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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为乐当及时(就是前面虐的要死,后面宠的要死,最后要死没死,完了.)-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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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睁开眼看到小白,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到了房间。小白看他醒了蹲到他身边看着他说:“差点被□的人醒了?”
  “□?”他激动地抬头忽然觉得后脑也痛的紧。
  “季白痴,我说过多少次,你离那个人远点你就是不听。要不是我看你没有回来去找你,你已经被那个人吃的连骨头都不剩了。”
  “不可能,就算林煜城想整我也不会叫人□我的,首先不说这手段有多下作,他也应该知道这种事对我造不成伤害,我根本就看的很开。”想想曾经快被三个人□他也只当被马踹了几下,为这种事去痛苦还不如多吃几碗饭。
  “我不知道你在外面得罪了谁,但是现在找你麻烦的人很多,其中以阿T这个人最难搞,我受伤也是他们事先设计的,没有我在身边,你自己一定要小心。”
  小白担心他。他长这么大还没遇见过这么傻的人,谁对他好一点就把他当好人,被骗了就只是自嘲两句又继续去相信别的人。这样的人他没见过,虽然觉得他傻,还是很想保护他,如果哪天连季为乐都对人失望了,那离他出家的日子也不远了。
  “我会保护自己的,我又不是傻子。哎,我头发怎么样了,没染坏吧。该不会……该不会弄残我头发才是他真正想报复我的吧?”想到自己的宝贝头发,季为乐不顾身上的疼猛的从床上跳起来拿镜子照。还好,虽然没有特里染的那么鲜艳,至少全部都是黄|色的。
  小白看他一下把注意力转移到头发上的样子,不知道该生气还是该笑。
  事情到这里,阿T的本性已经露出来。表面还是一副温顺的样子跟他说说笑笑,但一不小心就把石头砸到他脚上或者身子一歪把他连人带树推进新挖的坑里。看得出来狱警想帮他,但阿T做的实在太隐秘,他们没有证据也不能说他什么。
  过了好多天躲躲闪闪的日子,终于还是被一个天外飞来的石头打中脑门后,季为乐捂着新包扎完的还热乎乎的伤口走在回房间的路上,心想:不知道那个林煜城现在在过什么纸醉金迷的日子。
  现在那个林煜城正开着给陈不凡新买的车飙在S市的外环线上。
  他来到陈不凡郊外的别墅,按了几声喇叭。楼上立刻下来一个斯文的男人笑着开门迎接。看到那辆车很腼腆地又笑了笑。
  “晚上你想吃什么?”在陈不凡脸上亲了一下,林煜城问。
  “去东街角吃海鲜吧。”陈不凡说。
  林煜城立刻发动车子。
  陈不凡看着他又恢复成记忆中那个骄傲深沉、万事处变不惊的秦展扬,心里是高兴与忧虑并存。林煜城对他很好,非常好,只要是他想要的东西通常不到一个小时就能得到,哪怕他要的是冰岛新订做的成年雄性北极熊的熊皮大衣,或者是用一百岁以上的比卢加鲟鱼的鱼子做出的新鲜鱼子酱。他为他几乎到了烽火戏诸侯的地步。只是他对他的宠爱都建立在一个条件上,不管什么时候,他都必须叫他“秦展扬”。
  他当然明白这意味着什么,但他的宠爱就像鸦片,他明知道最终结果是毁灭性的打击却还是控制不了对他上瘾。
  “你们这里有皮皮虾吗?”林煜城翻完一本法文的菜单,没有发现类似皮皮虾的海鲜名称有些不悦。
  “现在还没有到季,而且在S市吃这种虾类的人不多,我们一般不放在菜单上,先生如果喜欢我们可以为您特别制作。”伺者礼貌地解释。
  林煜城听完解释没有特别的表示只说上当季最新的海鲜,再配上长相思葡萄酒。
  陈不凡听到他要皮皮虾忍不住笑了一下,这是A市特有的海鲜,在S市少有人吃。再说在这种高级海鲜餐厅要皮皮虾,这种行为发生在林煜城这么成熟的男人身上真是很好笑。只有季为乐那样的人才做的出吧。想到季为乐他又愣住了,他想起很多年以前还跟季为乐是兄弟的时候,那家伙一到皮皮虾上市的季节就恨不得让季老爷把全市的虾都买回来。
  忽略那种奇怪的不安,他点了一盘酒醉泥螺。
  “你不是不喜欢吃泥螺吗?”林煜城问。
  “刚开始是不喜欢,可是来这里吃多了就觉得味道还不错。”他答。
  “可是我记得你一直都不喜欢。你说泥螺长的像虫子,很恶心。”
  “没有,我觉得很好吃。”
  “是吗?”
