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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死神)亡亦永恒2-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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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我当时没有去找夜一,你准备怎么办?
  其实这句话他并未说出口,因为他们之间形成了默契。
  多余的试探已经不需要了。
  他们都在摸索,一开始的小心翼翼也许漫长,但之后的磨和才是关键。
  没有甜言蜜语,一来是他说不出也不会说,二来……他发现,那女人其实是很容易害羞的。
  “把姐姐的相片拿出来放外面吧。”那天她突然这么说,状似无意间。
  “姐姐?”
  “是啊,绯真姐姐。”她回头看来,眼神清澈,“不要让她窝在柜子里了,大大方方的拿出来吧,老这么窝着对仙去的人不敬。照理我这个后进门的也应该祭奠一下才是。”
  这个女人再一次打破既定模式,在她的主张下,当着全族人和长老的面祭拜了绯真。
  “您一点都介意吗?对于绯真夫人……”已晋升为管家的琉乃,为新夫人倒上热茶。
  “当然介意。”夫人笑了,“她是一个美丽无比的传说,传说会留下余韵。但是我在书写传说,创造新的余韵。”
  ◇◆◇◆◇◆
  因为一直让同志们等很不好意思,过两天要配台新电脑,所以更新会延迟。
  先放上写好的部分,突然发觉关于大白要写的实在很多,所以干脆分章。
  等不及的同志就先睹为快吧,这是我的圣诞贺礼^…^(大白果然很难掌握,请大家不要嫌弃,我已经尽力了。)
   瞧这一家子
  ***
  关于照片
  “妈妈……”
  昼冬回头,看到一身狼狈的小儿子端着相机立在门口,她一步上前掰开他的手,捧宝贝似的捂着相机说:“拍好啦!?快快快,告诉妈妈,都拍了些什么?”
  男孩有些哀怨的瞪着地位比自己高的相机耷拉着脑袋回答,“……山本老爷爷流口水;修兵叔叔躲在角落抠鼻子;冬狮郎哥哥被斩魄刀绊倒撞到门框;恋次叔叔对墙壁练习说‘我爱你’;春水大叔第一次被搭讪的对象接受,但是个男人……”小男孩扳着指头一个个认真的数。
  “这么……这么多!?”昼冬兴奋的尖叫,会长,我终于不负众望完成任务了!忽然间似想到什么一样猛地回头。“你老爸不知道我要你拍这些照片吧!?”
  男孩乖巧的摇摇头,“爸爸不知道。”
  “那就好!那就好!”昼冬美滋滋的起身准备上女性死神协会的杂志社去冲印,抬脸就看见自家阿纳答朝这边走来。
  “我说小宝,为什么你老爸今天看起来有点像零度冰箱!?”
  “哦——”小宝回答,“今天早上因为放相机的柜子太高,是爸爸帮我拿下来的。不过相机里面原来有的一卷胶卷他拿走了……”
  昼冬呐呐的嗫嚅,“就是那个胶卷?”脖子有点僵硬,开始转动不利索了。
  “恩,就是那个。”小宝瞥到老爸明显捏着东西的右手,貌似天真的说:“妈妈,虽然那次拍的也很辛苦,但也不需要藏在家里啊,而且还是照相机里。”
  “是……”昼冬耷下脑袋,“……受教了!”
  等小宝脚下抹油快速逃离现场后,他听见一阵阵的絮叨从那厢传来:
  “啊——我……不是的……那个……你不觉得很好看吗……不是……我是说虽然是没穿衣服,但只有上半身啊……啊啊啊——不要撕……啊——那个涅茧利的半身裸照让我蹲点蹲了整整一天啊——啊啊啊——不要撕啊——”
  妈妈……小宝吸了吸鼻子,阿门!
  ***
  关于爬墙
  刚从番队回来,死霸装还没来得及换下,就瞧见屋里的人。
  “哎?你们俩今天怎么还在这里?不用学习吗?”
  大宝、小宝齐齐摇头,“爸爸说,今天休息一天。”
  昼冬瞥了一眼桌子对面,然后在桌边坐了下来,“是嘛,真难得,既然今天不用受压榨,怎么不出去玩玩?这么乖待在家里?”
