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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红颜祸(续二闹东京都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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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他二人一个尚穿着淋漓的衣服,另一个只披了件内衫,不禁大声责道:“还不快换衣服?傻愣着干吗?!” 

      “——是。”展昭连忙脱去湿衣,肩膀赫然露出大片刺目瘀青。 

      “展昭,你受伤了?!”江宁婆婆连忙过去查看,见他左臂受伤颇重,瘀青大片,摸他脉象,更是皱了眉头,“内创外伤,怎不告诉婆婆?小五!快去请刘大夫过来!!” 


      展昭感激:“麻烦婆婆了。” 

      “不麻烦。” 

      江宁婆婆瞅了瞅白玉堂,这肩伤她一眼就瞧出是谁下的手,“麻烦的是不识好歹的小兔崽子!” 

      白玉堂竟无反驳,只忧心盯着展昭,欲言又止。 

      展昭连忙解释:“婆婆误会了!白兄只是一时失手,并非故意。” 

      “展昭,甭替这混小子说好话!小兔崽子,伤刚好不久,便去寻欢作乐,还真不愧了他那风流名号!” 

      “婆婆且慢动怒。白兄此去春意楼,乃是与展某一同行公事,并非寻欢作乐!” 

      “喔?怎么说?” 

      展昭遂将事情始末一一告诉江宁婆婆。 



      “原来如此——哈!我道那韩小子这般好心,特地派人过来告密。原来是把我老太婆给算计了——哼,好小子!好你个韩小子!!” 

      展昭心中暗向韩拓告歉,只怕韩拓若敢到江宁酒坊,便少不得婆婆的一顿排头。 

      白玉堂趁了机会,凑去他身边,压低嗓门问道:“猫儿,你好了没?” 

      想他在问衣服,展昭自不好意思在婆婆面前换下湿裤。 

      摇摇头:“还没好。” 

      “啊?!还没好?!”白玉堂急了,连忙朝江宁婆婆叫道,“娘,你先回避一下!” 

      “回避?老娘把你这小兔崽子奶大,你身上多少疤我还不清楚?!你倒是说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不是啊,我刚想起有点事要做!娘!你先出去一会!一会就好!” 

      “没门儿!你若不说清楚,别想就此打发老娘!!” 

      白玉堂见江宁婆婆不肯退让,回头看了看展昭,见他脸色尴尬,心下更是焦急万分。这心一急,话也没遮拦了。 

      “你不走,我怎么帮展昭解毒啊?!” 

      “啊?!” 

      “咦?!” 

      “解什么毒?” 

      白玉堂道:“展昭中了淫毒!!” 

      “啊?!?!” 

      这下,江宁婆婆瞪直两眼看着展昭,展昭瞪直两眼看着白玉堂,当场愣住了。 



      白玉堂连拖带揣将江宁婆婆推出门口,边嘱道:“娘你先让大夫缓缓,别忙着进来……” 

      正要关门,展昭可先回过神来,当下涨红了两颊。 

      “白玉堂!!” 

      扬起一脚踢在老鼠屁股上。 

      白玉堂猝不及防,当下整个飞出房去!要不是那身堪绝天下的轻功,凌空转了身形,必要摔个四脚着地的难看姿式。 

      好心没好报,白玉堂当下朝里吼开了:“臭猫!你什么意思?!” 

      里面传来展昭冰冷话音:“不劳白兄费心,展某药效已过,只是没换好衣服罢了。” 

      “啊?!” 

      这会儿才明白误会大了。 



      江宁婆婆一旁瞅着好笑,龙头拐杖戳了戳白玉堂:“奶娃儿,娘倒想问问你。你是打算如何给展昭解毒啊?” 

      这话一结,白玉堂是呆得更彻底了。 





      韩拓好不容易等到那两位回来,却像贴错了的门神一般,一进门,话也不多半句,分坐两边如似对峙。 

      没办法,只好凑过去比较好商量的那边,道:“展大人,不知昨晚可有所获?” 

