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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禁宫情 by 小十四-第11章

小说: 禁宫情 by 小十四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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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淡淡的|乳晕化开,小小的|乳粒在呼延铁军灼灼的目光中羞涩地挺起,胀硬,诱人采折,感到自已单是在他的注视下已微微情动。明雪衣羞得不敢看他,颤抖抖地敛着眼帘,身子不自觉地微微扭摆。

  「真美。。。。。。」呼延铁军喃喃地说着,瞳孔微微收缩,弯腰,将唇凑近左胸上嫩红的|乳尖,浓浓的气息吹喷,娇嫩的顶端挺得更高更尖。

  伸出舌尖轻舔一下,看着艳红的果实羞涩抖动,微微一笑,张口含住。

  粗糙的舌面缠绕,吸吮,明雪衣觉得身子热起来,晃着头,红唇吐出情Se的细喘:「唔。。。。。。唔。。。。。。」

  修长的指头,插入停在胸前浓密的发际无意识地抓搔着,两粒小小的珠子被轮流吸吮轻咬,|乳尖挺得高高的,被吮咬得酥麻一片,良久,当呼延铁军松开时,本来娇嫩的粉色已经艳红,皮薄薄的胀得像要破开。

  纤细的身躯布着一层薄汗,肌红如粉,呼延铁军的大手从挺起的|乳尖向下滑动,沿着幼滑的侧腹,在凹下的肚脐轻轻搔弄几下,接着,探进萋萋芳草之中,抓着微微抬头的花芽,不轻不重地揉搓起来。

  「啊」雪白的身子一颤,欲望肿胀发硬,自尖端流下晶莹水滴,呼延铁军将覆盖玉芽的一层薄皮往下拉,露出粉红的顶端,用中指抵着上面的小孔不停旋转磨挲。

  「唔啊。。。。。。唔唔。。。。。。」在揉搓抚弄中,明雪衣扭动着身躯,十指紧紧抓着被衾,细细喘气,明眸半睁,水光蒙蒙。

  不住涌泉的蜜液将玉芽根部的双珠也湿润了,颜色艳丽通红,胀得浑圆漂亮,呼延铁军忍不住伸手握弄,转动。

  「呀唔。。。。。。」盛着满满蜜液的球体异常敏感,不住地收缩蠕动,明雪衣舒服得浑身酥软,止不住细碎呻吟。

  「唔唔。。。。。。啊!」在一连串悠长的吟叫中,细瘦的腰高高弓起,玉芽倏地吐出白浊体液。

  「舒服吗?」呼延铁军笑着,将被沾污的手在他面前一扬。

  明雪衣羞得满脸通戏,但依然柔顺地点点头。

  呼延铁军勾唇笑道:「乖孩子。」赞赏地在他汗湿的脸颊上轻轻一亲。

  发泄过后的身子潮红未退,明雪衣疲乏地垂着眼帘,酥软如棉地枕在床上,呼延铁军伸出双手抓着纤幼的踝将雪白的腿抬起分开,向上压,关节处传来的微痛令本来昏昏欲睡的明雪衣也为之一醒,茫然扬眸,却发觉自已被摆成一个极之羞耻的姿势,身体的一切都呈现在呼延铁军眼前。

  在雪白的双丘间,粉红的菊蕾被一道又一道的花褶紧紧环绕,羞涩地缩成一个小圈,只隐隐看见内里嫩红的媚肉。

  只是看着,呼延铁军就觉得自已的欲望不受控制地勃发着,将裤裆高高顶起。

  在呼延铁军目不转睛的注视中,明雪衣的呼吸再次急促起来,在多次的爱抚,揉弄中,他已经知道当男人湿润的指头探进体内时,会带来多少销魂蚀骨的快感、麻痒、抽搐、蠕动在淫靡的回忆中,明雪衣的身子轻轻地发着抖,刚刚喷射的玉芽再次抬头,被抬起的玉腿,连脚尖都在抖动。

  感到他的身子再次迅速发热,呼延铁军含笑轻斥:「淫荡。」

  不意外地看见镶在玉脸上的一双明眸立刻噙着委屈的水珠,羞惭的红晕自脸颊漾开,柔美如花,呼延铁军再也忍不住,扯开身上的银甲,解开衣带,下裳,掏出早已勃发的巨大欲望。

  用湿透的手随意套弄两下,胯下的巨大在银亮的水光中更显狰狞,赤黑的顶端抵在蕾口,毫不怜惜地用力一顶。

  「啊!」撕裂似的剧痛令明雪衣惨叫一声,推拒起来:「不!不要。。。。。。啊啊。。。。。。」

  纤腰扭摆,带来更深的痛楚,而蠕动的肉襞亦令深埋其中的欲望更加疯狂,呼延铁军只觉浑身发热,也管不得怜香惜玉,激烈地挺腰摆动。

  「啊。。。。。。啊呀。。。。。。」明雪衣晃着头,拼命哭叫,只觉得自已的身子被撕成两半!