  “妈妈。”小宝隔着桌子叫了一声。
  “干嘛?”昼冬拿起杯子往嘴里灌了一口。
  “在和爸爸结婚后您有没有爬过墙?”
  “噗——”杯子掉到桌面上砸出绿色水花,“咳、咳、咳……你刚才说、说什么!?”
  没有回答。换一直静默的大儿子上阵,“您曾经有过几个情人?”
  啊!?
  “您跟他们是不是关系很密切?”
  啊!?啊!?
  “据说您以前曾经暗恋过浮竹叔叔?”
  啊!?啊!?啊!?
  “您是不是一度为了男人要和爸爸离婚?”
  “……”
  抄起杯子朝对面狠命砸去,“朽木白哉——你到底和他们说了些什么!?还我纯洁的儿子来——来——来——来——”
  ***
  关于鼓舞
  “喂,队长又迟到了……”
  “是啊,是啊,已经连续七天了。”
  “应该说队长从来没有准时过。”
  “但是,今天是护廷十三番队的切磋日,只有我们没有队长带队进场……好象……有点窝囊……”
  哐!镜头放大——
  整个庭院聚集了十三个番队的人,能来的几乎都到齐了,惟独他们队长还没来。瞧瞧左边的七番队,人家狛村队长都开始战前总动员了,另一边的六番队就更不用提了……不过奇怪的是,为什么朽木队长能准时,他们家队长就不行呢?
  真是神秘……
  “来了、来了……”只听一个队员大吼,只见副队长身后跟着的不正是他们队长嘛。太好了,终于赶上了,吔?为什么看上去杀气腾腾的?
  “队长——”刚有人热泪盈眶,下一秒却被昼冬粗鲁的打断。
  “听好了!今天又是一年一度的切磋日,你们还是要像去年一样鼓足精神干,不要被其他番队看扁了。”说着,猛地侧脸扫向右边,咬牙切齿的说:“尤其是某些番队,打死都不能输!”
  “……队长?”
  “哼!”收回杀人目光,昼冬喷喷鼻子道,“大家加油吧。”
  刚想坐下,听到身边人说:“顺序怎么排?对战顺序我们应该怎么排?”
  “顺序!?”听闻后皱眉头跳起来说:“就和去年一样,对了,你们现在坐的位置是不是和去年一样啊!?不是就换回来,当然,我不是因为感觉麻烦要重新再记一遍……哎?你们怎么都不说话?是不是一样啊,不是就快换……”
  “……”
  “对了,”这女人又想到什么了,“我们还没有叫过口号吧!?来,全部站起来跟我喊,声音一定要洪亮、高亢、一定要整个静灵廷都能听见。”
  “啊?太强人所难了吧……”
  “嘘……”
  昼冬举高双臂嘶声力竭的高叫:“来!跟我一起喊,预备:打倒六番队——”
  全体静默十秒后才出声,“……打倒……恩……六番队……”
  “怎么这么没气势,不行不行,来——打倒六番队——”
  “……打倒六番队——”
  “好,比刚才好多了。再来一遍:打倒六番队——呓呓呀——”
  “打倒六番队——呓呓呀——”
  “呓呓呀——”
  “呓呓呀——”
  ……
  全场都没声了,二番队今天算是给大家开了眼了,口号声音洪亮,几乎传遍了每个角落。可谁能知道二番队队员心中的苦呢……有的人叫着叫着,竟然还淌下了眼泪——呜呜呜……他们怎么就摊上了这么个队长呢……
  此刻身处右侧的六番队气氛尤其诡异,能亲眼看到人家在自己身边光明正大的吼着打倒自己的口号,老实说这心情还挺奇特的,不自主的,所有六番队队员全瞄向前方站立的男人……
  队长,不是他们要说,家教不严啊——
  真是,朽木队长叹了口气,这女人,不就是早上没叫她起床嘛,有必要这么较真吗!?
