。 
“好了,你先舒服过,换我了,不过要先给你清洗一下。”说着,他又把我放倒在床上。 
他的手指抵在后||||穴的入口上画着圈,不时地轻轻按进去,“嗯……”我哼出一个长音,好舒服。指头沾着滑液一点儿一点儿地钻入,我尽量放松那里容纳他,有点痛,越痛就越想放松,可是越放松,他就越深入。很慢地进入,一点一点地按着,一会儿,没有那么痛了,不过我知道现在只有一个手指,进入得也不深。 
这个指头在里面进出了好几次,松动了不少。还找到了那个地方,按下去让人销魂,前面又立起来了,被他另一只手裹住,上上下下地揉按。舒服到极致,就这样明天就死了也不坏。想着想着,咬着下唇睁开眼睛看着帝修笑,被他坏心眼地一按,“啊……嗯……坏……坏……蛋。”自己也扭起臀部来,“再深……一……点儿。”我语不成声。 
听我这么说,他反而把手指抽出去了,趴过来附身看着我,然后把唇凑过来,却不吻,就差那么一点点,我只好抬起头去吻他。他的舌头这时却不扭捏了,趁机闯进来一番肆虐,伸伸缩缩的动作勾得人浮想联翩。不一会,脖子后面就开始抗议了,抻得痛,于是放低了头,离开他的唇。冷不防他把唇重重地一压,将我的头压下去,狠狠地吻着,好象要把我按到床里去。 
吻很好,可是刚才的快感中断了,我不时地向上抬起臀部蹭着他来提醒他,他却一边吻着一边把我的两手收集到头顶。用泡了酒的头也猜得到他想做什么,不想让他绑,于是挣了几下,他索性放了我的唇,凑到我耳边吹气,“乖,把手放到上面,会让你很舒服的。”居然没有犹豫就信了他,乖乖地把手放在上面任他用一条丝绸把手系到床头,一定是酒把头也泡软了。 
才系好他就把手放到下面了,我对他的守信感到满意,舒服地叹了口气。这回手指突地刺进来,一阵激痛,不过只有一下,很快就适应了他。“深一点。”我说。 
“会有够深的来。”他答。 
然后手指退出,一个比手指更坚硬的东西刺了进来,那东西会流水,一进来就带了水进入后||||穴内道。那不是水!猛然醒悟他所说的清洗,是用酒!热辣辣的酒刺激得里面好象着火般地痛,那个东西是葫芦嘴。 
我拼命把身子向床顶退,想躲开这个东西,让它出去,可是我一退,它就被往前推一分,最终无路可退时,脖子也抵得难受。脖子痛得历害,身子只好向下一冲,痛得我一声大叫。里面一定划伤了,又被酒泡着,痛死了! 
“好痛,拿出去。不要洗了,我是干净的。”我已经口不择言,后悔之前那么听话。 
帝修并不回答,手中也没停了,把我拉下来放平,再把我的臀架到他的跪坐的膝盖上抬高,一手扶着葫芦一进一出,葫芦里的酒一点点灌进来,不但里面是火辣辣的,肚子里也开始涨起来,有种想大解的感觉。 
我终于哭出声,“求你了,不要这么对我,就快要死了,别折磨我了。好痛啊,痛,痛!”我不敢扭动身体怕那个葫芦嘴再把我划伤,只能这样求他。 
“乖,马上就好了。”得到的是这样的回答。 
身子忽冷忽热,里面象有火在烧,我继续尖叫着痛,记忆里我从没有尖叫过,其实比这痛的时候也有,可是这一回觉得格外的委屈,更想使着性子撒娇。 
“不要了,不要了,呜呜呜,不要……”我哭得有些哽咽了。 
他把我的手松开,抱着我下了床,让我跪趴在地上,然后把那个葫芦慢慢地拔出去,由于插得太深,拔出去的时候也痛,我也毫不吝惜我的尖叫。 
那里的酒不断地流出来,帝修从后面伸过手来压着我的肚子,让更多的酒往外流,我看到流出的水颜色发红。 
终于全部排出,我累得软倒在地上,好象从后面进入的酒也会被吸收,头更晕了。何时被带回床上,何时后||||穴又钻入一指然后变做两指三指已经不是很清楚了,反正那里一直一直地痛,痛到麻痹,又胀又痛,整个人也被烧穿了。 
直到最终后庭破裂的感觉传来的时候又恢复了些知觉,一阵尖利的刺痛之后是沉沉的钝痛,粗粗的肉质物冲到里面。一开始没有动,痛便慢慢地轻了些,而且里面满满地都是他,多少有些因满足而忘了疼痛。 
可是动起来了,把痛激发到腰背,一波又一波,向上不断地冲着,久违了的又熟悉的痛,仿佛要从那里把人剖成两半。我紧紧地抓住他,痛也好,不要让他离开我。呜呜的声音自口中传出,自己也分不清是哭泣还是呻吟………… 
在帝修的怀中醒来,身体完全不象是自己的,试着动了动手指,还好,这里不痛,于是用手指狠狠地挖了帝修一下。 
他的身子一弹,一抖手,翻身,变成我趴着被他压在身下,两手交叠被自己身子压住的姿势。这一下扯得身子象被整个撕成碎片,痛不可抑,昨晚的记忆排山倒海般冲出,带着喷薄而出的怒火。 
帝修显然一个动作之后发现了自己身边并不是敌人,马上松手把我翻过来趴在他的身上,我也不客气,张口在他胸前狠咬一口。帝修哀叫一声,“这么狠,还是昨晚可爱。” 
“为什么要那么对我?”趴在他身上并不影响我语气的低温。 
“增加一点情趣,我以为你会不记得。”他一点悔过的意思也没有,甚至没有歉意。 
“痛死我了,我那么叫你也不住手,你拿我当什么?” 
“拿你当宝贝。”他亲亲我的脸,“好了,以后不会了。只洗这一回,你现在又是我的了。渴不渴,我给你弄点水来。”他这么一问,我真觉得渴起来,动不了,正在气头上又不想求他,只好默不作声。好在他也明白,轻轻地把我放在床上,到那边拣了一个杯子去打水。 
恼他恨他,可昨天自己竟没有尽全力挣扎,想起来,是更恼恨自己。怒火一时时比前刻更加高涨,脑中猛然似钟鼓齐鸣,察觉自己的异样,恐惧也一并冒了出来,一寸寸的怒火涨上来,再一寸寸地强自压下去,此时我们两人困在洞中,正是该齐心协力的时候,我更不能在报仇之前疯掉,必须保持冷静。昨天的事先不要想了,这样劝慰着自己,等他打水回来的时候,我已经平静下来。 
喝着他打来的水,似乎是山泉,我奇怪道,“怎么这里会有水?” 
“从外面引进来的。” 
“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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