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老的神话:刘德华画传-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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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部分:雪藏是一种代价周润发第二次救华仔(2)…(图)
由此可以看出,此时的刘德华,心理已经调整得很好了,对于自己即将面临的境遇,已经有了相当充分的思想准备和极为成熟的处理态度。
1985年11月,他被调离了话剧组,被安排在一些综合性节目里担任“活力之星”。所谓“活力之星”,只不过一个名目而已,实际上就是在一些综艺节目中跑龙套。
从此,全面封杀开始。
这次封杀对于刘德华来说,后果可说是非常严重。以前,他每次拿到薪水,全都如数上交给父亲。他自己的花销是“炒更”得到的外快。正是用这笔“外快”,他不仅维持了自己日常的开销,也买下了自己的第一份产业。那套两室一厅,他交付首期连带装修,花费才仅仅只有11万港元。这个数字,别说是在香港,就算是在今天内地的一个中等城市,都难以成事。可见刘德华一方面是极为节省,同时在理财方面也颇为出色。自然,还透着另外一些信息,比如当时的他,虽然不大不小已然是个明星了,可经济上实际并不宽裕。
现在,被公司雪藏了,外快完全没有了,薪水又要上交。经济危机,立即就显现出来。
偏偏有些钱是没法省的。比如房屋的按揭贷款,每个月都由银行划付,他的账上如果没有钱,人家立即就会封他的门。再比如和喻可欣之间的“交际费”。回到台湾之后的喻可欣,事业发展很顺,片约不断,并且因为台湾版《倚天屠龙记》的热播,喻可欣也跃升为一线红星,她抽不出时间前往香港看望刘德华。刘德华被公司雪藏,按照合同规定,他如果离开香港,必须向公司申请。为了避免麻烦,刘德华干脆哪里都不去,他和喻可欣之间的交往,便只能寄托在越洋电缆上。
据喻可欣说,她和刘德华之间的电话联络,有一个月,两个人的长途电话费加起来,竟高达8万元之巨。喻可欣没有说明币值,即使是新台币,以今天的币值计算,那也是2万元人民币。
刘德华说,这个时期因为没有了外快,他的经济状况很不好,口袋常常都是空的,所以,基本连门都不出,更是鲜少参加朋友们交际、应酬之类的活动。
第六部分:雪藏是一种代价为谭咏麟演唱会卖票(1)
没有过雪藏经历的人,并不清楚那是一种什么滋味。
最初和公司唱反调时,刘德华对于将会发生的一切,也没有太清醒的认识,他相信的是自己,觉得凡事只要挺一挺就过去了。事实上并非如此,那是一种令人窒息的感觉,一种看 不见摸不着的压迫感,虽然看不见,摸不着,却又无时无刻不感受到那种压抑的气氛。
直到这一切成为现实的时候,刘德华才意识到,作为个人,他的力量实在太弱小了。一家公司以这种方式对待个人,简直可以说是毫无人性的残忍,换个意志力薄弱点的人,精神崩溃都大有可能。
自从被调部门之后,刘德华基本就在虚度时光。所有的演出活动,全都停了下来。他不得不考虑通过其他方式赚取外快,以便维持日常的开销。
作为经纪人,又是好朋友,张国忠对刘德华的经济情况了如指掌。可是,他深知刘德华的为人,就算是再难,他也会咬牙挺着,绝对不会接受朋友的资助。
张国忠和刘德华的友谊,与周润发也有一定关系。
张国忠是谭咏麟的内侄,他的姨妈嫁给了谭咏麟。受谭咏麟影响,对娱乐圈有着浓厚的兴趣。可是,他最初的工作并不在娱乐圈,而是在一间洋行出口部当职员。这间洋行的老板娘,知道张国忠有志在娱乐圈发展,便大力支持,于是,张国忠便和好友泰迪罗宾等人,组建了珠城电影公司,从此踏入娱乐圈。
后来,许鞍华拍越南三部曲,制片人就是张国忠。三部曲的第一部《胡越的故事》,主演是周润发。张国忠因此和周润发相识,并且很快成为好朋友。其后,他们又合作过《巡城马》,同样取得了极大成功。三部曲的第二部《投奔怒海》,周润发推荐了刘德华,刘德华也因此认识张国忠。刘德华非常喜欢谭咏麟,因为这层关系,又和谭咏麟成了好朋友。
因为张国忠、李小麟的努力,刘德华和华星解约,随后签了EMI公司。新的公司倒是为他录了几张唱片,可是,艺能公司只负责经纪,并不负责制作,制作权掌握在人家手里,他们能够发挥的余地很少。况且,刘德华当时的演唱水平,确实有限,几张唱片推出来都没有引起太大的反响,唱片公司便不太愿意再替他出唱片了。
看到刘德华整天无所事事,张国忠心里也急,问他:“华仔,你现在每天都在干些什么?”