  哎——
  ***
  关于迟到(上)
  “啊啊啊——”
  已经谈不上清晨的某天早上。某女披头散发的四处奔走,“啊——衣服、衣服,快快,琉乃快帮我把死霸装拿过来,还有那个……那个……那个什么来着,那个……”
  “皮护腕!?”琉乃小心递上。
  “对、对、对,还有那个什么……”
  “袜子!?”
  “对,对,啊——好了,好了,我走了……”说完,女人慌慌张张跑出房间,还没奔出几步,只听身后传来高叫,“夫人——法披——您把法披拉下了——”
  “哦,对、对、对……”某女赶紧蒙头往回跑,经过另一间房门口,看见一男孩站在那里揉着眼睛打哈欠,于是丢下一句,“小宝,还不赶快,要迟到了!”
  “……今天我不用——”男孩突然把话截断没再继续,因为某女已经一溜烟跑出老远。男孩无奈的转头看向房内另一张床铺上睡的歪歪斜斜的人咕哝,“……我不是小宝。”
  这是朽木家每天早上必上演的兵荒马乱,朽木夫人的独角戏。
  如果你想问朽木先生为什么不帮着叫一下,他肯定会摆脸色给你看,那就不只是恒温冰箱那么简单了。
  二番队馆邸。
  “……”
  众人无语的看着一阵烟尘扫过的训练场,空荡荡的观阅台上依旧空荡荡,视线无阻碍的让人牙根直痒痒。
  “绝对超记录了,半个小时啦。”
  “……还是我们记错了!?今天应该是自由练习!?”
  “……这个结果不太大,难道全队一起记错?”
  ‘哗啦’。训练场外的拉门被人推开,一个人信步朝他们走来,等来人站定后,所有二番队队员齐齐恭敬的鞠躬,大声道,“朽木队长——”
  只听人群里有人小声嘀咕,“我们到底算二番队还是六番队啊!?”
  “小声点。……不过说起来,昨天晚上我梦到朽木队长的‘六’字背号上突然多出两条杠……吓的我一身冷汗。”
  唏唏唆唆,“……我们已经有多久没有跟队长一起晨练了?”
  “……不知道,好象有一个月了,我的腰有一个月没疼过了。”
  “嘿嘿,是有一个月没被队长摔出去了吧。”
  “放屁!你还不是有一个月腿没再哆嗦过了!”
  “你——”
  “我怎么——”
  “嘘——”这帮家伙不要命啦,竟然在朽木队长面前开小差。
  高贵出尘的朽木队长威严的一扫众人,开口道,“今天的晨练你们就自由练——”
  ‘砰’的一声剧响,门被踢飞,只听一声响亮的暴喝汹涌袭来,“不要以为今天早上是自由练习!”
  待震耳欲聋的高喝过去,某二番队正派队长终于出现,气喘吁吁之余还依着门框不忘维持形象,“真、真是的,这路怎么建的,竟然这么难找。先说好,我只是迷路而已,迷路……”
  众人木讷颌首:哦——
  ***
  关于迟到(下)
  “不行,不行,我不能再那样了……”
  “妈妈怎么了?从下午回来开始就神神叨叨的。”小宝悄声问向孪生哥哥,一向自律甚严的哥哥竟然朝天翻了个白眼,便不再有下文。
  女管家琉乃送上一杯奶茶,隐忍着面容浮动,小心退了出去。
  “小宝!”叨念不停的女人突然蹿到面前,“好儿子,我们明天一起努力不迟到吧。互相督促,如果明早谁比谁早起,就一定要去叫醒另一个人。怎么样!?儿子,就这么说定喽。”
  说完,女人像圆了件心事似的安心跑出房间。身后的小宝呆呆的楞了良久才反映过来,他忙不迭冲到门口,“妈妈——妈妈——明天……”
  “小宝,”哥哥突然出声阻止,“就随妈妈的愿吧,这样不是很好吗!?”