      展昭点点头,道:“那花魁玉牡丹确有可疑。据老鸨所言,在玉牡丹房内渡宿的男子多是外来客商,且不会再度出现。另外,她房中熏燃的香料味道,展某记起在蔡恒钧衣上曾经闻过。” 


      “那女子手上可有点染蔻丹?” 

      “有。” 

      “展大人可记得是何种颜色?” 

      “是檀红。” 

      “那就对了!”韩拓一拍大腿,将从开封府送来的信函交与展昭。 

      展昭看过后却是皱眉:“女子点染蔻丹,只属平常,难以为据。” 

      旁边白玉堂凉凉说道:“房内熏香,也可能有雷同之说。至于玉牡丹房中渡宿者不再归来,也可说是外客商贾,渡一夜便继续上路。反正,昨晚是白去了,还险些着了道儿。” 


      “这、这可怎么办啊?!” 

      面团儿的脸急得皱成一团。 

      “也不尽然。”展昭抬眉一笑,“至少,我们有了些门路。大人,请你吩咐衙役到春意楼后搜集其丢弃的香料残渣,必有所获。切记,需秘密行事,切莫打草惊蛇。” 

      “香料残渣?有什么用处?” 

      “不瞒大人,昨夜在玉牡丹房中,展某处处小心却仍着了暗算。细想当时,记得那房内熏香极浓,内里乾坤不得而知。若细加调查,说不定会有什么线索。” 

      “嗤——”白玉堂不屑嗤鼻,“猫儿,你也太会绕弯了吧?即知有嫌,就抓回来审问清楚便是!” 

      “白兄此言差已。公堂之上,既论公义,亦论证据。若只凭一人意气定夺生死,岂非天下大乱?” 

      说得在理,偏是从他嘴里说出,却叫白玉堂听得刺耳。 

      “臭猫!我就是看不惯你这副嘴脸!!” 

      又来了……韩拓眨巴了两小眼,对于这两位的争闹开始习以为常。 

      便在此时,有衙役匆匆进来:“大人,蔡老夫人送帖来请,说是请大人过府商谈重要事宜!” 





      待众人急急赶至蔡府,看见那大厅内坐的,并不止是蔡老夫人。 

      韩拓一见,两眼眯得更细了,进厅便上前拱手行礼。听他称呼,展昭与白玉堂方才知道座上几位,全是韩拓的顶头上司。 

      蔡老夫人请来这些位高权重之人,又招来韩拓,想必不是有好招呼的。 

      此刻厅内气氛压抑,落座奉茶后,蔡老夫人揭开话题,其意是要韩知府快些了结此案。此案一日不结,蔡恒钧的尸体便不能下葬。按老夫人的话,子孙未能入土为安,那可是大不吉利。 


      展昭和白玉堂听得清楚。 

      说得天花乱坠,不过是找个借口罢了。老夫人要的不是吉利,而是蔡府名声。蔡恒钧死于秦淮河畔、妓宿之地,早已在江宁城内闹得流言诽语满天飞,老夫人是要早早了结此案,止住别人嘴巴。 


      而那些高官们,自然不想命案再拖延时间,影响其政绩,也趁机软硬兼施,企图说服韩拓早日结案。 

      韩拓可真是疲于应付。 

      一张巧嘴,边是应和,边打着圆场,将道理说得圆滑细致,那些高官加上蔡老夫人一时竟奈何不了他。 



      那边官腔打得白玉堂只想瞌睡,瞅了个机会溜出厅去。 

      抬头看了看蔡府东南方向,既然一场到来,自不免要去探望一下故友!想到此处,白玉堂施展轻功,越过层层院墙,直接往东南方奔了去。 

      他却不知,大厅内,一双黑硕眸子带着复杂神色,凝视白衣背影,直至消失。 









      15 



      已曾来过两次,白玉堂轻易来到东南大院。旋身落地,却察觉院子寂静非常,不见半个人影,实难想象这里是华贵铺张的蔡府内院。 

      正奇怪,忽听到“砰!!”的一声巨响,白玉堂几步奔入内室,见江婉秋蹲在地上,伸手要去拣地上的瓷器碎片。 

      “婉秋!”白玉堂连忙抢上前去,拉住她的手,“小心!” 

