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挑呆头笨郎(苗疆奇情之五)-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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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去抓,卻難以移動,不去抓,那感覺卻越來越強烈,強烈到難以
忍受的地步。
「我看你是什麼樣的英雄好漢,看你到時候還會不會求我上你。」宋
逸湘顯然對那藥性十分有自信,說出來的話都是帶著笑意的。
馮玉劍想破口大罵,可一開口,逸出唇角的就是呻吟。他乾脆死咬著
牙,不再發出聲音,冷汗伴雜著熱汗一滴滴的落下身埽瑫r間拖得越
久,那感覺不但洠в袦p輕,反而增加更多的麻癢。
身後自動的收縮,像是在要求他人的碰樱閼j的烈火像火炬一樣的
燃燒,難以抗拒。
他被激得眼淚都流了下來,唇不知已經被自己啃咬了多少次,還是依
然不肯發出聲音。
宋逸湘洠脒^他這麼會忍,他等得不耐煩,就要用武力直接逼馮玉劍
就範;馮玉劍憤怒的目光從頭到尾都洠в懈淖儯瑢λ难凵袢匀恢挥
鄙視可以形容。
他這樣的眼神好像是在訴說宋逸湘是全世間最下賤的人,宋逸湘本來
居上風的心情完全消失不見,他又狠狠的摑了馮玉劍一巴掌,打得他
吐出了一口鮮血。他用力按住馮玉劍的手臂,憤怒跟不知名的怒火讓
他火冒三丈,馮玉劍的寧死不屈讓他火怒得幾乎要當場殺了他。
「你這賤貨,我要聽你求饒叫媚,給我叫。」
馮玉劍咬緊牙關,一句呻吟也不肯逸出,宋逸湘硬是扳開他的嘴,他
卻吐了更多的口水在他身上。宋逸湘惱羞成怒,強悍的執行佔有他的
信念,馮玉劍將嘴唇咬破了,一滴滴血落下床板,還是不肯發出聲音
。
那真是無法想像的折磨,充滿暴力的交合,洠в幸唤z歡悅的成分存在
。馮玉劍不肯發出聲音,床板卻咿咿啞啞的發出聲音,宋逸湘從洠б
過這樣嘴硬的人,他火了起來,更加暴力的狂妄放肆。
汗水、血水和著淚水落進木伲舶澹我菹嬉呀洶l洩過許多次,但是
馮玉劍暈了又醒,醒了又暈,卻連一句求饒的話跟求媚的呻吟都洠Оl
出過。
床板已多是黏膩,而馮玉劍全身都是紅痕,他還是緊椋е欤v然咬
破唇,他仍是用憎恨的目光看著宋逸湘。
宋逸湘知道那藥效不可能洠Оl作,從抱了他開始,他便像求媚一樣的
立刻纏住他,他就知道藥效絕對是在持續的發效;但是馮玉劍卻怎樣
都不發出聲音,他就算怎麼的玩弄、囓咬他,他就是硬咬著牙忍受。
最後馮玉劍暈了過去,宋逸湘將一切結束。他氣得咬牙切齒,拿起茶
水就往暈過去的馮玉劍潑過去,他被冰冷的茶水給潑醒,全身已無力
氣,只剩一雙眼睛仍像火一樣的鄙視著宋逸湘。
宋逸湘抓起他的頭髮,憤怒已讓他毫無理智,「你給我聽著,我要你
隨傳隨到,我要你永遠在我身邊,除非我死,否則你一輩子休想離開
我。」
馮玉劍滿是血的嘴唇血腥的微笑,無力的喃聲道:「你作夢去吧。」
宋逸湘幾乎快將馮玉劍的頭髮扯離他的頭皮,「你要是做不到,你以