  陷在体内的巨大如同一支钝器,随着呼延铁军的每一下挺进,而深深地顶到身体最深处:「要穿了。。。。。。肚子。。。。。。啊呀啊。。。。。。铁郎。。。。。。饶了我。。。。。。唔啊唔。。。。。。」

  随着赤黑的欲望挺进抽出,被撑到极限的花蕾流出鲜艳的体液,淡淡散开的铁锈味为呼延铁军带来更深的兴奋,还有无比的征服欲。在他胯下哭叫的不止是一个全心爱恋他的,未经人事的少年,更是南国天子,而自已就是第一个,亦是唯一一个可以征服他,蹂躏他,令他哭泣哀求的人,没有一个认知可以比起这个令呼延铁军更加兴奋。

  「哼!南国?皇帝?」以自已才听得到的声音吐出冷冷嘲弄,在呼延铁军欲火熊熊的眼睛内满满的满足,激越,还有另一份彻底的冷酷,呼延铁军将不住哭叫的明雪衣的臀完全抬起,将雪白抽搐的双腿压得更低,令圆润的膝盖几乎完全地抵在床榻上。

  巨大的欲望抽插不断,鲜艳的颜色混着透明的体液,将身下的被衾打湿,明雪衣早已无力挣扎,只能不住哭着,自眼眶滑落的泪水在玉枕上做成一个个小水洼。

  「饶了我。。。。。。铁郎。。。。。。铁郎,铁郎。。。。。。」仿佛叫也没有力气叫了,只不停在唇边,细碎,无力地叫着呼延铁军,一声声破碎的无助的低唤如一盘冷水向呼延铁军当头泼去。

  「衣衣。」他终于停顿下来,伸出手,小心地托起明雪衣无力的螓首。

  痛楚稍减,明雪衣睁着泪眼,努力地吐出断断续续的声音:「铁郎。。。。。。铁郎。。。。。。温柔一点,可以吗。。。。。。对不起。。。。。。不过。。。。。。痛,很痛。。。。。。」

  泪水与汗水将浓密地眼睫与长发打湿,小脸已经痛得雪白如纸,浑身颤抖如秋风中的落叶,尽管如此,自毫无血色的菱唇上吐出的依然是柔软顺从。

  发红泪湿的眸子仰视着,双眼上下的密睫亦被泪水打湿,黏着,但是那张柔美的小脸上带着的依然是仰慕的祟拜的顺从的神情,看着他,呼延铁军心中的冷酷就好像被铁槌敲打,渐渐地露出裂痕。

  不吭一声地抽身,依然勃发的欲望退出,更多的浊液流下,雪白的大腿,垂头看去,本来漂亮紧凑的花褶完全扯裂,翻出艳红的颜色,像一朵被彻底蹂躏的鲜花。

  呼延铁军心中一痛,也忘了自已胯下欲望未解,匆匆披衣而起:「我叫人请御医。」

  「不。。。。。。」明雪衣吓了一跳,也管不得浑身疼痛,慌忙将他拉住。

  看着他满头大汗地举着手,拉着自已,呼延铁军不忍,复又坐下去:「怎么了?」

  「不要叫御医。」明雪衣羞红着脸,用力晃着头。如此羞耻的事,怎可以被别人知道。

  「。。。。。。」呼延铁军迟疑,在他哀求的眸光注视下,终于点点头。其实,他心底里亦不想让其它人触摸明雪衣的身体。「那。。。。。。我帮你擦身。」

  弯腰,在汗湿的额头轻吻一下,呼延铁军走出寝宫外,着退守在外的小太监捧来刚热的水,亲自为明雪衣擦身,他已经特意用上柔软的丝巾,但是当抹到双腿间,明雪衣依然痛得瑟缩起来,看着雪白丝巾上渐渐沾染的杂色,呼延铁军不由得暗暗责怪自已。

  凝着脸,取出随着备带的金创药,为他抹上,当沾着膏药的指头进入受伤的媚襞时,明雪衣痛得更次晃着头哭起来,呼延铁军狠着心,将左手把他紧紧按住,直到上好药,才捧着他的泪湿的脸蛋儿不住轻亲轻哄。

