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无风月陷风月 by 花落轮流-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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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想要虐舅舅,大家要相信我。而且我可以明确的说,舅舅腹黑呀……
上官瑧番外——曾经【一】
他失踪有多久了?很久了吧?久的我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他甜美青涩的笑曾经勾动我死寂的心弦。
一旁年幼貌美的小侍涯际端上鲜美的葡萄,剥开,送进我微张的口中。
甜,微酸,近核处微涩。
这几年一直在想法寻找那个人,就与云纬一起创立了‘广陵宫’为了能够更好的寻找他。
原本还以为昊烨仍会阻止,谁知道反而为我大开方便之门。连我出宫之事都没有再次为难,好像原本对我的执着也随着那个人消失而消失了。
现在我顶着‘广陵宫’宫主的称号,过着四处游荡的生活。带着四个年幼俊美的小侍随侍,还有四个武功高强的护卫。小侍是必需的,这么多年一直是被人侍候的,侍卫是没办法才接受的。谁让我现在是‘广陵宫’的宫主,树大容易招风,三脚猫的武功不带上几个高手是寸步难行的。
至于云纬要么任劳任怨的宫里处理杂物,要么满天满海的孤身寻找。反正总是一副冰霜脸,外加劳累相。
在现在宫里个方面都已经稳定的情况下,我更是五湖四海的四处闲逛,可能心里也期待有一天会在无意间找到他。
我是个自私的人,这从我第一次遇见昊烨然后利用他的时候我就知道了。那时候他还是一个很纯洁很有信仰的一个人,对于自己的父亲更是非常的崇拜。可是我却利用他毒害了他的父亲,甚至也给他下了毒。
也许真的不应该给昊烨下毒,不然也就不会有纭儿进宫这一回事了,那么也就不会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又想起他了,眼睛莫名的酸涩。
这件事也许不应该怪昊烨,他也是被我过分的逼迫才做出的反抗行为。
可是不怪他,难道怪我自己吗?
怪我长得太引入犯罪吗?怪我是当初引起先皇昊森与昊垒兄弟相残吗?怪我在被寂寞孤单的囚禁和无日无夜雌伏的折辱下,不该想办法自救吗?怪我不应该利用昊烨给我传递,他根本不清楚药性的春药吗?还是说应该怪昊烨为求困住我,把纭儿拉进了皇宫吗?
这些难道都应该怪我吗?我不愿意,我不愿意背负这些。
为什么不能怪先皇兄弟二人原本就各具野心想要争夺天下呢?为什么不能怪昊森极端变态的独占欲和偶尔残虐的手段令我无法忍受呢?为什么不能怪昊烨禁不起美色与权利的引诱呢?为什么不能怪昊烨不清楚给我的那些东西,就不管不顾的给我呢?难到不能说他故意不去了解的吗?之后又想将困住我不得远离而把纭儿作胁也不能怪吗?
甚至愚忠的父亲大人,被父亲说服的姐姐与姐夫,放开手的云纬他们,他们难道也不应该为此付一部分责任吗?
“宫主……”小侍末菏泽轻声呼唤。
“什么事?”我拉回走神的心思,看向刚刚进来的末菏泽。
“刚刚传来消息说,西北出现一个一魅惑青年才俊为主的魔教。”末菏泽平铺直诉。
“那和我们有什么关系?”不在乎的挥挥手,张嘴一口吞下小侍涯际剥好的葡萄。
“副宫主被他们请去了抵抗魔教了,两位护法想请宫主回去坐镇。”说完末菏泽退在一旁。
“我不回去也倒不了,让他们去。
“是。”
“过来,帮我按按肩。”我朝末菏泽招手。
末菏泽轻巧的走过来,手不轻不重的在我的肩膀上按压。我最喜欢他柔弱无骨的手指,用力按压的时候分外舒服。
“今日是初几了?”我慵懒的问。我在这个偏僻的地方待的可真够久的,是不是该换地方了?
