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讲一个鬼故事-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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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后我听三姨说，这个房子盖在北河边上，北河边上原来有一个乱葬岗，夜晚经常会有磷火出现的。但是火球破窗而入扑在人身上的现象却从来没听说过，为了这件事情三姨也吓得病了一场。　
　　在小姨的葬礼结束后，那个好事的邻居大妈还是把那个据说很神奇的老大夫请了来，三姨把小姨发病的经过讲了一遍。老大夫听了掐指算算，说：“是它了，它在那里等着抓个替身等了十八年，终于找到了。”问他是什么？他只是微笑着不说了。　
　　后来外公死的时候我就长大了，我亲眼看见了外公在病床上挣扎的样子，他也瘫痪了，属于中风。他临死前神志不清，总是叫：“妈！姐！我好累，帮我翻翻身。”我好奇地问外婆：“他为什么总是叫妈和姐呢？怎么不叫你？”外婆说：“他都不知道自己在叫什么呢！你看看他，是你小姨来找他了。你小姨埋怨他当时没让找老大夫看呢！”我不敢置信，但三姨说的确如此，外公死的时候所讲的每一句话都跟小姨死前说的话一模一样。　　　　　
311　
　　初中时听同桌女生讲的　
　　她家里当时和一户邻居很要好，叫肖大爷的，当时病很重，一天半夜同学的妈妈忽然起来，说肖大爷不会有事吧，说觉得不对劲，还听到奇怪的“当啷”一声响，但因为已是2、3点钟了，也不好去看。第二天肖大爷真去世了，同学一家去看望，同学的妈妈就说起这事，死者家人听了说凌晨2点多的时候正喂肖大爷吃药，突然觉得大爷不行了，忙着看人，把药碗放在一边，勺子扔进去是有“当啷”那么一声。　
　　同学说两家隔着一幢楼呢，是那种红砖尖顶的很有年头的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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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说在上海的徐家汇太平洋的位置以前是个育婴堂，解放前有好多小婴儿在那里死掉的，太平洋百货刚刚造好的时候，那里的保安晚上老是听见有小孩子在哭，在商场里找，却找不到小孩，后来那帮台湾人知道了，台湾人是很相信风水的，请来风水先生看过以后，说是不干净，破解之法就是天天在那里放着同一首歌——“宝贝对不起”，放得耳朵都要出老茧了，就是放给那里的小鬼听的。　我是听在太平洋百货的工作人员说的。　　　　　　
313　
　　我初中毕业以后，那时因为家里困难，没办法，只好在亲戚的介绍下，到了一家饭店打工。那是个有点规模的酒店（可不是现在的这种酒店啊，大家不要误会。）都是带包房的，如果大家有哈尔滨人的话，应该能知道，就在开发区，有个著名的腐败一条街。那里都是大酒店。好多名人都去那里消费。　
　　很幸运，我到了那里第二天就被老板安排到了308包房。是个小包房，其实就是服务员。给客人端端盘子，上上菜。我渐渐的和同事们混熟了。有时候客人走的晚了，就在包房里对付睡一宿，就在这一天发生了不可思议的一件事。　
　　睡在包房里。也许是屋子里残留的酒菜气味熏的，我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大概就是半夜吧，因为最后一拨客人走的时候已经11半了。我忽然听见屋顶好象有人在走路的声音。我们是顶楼啊，怎么会有人呢。我的心一下子就提了起来。我屏住呼吸，过了一会好象声音没有了。我放松了一点，没过一会，就好象有人从我的门口走过，似乎穿着拖鞋。紧接着就听见噼里啪啦的下楼声。就在我隔壁也住着厨师。我以为是他们下楼呢。可是我们这个楼层有卫生间啊，也用不着下楼去啊。想想寒呀，我瞪着眼睛坐了一夜。　
