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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与狼共枕-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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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见韩濯晨的十指关节泛白,手缓缓伸向保镖,我立刻意识到问题的严重。
  “不要!”我忍着脚痛爬下床,伸出手臂挡在景的身前:“晨,不关景的事,是我的错!我向你保证不会有下次,我不会离开你,绝对不会,你饶了他吧……”
  韩濯晨的视线一点点转向我,伸向保镖的手收回。
  在他眼里我看到一种很可怕的东西。
  那种眼神一下将我所有的希望和期待都扼杀。
  “晨,孩子我们还可以再生的……”
  他冷笑,声音有些沙哑:“以后别让我再看见你!”
  “晨!!!”
  我伸手想去抓他的衣服,他退后一步,绝情地转身。
  他走出去,没有一刻停留,一丝眷恋。
  我顾不上脚踝撕心裂肺的痛,一瘸一拐追出去。
  我大声喊:“晨,我爱的人是你,你就再相信我一次好不好?”
  他听见我叫他,可他的脚步没有一点不舍,拉开车门上车。
  他狠狠摔上车门。
  我跑过去,抓着他的车门,拍着他车窗。
  “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他连看都没看我一眼:“开车!”
  车开了……
  我追着车子跑了几步,跌倒在地上。
  我就那么睁睁地看着他远去,看着他垂着头,十指埋入头发……
  这一刹那我才明白,他最后的眼神叫做:放手!
  最终,他选择了原谅,选择了放弃,选择了用他的放手成全我的未来!
  这段日子,他是恨,是怨,可他宁愿这样彼此折磨着也不想我离开他。
  他知道没有了仇恨的牵绊,我不会心甘情愿在他身边,所以他想尽了一切的方法。
  威胁,囚禁,包括结婚,他做这些,只为我能留在他身边。
  而我却让他以为,我要跟着景逃走,不惜一切代价离开他……
  我又错了!
  从我挡在景的面前,不顾一切的维护景,我就等于是放弃最后的机会……
  我从来没如此恨过我自己,如果我能有他一半的坚决,一半的宽容,哪怕是一半的深情,我们都不会弄成今天这样。
  所以,我注定总会与唾手可得的幸福擦肩而过!
  景抱起呆坐在马路上的我,对我说:“芊芊,忘了他吧!你的人生才刚刚开始。”
  刚开始吗?我怎么觉得我已经把人生能经历痛苦都经历尽了。
  身体的痛苦,精神上巨大的打击,我再也承受不住,晕倒在景的怀里。
  现在我总算明白韩濯晨那句意味深长的话:感情,最容不下的就是欺骗。
  没有了信任,我们之间的感情,脆弱得如此不堪一击!

  第 27 章

  坐在咖啡厅里,看见他的车从远处驶来,我急忙倾身趴在玻璃窗上极力地张望,生怕遗漏他的任何一个表情,一个动作。
  他和每天一样,没有很快下车,等到后面两台车上的保镖跑上前,为他打开车门,他才走下车,用手指掐息指间的烟,丢掉。
  我用手指隔着玻璃小心地摸着他的身影……直到,他走进金碧辉煌的大楼。
  曾经我可以多光明正大地等着他,抱着他,如今远远偷看他一眼都变得这么奢侈。
  ……
  几天前,我回家去找过他,守卫说他交代过:不许我再进大门。
  见守卫满脸的为难,我只好坐在旁边的石阶上等待。
  等到傍晚的时候,几个人抬着一大堆东西出来,丢在不远处的垃圾堆……
  那个傍晚,初秋的风吹过我单薄的衣裙。
  我瑟瑟发抖地跪坐在地上,流着眼泪小心翼翼地拾起垃圾箱前的东西。
  他曾珍爱的画,枯萎的彼岸花,破碎的橘色台灯,还有我们睡过的床单……
  每一样载满我珍贵记忆的东西,都让他当垃圾一样丢掉。
  我从来没见过他这么拿得起,放得下的男人。
  他用这么决绝的方式告诉我,他想做的事情没人能阻拦,同样的,他不想做的事没人能改变。
  既然他已经决定,我就该尊重。
  爱他,就如他所愿,不再让他看见……
  离开的时候,我恋恋不舍地回头忘了一眼我的窗子,蕾丝的窗帘已经没有了。
  空荡荡的房间,一如我们空荡荡的生活。
  在走过上千遍的路上,我一步步挪着刺痛的脚踝……
  大夫说我小时候脚踝受过伤,这一次旧伤复发,又反复刺激创伤,完全复原的可能性不大。
  想起小时候摔伤的情境,我除了苦笑还能做什么。
  仇恨也正像是一种骨伤,它不痛的时候,你忘了。
  但你不知道它什么时候又会用刺痛提醒你它所受过伤,你可以用偷来的幸福麻醉痛楚,但你不能否认它存在……
  他不信我是对的,我能在激情缠绵后拿起刀,谁敢保证我不会在多年后的某一个深夜又在他心上举起枪?!
