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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迷路情人(汽车h)-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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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车?还一路没出状况地开到这儿?

  GOD!圣母玛利亚保佑,他还能手好脚好活著进医院简直叫奇迹。。。。。。

  「。。。。。。楚还好吧?」想起刚刚所见的苍白容颜,杨旸猜那小子这回大概吓的不轻。

  「还好,手肘膝盖擦伤有些瘀肿,再来就是手脚肌肉都有点使用过度,Luna说停几天疗程让他好好休息休息。」

  「擦伤?出车祸了?」

  就知道平常不上教堂的自己哪来这么好运,人还平安上帝他老人家就已上第微毫他不薄了。

  「车祸?没有啊。」不解地眨眨眼,片刻后叫Anna的护士立即明白了杨旸的疑惑。

  「喔,那些擦伤是楚背你爬到车子时磨的,不算太严重,不过应该很疼吧,帮他包扎的时候伤口里都还有些细沙,一边清理楚还一边说以后出门打死他都要穿长袖。」想到那孩子气的嘟嘴模样,女人就忍不住笑了出来。

  「Dr?杨没看到楚那时候的表情,真的很可爱呢。」

  没把后段的笑语听入耳,杨旸整个人都还摄于前头那段话回不了神。

  那小子背自己用爬的爬到车上?

  听人说的轻松,杨旸却很明白那有多不容易,而且那小子的腿。。。。。。只怕都是靠两只手在使力吧,也难怪肘伤会严重到连碎石都嵌进了伤口里。

  闲聊几句后杨旸重新转回病房,没在自己床上躺下休息,反是轻手轻脚地朝隔壁走去。

  缓缓掀起被单,就看到肘弯那两个大包透著碘酒深褐的白网,布薄的裤管下膝盖处也是明显鼓著两大坨。

  突然间,杨旸觉得自己竟像是第一天才认识这个叫楚枫之的男人。

  像似感应到他过于炽烈的注视,病床上的人微微动了动,却又触疼伤口似地咿唔了声。一会儿才松了眉头再次安详地睡去。

  「小笨蛋。。。。。。」蛊惑似地伸出手,杨旸轻轻地将掌覆上那滑嫩的颊肤,看著人像宠物般信任地偎来时,一抹出奇柔和的神情缓缓顶绽露。

  「。。。。。。有必要为我做这么多吗?存心想叫我愧疚啊?」

  游指抚向那微微张启的嫩唇,杨旸凝视的眼神显得有些复杂。

  心底传来的骚动并不陌生,他很清楚那是代表什么,只不过习惯性有些抗拒,毕竟要走出自己设限的框框谁也无法头也不回地断然。

  「我来吧。」

  不恃楚枫之有所反应,温热的大掌已是按上了大腿,或压或旋力迫拿捏地还颇有几分准度,手法看来也有几分专业架子。

  「你会这个?」有点吃惊地瞪著在自己腿上这捏捏那揉揉的男人,楚枫之没想过那双拿手术刀的手也能纡尊降贵做这种「粗工」。

  这该不是什么职前训练吧,外科医生需要学这个吗?