刘德华说:“练泰拳。”他从小就是个体育迷,当时,武侠电影又大行其道。
张国忠听了,颇不以为然。他知道,在电影电视上演武林高手,只要有点三脚猫功夫就足够,并不真的要有一流武功。相反,要想在歌坛发展则不一样,凭的是实力。人家唱一首歌,几分钟就完成了,凭什么可以拿几十万?而一个演员,演一集电视剧,有名气一点的,才能拿到几万元,而且绝大多数则只有几千元。这充分说明,歌手吃的是实力饭。
他对刘德华说:“你何不趁这机会,系统地学一学声乐?”
这话倒是提醒了刘德华,他说:“好,你说,我找谁学?林子祥?”他拍《投奔怒海》的时候,就曾跟林子祥学过唱歌。
张国忠说:“戴思聪,我所知道的人中,他的声乐功底最好。而且,他很有一套方法,有一种化腐朽为神奇的魔力。”
这个建议,刘德华欣然接受了。可是,他接着提出第二个建议,却被刘德华拒绝。
张国忠说:“除了学声乐,你还应该充分利用现在的机会,系统地学习舞蹈。”
在艺训班时,刘德华曾学过舞蹈,但严格说来,那只是三脚猫功夫,上不得台面。而且,他也认为,无论是当演员还是当歌星,并不需要跳舞。所以,他反问张国忠:“我为什么要学跳舞?”
张国忠说:“阿梅那么红,你总结过她走红的原因吗?”
刘德华和梅艳芳是好朋友,但论起走红的原因,他还真的从没有想过。
张国忠耐心地说:“如果仅仅说嗓子,比梅艳芳嗓子好的,香港有没有?我不相信没有。如果仅仅论跳舞,比梅艳芳跳得好的有没有?肯定也有。但是,既有一副好嗓子,跳舞又跳得这么好的,全香港,只有一个梅艳芳。”
刘德华立即反驳,说:“关正杰就不会跳舞,他站着唱歌,不一样很红?”
张国忠试图说服刘德华,可是,刘德华异常固执,根本不接受张国忠的这个忠告。
既然刘德华自己不喜欢跳舞,张国忠也没有办法。但作为经纪人和好朋友,他不能不替刘德华的钱袋着想。那时,他正在为自己的姑丈谭咏麟筹备演唱会,他想,刘德华此时正缺钱用,如果能够过来帮一下手,也可以赚点车马费。可这毕竟是一般工作人员所干的工作,刘德华也算是星了,他能够拿得下面子,干这种事吗?不管怎么说,他还是想试一试,却又不好直接开口。经过一番思考,张国忠还是决定试探一下。他没有直接对刘德华提起,而是换了一种方式,对他说:“华仔,我想找一个人,你有没有人推荐?”
第六部分:雪藏是一种代价为谭咏麟演唱会卖票(2)
刘德华问:“你想找什么样的人?”
张国忠说,谭咏麟演唱会马上开始卖票了,他想找个人替自己来做这件事。这是一件临时性工作,酬劳很低,每天只有200元。
刘德华正为钱的事犯愁呢,听了此话,便说:“不如我干算了,反正,我闲着也没事。 ”
张国忠要的就是这句话,表面上他还假装说:“你?你一个大明星,去卖票?会不会自贬身价呀。”
刘德华说:“贬不贬身价,那是我的事,与你无关。总之就这样说定了,这份工给我了。”
一来,当时的刘德华确实需要钱。二来,刘德华是从最底层上来的,始终保持着普通人的质朴。在他意识深处,从来都不曾将自己当成明星。
坐在窗口后面划票,华仔心中默念:“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处,则忧其君。是进亦忧,退亦忧,然则何时而乐耶?其必曰: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欤。噫,微斯人,吾谁与归?”
此时对于这千古名篇,竟然有了更深一层的体会。胸中积聚的闷气,竟然也能一泻而出。再仔细品味,自然多了一种更为深刻的体会。想想古代诗人那种去国怀乡,忧谗畏讥的境遇,自己这点挫折,又算得了什么?