  也许,分离对我来说是最好的解脱。
  永生不见,让爱和恨都随着时间慢慢地埋葬……
  ……
  “这样看着他,有意义吗?”不知何时,景坐在我对面。
  我也知道没有意义,我已经在极力控制自己,可我真的想他。
  我睁开眼睛就想下楼和他一起吃早饭;
  走到哪里都想回家;
  每夜我什么都不做,坐在陌生的房间,陌生的沙发上等他,想到再也不会见到他,我根本不想再过第二天……
  所以我只能每天来这里,远远看着他来,目送他走。
  景握住我的手,包裹在手心里:“芊芊,我已经帮你联系好最好的骨科医生,机票……我买好了,下周一。”
  “他最近的心情很不好,很不好!我担心他。” 我还在望着他消失的门。
  “你怎么知道?”
  “他心情不好时总会下意识选深色的衬衫,这些日子他穿的都是黑色……他是个自控能力很好的人,别人看见的都是他的果决,其实,他也有矛盾和挣扎的时候……有事情让他很难做决定时,他就会点一支烟,放在唇边慢慢地吸……等到做了决定时,会用手指将烟掐灭……”
  “忘了他吧。”
  “我最担心的是,他晚上回家时,没人等他……”
  我抽回手,拿起手边的笔,在早已被我写得模模糊糊的咖啡垫小心地写着:“晨,我爱你!我等你!”
  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写了多少遍,反正字字交叠,一片墨蓝色,除了我大概没人能看清上面写的是什么……
  其实韩濯晨说的对,爱不是用嘴说,更不是放在心里想的。
  对他来说,我对他的爱抵不过对他的恨,抵不过对景的维护。
  与他对我的爱比起来,我这样微不足道爱情根本不配信誓旦旦拿出来说!
  ……
  出国之前,我又回了一次我们的家。
  保安还是那句话:“对不起,他不许你再进这个门。”
  “我知道。”我将录了一夜的CD递给他:“麻烦你帮我把这个交给李嫂,帮我转告李嫂:如果他心情不好,就放给他听。”
  那是我弹的钢琴,都是很舒缓的音乐,也都是他心情不好时喜欢听的音乐。
  不管他是不是需要,这是我唯一可以为他做的事。
  离开时,我最后望了一眼这幢我们生活了八年多的别墅。
  它竟是如此的华丽!