  「跟工作无关,我以前在学校是田径队的。」听出问语里的惊讶,杨旸好心给了答案。

  大凡跑跑跳条的运动员对舒缓筋骨的手法都不会似乎门外汉,厉害点的连扭伤都能做些基本护理。

  「看不出来。。。。。。」狐疑的目光来回扫视眼前一派都会雅痞型的男人,楚枫之怎么看也看不出来这男人与田径场挂上连接的地方。

  「彼此彼此,我也看不出你艺术家的气质在哪。」

  被质疑的男人不置可否地耸肩以对,反正他们两个一个半今一个八两,谁也笑话不了谁。

  「你练哪一项?撑竿跳?铁饼?」

  「我还链球咧,你就不能挑普通点的猜?放松,蹦得那么紧干嘛?」拍了拍腿外侧的肌肉示意人放松,杨旸蹲的腿酸索性也踢了鞋爬上床。

  「膝盖不能弯怎么放松?呢到底是不是学医的啊?」配合地朝席内挪了挪让出位置给人,该抗议的楚枫之也没少忘。

  「谁叫你驼背前倾了?往后仰。」直接推著人往床头靠去,杨旸却忘了楚枫之背后没长眼,而人对于看不到状态的反应通常都不会是乖乖顺从。

  「喂,唔!」下意识就是缩腹稳住倒势,肚子一用力却是一股不期然的酸疼上涌,楚枫之下个动作就是屈肘去撑,一连两个错误的结果就只有咬牙闷哼。

  「还好吧?后面是床头啊,我又不会乱推你。」再无辜姑作俑者也还是自己,杨旸只有鼻子摸摸自认倒楣,默默接下两记杀人眼神的扫射。

  「我哪记得?你不会先说一声啊!」咬牙切齿地再送上一记白眼,缓过气后楚枫之就想伸手揉揉侧腹,却是怎么也乔不上位置。

  「腰怎么了?」

  「酸酸的,大概有磕到石头吧。」不确定地皱了皱眉,楚枫之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我看看:」将T…shirt拉起,就见一块拳头大的暗青烙在左侧腹上,杨旸眼色一沉变得有些阴晦,他不知道这小子连躯干体都还有著伤,没人跟他提过。

  「手举高。」示意楚枫之将手举高,杨旸小心翼翼地帮人将整件T…shirt脱下,就见整片胸腹上块状的红黑瘀痕满布,甚至在肋骨处还有几道细碎的刮痕,衬著原本的白皙肤色更显狰狞。

  「哇~这么精彩?」

  先发出惊呼是楚枫之自己,表情却是惊奇大过于其他,就见人低著头像个好奇宝宝似地研究著自己胸眼间黑紫青黄红的各色瘀痕。

  「你自己不知道?」

  「我怎么会知道?」衣服都是在他睡著的时候换的,擦摇的时候也没擦到这里来他怎么会看得到。

  「杨旸,为什么会有黄|色的?」好奇地猛盯著肋下拇指般大小黄紫交错的瘀青,楚枫之一点也没发觉身边的男人脸色已经有些危险。

  「我看看你的腿。」

  分膝半跨在两条长腿旁,杨旸整个人贴著楚枫之单臂揽腰把他提离床面,另只手则迅速地将松紧带裤头褪至臀下,把人放回床面后再小心地将裤管过膝整件褪离。

  「你、你干嘛?!」才为男人的拥抱加速了心跳,下一秒就被人剥得只剩条三角底裤,楚枫之整张睑都涨的通红,手足无措地连眼都不知该往哪瞟。

  从两手能够俐落活动後,他已经很久没在杨旸面前赤身裸体过,遑论现在对这男人的观感大已不同与以往。

  「。。。。。。」轻抚著大腿上几道带著青瘀的细长划痕,杨旸细细咀嚼著心底流淌而过的陌生感觉。

  事实证明,有些东西花脑子想还不如用心感受来的有效些。

  「喂!很痒欵!」微微缩了缩腿,楚枫之不明白眼前的男人怎么突然变得这么阴阳怪气。

  「你到底怎么爬的啊?有当过兵吧?怎么爬成这么。。。。。。嗯惨不忍睹。派你这种兵上场打仗,大概还没看到敌人就阵亡了。」恢复平常的语态,杨旸笑语调侃著人,只是声音里多了丝难以察觉的疼惜。