　　好不容易等到他们都起来了。我问他们昨天晚上听见什么没有？他们说什么也没听见。我和他们也不怎么熟，也就没好意思问他们是否去过厕所。　
　　后来才听我的同事说，原来的那家饭店，生意很火，有一天柴油灶没有油了。一个小徒弟，就是打零杂的，往里灌油。不知怎么的没操作好，引起大火了。在外面的人都跑了。可是大家都忘了在里面的小屋里还有个小面案。（就是做面食的）那个小孩才17岁。大家听见里面有惨叫声，才想起来里面还有个人，可是已经来不及了。那个小女孩被活活的烧死在里面了。火灾让那个老板破了产。这个房子也被闲置下来了。　
　　听说换过好多家。也都没干起来。都说那个房子犯邪。在我们在的这家酒店之前，就在我的308隔壁，309死过一个人，他是酒店的服务生。看的309包房。只和女朋友吵了一架，就想不开在窗子上吊死了。到了中午饭口的时候，迎宾领客人上楼的时候，推开门就看见了。说把那几个人吓的够呛。连滚带爬的就跑了。　
　　接下来的事情就更恐怖了。老板的侄女在店里住。第二天早上。被上班来的人看见她死在了楼梯上。是头冲下。眼睛整的大大的，一看就是受到惊吓了。嘴也张着。这个老板也干不下去了。就兑给了我的老板。　
　　我在那里干了就两个月，就走了。我也不适应那种生活。为什么这么恐怖的事就发生在我的身边呢。现在想想都觉得寒死了。　
　　后来听说这个老板也没干多久，也不干了。一开始我去的时候生意还是不错的。可是后来不知道什么缘故一下子生意就不好了，头一天还很火呢，第二天开始就无缘无故的老停电。检查也不是线路的毛病。后来一天连个人都不进。别人家的酒店，一到晚上车就停好多，一般都爆满。这个老板很凶的。就训斥服务员。后来也不得人心，就没人再愿意给她干了。都走了。她的生意也就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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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前听大家说这个世上有鬼，我不信。并且还和他们说，在科学发展的今天，会有鬼。笑都会笑死，可就在前年，我亲历亲为的事让我不的不信！　　
　　记得那是一个炎热的夏天的晚上，我早早的睡了。睡到半夜，被一种无形的压力压的我透不过气来，我一声大叫，终于从睡梦中醒来。我抬起头，看着天花板。这时我感觉有点尿急，就起来解手。　　
　　当我打开门，解完手，却看见我家田里站着四个人。前面三个小孩，后面站着一个老妇人，手里拿了根鞭子，哪个老妇人向前一打，那三个小孩就往前走几步。并且几个小孩还哭着，叫着，可叫得什么就是听不清。我不知道他们是干什么的，就大声叫：“你们是干什么的！”可他们就是不说话，我就到房里穿好衣服。看他们还在原地，我就跑过去。他们好象看见了我，可还是重复着起先的动作！我就追过去，可看他们那么慢，我追了好久都没追到，而他们也在我田的四周打转转！而我也跟着他们跑，并要他们停下。可他们就是不听！我感觉跑不动了，就停下来休息！可他们看见我休息，他们也休息。反正我们之间的距离保持在几十米远，我也不知道，我们跑跑停停搞了好久。反正我是累得动都动不了，就站在那里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们。可就是看不清，我也不敢动了，看看天也要天亮了，我就打算天亮看看是谁！　　
　　没过多久，我看见天边要出白肚儿了，我就睁大眼睛死劲地看着。可就在这时，不知谁家的鸡一叫。可就在那瞬间，那四个人一下子就没了。我就跑过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可他们消失的地方什么都没有，而我们就是一直围绕着应急用的排水沟旁边兜了一晚上！　　
　　我看看天也亮了，自己也累了，就回去睡觉去了。可我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我就跑到外面去做了一会事，但感觉有点累，就没做了！刚刚到家门口，就听见旁边邻舍叫我，要我去打牌，我说今天不舒服，并把昨天晚上的怪事和他说了一下，他说他也听到了哭声，不过没出来看！这时，一个离我家不太远的人，问我看见她家三个小孩子没？我说没有。她说她今天把村里家家都问完了，就是没看见他们！　　