      “玉堂?!” 

      见来者竟是白玉堂,江婉秋不禁有些愣忡。 

      “别拣了,小心割到手。” 

      白玉堂将她扶到椅上坐好,回头看了看空无一人的四周,“你的随身丫鬟呢?” 

      “……”江婉秋一脸苦楚,“秋娘命薄……没有将我赶出蔡府,已是老夫人的宽待了……” 

      “什么?!那老太婆怎可如此待你?!” 

      白玉堂转身便要替她找那蔡老太婆评理去,江婉秋慌忙拉住他:“玉堂,别去……若蔡府容不下我,秋娘便无处可归了……” 

      “怎会无处可归?你难道不能回你爹那吗?!” 

      江婉秋凄然一笑:“玉堂,你当真是很久没回江宁了……我爹因一次生意,坏了声誉。虽然拖了些时候,但一直没有气色,爹便将铺子关了。直至我嫁入蔡家,爹大概是放了心,半月后便过世了……” 


      “呃——”白玉堂一时亦不知该如何安慰她,口舌顿挫。 

      看到地上躺着不会有人来收拾的瓷器碎片,白玉堂轻叹一声,随手从架上拿了一条长巾,健臂一震,长巾顿卷螺旋,瞬将地上瓷片兜入巾内,巧劲再施,长巾反裹成团。 


      待那江婉秋回过神来,已见白玉堂手不沾尘将碎片丢进簸箕。 

      “玉堂……谢谢你……” 

      白玉堂坐到桌边,语定如磐:“婉秋,你记住。无论发生何事,江婉秋始终是我青梅竹马的好朋友!白玉堂是不会默不做声看着朋友被欺。” 

      江婉秋点点头:“玉堂,你的心意秋娘明白的……” 

      “明白就别再苦着脸,像是吃药一般!” 

      “呵……秋娘记得玉堂最讨厌吃苦药了!” 

      “你还记这干吗?!——” 

      见她有了笑容,白玉堂才稍是安心。低头时忽而注意到她十只指头都扎着布条,不竟惊愕:“咦?!秋娘你手指头受伤了?” 

      江婉秋听他这么一问,噗哧笑了:“女人家的玩意儿,玉堂自然不懂。我这是在染指甲!” 

      “染甲?”白玉堂脑中亮光一闪,连忙问道,“用什么染的?” 

      “凤仙花啊!”说罢,她将放置窗边的一个小碗拿了过来,白玉堂取来一看,只见里面糊有一层猩红色浆汁,尚有半片未捣碎的红凤仙花瓣贴在碗壁,“将红凤仙瓣儿捣碎,拌以矾石末,再敷在甲上以叶片扎好,隔夜便能染成猩红。” 


      杏眸微露情意,轻凝身边白衣友人。 

      “指沾绛露,如坠相思红豆……” 

      可惜白玉堂心中另有所思,喃喃语道:“原来不是散沫花。” 

      江婉秋不禁有些失望,但对白玉堂如此感兴趣甚觉好笑:“散沫花也可染甲,但栽种不广,世人多是不知,更况用之调染蔻丹。还是红凤仙采摘方便。” 

      “这倒有趣!” 

      白玉堂笑得轻快,“婉秋放心,我很快就会抓到杀害蔡恒钧的凶手!!” 

      “咦?” 





      辞别秋娘,白玉堂在半道上便遇见韩拓等人。 

      展昭跟在韩拓身后,看着从旁跳出的人,眼神忽深,却不曾问他适才去了何处。 

      白玉堂见韩拓从厅里出来便一脸垂头丧气,不禁奇了:“面团儿,怎又皱了?” 

      “唉……他们限本府明日之前了结此案。” 

      “什么?!”白玉堂一听便恼,“韩拓!你脑袋真成面团了啊?!” 

      韩拓缩了缩脑袋:“没办法,谁让咱们是鸡蛋,人家是石头。” 

      “石头?!”白玉堂不屑嗤笑,“白五爷怕过谁人?莫说这小小江宁蔡家,便是当朝太师府,若白五爷要他今夜塌,明日便不会见半根柱!!” 