“回宫主,今日已经初九。”涯际恭敬的回答。
“下个月长陵是不是有个选美大会?”张口接过涯际又一次送过来的葡萄。
“是,宫主。”
“明天出发去那里。”
“是。”
“今晚……涯际留下侍寝。”
“是,宫主。”涯际的声音里满是兴奋与喜悦。
“你先去准备吧,我们明天出发。”我转过头,抬起身后那个喜欢装冷漠的末菏泽稚嫩的下巴,另一只手压下他的头在他唇上亲了一口。
“是。”末菏泽低下了头,冷漠的脸上难掩羞怯的嫣红了脸。话毕轻手轻脚的躬身退了出去。
我喜欢他们的年轻和清纯害羞的样子,那副样子和我的纭儿很像。即使纭儿很少表现害羞的神情,总是在害羞的时候装可爱、撒娇。
为什么会失去他呢?为什么呢?
第十一章 抢钱的日子
当我终于能够一步越过那道天险时,才回首注意起这一座呆了七年的地方。
人家常说世外桃源青山绿水美不胜收,可是这一座山呢?
山峰是要说它端庄秀丽呢,还是危崖奇峻,好像两者皆有;溪流是要说它温婉得如悠悠烟水呢,还是激烈得滔滔奔流?山花是要说它零星可见呢,还是珍惜名贵?这些也都是事实。那这个地方是不是很美好?别人我不知道,如果问我,那只有摇头和一张苦瓜脸给别人看的分。激烈的一点说不定叫上两声: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这种地方美好吗?真的美好吗?
天险处立着一块石碑,我总算知道困住我七年的地方叫什么。
天外之天——白首山。
吐吐舌,暗道:白首山!这山是要把人困到白首才罢休呀!幸好我的运气不错,只是勤奋努力了七年就跃过了这道宽二十米的天险,看来我真不愧是天才呀!
我朝对面又忘了一眼,然后就潇潇洒洒的往山下冲去。
花花世界,我来了……
闯江湖,闯江湖,重点就在这个闯字上。我这种严格遵守规矩的人,自然要把这一条实行的淋漓尽致。尤其是我分不清东南西北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的时候,除了乱闯还能干什么?
中午时分,在我教训了五个地皮流氓,八个色鬼强盗之后。终于身上有了一点钱,可以到像样的客栈里吃饭住宿了。
我捧着白米饭的时候,眼泪哗啦啦的流。
问我为什么?
当然是太想念了,整整七年没有见到吃到白米饭。整天吃我自己弄出来的无味野菜汤、焦香烤兽肉,我觉得我人都长成野菜了还混合着焦糊味。味蕾这个功能已经被忽略和毒害了整整七年了,今天终于能脱离苦海品尝美味了。
“小二,我的菜呢?”看见小二端着香味四溢、精致秀丽的菜走来,却路过我送到另一张桌子上。
“客官,请问你点的什么菜。”小二将抹布往肩上一搭,瞄了我一眼,态度散漫的问。
“不知道。”我回答。我是真的不知道,一开始我一连说了好几个菜名,可是另一位小二把头摇成拨浪鼓都说没有。我就只好让小二送五道这里的招牌菜,至于名字小二在报的时候,我根本没听,光看别人桌子上的菜了。
“不知道?不知道你让我怎么给你送呀?再说——看你的样子……你有钱吗?”小二尖酸的语气,再次让我领略到闯江湖的艰难程度。
“我刚点了贵店的招牌菜五道,麻烦小二哥去问一下。”
好在这次有备而来,在小二怀疑的目光下从破烂衣服的衣兜里,掏出从强盗身上收刮来的银两放在桌上。
小二拿起来掂了掂,放下。
“那您等着,我去厨房给你问问。”
“谢谢了。”
想到马上就有好吃的东西,不由露齿一笑,把已经准备举步离去的小二弄得一时呆在那里。在我强烈的、饥渴的、热力十足的目光追赶下悻悻然离去。
菜足饭饱。
我抱着微微鼓起的小肚子就在在家客栈里开了一间房,然后心满意足的躺在比山洞石板绝对舒服柔软的床上补眠。
下山算上今天是第二天,这一天多过得可是鸡飞狗跳、精彩绝伦呀!其中被当成乞丐赶出饭馆六次,被施舍三次,被地皮勒索一次。然后我路见不平反过来勒索地皮五次,打倒强盗两起共八人,救下被抢民众三人。这一系列事后,我从原本身无分文的乞丐,变成口袋里共计银两二十六两三钱的穷人。
进步不是很大但也是进步,是我闯江湖的一个开始。
一觉醒来,半夜十分。
推窗望出去……云稀星明,风高轻荡,明天定是好天气。
把睡乱的头发梳了梳,重新用发带绑起,然后开始剥皮——人皮面具。
剥下一层薄薄的皮后,深深吸了一口气,鼓起双颊像青蛙一样活动一下面颊,让我的皮肤伸缩扩张,舒舒服服的呼吸一下空气。看着铜镜了的人,我欲哭无泪,怎么就长成这样了呢?小时候那叫可爱,那现在呢,我这还叫男人吗?
