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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隐姓埋名-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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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年公园。”    
    “展览馆。”    
    “歌仙酒店。”    
    “这是夏宫。”    
    魏光和广义闲不住地说话,好像全市的任何地方他俩都熟悉似的。    
    “你们别说了。”    
    李晓瑜担心怕我出事,她一个劲儿地提醒我。    
    “慢点开,别着急。”    
    我从头顶上的反光镜里看到晓瑜的那张脸。她的表情有些紧张,她的鼻子凸现在镜子中央。我又仔细瞅一眼,感到她的鼻子出奇地宽。这倒让我想起葛天姝的鼻子,葛天姝是尖鼻子高鼻梁,给人的感觉是灵巧和精明,富贵和高雅。记得那个周六的傍晚,我从办公室出来准备乘电梯下一楼。刚要拉开房门,不成想葛天姝在门口和我劈面相遇。不知道她从哪里出来的,瞅着她我愣了一下神。    
    “哦,葛天姝,你来了?”    
    她有如一股清风一样微微一笑,仍旧笑出一片灿烂。    
    “古副总!想和你借本书。”    
    见她眼光含笑直扑过来,我倒是没有心理准备。    
    “什么书?”    
    “小秦说你有张恨水的《金粉世家》。”    
    “进来吧。”    
    我把葛天姝带进屋里,从抽屉里拿出小说《金粉世家》上下册递给她。    
    “看电视剧了吧?”    
    “天天看,所以想看看书。”    
    “还是原著好看。”    
    “谢谢!”她接过书。“这个暑假我没干别的净看电视剧了。”    
    这段时间电视上在播放电视连续剧《金粉世家》,喜欢看电视剧的人都想看看这本原著。我想借书是与葛天姝接触的好办法,一借一还可以创造两次接触的机会。今天是我第一次近距离地面对葛天姝,在我递给她书的瞬间,我注意到她最突出的特点就是鼻子,尖鼻尖高鼻梁。反光镜子里晓瑜的鼻子就显得逊色了。我一转头不去看反光镜中的李晓瑜,目视前方。前方一条宽广的大路,我把车开到环城高速公路,整整环城绕了一大圈儿,回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很快葛天姝的暑假就过去了,学校开学。这是葛天姝研究生学业的最后一年。开学后的第一个月末的最后一个星期的周五,葛总没有派司机小王去接葛天姝,也没有用梁新久驾车去接送。    
    秘书小秦把奥迪轿车的钥匙给我了,她说:“古副总,麻烦你去接天姝,然后把她送回家。”    
    “哦!”我愣了一下。    
    “葛总让我告诉你,在路上小心点。”    
    秘书小秦没有笑容,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完全是平日里在例行公事,像传达圣旨一样地下达通知。    
    “好,放心吧。”我接过车钥匙。    
    接受了新的任务,我开着老板的奥迪轿车,去老板女儿的教育学院接葛天姝。教育学院坐落在沈阳城北郊区一个叫四台子乡的农村,那是一个正待建设的大学城。城里的几所高校即将搬迁于此。教育学院先行一步,早在3年前就在四台子乡安营扎寨。奥迪轿车出了城就上了高速公路,走了将近10分钟的路,便在第一个出口下路了,沿着公路拐一个弯就到了教育学院。我把车子开进校园,车子停在学生宿舍前边的小路旁。没一会儿葛天姝就跑了出来,她带来一片光明。我推开车门下车迎接她。    
    “是你来接我?”    
    “对,奉你父亲的命令。”    
    “这么说你是被迫的?”    
