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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一人讲一个鬼故事-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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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待她不好,还交待她的私房钱存放处某衣物处,要分给哪个儿子使用,后果然找到…… 
  自此,她最小的媳妇敬畏不已,服侍公公不敢有半点不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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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家在东北边陲,是个农村,离朝鲜很近。我小的时候,身体不好,其实现在也不怎么样。当时,家人说我,就是,哪场病也拉不下,只要学校或邻居有谁得病,肯定能传染我。有时候我会的一些严重的病,打针吃药都好不了,这是,母亲会把我的姥姥(外婆)请来,说是给我看病。姥姥不是大夫,但是能看虚病。虚病是我家那个地方的一种说法,就是什么鬼上身、附体一类的东西。姥姥看病时,用一个碗,倒上半碗水,在那三根筷子,在我头上绕几圈,嘴里嘟囔一些不知道什么话,然后,把一根筷子横放在装着半碗水的晚上,另两根筷子一根直接插到水里,另一根放在横放的那根筷子上,两根筷子并在一起。然后,姥姥开始说话,什么“别再折腾孩子了“,“快走吧”,“从哪来回哪去”,“站起来”。他一直强调站起来,是想让两根并在一起的筷子在松手之后不到。只要有三次松手后筷子不倒,我的病准好,特别神。姥姥在治病时会说几个人的名字,都是过世了的人,就是猜测是谁让我的病了。治完病好,好像还得把碗里的水处理一下,怎么处理得我一直不知道。因为每次给我看病是我都是躺在床上,难受得不想动,只是看到姥姥拿着碗出去,用不了几个小时,我就感觉到舒服一些了,想吃饭,想喝水,想看电视。有几次,我问母亲,姥姥是怎么把我给整好的,母亲就对我说,小孩子别管那么多。 
  姥姥去世几年了,走得很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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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事大约发生在文革初期,当时学校教学瘫痪,班级组织了小分队喊口号带袖章唱着歌出去批斗“坏分子”,村里横冲直撞,半夜三更的还能看到雄赳赳的女学生穿过胡同回家。村里东南角上就有一条偏僻的胡同,之所以偏僻,是因为听外婆说以前日本人进村,在那里建了炮楼,看了可疑的或不顺眼的人就杀死了扔那里,时间长了就成了乱坟岗。这个胡同路静人稀,晚上除了天不怕地不怕“破四旧”的男女学生外(我父亲说还是成群结队的走),沾黑就几乎没人走。这里要介绍一下:这个胡同是一排房子中间唯一的通道,别的地方都堵上不能穿过。夏初的一天深夜,张老六(我按外婆家辈分叫他六爷爷)搭了旱烟嘴溜达到那里,也没想想就往里走,这个胡同很长,又黑,他恍惚看见胡同深出好象有个大姑娘伏在墙面上。他以为是搞批斗的女学生,就叫了声谁在那里?那女的却不答话,他再叫一声,还是没理。这张老六就疑惑了,因为搞批斗的女学生都是本村的,不可能不说话,这估计是逃难的,他仔细一瞧,发现那姑娘头上好象辫了两个大辫子,于是他就动了邪念,不怀好意的凑上去,等离那黑影两步远时,他提高了声音喝问,那女的转身就跑,他拔腿就追,两里追到玉米地里,秋天的玉米已经半人高了,那女的沿着中间的毛路奔跑,突然就隐入了玉米林里,张老六一头扑过去,那女的猛的掉转过头,月光下,女的青牙撩面,秃紫的舌头吊着,毛发散乱,张老六当场栽倒地上。 