翻出钱袋又一次数了数口袋里的钱,又看看身上绝对可比乞丐的破烂衣服,决定明天一定要去买一身干净的衣服。虽说长成那个样子是一种错误,但也不能因为这样就糟蹋自己穿这种衣服对不对。
摸摸肚子有点饿了,不过这个时候找东西吃太麻烦了,还是躺下继续睡吧。不运动就不会容易饿,这是我这几年来饿出来的至理明言,谁让我经常会把东西煮的根本不能下口。不过还好现在已经熬出头了,已经又可以事先我最初的理想了。
唯一奇怪的是到底谁把我弄到那座山上去的?又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好东西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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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官,您要到东西都在这里了。”小二捧着一堆衣物放在桌子上。
“好,谢了。再给我打一桶水来。”我乐滋滋的摸上新衣。哈哈,我有新衣服穿了,真是好怀念呀。
“怎么了?小二?”我摇摇呆立在一旁的小二。我可是等他打水给我洗澡,然后穿新衣呢。
“没,没事,我这就去打水。”小二红着脸低下头,用一种非常奇怪的姿势走了出去。
我狐疑着看红着脸离去的小二,赶忙照照镜子。挺好的呀,挺普通的一张脸呀?怎么回事呀,应该是我猜错了吧,这种普通的脸也出之前的那种让我愤恨的问题,应该是不可能的吧?
要说我是非常不喜欢带什么人皮面具的,一点都不舒服。有时候照镜子,一时间还会奇怪怎么镜子有个陌生人,然后在恍然大悟后想起这是自己。
可是不带吧,麻烦更多。就说我刚下山的时候吧,遇见第一个人是个樵夫,结果以为我是神仙,低头就拜不停磕头,吓得我连忙逃走。
到了一个小镇之后,立刻引起骚动。妇人们都拼命扯着楞傻的男人回家,不让在街上停留。女子们争相跑到街上在我眼前晃悠,不时从我身边擦过,我简直寸步难行。然后好不容易走到一家饭馆才想起没有钱,正尴尬的想退出路却被几个地痞堵住了。地痞当然被我轻松解决了,还反敲了他们一笔银子,谁让我肚子饿了又没有钱。接着我就意识到我的容貌有问题带了张人皮面具。幸好在山上的时候无聊,除了努力练轻功和内力之外无事可做。就用山上的书中所教的材料,用树脂中提炼出的东西制了几张面具玩,原本是想回去的时候骗骗二哥他们的,没想到一下山就用上了。
可是带上面具后竟然因为穿的破烂被赶、被施舍、也被地痞欺负。
哎——,真是怎么做都不好。
“客官,水来了。”小二拿了水进来了,看了我一眼又出去了。
我仔细关好门,欢呼一声,脱光那身的破烂衣服,跳进水里……
放下束起的头发,再剥下面具。准备好好洗一个澡,我可是有好几年没有洗上一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了。
……
桶内的水放了一半,我整个人侵入的时候水升到八分满。我打散了头发,任由长长的秀发飘荡在水面,身体静静的浸泡着……
蒸腾的热气缓缓熏粉了我的肌肤,我慢慢的搓洗,由轻而重,肌肉由内而外舒适得让我舍不得起来……
“美人儿,把你那挠人心痒的头发拨开一点。”