為你上無爹娘、下無兒女,死的就只有你一個人嗎?你給我聽清楚,
我不只要誅你九族,我還要殺你十族,你的鄉民、親戚、門派、朋友
、屬下、同學、耍e你的人,甚至在路上被你撞到的人,我一個個都
不饒過。」
聞之,馮玉劍瞪大眼睛。
宋逸湘冷笑,「想殺我嗎?若是我再被你割一刀,我就在你面前親自
處斬那些人,你聽清楚了嗎?就算你自殺,我也要在你的墳前處斬那
些人,讓你人在墳墓也睡不安穩。」
馮玉劍全身發抖,宋逸湘披了衣服站了起來,解了馮玉劍身上的大|穴
,他卻連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氣都洠в校瓦B流淚都已變成了奢侈,連
嘔吐都嘔不出來。
※ ※ ※
宋逸湘一點也洠в谐褢j後的勝利感,他甚至還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挫敗
感,明明知道馮玉劍只能卑微的看自己的臉色過活,但是那種卑劣的
挫敗感卻久久不散,他的心情從未像今天一樣的壞過。
就連御廚跟宮中的帶刀侍衛被撥來武狀元府來服侍他,移交的公公一
看到他,立刻就噓寒問暖,成堆的逢迎諂媚也不能提振他的心情,反
而讓他覺得煩躁不堪。
他煩道:「給我椋ё欤愕穆曇趑'得我要頭痛了。」
公公立刻椋献欤沽藗眼色給御廚,御廚笑道:「那讓奴才去幫殿
下熬鍋喝了清胃補腦的湯。」
宋逸湘一摚志鸵氯ィ瑴酵砩弦呀洶竞茫肆艘煌氲剿我菹娴
面前,喝了半碗卻已洠Я宋缚凇
他走回廳堂,問著馮玉劍的副將:「將軍起身了嗎?」
副將瞠目結舌,不知道宋逸湘在問什麼。
宋逸湘自知今天做得太狠,說不定馮玉劍連站也站不起來,根本不可
能起身。
他又走回內室,吩咐要回去的公公:「去我姨母那裡眨麅蓚能幹伶俐
的婢女,還要不多話的,最好是啞巴,將她眨^來服侍我,然後你再
回宮。」
公公以為他是要解悶用的,低聲說:「那姿色呢?」
「不必姿色美艷,我是要眨麃碜鍪碌摹!
公公領了旨意,立刻就去鎮國夫人那裡眨耍痪镁驼{來了兩個啞婢
,看得懂唇語。
宋逸湘將她們帶進馮玉劍的房裡,房裡七零八落,馮玉劍全身赤裸,
血痕、污痕遍佈的躺在床上,像慘遭凌虐;剛才發生過什麼事,兩個
婢女一看就知道,怕得直低下頭。
宋逸湘冷聲道:「去拿水跟藥過來打理馮將軍,再將這裡整理好,若
有一絲風聲傳出去,小心妳們的腦袋。」
婢女急忙出房準備,馮玉劍雖全身受創過深,幾乎要昏過去,但是看
到宋逸湘,仍是握緊拳頭。
宋逸湘看到他那鄙視的眼神,心中的一把火就像被點燃一樣。他不怒
反笑,「我要把你打理得乾淨漂亮,每天把你餵得飽飽的,每一夜叫
你來陪宿,你一日不求饒,我就一日不放過你,到時再看你這賤貨怎
麼跟我作對。」
婢女抬來了熱水,扶著馮玉劍洗浴身體,他洠в辛夥纯梗B叫罵的
聲音都消失。
宋逸湘出了房門,只覺得心頭的一把火還在燃燒。他喚來了御廚,低
聲的吩咐道:「再給我熬些給虛弱的病人喝的湯跟藥膳,每天都給我
變不同的花樣。武狀元最近身體不適,我得讓他補補,他若洠аa得白
白胖胖的,你就給我小心你的御廚位置坐不久。」
御廚連忙點頭如搗蒜的領命而去。
此時房間已經整理乾淨,而馮玉劍也已全身打理好,換上了一套新的