    “不,能够有幸前来接葛小姐,非常高兴。”    
    “给古副总添麻烦了。”    
    “你太客气了,上车吧。”    
    葛天姝钻进车里,我把车门关上,然后绕过车头拉开车门钻进驾驶室。这是我第一次以一个司机的名义正式执行公司的任务,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兴奋,我觉得当司机比当副总要好。车子开出校园,不一会儿就上了高速公路,车子按原路返回,我把葛天姝送到葛家宅院。    
    自从我去葛宅送给葛夫人健身舞光盘之后,我又找理由去了几次葛宅。时间长了我如果不去,葛夫人还要打电话邀我去家里坐坐陪她聊天闲谈呢。在闲聊中葛夫人常常把天姝作为谈话的主题。    
    “天姝出生在冬季,正好是元旦。那年的雪特别的大,天也特别的冷。当时我和你葛叔叔住在一个四合小院里,就像你现在住的那样的房子。那时候家家都还烧煤炉子呢,天很冷。以后,每次小天姝的生日我们都不用特意为她安排,都是和元旦一起过了。这样既过了年又给孩子过了生日倒也省心。”    
    葛阿姨从天姝出生那年讲起,一直讲到天姝上大学再到读研究生。我像听评书联播一样一段一段地听,这次听不完还有下回分解。    
    一次在有意无意中葛夫人对我说:“天姝任性,你要多担待她。”    
    弦外之音我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什么呢?葛天姝殷实的家庭背景,华贵的仪表,天使般的容貌。怎么可能?该不是我自作多情吧?我反复告诫自己莫要有非分之想!那高贵的天鹅不是我这只坐井观天的小蛤蟆可以受用的。我怎么能胡思乱想呢?我的女朋友是李晓瑜呀!这样一想我的心就坦然了。    
    


第四卷第十七章 桃花(2)

    每个月的最后一周的周五晚上是葛天姝回家的日子,以前几乎都是司机小王或者是梁新久负责接送。自从我学会开车后秘书小秦总是按照葛总的意图派我去接送葛家公主。周五周日的接送已经成为我必不可少的日程,就像早晨太阳升起来晚上又落下去一样天经地义了。像葛天姝这样的富家小姐是不把别人对她的照顾太当一回事的,尤其她还比同样的富家小姐多了一份上帝恩赐给她的花一样的容貌。所以在她的性格里就多了一分任性,多了一点自以为是和娇气。葛天姝接受别人的关心照顾的事情太多了,不论是在家里还是在学校她都生活在别人的奉承与关爱当中,她就是生活在蜜罐子里。她习惯于众星捧月般的气氛习惯于听顺耳的声音。其实她同样把我也当成甘愿为她效劳的仆人。再有我是她父亲看重的人,她也多一分对我的尊重和亲近。    
    一个明媚的早春时节,傍晚我把捷达轿车停在葛天姝宿舍前面的小路上。我坐在车里等待,吸上一支烟遥望宿舍大门进进出出的学生们。一个女同学直奔轿车走来,莫名其妙,我以为她要上车。女同学把车窗玻璃当做镜子,在我看来她是在对着我整理自己的装束,临走时又对我做了一个鬼脸儿。过一会儿,又有一个男同学路过车旁,他同样对着车窗玻璃照镜子。他张开嘴巴看自己的牙齿,然后就走开了。    
    没一会儿,葛天姝和她的同窗王一丹从宿舍里走出来。葛天姝肩背便捷包。我看见她们俩向我走来就按响汽车喇叭招呼她们。葛天姝拉着王一丹的手迎面跑过来。两个亭亭玉立的大学生站在我的面前,叫人眼前一亮。一个漂亮女人只是漂亮,一就是一。两个漂亮女人就是一道靓丽的风景,能惹来众多的目光,仿佛就是两个双数字的相乘。任何人都愿意领略这样的风景。    
    葛天姝对我摆摆手。    
    “校园内不准鸣笛。”她又向我介绍她的同学,“这是我的好同学王一丹。”    
    我走下车和王一丹打声招呼寒暄两句。    
    “麻烦你捎个脚,先送她回家。”葛天姝甜美悦耳的声音掩盖了命令的口气给人带来的不快,我非常乐意接受。    
    “给您添麻烦了。”王一丹客气地说。    
    “说哪里去了,快上车吧。”    
    我很高兴葛天姝能够把她的同学介绍给我,我认为这是我和葛家关系的进一步升华。葛天姝的确把我当成自家人看待了。    
    上车后,她们俩人唧唧喳喳地讲着学校里的事情。为了多听听她们的内部消息,我有意在路上绕了一个远,把车子开得很慢。    
    王一丹说:“看得出来那个叫金河的小子对你有点意思。”    
    “你别瞎说,怎么可能。”    
    我竭力想听听葛天姝在学校里的新闻。    
    葛天姝又转移了话题。    
    “你说托尔斯泰为什么要离家出走呢?”    