  第二天上午9点多,家人到处找不见,就在浅玉米地里发现了,他口角流诞,昏死不动,送到医院,醒过来,断断续续说了2个多小时,死了,他家人都知道他是被吓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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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事的时候我就记得外婆门口有个卖油兼卖零头杂碎的干瘪的老头,瘦,很精神,待人也很热心,他的推车上东西多但不重,所以每天中午都能回家吃饭。我已不记得他有没有儿女,只知道他靠这小推车养活自己和家里的老伴。 
  那天日夕他推车回家吃饭,经过外婆村西头的田地,田地里有专门辟出的“排房地”(坟地),路熟,他不怕,推了车上中间的羊肠小道。磨了几个弯,他看见一个坟头上一个扎羊角的女孩坐着哀哀的哭泣。他放下推车,走过去问,开始这个女孩不转头也不说话,问多了,说想回家,问为什么不回去呢?说家里太远了,她腿瘸了,走不到。卖油的好心说你坐我推车我送你回家吧,她不愿意,说要让父母来接。卖油说天都要黑了,你别坐了,告诉我你家哪村的,我去找你爹妈来带你。女孩就说了地方,说了父母名字,还是坐着哭。卖油的路上碰到一个熟人(大概是这样哈),说他家里有事,他就急忙赶回家了。不想几天后他经过那里又看到了那个女孩在哭,卖油的就打定主意要找到她父母。当天傍晚他问到那村,村头人说哎呀,你说的好象是二丫,生下来就瘸腿的,可是她去年就死过了埋过了,你别是找错人了吧,卖油的慌了,再打听她父母,还在的,果然是家里死过的二丫,已经十三四岁了,还拿出她的小衣服给他看,卖油的老头惊恐起来,回家去了。足足半个月我外婆也没见他来卖零碎,大家都传说老头离奇的死了,应该是吓的吧。我妈也曾经给我讲过几次,他们村离外婆村只有10多里路,可怜的老头!     
254  
  这位亲戚(不多介绍)长的蛮帅,个头一般,会些有套路的拳脚,为人又不焦不躁,四里八乡既有好名声又有好人缘,我最喜欢缠着跟他玩,还偷了他几张在竹林里练拳的照片回家。他结婚的对象家不远,还没结婚,两人已是如胶似漆,须夷不离,外婆也觉得他们属相极配,于是就操办结婚,因为地方不宽,就选在外婆家主屋里进行,地方宽敞,席面好摆放,亲戚也方便说话。怪事出在结婚当晚。    
  结婚过程很平常拉,迎娶,磕头,收礼,人声鼎沸,笑语喧哗,新人被送到他们自己的“洞房”,看的出来小两口和亲戚们都非常高兴。闹了洞房,夜也深了,大家都各自寻住处去了,房子里安静下来,外婆和外公也睡下了,一会外公就有了点鼾声。因为刚闹过,外婆睡不着,一手搭在我肚子上,一手枕着头,先介绍一下:房子东西三间,床放西间,外婆睡床东头,外公睡西头。也许是第六感,外婆觉得有人走进来了,婚礼刚闹过,门敞着,谁会进来呢?外婆搭了眼轻轻的往外看,迎着月色,她看见一个男人慢慢的,好象很沉重的走进来了,竟然是那天结婚的亲戚!!!或者说是相貌酷似这个亲戚!那人头带了“冰帽”(我听外婆这么说,不知道什么叫“冰帽”,谁给解释一下?),罩了大半个脸,可那身段、衣服、胖瘦根本就没有区别?他已回家入洞房,却走到这里干什么?外婆正要起身问他,只见那人慢慢的走到那个古老的红箱子(外婆的嫁妆箱,放零碎的)旁边,站着不动了,外婆也不动,接着那人来到外婆床头,又站着不动了,外婆看着他的“脸“,觉得不好,赶紧就狠命蹬外公,外公梦呓了一声,那人转身就朝外走,月色中慢慢的出去了,外公醒了,外婆问他看见那人是谁了吗?外公什么都没看见,但知道了是“脏东西”,说外婆“火性”低,容易看到以后就让她睡外边了。第二天那亲戚来玩,外婆私私问他,昨天晚上可出去没有,他红脸笑起来,说不但哪儿也没去,两口子光说话就说到天亮! 