      韩拓大叹冤枉,须知敢如此造次者,非但要有通天本领,还得胆大包天! 

      他韩面团儿一介儒生,手不能抬,肩不能挑,见血还昏的……他能有样学样,来个天翻地覆嘛? 



      “白兄,”此时,展昭伸手轻压白玉堂肩膊,“韩大人亦有其难处。” 

      他这么一说,白玉堂倒也冷静下来,拍开展昭的手,对那韩拓说道:“面团儿,我可告诉你,若你当真成了个欺软怕硬的糊涂官,我白玉堂第一个把你搓扁了丢河里去!” 


      “知道、知道!” 

      展昭看着维维应诺的韩拓,忽然笑道:“白兄大可不必担心,韩大人心中,想必已有计算。” 

      “诶?我?”面团脸蛋十分愕然,“展大人何出此言?” 

      “若论口才,那蔡老夫人加上里面几位大人,只怕都不是韩大人的对手。” 

      眯成两线的眼睛启了缝,半露极少显露人前的精光眸子:“瞒不过展大人。案要破,乌纱帽也是要保的!其实能拖得如此之久,已至极限。既然他们有意下死令,再图圈转也属徒劳。此案只有快刀砍乱麻,速战速决!”他看了看天色,“本府已暗中派人到春意楼后仔细搜证。适才衙役回报,香料乃有麝香、龙涎,更有菟丝子、肉苁蓉、熟地黄等药物!” 


      “果然是她!” 

      展昭摇摇头:“以此为据,只怕不足。” 

      白玉堂拍拍韩拓,道:“面团儿,我打听到个消息,没准有用!”遂将适才听得的散沫花、凤仙花之别告知二人。 

      “散沫花既如此罕有,若玉牡丹指上蔻丹用的是散沫花,那她绝有可能就是杀人凶犯!” 

      “不错。” 

      韩拓大喜过望,立下吩咐衙役赶回府衙召集人手。 

      面团脸容官威赫赫:“今夜便要将那真凶缉捕归案!!” 

      展昭白玉堂相视一眼,随即响声应道:“是!!” 





      入夜,一队捕快来到春意楼前。 

      韩拓身着整齐官袍,半眯着小眼的圆脸此刻平静严肃,再无半分嘻意。圆滚身材腰板挺直,风扬过,竟是威严如山。 

      听他一声号令,衙役立即冲入春意楼…… 





      牛首山命案得破,命案真凶——竟是那春意楼内花魁玉牡丹! 



      素知江宁知府是个庸碌官儿,今番却一下子破得凶杀大案,江宁百姓无不称奇。 

      据衙门里面的捕快所说,当时那玉牡丹企图以魅色讨好知府大人。其艳美绝色之媚确实叫在场男人无不心动。 

      岂料知府大人那张从来笑嘻嘻的脸非但不见半分笑容,还疾言厉色喝令众捕快将玉牡丹拿下。 

      待升堂问案,种种证据面前那玉牡丹还是砌辞狡辩,否认罪行。 

      知府大人即命人搜查玉牡丹所宿阁楼。 

      可惜搜了半个时辰终无所获。 

      后来倒是那位站在一旁,手指头也懒动一下的白捕头,忽然走去床边,伸手不知往哪里拍了拍,床边墙壁立刻凹陷,露出一个密室入口。 

      众人入内搜查,只见在密室内存放了十二坛酒。 

      这本无可奇,偏那位京城来的官差却让人将酒坛打开。 

      这一开可不得了!酒坛里面竟浸泡了一枚男根!!众人连忙将其他酒坛掀开,见每个坛内皆有一枚,经烈酒浸泡已久,未曾腐烂。 

      在场众人无不毛骨悚然。 



      面对确凿罪证,玉牡丹只得俯首认罪。 

      据她所言,男具乃为畜精阳之物,以此入酒,采阳补阴大益驻容养颜。故选择精壮男子,又是外来客商无人识得者,引入红帐,以香熏淫药媚之,令其沉醉床事。 

      房内麝香浓重,激烈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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