  “是,我觉得……”他还想说什么,可是看着林煜城脸色发沉,原本理直气壮的话一句都说不出口,他转身对伺者招手说,“对不起,请帮我把刚刚点的泥螺换成鲔鱼片。”
  清爽可口的鲔鱼片吃在陈不凡嘴里略微发涩。林煜城坐在他对面一直微笑地看着他。他也在微笑,偷看他的眼底,想在那里找到自己的影子。他不知道还能骗自己到什么时候,在他眼底,他一直反复看到一只火红的狐狸,头上一块金色的绒毛眩目得让人移不开眼睛。
  疲惫地回到家,他难以掩饰心痛的感觉。他不知道问题到底出在哪里,为什么他就是赶不走季为乐的影子。
  走进房间的时候踢到地上的纸箱,他想起这是林煜城今天派人送来的熊皮大衣。看着这个鼓鼓的厚重的盒子静静放在房间的中央,心里有了一点塌实的感觉。
  他还是很在乎自己的。
  仔细拆开礼物,撕开严密的包装纸,把大衣展开的一刹那,他猛的笑出来。
  失望到及至又不知如何是好地自嘲的无奈的笑。
  这居然是一件红色的熊皮大衣,跟他眼底那只红色的小狐狸一样的颜色。这么短的时间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把一件雪白熊皮染成毫无瑕疵的红色。
  打开衣柜,他想把它放进去,却在看到满衣柜红色衣服的瞬间停住。
  房间传来男人的一声低吼,随后一团红色的东西被扔出窗外。
  有三天他都拒绝见林煜城。他从没觉得人生这么挫败。他用了这么久的时间,居然还赢不过一个不在身边的人,一个他的仇人。
  门铃声规律的响着,一个小时都没有间断。听的出按门铃的是一个很有教养又霸道的人。
  陈不凡终于抵不住开了门。
  林煜城看着他温怒的脸没有丝毫不快,硬是把他抱进怀里问他怎么了。
  被这么温柔的对待,陈不凡再一次被打败。他没办法像女人一样撒娇表达不满,只好紧紧抱住他发泄怒气。
  “我做错什么了,你告诉我。”林煜城揉着他的头发,语气里竟有些委屈。
  “没有,你没有,我只是……”
  我只是害怕。可是他说不出来。
  “只是什么?”林煜城把他从怀里拉出来,撩开他额前的发看了看又说,“我还是喜欢你金头发的样子。”
  一下被敲醒,陈不凡悲哀地别过头,愤怒地推开他吼道:“林煜城!”
  林煜城皱了皱眉又把他拉回来,说:“你应该叫我秦展扬。”
  艰难地吐出一口气,陈不凡再次把他推开:“林煜城,我也有尊严,我他妈不想再陪你演戏!”
  说完,他拔下中指的戒指把它砸到地上。
  戒指在地上弹了一下,发呆的林煜城被突然惊醒。面对陈不凡的失控他没有去安抚,只有一点失望。他同样取下戒指,放在茶几上。
  “你累了就好好休息。我走了。”
  看着林煜城的背影,陈不凡心里充满了不甘,他恶毒地说:“走,你走去哪儿,再去找一个季为乐的替身?”
  林煜城没有转身,语气冷冽地说:“陈不凡,如果不是你救过我,明天你就一无所有。”
  “哦?你想怎么样,烧了我的房子再把我扔进监狱?呵呵,我告诉,你不用对我手下留情,因为救你的人根本不是我!”