  也不知道哄了,亲了多久,明雪衣的泪才止住了,裸身枕在呼延铁军结实的大腿上,仰望倚坐床头的呼延铁军,明雪衣红着眼,抖着声音说:「铁郎。。。。。。以后也温柔的对我。。。。。。好吗?」

  一直在他光滑的大腿上来回摩挲的手顿了一顿,呼延铁军斜睨他期盼的脸孔一眼,眼神复杂,他想点头,但是最终没有,沉思良久后,只说了一句:「如果你听话。」

  「听话。。。。。。」明雪衣茫然地重复他的话,一时不解。

  「对!就是听话,我说什么你都顺从!衣衣,这应该不难。」呼延铁军清晰地将自已的要求道出,如刀浓眉低压,同时压下心中的不忍。

  四目相接,深深地看着对方的眼里,明雪衣从他炯炯的瞳仁中看见一份可怕的坚决,与冷彻,呼延铁军的要求,令他觉得难受。

  听话,顺从,这是普通人对自已喜欢的人的要求吗?

  这样太不寻常了,明雪衣红着眼,觉得心痛得被刀割,他想摇头,但转念一想,若不答应,铁郎还会再抱着他,再亲他,再对他温言软语吗?

  迟疑踌躇,闪动着不安的眸子再次扬起,看着呼延铁军炯炯直视的虎目,这次明雪衣看见的,是自已的倒影,自已小小的脸孔,就在两颗瞳孔中心。

  忽然,明雪衣浑身一震,在呼延铁军眼中,他看见自已的痴迷,自已的依赖,终于,他仿佛要哭了似地咬着唇,点一点。

  「听话。。。。。。以后都听铁郎的话。」好不容易才得到的温暖,他不想失去,即使要付出可怕的代阶,亦要拼命留住。

  「乖。」呼延铁军笑了,拉起他在自已膝上散开的长发轻轻亲吻,:「乖孩子,我的好衣衣。。。。。。过几天等你的伤好了,我再好好疼你,温柔地小心翼翼地。。。。。。」

  明雪衣红着脸,明眸半闭地任他吻着,这时,寝宫中忽然走进两排宫女,手上捧着,面盆,衣袍,金冠,朝靴等物。

  一个高瘦的小太监,垂着头走到床前,双膝跪地,轻声叫道:「皇上,时候不早了,请起床早朝。」

  已经要早朝了?明雪衣看一看天色,不情不愿地起身,但立刻被呼延铁军按下去。

  「皇上还在睡,今天不上朝了。」

  厚实沉着的男音,将跪在地上的太监吓了一跳,悄悄抬起眼角窥看,从珠帘间隐约看见两个人影,呆了一会,才想起,床上的人必是皇上最近宠爱的,常在青凤宫出入,新封的羽林将军。

  宫中上下,无人不知,明雪衣对他恩宠有加,正是个炙手可热的大人物。

  不过,这些都与他无关。

  太监依然跪着,叫道:「皇上,时候不早了,请起床早朝。」青凤宫上下的太监,都是自幼侍候明雪衣长大的,忠心无可置疑,自然不将其它人放在眼内。

  听他依然叫着,呼延铁军微感不悦,被他接着的明雪衣也是心中忐忑。加冠礼后第一天亲政就不上朝,这怎么可以?摇摇头,挣扎着起来,呼延铁军按着他,冷冷地说:「刚答应我的,立刻就忘记了?」

  明雪衣一怔,看着他压下的眉头,迟疑,却见呼延铁军的脸然渐渐铁青,终于暗叹一声:罢了!

  放软手脚,再躺下去。

  「小桂子,下去吧,叫殿上的文武百官不用等了,朕今天不朝了。」

  「皇上。。。。。。」小太监呆滞,看着珠帘,又跪了片刻,始终等不到明雪衣再传出来的声音,只得退下去。

  枕在呼延铁军膝上,明雪衣雪白的脸更自得毫无血色,他知道自已刚亲政就不上早朝,不到半个时辰,就会沸沸腾腾,背后不知道会流传出多么难听的话来。

  此事,他日史书上必有一笔。

  仿佛知道他心中的旁徨,呼延铁军一直温柔地抚着他的脸颊,无言安抚,眼中凌厉的光芒转化柔和,闪烁着淡淡的怜悯愧疚,却始终比不上心中的凌云权欲? 