“哦。”沉醉间一个声音轻轻柔柔的传入耳膜。正享受温热的水流浮动的我,十分听话被声音引诱而拨开面前水面上的长发。
“哎哟,可真要人命。这肌肤可真是绝品呀!那两点殷红可真是诱人犯罪呀!……”
“谁?”我猛然清醒过来,用力将水泼向发声处,自己飞速的跳出水桶裹上小二放在桌上的新衣。
“刚刚好好的任我欣赏,现在怎么这么凶呀!”屋顶上潇洒的飘下来一个红衣翩翩的妖艳男子。满脸戏谑邪笑,桃花眼,柳叶眉,挺鼻薄唇,身姿妖娆,手中摇着春光乍露的美女画面扇一把。
“你是谁?”我语气有些羞愤。一只手努力拉住衣服边角紧紧裹住身体,另一只裸露在外面的手试图伸进衣袖里面,可惜我越心急越找不到入口。眼睛警戒的盯着突然出现的男人,以防他对我有所不利。
“美人儿不要急着穿呀,让哥哥再多看几眼呀!”说着一连抛了好几个媚眼,他人也往前走了好几步。
“不要过来,离我远点。”我看着他离我越来越近,一时心急不由大喝一声,并将脱下的那件破衣服的随手甩出罩向红衣男子。
红衣男子似乎大吃一惊,伸手撕破破衣,解决破衣罩顶的危机后,‘噗’的一声竟然吐出一口鲜血。
我乘着他闪避的时候,快速的将两只手穿进衣服袖子,并系上衣带将自己严密的包裹起来。
红衣男子不甘不愿的又看了我一眼,转身竟然就想要从门口大大方方的出去。
“站住。”
“什么事?”红衣男子转过身,声音里不难听出满是喜悦。
“赔钱。”
“啊!”
“你把我的衣服撕破了,那可是跟了我七年的唯一一件衣服。快赔钱。”我理直气壮的叫嚣。
男子不可思议的捡起地上成破布,看不出形状的东西。然后张着嘴看望,似乎在问就这个东西。
我朝他点点头:“我也不多收你钱,这件衣服原来多少钱我不知道。你就照新的一件衣服的七倍赔给我,加上刚刚吓了我一跳付点压惊费,调戏我的调戏费……”我一个一个手指搬过去,“……你偷看我的偷看费。”
我偷偷看他的神色,似乎一副要晕倒的样子。心中暗想,我是不是说得名堂太多他赔不起呀?看来还是少收一点吧,就算是他刚刚吐血的医药费。
“看在你似乎也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我也就不收你初次经验费了。我看你身体也不怎么好,再给你留一点医药费,就马马虎虎给我个二、三十两银子吧。”
红衣男子浑身发抖,在我以为他要抖散架的时候,竟然十分利落的扔下一定五十两的银锭转身跑掉了。
我喜滋滋的捧着银子,五十两呀,这些应该够我花一段时间了吧。
看来在江湖上银子还是很好赚的吗?这不无缘无故就有人送钱过来了,虽然我的付出也挺大的,毕竟那是一件跟了我七年的值得纪念的衣服。至于惊吓、调戏、偷看,那都是无本的东西,不必太计较。
眼下银子最重要呀!
第十二章 魅惑之术
面上又戴上面具,怀中揣着两日来赚到的六十多两银子,得意洋洋的迈着轻松的步伐,和一群人走在行人往来匆匆的官道上。
我现在要去的目的地是烟柳城,因为那里有笔大生意等着我去赚,而且又是不用本钱的好事。
烟柳城属于西南所属最为富庶之地,从这个西陲小镇过去有点远,快马加鞭一刻不停也要三天的路程,当然那是马的速度不是我的。
想我这几年在山上,石洞内那么多武功秘籍别的可都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