　　这时，她就大哭起来。不一会儿，村里的人来了好多，都帮她找孩子，当我们来到我昨天晚上来那条只有两米多宽的沟旁边时，我往下一跳，水顶多两米深，可感觉很冷很冷。我左手往水里乱抓。这时，我的手感觉有硬邦邦的东西，我往上一顶，却是她大女儿。这时，跳下来八九个劳动力，也在这条小沟里摸了起来。这时，我右脚一提，好象带动了什么东西。用右手一拿，我知道又是她女儿，我抓着她的手往岸边靠，这时在大家的帮助下，她二女儿上了岸。我也累了，在岸上休息了一会儿。看着他们九个人在水中摸着，我刚刚站起，一不留神，“扑通”又掉到水里去了！我手使劲往岸边打着，这时，有只手好象往我这边靠。我一把抓住，才知道是她的小儿子！　　
　　当我和大伙一起把最后一个搞上来，看着她们从高到矮，挺着大肚子有序地躺在地上时，我才想起昨天晚上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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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天，陈阁唱戏，老鬼是戏迷，一到傍晚就骑上自行车到离村七八里远的陈阁听戏。　　
　　那时农民还忙着庄稼活，戏一般是喝过茶后开始，半夜里结束。老鬼光棍一条，地里又没有多少活做，常常深夜归来一睡到晌午。　　
　　夜里，老鬼又去听戏，戏散时已是凌晨十分。老鬼蹬上自行车就向家里赶。因为路远，而且又要过于村那片乱坟地。村人们常常在饭前或者树下谈论于村发生的希奇古怪的事情，而那些事情的起因大半都是因为于村南地的那片乱坟。　　
　　老鬼先前当过兵，不相信世界上有鬼。可老鬼每次听戏回来路过于村那边乱坟时心里就会莫名地紧张一番，眼睛老是四处张望，害怕突然出现什么异样来。不过每次他都是虚惊一场平安到达家中。　　
　　这次老鬼又骑到那片乱坟处了，老鬼像往常一样吹起了口哨，他想发出声音以遮盖其他的声音。自行车在路上却磕磕绊绊了起来，一会高一会低。以往每天都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情景，路来时还很平坦。半夜里不会有人挖路的，老鬼想到这里心里有些寒。老鬼使劲蹬着自行车，自行车依然磕磕绊绊，时高时低。越是这样，老鬼蹬的越快，只听喀嚓一声，无论老鬼怎么蹬自行车硬是蹬不动了，老鬼只好下自行车检查一下，原来自行车的链子卡在了链盒里。老鬼没带工具，只好推着自行车前走。　　
　　四周一片漆黑，乱坟上空被散乱树木的阴影所笼罩，隐隐约约能看到一点点的轮廓。老鬼感觉路很难走，深一脚浅一脚的，几分钟的路，老鬼仿佛走了几个小时似的。老鬼现在既害怕又纳闷，这时一束光出现在老鬼的面前，那光与手电筒发出的一样。老鬼看到光仿佛遇见了救星一般，终于来了个过路人，有了个伴。我就跟着他走不相信走不出这片乱坟地，老鬼想。　　
　　路面顿时感觉平坦许多，一步步好走了，可老鬼的眼却只能到这束光，四周的一切他都看不到了。老鬼就感觉跟着这束光就能到家。光一直朝前走，老鬼一直跟着，就这样老鬼也不知道走多久，感觉有些累了，心想，怎么还没到家。可光在走，老鬼还依然跟着走。　　
　　老鬼隐约听到鸡叫的声音，光突然消失不见了。光消失后，老鬼才看清四周的物事，老鬼吓了一跳，原来天已快明了，他自己竟然推着自行车置身与乱坟的中间一座高大的坟头上，那坟头被他上上下下爬得都快成路了。　　
　　此后，老鬼深夜再不敢一个人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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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件三年前的真事　　