  以前从没仔细看过,因为我的眼里只有他。
  人有时候就是这么可笑。
  以前总觉得奶油蛋糕不好吃,现在回味起十八岁生日那块和着眼泪吃下的蛋糕,都是甜的……
  不能回到最幸福的时刻,回到十八岁生日那个夜晚也好啊,至少我还能每天看见他,听见他的脚步声……
  走了很远,我又回首看向他书房的窗子,迎着刺目阳光,我看不清里面……
  但我感觉得到,他的目光——无奈的决绝。
  我扬起头没让眼泪流下来,留给他最后一个微笑。
  “我走了!不再让你看见!如果这是你想要的……”
  “我只求你,千万不要想念我……”
  ……
  走进安检口的时候,我还是不甘心地再把机场的每一个角落都看了一遍。
  明知他不会来,还是放不开那不切实际的幻想。
  你不用挽留我,就让我远远再看一眼,让我知道你衬衫的颜色,是不是米白色……
  失落地转身,深深吸气,跟着景一步一痛地走向登机口……
  从此我将会一个人面对我的人生。
  未来?没人能预料的东西,所以让人有期望!
  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我从没未为自己的未来打算过,对我来说未来是个太遥不可及的梦。
  离开了他,绝望的痛苦中蓦然发现自己什么都没了,就剩下来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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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真是个奇妙的东西,多深的伤口都能治愈,就连撕心裂肺的痛苦都能磨平……

  番外

  Act 1
  一个雨夜,韩濯晨匆匆走进一间嘈杂的夜总会。
  没有一点光的走廊,将他一身的黑暗湮没……
  在走廊的尽头,他一脚踢开房门,随手拿起门边的椅子砸向沙发上的安以风。
  安以风下意识用手臂挡开。
  他没有愤怒,也没有惊讶,揉了揉手臂。“呦!怎么这么大的火气?!”
  “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不要把事情做的太绝?”韩濯晨脱下身上被雨水淋湿的风衣摔向安以风,怒道:“阿豹他们兄弟俩刚出来,跟你井水不犯河水,你跟他们拼什么命!”
  安以风没有说话,抖抖手里的衣服,丢给身后的手下。
  “你在黑道已经够风光,何必非要赶尽杀绝?!”
  “我就是看他们不顺眼。”
  韩濯晨揉揉额头,坐在沙发上点了根烟,指指房间里一个被打得遍体鳞伤的男人,问安以风的一个手下。“什么事?下手这么重?”
  那个手下慌忙回道:“他是阿豹雇的杀手,阿豹给了他一百万,让他杀……”
  “行了。”安以风打断手下的话:“别打了,拖出去扔海里!”
  韩濯晨无声地看了一眼安以风,淡淡地吐出烟雾。
  ……
  那个被打得半死的男人被拖到门口,一大片阴红的血渗进满是灰尘的地面。
  马上要被拖出去时,已经半昏迷的男人忽然清醒,惊惶地大叫:“我求求你们……让我打个电话,我女儿在等我……”
  又是一个重拳打在他脸上,血顺着他的嘴角流下来。
  他还是不放弃,手指死死地抠着地面,看着面无表情的韩濯晨苦苦地哀求:“求求你,就让我跟她说几句话……”
  “让他打一个!”韩濯晨的话音刚落,他身后的保镖立刻将电话送到受伤的男人手里。
  “谢谢!谢谢!”男人颤抖着接过电话拨着号码,等待音一声还没响完,电话那边便接起。
  一个清脆而稚嫩的声音响彻死气沉沉的房间:“爸爸,你怎么还不回来?你什么时候回来?”
  男人咬紧牙,平息一下呼吸,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很平常:“爸爸有事,今天晚上不去医院了,妮妮先睡吧。”
  “可是你答应过我今天带我回家的,护士阿姨刚才又给我打了很多针……好疼。”
  “明天,明天一定带你回家!”
  “好!”
  “妮妮早点睡。”
  “嗯,爸爸晚安!”
  过了几秒,男人听见电话里没了声音,突然激动地喊着:“妮妮,妮妮?”
  “爸爸?还有事吗?”
  “妮妮长大了,以后要学会好好照顾自己……”男人不等女儿说话,快速合上电话,用满是血渍的衣袖擦擦眼角的泪,把电话还给保镖。“谢谢!”