  直到现在也没人知道,那是怎么回事。可说是最怪异的经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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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婆因为幼年丧母,为人慈善,性情温柔,喜欢同各种各样的人说话,村里早年出了一位当官的,当了的副乡长,这人性情耿直,原则性强,不喜欢徇私,所以托他办事的人渐渐都不喜欢他,嫌他太直,因此当了许多年副乡长也没升,但他似乎很得意于自己的清明。 
  因为村里就出他一个人物,他也自然成了村里的风向标,他的太太就被戏称“乡长娘子”,谁起的不知道,但是叫开了。这位娘子说一不二威风凛凛,又喜欢出头露面替人圆事,合上丈夫的职务,四乡的也有不少上门的,因为娘家离的近,所以与我外婆相厚,时不时的上门看看我外婆,尊为“老三姐”(我外婆排行第三)。 
  她家住在村里最前排,门前跳过大河和大桥就是一块三角地,这块地一直没有人种庄稼,说是原来长毛兵枪杀无辜的地面,乡长娘子不信邪,住下来后就在上面种小菜。开始还好,不久她偷偷的告诉我外婆说,乡长平常不在家,她夜里经常听见那零地上有人嘈杂说话,我外婆就劝她别在那里住了,左右都没住人,出了什么事情喊不到人,她嫌搬家麻烦,又要浪费东西,就没听。 
  那天晚上副乡长正好回家,他喜欢打猎,白天打了两只野兔和麻雀什么的,晚上娘子睡不着,问她也不理,半夜她出去解手,乡长又醒两次发现她还没回来!两三个时辰居然床头还是空的,他赶紧爬起来,站到门口,外面黑的伸手不见五指,一点毛月色也没有,他扯着嗓门喊她的名字,喊了半天,零地那边传来微弱的答应声,仿佛是累的半死的人在说话,他摸索着爬到大桥上向那零地上看,依稀看见娘子弯着腰好象在找东西,他立即猜到了什么,返回屋里,取下墙上的猎枪,奔到桥上,对着天空“乓乓乓”放了几枪,奔过去,娘子已经跌倒在地上,扶到桥上,娘子清醒了,问“我怎么在这里?我刚上厕所的啊”,跌跌撞撞惊魂不定的走到我外婆家。一问,娘子说出去上厕所的,太黑了,零地上有人说话,不一会有两三个人过来架着她走,她迷迷糊糊的跟着走,走到零地上,自己被放下来,一放不要紧,人立即像跌进了千年淤泥窝一般,沉重,窒息,怎么摸索也找不到边,好容易抬了脚,又象踩到棉花里,忽重忽轻,就这样腾腾挪挪折腾,然后听到乡长叫她的名字,刚答应一声,忽然七八个人上来架她走,正害怕,乡长站在桥上放了几枪,自己突然就醒转过来,跌到地上累的爬不起来了。如果不是乡长放枪,她爬到天亮,至少也要筋疲力尽而死。 
  第二天娘子就简单收拾了东西,跟副乡长到“任上”住去了,去年去世前才搬进去,几个儿子加一个保姆伺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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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公生病了,外婆去七八里外的先生家拿药,拎了药包走回来,月已经上山了。 
  先生家人告知外婆说,天晚了,大路绕的远,指点外婆走村后小路抄近道,这小路走的人多,倒也干净。外婆三步并成两步,高高低低的往家赶。抬头看,前面有条河,上面有个木桥,又陡又高。两边都是阴郁的树。外婆走到跟前,见那木桥是一面薄板,朽烂不堪,还支支呀呀的叫,往下一看,清淹淹的河水,月光下水面粼粼的皱纹,外婆心理犹豫,不敢走桥上,又不敢下水,四下一望又没有人。外婆就试探着来到河边,发现水波虽大,河却清浅,因为是夏天,于是脱鞋,光了小脚下水。开始感觉水温适中,脚面凉凉的,很舒服,往前走,水深了,到了半个腿肚,继续往前走,外婆心理就急了,这河怎么这么宽啊?我一个妇道人家难道要游过去吗?嘴上疑惑,还是往前走,水没了膝盖,外婆有些害怕了,往回看,好象已经走出很远了。她手提裤管,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时候桥上面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上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人,外婆赶紧问他:“老兄弟,桥上能走人吗?“那人说:“能走的,前面水更深了,你上来从这桥上过吧。“外婆觉得既然他能走桥,自己也能,于是原路退回去,匆匆从桥上走回去了。 