  “可是……明天本来就休……”
  哥哥勾起与他如出一辙的唇角微笑,“这样不是很好嘛。”
  小宝心中突然一阵恶寒。
  晚上,小宝不安的躺在褥子上,邻床的哥哥闭着眼睛说:“爸爸让我告诉你,后天早上你可以不用早起。”说完,翻个身不再多言。
  小宝拍了拍被子,抿抿嘴闭上眼。
  ……
  “小宝——小宝——乖儿子,起床了,快,动作快点……”
  小宝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略显暗沉的天色让他再次躺下,可下一秒却立刻被人拎了出来。
  “手抬高。”睡衣被脱下。
  “腿伸直。”被套上了练功服的裤子。
  “手伸平。”衣服也被套上了。
  “儿子啊——”女人顺势亲了一下小宝的脸蛋,“妈妈已经把饭做好了,洗脸刷牙后自己去饭厅吃,不要忘了。妈妈走了。”说完,又在另一边亲了一下。
  小宝昏昏欲睡的倒在大门边,眼睛都没完全睁开。
  “爸爸。”与小宝长的一模一样的男孩走近坐在饭厅内的男人。
  男人瞥了一眼不远处呈睡神考拉状的小儿子,开口道,“扶你弟弟去房里吧。”
  男孩乖顺的点头离开,刚走到门口,他听见男人的声音,“你就这么想吃妈妈做的饭!?”
  男孩低了低头,没有做声。
  男人再次发话,“下次要直接开口,不许再这样了。”
  男孩呐呐点头,跑了出去。
  ……
  第二天。
  男人接过斩魄刀走到门口,对着身后的大儿子说:“每五分钟叫一次。”
  男孩与管家同时点头,男人略叹口气出门去了。
  男孩与管家对望良久,然后男孩从兜里掏出一枚银币,“正还是反?”
  ……
  ‘咚、咚、咚……’如果你如今身在二番队,就能听见这阵慌乱的脚步声。发声的主人如脱节车厢般冲到门边,拉门的同时大喝出声,“不要以为今天是自由练习!”
  ‘呼’……一阵风吹过,扬起轻烟尘沙。
  啊咧???
  女人瞪着空无一人的练习场挠头,困惑的直眨眼。
  ……
  此时此地,静灵廷另一头,某间会议室。
  两排人身着相同颜色的无袖法披,静默无声的站立着。
  上座的高背椅子上,一个气势凛人的老头挺直腰板不言不语,下位者无人敢多发一言。老头铁青的脸色让他们不由自主的吞咽口水。
  背号为‘十三’的白发男人靠近在场唯一的已婚男士,悄声问,“四枫院队长怎么了?”
  四枫院队长的外子面无表情的回答,“迷路!”
  ***
  关于姓氏
  “请二番队的朽木队长立刻前往集合地点……请六番队的朽木队长回馆邸待命……”
  昼冬饿的精神恍惚间突然听到‘二番队’、‘朽木队长’,‘待命’等字眼,下一秒双脚一蹦,撒花似的狠命朝官邸跑去。
  不管三七二十一,一脚踹开门的一瞬,只听她中气十足的喝道,“哦……我闻到了——猪排饭——我的猪排饭拿来——”一撩腿,蹿到分饭的队员前二话不说抢了一份端起来就扒,人声鼎沸的饭堂刹时无声。
  所有队员默默无声地盯着眼前这个只顾着扒饭大嚼的女人,全都不由自主的咽了下口水。
  忽然,一只手搭上了那个没有形象可言的闯入者,“别吃了,更木和日番谷在集合地点等你很久了。”
  昼冬狐疑的从饭里抬头,看着突然出现的孩子他爹道,“你怎么跑到我这儿来啦!?不是让我回官邸待命吗?我才刚回来,更木他们干嘛要等我!?”
  果然,孩子他爹挑了挑眉,这女人压根没听清刚才的传话。
  此时,地狱蝶从窗外飞入,待昼冬明白命令的真实含义时,却仍不肯放下那半碗猪排饭。她不客气的嚷嚷,“真是的,搞什么啊,一会让我回来,一会又让我出去,连吃个饭都不让人省心!”
  “这个命令一开始就没变过。”孩子他爹笃定的开口,“你根本就不应该回来吃饭,而且……也回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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