    “是家庭矛盾,托尔斯泰离家出走以示抗议。书上明明写着,晚年的托尔斯泰,深感家庭生活和自己的信念之间存在着矛盾,他为了实现平民生活的理想才离家出走的。途中受了风寒,在一个小火车站里逝世了。”    
    葛天姝摇了摇头说:“我认为不完全是这样。”    
    “你的见解是?”    
    “我认为,托尔斯泰离家出走,这里边凝结着他全部的基督思想。因为,托尔斯泰是个虔诚的基督教徒。在列文和聂赫留道夫两个人的身上最能看到托尔斯泰本人的影子。最后,托尔斯泰完成了他的夙愿,我光溜溜地从上帝那里来,也要干干净净地去见上帝。其实,和他家庭矛盾没有太大的联系,完全是他本身的宗教思想所决定的。”    
    “有道理,列文在他改革失败后不也转向信仰宗教了吗?在现实生活中解决不了的问题只有到宗教那里去找答案了。”    
    “列文对一个农民曾经说过这样一句话:有的人只是为了欲望活着,但费克尼奇却是为了灵魂而活着,他记着上帝。”    
    “聂赫留道夫也是通过自己的忏悔,在心灵中复活了。”    
    “玛丝洛娃在流放的路上和革命者融为了一体……”    
    我很愿意听她们两人学术式的谈话。    
    “古副总,到哪儿了?”    
    王一丹的问话使我从恍惚中清醒过来,我说:“环城路。”    
    “走黄河大街。”    
    我按照王一丹的指点上了立交桥把车子开到黄河大街,然后又左拐右拐在一个部队大院的门前停住了。    
    “这就是我家。”    
    王一丹推开门下车了。我们道了别。然后车子重新启动,行驶在北陵大街上。    
    突然葛天姝说:“我想请你喝茶。”    
    “请我?你还挺有闲情。”    
    “对,难得你有逸致。”    
    “好吧。”    
    车子开到绿岛酒吧门前,这是台湾人开的酒吧。我把车子停在停车泊位上。我和葛天姝走下车,踏上台阶。两位身着民族服装的小姐拉开木制的门。在小姐“欢迎光临!”的甜美欢迎声中我和葛天姝走进酒吧。小姐引领,我们选择一个靠玻璃窗的座位上坐下来。    
    我注意到,餐桌上的花瓶里插着一支玫瑰花,在烛光的映照下玫瑰花像火一样在燃烧。桌子上随意地摆放着一些杂志、书报,形成一种浓郁的现代文化氛围。再看房间四周,雕梁画栋,光影迷离,十分好看。房间的布置既是装饰又是匠心。花窗几案,那既是摆设也是艺术。酒吧是文化也是生意,看似不经意摆放的木桌木椅,原木几凳,这里却蕴涵着返璞归真的人生哲理,渗透着现代人对精神文化的追求和渴望。在酒吧小座极有格调,浅酌漫谈间感受更多的是一种心灵的散步。    
    “喝点什么?”葛天姝问我。    
    “你喝什么我就喝什么。”    
    “听我的。”    
    葛天姝拿起酒水目录单翻看。看了两页,她对服务员说:    
    “两杯咖啡。一个开心果,一个瓜子。”    
    服务员在记账单上一一记下来。    
    “请稍等。”服务员离去了。    
    一支《阿里山的姑娘》的乐曲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扬过来。轻柔舒缓的音乐声经过电子和音响的装饰就显得那么厚重和深远。屋里的几个座位上散落着男女宾客,落座在里边座位的几个人看上去是商人,他们的架势好像在谈生意。另几个卡座里坐着几对青年男女,从他们眼神反射出的烛光就猜得出来他们是恋人关系,目光痴迷蹿动着爱火。我和葛天姝算是什么关系呢?上司的女儿,我奉命接送她回家,仅此而已。从葛天姝迷蒙的眼神里我琢磨不出她内心想的是什么,她太漂亮了。我不好直视葛天姝就把目光移到窗外,茶色的玻璃窗把外面的景色涂上了一层浓重的茶色,使街道、绿树、楼宇、车辆都变成了单一的素色。葛天姝随着我的目光也把眼睛望向窗外。我们目光交错越过肩头投向对方背后的景色。又有两对情侣走进酒吧,坐在斜对面的卡座里,听他们两人说话,我才恍然大悟,难怪这里坐满了情侣。原来今天是情人节!    