  林煜城终于回过头,他看着陈不凡带着伤痛的幸灾乐祸的表情,想问又不敢问。
  “不想知道是谁吗?哼,是你一辈子都想不到的人。季、为、乐。”说出答案的一刻,陈不凡听到玻璃破碎的声音。
  “你骗我!”
  “我没骗你。一开始我们都不知道救的人是你。后来你告诉我,为了得到你,我没告诉你真相。季为乐知道以后甚至向我保证永远都不对你说。又什么用呢林煜城,他救了你又怎么样。你们现在还有可能吗?你现在只会更痛苦吧。”他陈不凡可不像季为乐,被伤害了不知道还手。他不仅要回击,还要击中要害!
  然而林煜城没有如他所料后悔莫及,他只是有一瞬间的惊讶,随即恢复平静继续向门外走去。
  “从明天开始,我不想再见到你。”
  听到林煜城的话,看到他消失在视线里,陈不凡终于允许自己用力的呼吸。
  季为乐,你赢了,可是又能怎么样呢?你还是什么都得不到。
  像我努力了这么久,什么也得不到。
  可是我陈不凡不是你季为乐,不管被打倒几次,我都会重新站起来。
  洗了把脸,陈不凡拿起电话给自己定了一张飞机票。
  
                  第二十一章
  
  从手上调查的资料看,那天真正要烧死他的是汪来。有人看到季为乐在火灾现场但没有证据表明季为乐纵火。他最多是见火不救。
  而根据后来陈不凡的说法,当时是季为乐给他喝了自己的血,再让陈不凡带着他的钱包送他进医院。他跑到失火的仓库那里只是为了看一眼顶级的焰火。
  可是这又能说明什么。他季为乐曾经救过他,那也只是顺手。
  会因此他就不再是那个自私的季为乐了吗?
  会因此他的父母就活过来吗?
  因此我对你的恨就应该少一些吗?
  林煜城不断地问自己。他一边开着车一边把手中那张写着多年前真相的纸揉烂。
  季为乐,如果可以重新来过,你还会救我吗,如果知道救的是我你还会那么做吗?
  季为乐,我到底应该拿你怎么办!
  季为乐!季为乐!季为乐!
  强大的汽车引擎载着他满脑子的激战和混乱在高速公路上行使。
  燃料的爆燃声、进排气门的碰撞声、轮胎和地面的磨擦声以及全车的各部分组件震动发出的声音组合成一场交响盛宴。他在这场激越的盛宴里尽情地宣泄!
  一位作家说过,道路就像一个巨大的□□着一座座不再具有个性的城市。
  而现在,他在这疲软的□上奔跑,用他的车轮与地面性感的摩擦。他的愤怒、他的暴戾、他的疯狂发酵出一股灼热的气息通过急速的派气管道在公路上喷吐。
  夕阳在眼前烧的越来越旺。他听见季为乐嘶声力竭地说“不!”,尖利得几乎刺穿他的耳膜。
  欲望的肆虐,速度的癫狂,风带着城市的喘息在耳边一声一声吟叫,他不断不断加大引擎仍是看不到道路的尽头。
  尽头,自从遇到季为乐他就看不清人生的尽头。
  季为乐,你告诉我什么是尽头!
  引擎的旋律突然转成天堂才有的升B调,不停有零件震碎的声音从汽车各个部位传来。达到极限的速度让景物静止成模糊的一片,只有路天相接的地方还能看清一个闪亮的白点。
  冲过来吧,尽头!烧起来吧,夕阳!硬起来吧,你这阳痿的贱货!
  当心跳赶不上速度,当夕阳在你面前死去,当风都被甩在身后,□又算得上什么!
  季为乐,你又算得上什么!
  终点是一束光,把城市和公路□中最放荡的一刻照的通亮!