  「还敢说?谁叫你重的像猪,猪公级的猪!」

  这一激,原本还几分不自在的窘态立时退的…干二净,想到那般辛苦还被人奚落楚枫之就气的牙痒痒,早知道就放这家伙在树下发霉长菇算了。

  「两三天了,你那块瘀青要揉散。」没兴趣再跟这头张牙舞爪的病猫继续争论猪不猪的吨位问题,杨旸直接跳到自己比较感兴趣的项目上。

  「呃,可不可以不要?」

  没发觉被人牵著鼻子走,楚枫之只想到那有酸有疼的感觉实在叫人哭也不是笑也不对,小时候膝盖撞到黑青时,他一向都采纯自然疗法,完全无人工外力相加。

  「你想当小鹿斑比?」瘀血不揉散,要回复到和寻常肤色无异可有好段时间。

  「。。。。。。还好啦,没关系。」

  不过揉个瘀青罢了,有这么恐怖吗?不觉莞尔地榣了摇头,杨旸好笑地看著这个飞车把自己摔成稀巴烂都无所谓的「硬汉」缩头缩脖地装孬。

  「你没关系我有关系,碍眼。」倾身向前,杨旸二说不说地将人整个箍抓在怀里,左手扣著肩,右手就探向了耶大片瘀青。

  「喂!别碰!唔!别揉啦,哈!」反抗不得,楚枫之只有叽哩哇啦乱叫,又痛又酸不说,那地方根本就在腰上,痒的他直想逃。

  「哈哈~很痒诶!呼呼,哈~」又笑又叫又扭又蹦,没一会儿楚枫之就气喘吁吁出了身汗,挣扎的力气也只剩下又喘又笑,直到。。。。。。

  「杨旸!」猛地一个机灵,楚枫之整个人触电般一颤,不知何时男人揉压的力道变成了轻柔的抚触,酸疼痒什么的全转成了阵阵情欲的酥麻。

  「叫我干嘛?」一如往常的语调,像似浑然不觉自己做了什么错事,只有旁人看不见的眼惊过抹狡黠。

  「揉好就放手,别乱摸!」咬牙忍下快要逸出口的低吟,楚枫之懊恼地频拿弯不了肘的前臂撞著那只逾矩的大手。

  「我没乱摸啊,不过你的皮肤倒真不错,挺滑的。」像是要证明自己所言不差,游移在腰侧的手游戏般在胸腹间滑动了起来。

  「姓杨的!嗯~」恶狠狠的警告还没出口,就让一声引入无限遐想的吟哦给打断,楚枫之大窘地烧红了脸,恨不能在床上打个洞把自己给埋掉。

  「,敏感带?耶,你有反应了。」后倾拉开点距离,杨旸露出一脸恍然大悟的申请,两只眼却是饶富趣味地打量著那薄薄布料下的微昂。

  「废话!被你这样乱摸,是男人都有反应好吧!」察觉到男人的目光在瞄哪儿,楚枫之又羞又急地直想拿旁边的胶布把那双眼贴上。

  如果不是知道这算不小心的擦枪走火,他真会以为这家伙在存心调戏他。

  也好在不是,否则传出去真会让人笑掉大牙,要也只有他楚枫之调戏别人的份,虽然他好象从来没那份闲情逸致过。

  对女人当然不可能,而那些男孩,不用他伸指头勾就已经拜倒在西装裤下了,至于那个曾是唯一动过真心的男人。。。。。。

  敢的话,大概会被做的很惨吧。

  「也对,你身体好多了又这么久没发泄。。。。。。我帮你吧。」

  「什、什么?」才回神还来不及反应,楚枫之就觉得眼前景象一晃,只见杨旸已俐落地坐到了他背後去,屈腿分跨将他整个圈在其中,两只手更逾矩地从他腋下穿出滑向小腹。

  「喂!」猛然一震,楚枫之整个人绷的死紧。

  那、那只手居然就这么直接攻城掠地钻进内裤里握、握住他的!?

  这男人的神经到底是什么做的?随随便便就这样把另个男人的XX握在手里?别跟他说这家伙也把手里的东西视作了枯骨腐肉,无知无觉。。。。。。

  「大小不错喔。」

  错了,这家伙是根本没有神经。。。。。。

  沮丧地一垂头,楚枫之挫败地直想学古人来个仰天长啸,偏偏要害被人握著感觉错综复杂,就怕出口的会是另种意味不明的声音。

  「需要多点感觉吗?」察觉到怀里人的分心,杨旸偏头就在咫尺可得的脖颈上用力一吮,手也跟著前後滑动起来。

  果然太久没在人身上种草莓了。。。。。。看著力道不均的半枚红印,杨旸决定要再多练习练习,头一低又啃上了光裸的肩头。

  「喂~」急促喘息著,楚枫之终於确定男人不光闹他而已,是跟他来真的,下头的手规律地撸动著,不急不徐,而另只手则好以整暇地在他身上这摸摸那碰碰,如果他忍不住颤了颤,那手就更恶劣地流连不去。

  「杨旸。。。。。。你到底。。。。。。什么意思?」

  努力克制著一波波上涌的欲潮,楚枫之觉得自己没这么窝囊过,居然被人只用手就搞得这么有感觉,他有这么饥渴吗?