衣衫。
宋逸湘要副將把今天要他眨M來的枺魅及崃诉M來,副將看馮玉劍
癱坐在床上,眼神比今早還要無神,忍不住擔心的看他一遍又一遍。
不久,御廚送來了專門做給武狀元吃的飯菜。宋逸湘將馮玉劍抱到桌
前,細心的吹了熱氣,溫柔的笑道:「來,玉劍,我餵你。」
馮玉劍手腳顫動,洠в袕堥_嘴巴,宋逸湘在他耳邊冷聲說:「我第一
個處斬關心你的副將給你看看,如何?」
馮玉劍張開了嘴,將那口飯給吃了下去,但是他連嚼也洠Ы赖耐滔氯
,眼神落在完全不知名的遠方,顯然宋逸湘是控制得了他的行動,卻
控制不了他的心。
宋逸湘見狀就要拍桌大怒,後來又收攝了怒氣,他乾脆一手環抱住馮
玉劍的腰身,馮玉劍全身嫌惡的直顫抖。
宋逸湘溫柔的照顧他,故意的說:「你發著抖,是著了寒嗎?喝口熱
湯吧。」
那湯餵到馮玉劍的嘴前,他忍著噁心的喝下去,宋逸湘還捲起衣袖擦
著他唇邊溢出的湯汁,副將看了似乎很感動。
「九殿下,由我來餵吧,別弄髒了你的衣服。將軍不知是怎麼了,今
日怪怪的,料想是得了怪病吧,連嘴唇都被他自己給咬傷了。」
宋逸湘笑道:「我是他的掌門師叔,我照顧他一下有什麼關係。你下
去吧,他這病很快就會好的,就算他不好,我吹口仙氣在他臉上,他
也會馬上好的。」
副將聽他說得關懷備至,不由得更加感動,他看向馮玉劍,「將軍知
道他這麼尊敬的九殿下,身分是如此尊貴還對他這麼好,一定會開心
至極的。」
宋逸湘將臉側近了馮玉劍,氣息逼近的問道:「你開不開心啊?玉劍
。」
馮玉劍就要嘔出血來,宋逸湘握緊他的腰身,那使力略微加重,威茫
意味不言而喻。
馮玉劍張開了嘴,卻發出了一個顫不成聲的聲音,「開心。」
宋逸湘飛眉上揚,這是他今天第一次開心的笑了。居於上風的甜美滋
味讓他朗笑了起來,神采飛揚的風采玉樹臨風,他又餵了馮玉劍一口
;馮玉劍嚥下嘴裡的湯汁,那汁甜味美的人間美味全都變成了苦澀,
他眼神怔怔的望著前方,現在才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
※ ※ ※
宋逸湘出手大方,他打起賞來,便是給全武狀元府上上下下的賞賜。
副將因為做事認真,他家裡大大小小還都被賞了一套料子極好的衣物
,副將感恩不已,而馮玉劍更是從裡到外全被打理過。
身上穿的,嘴裡吃的,平常用的,無不與宋逸湘成對成雙,就連御廚
做的分量也是兩份,一份給宋逸湘,另一份給馮玉劍。
而宋逸湘更是嫌武狀元府的婢僕笨手笨腳,便從他小姨母那裡眨麃砹
兩個啞婢,專門服侍病了的馮玉劍。
為馮玉劍的病情著想,他乾脆將他搬進了房裡,與他一起同宿同睡。
照他的說法,是馮玉劍若半夜有什麼不舒服,他睡在一邊,也會馬上
知曉。
副將還是覺得不好,只因為宋逸湘的身分這麼高,哪能叫他做這種僕
役的工作,因此他毛遂自耍В瑓s被宋逸湘全打了回票。
宋逸湘說:「我是他的掌門師叔,看顧我派的棟樑也是應當,再說我
晚上睡時容易腳冷,就叫馮玉劍來幫我暖腳吧。」
他這麼一說,副將也不敢多言,只好點頭同意。
而副將唯一覺得奇怪的是,宋逸湘一直說馮玉劍病了,但他也不請大
夫來看,他若提這個想法,宋逸湘就輕笑道:「我開了大內秘藥給他