  本来什么事情也没有,一次外婆和一个刚从娘家回来的奶奶(娘家就在医生那村)聊天,外婆说到了路上经过的桥,问现在可加些棍棒修好了没有,又说了自己从底下水里趟过来的事,那奶奶大惊,说那河就是连接南北两条大河的一个小河沟,夏天干旱,根本蓄不住水的,哪来清淹淹的水面?外婆吃惊了,后来两人去那桥看,桥底很窄,早已干裂出几指宽的缝,大半年没见水了,那么水从何来?那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到底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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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雅这个名字是年轻时起的,现在小雅已经是孩子的妈了。 
  早年小雅的姐姐小楼难产死了,死的很可怕,肚子里取出的孩子也抢救不及断气了,小雅回来哭的昏天黑地,有一两年都不见笑脸。 
  小雅人长的丑,没许上好婆家,老大不小的年龄了,还在家里逗引小孩子玩。父母看不上,托人赶紧找人家把小雅嫁了。街口的常老太太说的媒,相亲那天小雅忸怩着不去,街口的人就嘲笑了她,说这么大老姑娘了还羞,说的小雅脸红了,没去相亲,但是两家还是定下来了。 
  小雅头一个孩子3岁,丈夫出门去打工。一同去打工的男孩回来告诉小雅说她丈夫偷偷去嫖街边小姐,小雅不信,丈夫回来小雅也没多问。第二年开春丈夫又出去了,小雅带了孩子回娘家来过。 
  8月份小雅丈夫突然回家了,回家不到1天就赶来接小雅,小雅觉得很奇怪,因为平时丈夫并不太关心小雅,小雅走娘家都是自己回去,他几乎不来接她。小雅想可能很长时间没见面了,想自己了,于是让丈夫先回家办事,自己住一晚上,明天回家。 
  事情就发生在这个晚上。 
  小雅带了孩子单睡在东屋大床上,迷迷湖糊的把孩子哄睡着了,自己也就睡着了。恍惚中她的姐姐小楼进来了,进来就一屁股坐在小雅床头的矮凳上,小雅努力的想看清楚,但总也看不清,只觉得那就是死去的二姐小楼。小楼没有什么表情,呆呆的坐在那里不说话,小雅感觉小楼脸上有眼泪,不停的问她怎么了。小楼说“你明天别回家,别回家啊。”小雅看她很伤心,感到奇怪,小楼对她说“你一回去,他就送你来我这,我这里花啊朵啊都有,又不缺人的,你看你来能干什么?”小雅再问,小楼就不说话了,一直坐在那里呜咽。小雅看她坐了好久,朦朦胧胧,身上发凉,因为是梦里,也就没觉得害怕。过一会小雅说:“你跟咱妈说,上次买的牛左膀子上有洞,怎么也补不上,喂了也长不大,你让她重买一条。”说完又看着小雅呜咽起来,小雅急着追问,然后就猛的醒了。 
  第二天早晨小雅把梦跟妈说了,她妈也感到奇怪,但听到后来说“买牛左膀子上有个洞”,突然吓了一跳,因为农村有“烧社物”的习惯,就是给死人烧纸扎的人、用具和牛马,让其在“另一个世界”使用,小楼死的年轻,她妈请人给她扎了纸牛马烧了,送去的路上黄牛跌倒了,牛左膀子上碰了个洞,临时来不及换了,就送去了,没想到小雅却做了这个梦!!! 
  小雅妈说既然你姐这样说了,我就让你爹去给她扎个新牛烧了,她让你别回家,你就住两天再回吧。小雅就住下了。 
  没想到三天后丈夫家人来报丧,说小雅丈夫吊死了!小雅吓了个痴呆,原来小雅丈夫到一个大城市打工,晚上去街边粉红小房子里找了几次小姐,那小姐有病,很快就传染了他,后来病发了,他才知道,那小姐已经不见了,他只得空手回家了,他对小雅没有什么感情,又怕病死后孤单,所以瞒着人接小雅回家,想先弄死小雅,自己再自尽,没想到小雅不回去,那男人以为小雅知道内幕了,万念俱灰,自己在家吊死了。 
  小雅的妈哭的伤心,一再对小雅说“原来你姐说话有原因的,到底她疼你,先对你讲了!”娘俩个扎了纸牛纸马,到小楼坟上烧了,哭了几场,小雅娘俩个成了寡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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