    “多好看,素色空间。”    
    我点头表示赞同。    
    “你常来?”葛天姝问我。    
    “不。但是这样的环境我很喜欢。”    
    服务小姐端着两个托盘,把我们的咖啡、方糖、瓜子、开心果等食品都摆在餐桌上。服务小姐用手把盛有开心果的小盘子端到桌子上,她的手一抖盘子一歪几粒开心果掉在桌面上。    
    服务小姐忙赔礼说:“对不起!对不起!”她用手把开心果给拣起来重新放在盘子里。    
    葛天姝严肃起来,她眼也不抬厉声说道:“拿回去,全都给我换掉!”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如果真是故意的,你还能站在这里吗?”    
    服务小姐正要把那盘开心果端回去。    
    葛天姝又说:“全都换掉,还有咖啡!”    
    “咖啡都沏上了,又没有洒。”    
    我说:“算了吧,别难为她了。”    
    “古副总你怎么这样?我这是在维权。”    
    我不好再说什么,只好闭嘴。    
    “全都换掉!”葛天姝用手指着桌子上的东西对服务员说。    
    服务小姐乖乖地把刚刚放在桌子上的咖啡、方糖、瓜子、开心果都撤了下去。    
    过了一会儿服务小姐又把新沏的两杯咖啡、方糖、瓜子、开心果用托盘托着送了过来。这回她倍加小心,她把这些东西放在桌子上。    
    “小姐,先生请吧。”    
    说完,服务小姐再次离去了。    
    “请吧。”我只好生硬地对葛天姝说。    
    “请。”    
    葛天姝对我笑了笑,好像刚才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她任性惯了,我也不去计较。她有维护自己消费的权利,因为宾客就是上帝。葛天姝的微笑冲淡了刚才那种不愉快的气氛,我也笑了一下。    
    葛天姝用镊子夹着两块方糖放进杯子里,又用羹匙旋转着搅动杯子里的咖啡,动作轻柔而缓慢。我注意到她的手,她的手也是如此的美丽,柔软无骨,手背上一共有4个富有弹性的小坑坑。指甲也仿佛经过精心的修饰,和谐地依附在修长的手指上。    
    她端起杯子向着我:“请吧。”她喝了一口咖啡后就把杯子放下了。    
    “请。”我也喝了一口,而手中的杯子没有放下。我要显得有点男人的气度,不能她放下杯子我就放下。我尽量显得从容一点潇洒一点,绝不在她的面前表现得猥琐。    
    葛天姝抿嘴一笑,同时点一下头算是对我的回应。她的这一微小动作显示出一个富家公主的全部风韵。她在烛光下的一双眼睛深邃得如同深井里的水,尖翘的鼻尖也闪着烛光,宽阔的前额透着光明。    
    在这样特别的环境中似乎有了某种气氛,在这样特殊的日子里与葛家小姐独坐在蒙胧的酒吧卡座里,不能不叫人想入非非,情人节叫人多了一点拘束。    
    “怎么不说话?”葛天姝要比我自如得多。    
    “说什么?”    
    我到底还是有点不太自然。是不是我多虑了?我想到葛夫人的暗示,又想到李晓瑜。因为这个我害怕和天姝对话,更害怕与她的眼睛对视。    
    我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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