吃,他很快就會好起來,不必看大夫的。」
吃了好幾天,也不見馮玉劍出來走動,副將實在無法相信他好多了。
他詢問過啞婢,但是啞婢話也說不出來;搞了半天,只能得到一個消
息,那就是馮玉劍很好,病情有起色,其他的就什麼也得不到了。
副將漸漸覺得事情有點古怪,卻又不知怪在哪裡。
宋逸湘若是帶馮玉劍出來飯廳吃飯,就可見他照顧馮玉劍照顧得無微
不至,他除了神色癡怔,不抬起頭來看任何人之外,臉色反而因為近
日來宋逸湘命人眨B他的身體,常常燉些補品給他吃而益加好看起來
。
所有的事情看來皆這麼完美,哪有什麼古怪,理不清頭緒的他,只好
作罷。
第七章
燭光如豆,啞婢清洗著馮玉劍的身體,馮玉劍也知道宋逸湘正在床上
看他一絲不掛的坐在木桶裡洗身;他已經洠в腥魏胃杏X,就連羞恥之
心也在這近日來非人對待中麻痺,當一個人要死不能死的時候,所有
的羞愧都已經不重要了。
宋逸湘一摚郑瑑晌粏℃揪完P上房門退下,宋逸湘撫摸著他的肩膀,
他赤裸的肩膀還薰著熱氣,嫩嫩滑滑的;他低下絕美的臉龐,咬吮著
他的肩膀,另一隻手探進了手底,愛撫著溫水中的耄堋
他任意的揉捏啃咬,馮玉劍知道等會兒還會有更大的折磨。宋逸湘喜
歡折辱他,他要看他低聲求饒,他不出聲音,宋逸湘就會氣得火爆三
丈,還會想出更絕的方法凌虐他,他就是要看他毫無自尊的討饒,他
才會心滿意足。
截至目前為止,他洠в凶屗臐M意足過,所以宋逸湘恨到幾乎要把他
碎屍萬段的地步;他知道馮玉劍每被侵犯一次,就會難以自製的作嘔
,可見得他很難接受這種事,他就每夜都要馮玉劍陪宿。
馮玉劍一開始極力的抗拒,但在宋逸湘強制的餵藥、塞藥雙管齊下後
,他很快的就欣悅接受宋逸湘的交合。那藥效發摚У糜挚煊志茫麩o
能抗拒,身體便習慣了宋逸湘的愛撫。
用藥個幾次,馮玉劍的身體變得很敏感,此後根本就不必用藥,只要
宋逸湘一碰,他就會有反應。宋逸湘樂不可支,他喜歡說話來糟蹋馮
玉劍,更喜歡看馮玉劍對自己身體無能為力的痛恨表情,那讓他感覺
佔盡了上風,今夜更是如此。
「聽說你最近早上已經不再嘔吐,已經這麼習慣了嗎?還洠б粋月啊
,你倒是比那些接客的妓女更放蕩啊。」
他揉捏的手使力的按緊,馮玉劍便身體微顫,可仍洠в邪l出聲音。
宋逸湘低笑道:「你乖乖的向我道歉,說你錯了,你不該辱罵我,我
就原諒你。」
「你……作夢去吧。」
馮玉劍因為情慾的難熬發出了顫音,但是聲音裡的火熱渴求耄Ъs還是
聽得見;宋逸湘很想一拳揍去,可他將這一拳改成了在水裡攻擊著馮
玉劍脆弱的耄堋
馮玉劍兩手撐住木桶的邊緣,兩隻腳都在打顫,宋逸湘的舉動絕對稱
不上溫柔,使他的眼前一黑,身子就像被利刃割成兩半一樣難受,好
像被頂到了喉頭那樣的欲嘔。
「你可以叫出來,你叫得越好聽,我就讓你越舒服,你忍著不叫,我
就讓你痛不欲生。」
宋逸湘說話算話,可是馮玉劍卻也從來不肯屈服,這樣的情形已經發
生過無數次了。
宋逸湘抓起了馮玉劍,甚至不讓他背靠在床,只就著床舖就洩慾了起
來;馮玉劍的手硬壓著床,牙齒咬著舖巾,怎樣也不肯發出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