  嘭的一声巨响,终于,林煜城与这座城市一同达到□。
  ……
  月亮升起,天堂里奏出欢乐的乐曲。
  ……
  一个突然的猛烈下坠把季为乐惊醒。
  梦里不知身是客,这是最让他难以战胜的痛苦。这种痛苦毫无预兆地在月光明亮的夜晚发作。他光着脚走下床,在小白的身边躺下。小白朦胧中转过身,把他抱进怀里。
  黑暗中只有彼此的呼吸。
  “小白,你睡了吗?”
  “没有。”
  “小白?”
  “恩。”
  “小白……”
  “……”
  又只剩下呼吸,就在小白快要睡着的时候,怀里的人发出声音。
  “小白,我可能只能活到二十六岁了。我谁都没说过,可是现在我突然很难过,我想说出来。”
  小白的呼吸变得急促。
  “你被判了四年吧。”良久他才问道。
  “是啊,要是活不到二十六岁,我说不定就死在这里了。”说到死,他向小白胸口靠了靠。
  小白环住他的手抱得更紧,下巴放在他的头顶。
  “我被判了二十八年。”他说。
  “二十八年?”季为乐吃惊地想从他怀里坐起来,却被他用更大的力气按住。
  “要是七、八年,还需要有人顶罪吗?”小白说的无所谓。可听在季为乐耳朵里却很酸楚。
  “我从来没有跟你说过我的事吧。”小白问。
  “恩。”他干脆把头埋进他的衣服里,闷闷地答。
  “我家在离这里不远的一个镇子里,那里有一棵很高的合欢树,合欢树生长的那条街就叫合欢街。街上有一家小店也叫合欢。就是我妈的店。你一定想不到店里卖的什么。”
  “卖什么?”
  “情趣用品。”
  “哎?”
  头顶传来小白轻笑的声音。
  “是生活所逼。我妈妈一个人,除了我还有个表弟要养。我离开家的时候,他才十四岁。”
  “你离开家很久了吧。”
  “快八年了。我出来是想找我爸。”
  “那你找到了吗?”
  小白用手指摩挲着他的领子,热气喷到他的后颈。
  “找到了,还找到了一个同父异母的哥哥。”
  “你们相认了吗?”
  “没有。是我不想跟他们相认。我哥是我所在社团的老大。我爸也在幕后管理社团的事。他们都很优秀,像我这样的人渣根本不配和他们相认。”
  季为乐微微抬头,但此时小白把脸贴紧他的后颈,用一个接近蜷缩的姿势抱着他。他无法看清他的表情。
  “你是帮你哥哥顶罪?”
  “恩,但是他们不知道。”
  听到他的回答,季为乐反拥住他。看似洒脱的小白也有脆弱的时候。原来这里面像他这样有点故事的人很多。
  “二十八年,就算要保释也要等十四年。季为乐,如果我知道自己不久就会死,那我现在一定想尽一切办法逃走。我一定要出去,去找我爸,我还要回家看我妈,还要告诉那个人我喜欢他。季为乐,我要等十四年,而你只要等四年。如果你表现好一点说不定两年就可以出去了。”
  “真的可以吗?”季为乐叹一口气,他可以再奢望多几年的时间吗。
  “可以!从明天开始,你什么事都尽量做到最好,我们提出申请,你就可以减刑。季为乐,我们说好,你一定要在翘辫子之前出去。你去找我妈,跟她说我很好。你去找那个人,问他还记不记得我。”
  “你自己也可以说啊,或者让你的小弟替你说。”
  “傻瓜,我哪里还有什么小弟,他们巴不得我死在监狱里省得哪天我反悔把他们供出来。再说等我出去,估计已经性功能障碍了,老的跟黄瓜一样。到那个时候我还有什么脸对他们说。”
  季为乐被他逗的笑了。小白拍拍他的背:“别担心,一定有机会的。明天我们就去申请。”
  “恩。”虽然这么说,季为乐还是觉得不太可能。支撑不住眼皮越来越重,沉沉地睡过去。
  一大早就被小白挖起来,他规定从今天起,季为乐一定要第一个到操场出操,第一个把树种好,屋子里必须是最整洁的。两天就要给教官写一篇思想汇报。好象打定注意要让他提前出狱。
  只是阿T一直在暗中阻挠。季为乐躲他躲的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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