圣人说,天将降大任于斯人,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
在这种时候,一遍又一遍重读这样的警句,虽然显得有点阿Q,其实是很有用的,至少,能够让他的心静下来。
在这个时期,没有事干的时候,刘德华就去学泰拳,也去跟戴思聪学声乐。从1985年11月到1986年10月,整整一年时间。刘德华说,这一年他是完全虚度了。
那是指演艺事业而言。在这一年中,他没有演任何电视剧,也没有拍任何电影,电视荧屏上,也只是偶尔露一露面,做一些少儿节目,或者是在一些综艺类节目中客串。
所谓虚度,只是他的一种说法,可这次挫折给他带来的心理上以及思想上的成熟,却是不能用时间来计算的。对于那些一帆风顺的人来说,没有经历过类似的打击,不可能有深沉的思考,更不可能透悟人生。日后,刘德华重新获得机会,东山再起的时候,他便有了一种全然不同的心境,也有了全然不同的观念。
二十多年过去之后,刘德华仍然是刘德华,有人说他创造了一个神话,也有人说他是永远的偶像。其实,最准确的说法,刘德华是一种精神,而这种精神,恰恰是被雪藏的这一年开始初现端倪的。
有关这一点,当时的刘德华,实际上还没有十分清醒的认识。如果说,当时的他已经达到完全的心灵平静,那是不真实的。处于那种环境之中,没有任何人心灵能够绝对平静。正因为不平静,才促使一个人去思考,才有透悟的基础。
第六部分:雪藏是一种代价挥泪告别第二次爱恋(1)
蛰伏半年以后,刘德华实在耐不住了,决定跑出去透透气。按照合同规定,如果离境,是要通告公司的,可他顾不上那么多了,悄悄地买好机票,跑到了台北。
喻可欣知道刘德华心情不好,便为他安排了一个散心计划,特别请了自己的同学杨岱青和她的男朋友一起,陪刘德华游玩散心。
第一天,四个人一起去了板桥镇大同水上乐园玩云霄飞车,接下来是水上自行车,碰碰车。每次,都是刘德华和喻可欣一对,杨岱青和她的男朋友一对。尤其是玩碰碰船碰碰车的时候,刘德华总是寻找战机向杨岱青他们碰过去,眼看就要撞上了,喻可欣吓得大喊大叫,刘德华则总像是侠士一般,小心地保护着女友。
刘德华的影视虽然在台湾很火,但一般人或许没能想到他会出现在台湾吧,所以没有人认出他来。倒是喻可欣,很快被人认出了,在一旁大声地叫着喻可欣的名字。刘德华便在一旁开玩笑,说:“嗬,有影迷了。”
当天晚上,几个人余兴未消,又去中山纪念馆骑双人自行车。
喻可欣谈到此事时,特别提到刘德华对自己的预算抠得很紧。整个台湾之行,他有一个完整的预算计划,一起出去玩的时候,作为男人,尤其是他这种外向豪爽又带点古代侠士精神的男人,自然是抢着埋单。最终发现,预算严重超出,不得不紧缩开支,减少外出活动。由此可以看出,当时的刘德华,经济状况确实非常紧张。
尽管刘德华保持着谨慎的心理,仍然有影迷认出了他,并且致电报社求证。据喻可欣说,抵台的第三天上午,刘德华还在房间里睡觉,便有一名姓金的记者打电话问她:“刘德华来台北了,对不对?”喻可欣搪塞说:“是吗?我不清楚耶。”记者说,有影迷在中山纪念馆见到了他们。喻可欣仍然不想面对这件事,可那位记者却出言威胁,直接说出:“你是不是不想在影视圈混了?”喻可欣说,她听了这话很害怕,又不会应付记者,只好改变语气,表示帮对方联络一下。
刘德华醒来后,她将此事对他提起。刘德华和那名记者通话后,答应了接受采访。
这件事,后来似乎成了两人分手的导火索。有关细节,刘德华本人并未谈起,喻可欣的说法和当时媒体的报道,又存在很大的出入。据喻可欣说,由她和他一起去接受采访,是刘德华单方面决定的,事前,她并不知道。听说由两人一起面见记者,喻可欣便认为自己应该好好打扮一番。可她自己不会打扮,便出门去找自己的化妆师。这件事可能让刘德华产生了误会,以为一切都是喻可欣安排的,存在有意借他的台湾之行炒作的意思。
接受采访时,刘德华开宗明义,对记者说:“这是我最后一次在公开场合接受访问。”
由这话可以看出,当时的刘德华,对于这次采访,确实存有疑问,而且已经有些恼火了。因为其间的一些细节,并没有公开的报道,是否还存在喻可欣没有提到的事情,以及还有其他细节加深了刘德华的这种印象?外人不得而知。
这件事出现在香港媒体时,调子就变成了“喻可欣出卖刘德华,爆料给记者”。性质完全变了。喻可欣当即给刘德华打长途电话,质问他:“你认为我是这样的人吗?你心里如果真的这样想,为什么没有表示出来?你可以说出来。”刘德华只好对她说,他没有说过这种话,可能是经纪公司这样说的。
客观地分析当时的形势,刘德华的尴尬和恼怒可以想象。
这是一次授人以柄的事件,他未经同意离境,已经是违约了。其后又在台北有意公开行踪,有自我炒作之嫌,可以认为其目的是针对签约公司的。签约公司完全可以认定他的做法损害了本公司的声誉,追究他的违约以及其他责任。真发生那样的事,他连辩解的机会都没有。刘德华的经纪公司确实受到了巨大的压力,为了缩小影响,他们以此帮刘德华过关的可能性确实存在。
刘德华的经纪公司里,对此事最恼火的,大概要算张国忠。
一开始,张国忠就不看好这段感情。问他为什么?原因显而易见,就是门不当户不对。许多人认为门当户对是一种要不得的观念,他并不这样认为。门当户对仅仅只是四个字,里面包含的并非仅仅只是经济上的观念,更有生活哲学的观念。两个不同环境中成长起来的人,环境造就的性格特点是截然不同的,心理上的不对等和观念上的不平衡,会引发一系列矛盾,最终损害的不仅仅是两人间的感情,甚至是事业和对人生的信念。
刘德华处于雪藏期时,由于经济上的困境,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