  四年后

  自南国万太后突然驾鹤西归后,南国少年天子明雪衣亲政。

  这位亲任的真龙天子,虽在年幼时,以文采精湛扬名一时,但长大后一直沉寂,亲政四年,醉心玩乐,上朝的次数屈指可数。更有流言传出,他有龙阳之癖,易服之好,与臣子的关系暧昧不清,放任他排除异已,左右军国大事。

  南国虽然武功不鼎,但文风极盛,诗人仕子辈出,清谈之际常以此为话题,长吁短叹,经常流连秦淮河泊的当代诗人陆文心更于一次酒醉后写下七言绝诗「宵宵春宵夜无眠,芙蓉帐暖红浪翻。朝朝早朝君何在?金阁深处雪皓腕。」嘲讽明雪衣的荒淫。

  此诗流传四方,连三岁小音亦朗朗上口。

  上行下效,官吏亦无心政事,结党营私,贪污成风,以致朝野混乱,民不潦生,素来积弱的南国国势更加一落千丈。

  北国乘势多次展开零星的进攻,幸而边防尚有骁勇善战的石家军,威名远扬的石勇老将军坐镇,才勉强将北国的狼虎之师挡于长江以外。

  在外忧内患之下,国势早已岌岌可危,瑞元九年,初秋,以温太傅为首的数名忠心老臣,在靛麟殿中一跪三天,以图将久未露面的明雪衣请出,令寂寞已久的皇宫大殿重新响起早朝的磕拜声。

  ◎◎◎◎◎

  风吹黄叶,晨色寒凉,欲雨不雨,辉煌的青凤宫清风殿内,一身白衣团花,群着金龙青纱外挂的明雪衣背靠杨花软枕,右手友头凭窗轻叹。

  四年过去,他的肢体明显修长,眉宇间的稚气已脱,似颦非颦的眉心间笼着淡淡愁绪。

  一张芙蓉脸蛋随着年龄的增长更添芳华柔美,镶在脸上的一双眸子流转若珠,剔透莹光照人。在养尊处优的日子之下,肌肤微丰,长过腰际的墨发柔软如丝,只以金丝带随意束起,搭在肩上,映衬着从衣领间露出的小截脖子,更显洁白如雪。

  菱唇轻启,贝齿微露,再次流泄出一声轻细叹息:「唉。。。。。。」

  「为什么叹气?」

  突然在耳边响起的沉厚问话声令明雪衣微微一震,这才发现自已竟然将心中的叹息吐出了口,偏头,看着坐在下方檀木圆鼓几上捉着他左手涂抹的呼延铁军,明眸不安地眨动几下,将头连摇几次:「没有,没有。」

  「是吗?」呼延铁军没抬头,继续用将捣碎的凤仙花汁涂到明雪衣的指甲上,涂到尾指时,才冷冷地说。「你不是在想跪在外面的老顽固吗?」

  「我。。。。。。」心思被看穿的明雪衣眸光闪烁,不知所措。

  呼延铁军冷哼一声:「担心就出去看看吧!我可没有缚着你!」

  「铁郎!」明雪衣心中震颤,忙不迭摇头。「不是,我没有想出去,真的没有。」

  「口里说没有,但是心就在埋怨我不准你上朝!让你的忠心臣子怨声载道,是吗?」呼延铁军沉声说道,虎目中精光飞闪如电。

  这些年来,他的外貌没有多大改变,依然是方脸虎目,肌肤黝黑,只是气度越发雄壮威武,不怒而威。

  这时候只以眼角轻轻一掠,就叫明雪衣方寸大乱,不知所措。「我没有,我知道铁郎不想我上朝,是怕我操劳,是为我好,只是。。。。。。」

  垂下头,迟疑半晌,明雪衣接下去说:「只是,温太傅年纪大了,不吃不喝地一直跪在殿上,我怕他受不了,心里有点担心。」自从知道温太傅领着几个老臣跪在殿上,他就担心得吃不安,睡不好。

  呼延铁军勾唇,不冷不热地问:「那你想怎么样?」

  「。。。。。。」明雪衣心中紊乱不已,悄悄地打量呼延铁军不见喜怒的脸色后,咬一咬唇说:「不如我出去看看他吧。」

  言犹未休,呼延铁军的脸色已沉了下去,将他的手重重丢开,粗声粗气地说。

  「好!出去了就别回来!」

  翻脸如翻书,明雪衣心中一慌,忙不迭从躺椅上弹起,扑前,将他抱住:「铁郎。。。。。。我随便说说,别生气。」

  呼延铁军沉着脸,不吭一声,明雪衣知道他余怒未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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