  “等等。”韩濯晨起身走到受伤的男人身边,慢慢地蹲在他面前:“你认识我吗?”
  男人点点头:“我看过你的照片。”
  “照片?”韩濯晨皱皱眉,“你不是道上混的?”
  “我是个退伍的狙击手。我为了给我女儿治病,欠了他们很多钱和利息,我还不起……”
  “你女儿在哪家医院,哪个病房,叫什么,年龄,生日……”
  男人惊恐地跪在地上,扯着他裤子。“你放过她吧,她才十岁,她是无辜的。”
  韩濯晨揪着他的衣领将他从地上揪起来:“我告诉你,机会我只给你一次,你要是敢说一句假话,我就活剥了你的皮!”
  男人战战兢兢地一一回答。
  韩濯晨看一眼身后的保镖,保镖立刻拿出电话,打电话核实。
  核实完后俯身在韩濯晨身边说:“是真的,他女儿得的是血癌!”
  韩濯晨松开手,冷冷地说了一个字:“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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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男人离开后,安以风对手下说:“你们去跟着他,看他有没有耍什么花样!”
  “是!”
  人都出去后,空旷的房间只剩下两个人。
  安以风坐到他身边,点了一支烟递给他。“你今天好像心情不好。”
  韩濯晨伸手接过,放在唇边深吸了一口:“我老婆跟人私奔了。”
  “操!”安以风猛然起身,大吼:“真他妈不知道天高地厚,我马上让人给你抓回来。”
  “不用了!我刚从机场回来……”
  安以风愣愣地看了几秒,说:“你他妈真算个男人!”
  “我记得你说过:活腻了就干脆给自己一枪,不用天天搂着定时炸弹睡觉!”
  “我也记得你说过,就是炸的粉身碎骨也不会放手……”
  韩濯晨笑笑,深深吸了一口浓烟,让烟雾填补上身体里的空虚。
  “可她不是个炸弹,她是个人!”
  是人,就有感觉!
  是人,就该有自由!
  安以风曾经骂过他很多次,说他是傻了,才会被她一次次的欺骗,还一次次地相信!
  他不傻,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她不会爱他,因为从他杀了她的亲人开始,他所做的一切都留下了邪恶的烙印。
  在她的眼中他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无论他如何的爱她,她也只会想尽办法杀他。
  可他不在乎,不在乎她心里爱的人到底是谁,也不在乎什么时候会死在她手里。
  他就是想留她在身边,每天睁开眼能看见她,就足够了。
  他固守着心底那份执念,不择手段,不惜一切,甚至为了让她怀上孩子,每天不顾她的感受,疯狂地占有她,抵在她身体的最深处释放欲望。
  这种方法可能有点愚蠢,但那是除了囚禁,他唯一能留住她的方法。
  他相信母爱是这个世界上最无私的一种爱,这种爱一定渐渐化解她心底的恨。
  可惜他错了,她根本不想让他的孩子来到这个世界!
  更可笑的是,他还想为她修改“天鹅湖”那个古老的传说。
  他将故事从头至尾反复看了几遍,才彻底想明白,公主爱的是王子,不论恶魔做什么,都无法改变这个结局……
  当她放下尊严跪着地上求他放过景,当她不顾一切挡在景的面前,他再也无话可说。
  他能囚禁她的人,能用婚姻剥夺她爱别人的权利,但是他不能束缚她的心。
  在这种永无止境的纠结里,他放开手,她才能解脱。
  他绝了她报仇的执念,她才能跟着心爱的男人开始新的生活!
  因为爱她,所以别无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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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ct 2
  “应该是这里了。”一个女孩儿抱着精美的影集站在豪华的别墅外,按照手里的字条对了一下地址,向里面张望。
  哇!实在够奢华的,草坪比足球场都大,游泳池比她们家四个人住的房子还要大一倍。
  她还没在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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