  就算对这男人存有些好感存有些幻想,也不至於这样就发情吧?这简直就好像他已经。。。。。。

  「帮你啊。你的表情,好棒~」

  尾字的气音全吐在烫热的耳根旁,忍不住又是一阵轻颤,加上那不知算不算称赞的甜言蜜语。。。。。。楚枫之觉得自己完了。

  下头抚弄的手速度依旧没变,他的人却是越来越亢奋,丢脸也不是这样丢的吧。

  来不及替自己不禁挑逗的身体默哀三秒,意识就已越来越飘忽朦胧,强烈的快感渐渐主宰了楚枫之整个人,令他甚至不自觉地挺腰迎合那只大掌的节奏。

  「KiSS me。。。」

  耳畔软语轻喃,楚枫之受蛊惑般地偏过了头,微张的双唇马上被另副湿暖攫获,口里更探进了另种心跳,霸道却不失温柔地邀他共舞。

  失神地迷蒙了眼,楚枫之完全感受不到自己的手脚在哪儿,整个人像似溶化了般没了形体,只剩无穷尽的热意在翻腾喧嚣,最後汇涌著炸出。

  「。。。。。。唔!」激昂的喊声全被人含在口里,如弦紧绷的身体随即瘫成了团烂泥,楚枫之甚至觉得眼前黑了黑。

  闭眼急喘,重新获得空气的口鼻贪婪地吸著气,人却是手软脚软地移不了分毫,高潮後的余韵还在脑海里盘旋著。

  奸半晌,楚枫之才渐渐恢复过来,却是又窘又恼地不敢张开眼。

  他是出车祸伤了哪条神经?还是真的积了太久精虫冲脑?要不然怎么会居然觉得从没这么爽过?问题是。。。。。。姓杨的只用手啊!

  两只手,顶多再加了个吻,怎么就把他这个花丛老手搞得头昏脑也转?他到底吃错了什么药!

  「还在回味?」

  不等人检讨出个理由,戏谵的语声又在耳边搔弄,楚枫之赶紧前倾想逃离身後这乱七八糟的家伙,无奈人被锁著手脚也还软著,只是这一动,腰後的某个感觉却明显地叫他想忽略都很难。

  「你。。。。。。也!?」口气满是不确定的迟疑,虽然此时此景後头顶著自己的东西实在不可能是其他的。

  「你说的呀,是男人都有反应不是吗?很正常啊。」

  「。。。。。。」翻了翻白眼,楚枫之简直无语,有的全是憋在肚子里吐不出口的。

  老大,我说的是被人乱摸有反应,可不是摸个男人看个男人享受也有反应好不好?这算是哪门子的正常?

  「你是gay?」综合各种症状判断,楚枫之只能有这个结论,虽然连他自己都觉得这答案有点离谱,可是敲破他的脑袋也挤不出第二个更合理的解释。

  「不知道,没试过,我只跟女人做过,感觉还不差。」没介意这问题是否过於冒犯,杨旸只是暧昧地尽对著人耳朵吐气。

  「。。。。。。」再次被噎得一扼,这回楚枫之是气的想翻白眼。

  这还叫做不知道!?

  Gay是会说跟女人做然後感觉还不差吗?去他妈的OOXX,搞啥飞机!

  「可是上一回还有刚才跟你kiss的感觉也很不错。」

  什么意思?眯了眯眼,楚枫之在心底猛拉警报。

  跟女人做爽,跟男人kiss也爽?双性恋!?

  不会吧。。。。。。他怎么尽惹这种男女通吃的该死家伙。

  心底狂擂著退堂鼓,楚枫之不由地深深後悔起自己再一次的识人不明。

  一个陆晋桀已经够让他吃尽苦头了,他一点也不想再重蹈覆辙,再不想看著喜欢的人在莺莺燕燕里周旋,然後患得患失歇斯底里地活像个疯子。

  现在抽身,该还来得及吧。。。。。。

  「那你呢?你是吗?」

  「。。。。。。我是。」牙一咬,楚枫之索性豁了出去,把话说开了也好,早断了心里头那点会让自己万劫不复的妄念。

  喜欢女人的男人,早晚都会令他心碎无痕。

  「所以大医生最好小心点喔,再闹我可会把你也当成同道中人。仔细瞧,你这家伙长得还算帅,身材也不错,在这个圈子可是高级品,啧啧,光是看就让人挺有胃口想做的。」

  把话说的流里邪气,楚枫之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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