　　我自己其实是个唯物主义者，我不相信鬼怪的存在。但我更相信我父亲告诉我的那个故事是真实的，因为我的父亲从来没在任何情况下表现得如此虔诚。　　
　　那是三年前的一个晚上。　　
　　我的姑奶奶，就是我父亲的姑姑半夜急病发作。因为我们处在农村，本村只有一个小的卫生室，没办法处理那种急症，只能送去镇医院。　　
　　正巧那天姑丈不在家，我父亲就自己用三轮车把她拉去镇医院。　　
　　一切搞定后已经是凌晨三点了，我父亲就自己骑车回家。到了村前的那片野地，我父亲不由加快了速度，因为很多人说那里不干净。不料越急越糟，我父亲不小心撞到地面上一个突起的东西，翻到路边的引水沟里去了。父亲上来后发现车已经不能骑了，只能慢慢推着走。那时已经是十一月了，天气很冷，野外的风很大，“呜呜”地刮着，的确让人敢到不安。父亲不是个胆小的人，但平时听很多人说过这里发生的那些事，心里也毛毛的。冬夜的三点多，天很暗，可见度非常低，父亲甚至看不到面前三米的地面。　　
　　在黑暗中摸索了大概半了小时后，父亲心中的恐惧感渐渐加深了，因为那片空地平日步行只要几分钟。虽然晚上他走的很慢，也不应该超过十五分钟。可是他已经走了半小时了，还是见不到眼前有任何的房屋的轮廓。父亲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决定还是把车先锁到一棵大树上，自己空手可以走得快些。之后父亲就小跑起来。野地很不平坦，父亲摔了不少跟头，仍然不见村子，更加慌了，几乎是狂奔了起来。再一次，他踩了个空，扑倒在地。他一抬头，脑袋“嗡”地一下大了，血液好象都涌了上来，原来他正倒在一个坟茔上，而四周也全是墓碑什么的——原来他跑到乱坟岗去了！可是父亲至今还清晰地记得：他是往村子方向跑的，乱坟岗的方向在村子的斜右方！　　
　　那时的父亲快崩溃了。突然间他看到了一点光亮，就在不远的河边，虽然他不清楚那光亮是什么发出的，但总比在一片黑暗中呆在坟墓群中要强。于是父亲强撑着向那灯光走去。　　
　　近了一看，原来是见小木屋，父亲敲开了门，是个老头开的门，他一脸的惊讶，问父亲怎么半夜到这里来。父亲把经过说了一遍，那老头“呵呵”一笑说：“他们拿你开心呢。”　　
　　“他们？”父亲的心又是一紧，“……谁？”　　
　　“我还是不要说的好，你也不要急着走了，等天亮再说吧。”　　
　　父亲在那里和老头聊了不短的时间，　　
　　得知他是邻村的，在这里看守水产的。约莫到了五点多，外面有些光亮了，老头对父亲说：“行啦，天快亮了，他们不会再出来了，你可以走啦。”父亲于是去取了车推回家。第二天，说起这事，父亲仍然有些后怕，还说多亏了那老头。　　
　　大概一周后，父亲有事去了邻村，和邻村的一个朋友说起上次的事，发现那人脸色不太对劲，便追问了一下，不料那人说：“搞水产的老张头早在今年春天就去世了……”　　
　　父亲张大了嘴，半天没说出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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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说婶婶的故事，还要说起我过世的奶奶。奶奶一生为人善良，爷爷过世得早，奶奶一个人抚养了好几个孩子。听妈妈说，奶奶年轻的时候很漂亮，也很严厉，虽然识字不多，但是很讲原则和道理，把几个孩子抚养的也很出息。奶奶气管不太好，一直都有些哮喘，可能是太过劳累加上冻出来的毛病，每到冬天都很严重。　
　　奶奶在世的最后一年，是在这个婶婶家里度过的，具体情形不得而知，但后来听说婶婶待奶奶不是很好，老人家还常常得自己做饭、下地干活。　
　　也许有的人会说，这样本来也正常，乡下6、70岁的老人自己干活的并不少见。但是请听我下面说的事情再下结论。　
　　婶婶其实是奶奶救回来的，甚至可以说，没有奶奶她可能早不在人世了。　
　　婶婶年轻未嫁的时候就跟了叔叔，不小心怀上了孩子，可能当时叔叔其实心里另有别人，所以并不想和她结婚，结果肚子一天天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