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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5697-鸽子不爱飞:婚姻之痒-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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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脸刷地一下红了,便朝方立民看去。    
    方立民却半认真地说,我现在就想娶她。    
    阿姨马上看了叔叔一眼,说,那太好了,就这么定了吧。    
    方立民大概也没想到会这样,又不想反驳母亲,就婉转地说,您说好有什么用啊,人家还不一定答应呢。    
    阿姨转眼望着我,那我来问,恬恬,你愿意嫁给我们家立民吗?    
    我已经高兴得晕了头,想都没想就点头了。    
    这可太好了!老方,你怎么不说话呀?     
    叔叔也乐得合不拢嘴,连连点头说,好,好,我没意见。立民啊,你可要好好待恬恬哦。    
    我知道。    
    没想到叔叔比谁都性急,他突然说,要不你们今年春节就结婚吧?    
    我不禁脱口而出,那……那不太快了吗?    
    方立民也说,是啊,爸,我们又不是奉子成婚,着哪门子急呀?    
    没等叔叔回答,阿姨抢着说,立民,早结婚有早结婚的好处,两个人可以早些安定下来,这样就能把精力都放到工作事业上去嘛。    
    出租车在路边停了下来。我付钱下车,朝小区里面走去。刚走几步,手机铃声大作。我还以为是方立民打来,特意绷了几秒,才慢慢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原来是同事姜铃。她问我结婚想要什么礼物,说是大家推举她去购买。此时此刻我最怕听到结婚二字,可对姜铃又无法解释,只能尴尬地敷衍了几句。    
    心情不好,看什么都别扭。上电梯的时候前面正好有一对男女,男的少说也有四十好几了,女孩恐怕比我还小。这两位不仅挽着胳膊搂着腰,上了电梯就立刻在狭窄的梯厢里胸贴胸脸对脸地腻在一起,唯恐别人不知道他们的关系。别人亲热我从不反对,可也不能这样过分吧。我立刻想到方立民,我跟他在大庭广众之下除了手拉手,还从没有别的亲密举动,这让我郁闷无比。    
    下了电梯,没好气地开门进屋,一眼又撞见更加香艳的一幕。沙发上,鸽子男友谷风正躺在她的大腿上,她却低着头全神贯注地给男友掏耳朵。问题是她身上只围了一条白色的浴巾,大腿和乳沟就那么性感地暴露着。更可气的是谷风也是一条浴巾围在腰下,上身就那么光着。    
    我当时就闹了个大红脸,赶紧狼狈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们在里面。    
    鸽子一点都不介意,抬头招呼我说,没事,没事,你进来呀。    
    幸亏谷风懂事,蹭地一下溜了。    
    我见谷风进了房间,立刻把鸽子揪到一边质问,你怎么回事?不是说好了屋里有事门口挂把伞吗?    
    鸽子冲我暧昧地一笑,事儿早办完了,宝贝儿。    
    见她一脸绯红骚劲十足幸福得流油的模样我更火了,再一连想到自己刚才的遭遇,忍不住借题发挥,废他奶奶的话!办完也不行。办不办完都不能坏了规矩。你老这样不注意影响,万一让我当场撞上呢?    
    鸽子又朝我抛个媚眼,算你幸运,免费看真人表演呗。    
    啊呸!我使劲啐了她一口。


《鸽子不爱飞》 第一部分鸽子不爱飞(1)

    鸽子名叫范丽萍,七三年生人,家在保定,祖籍四川,长得娇小玲珑。可以说她身上混杂了南方的娇媚与北方的豪迈。目前是一家时尚类杂志社的美术编辑。刚搬进来那会儿半夜有电话找鸽子,我就恨半夜被人吵醒,便对话筒说鸽子你上树上去找吧,咣地一下把电话挂了。后来才知道,范丽萍的网名叫“鸽子不爱飞”,所以大家简称她鸽子。    
    鸽子绝对不算漂亮,却有一双勾人魂魄的眼睛,专门对小男孩下手。我搬来这里不到两年,她已经换了两任男朋友,其中一个比她小了十岁。不过她热心直爽,还有一个爱帮人掏耳朵的怪癖,而且狂热成瘾。她只要一掏耳朵,顿时温柔似水,跟平时孙二娘的风格判若两人。可惜我享受不了这种帝王待遇,我一被人掏耳朵就浑身痒痒还想上厕所。    
    她掏耳朵的家伙事儿也全,有一整套呢。银挖耳勺不说,就连放耳屎的小盒子都是银的,专业之极。据说,前一个男孩儿就是因为她给掏了一次耳朵而失去童贞,为此她洋洋得意说赚了。不过,她还真是个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能干女子,做一手正宗家常川菜,我要是个男人,早就被她手到擒来了。    
    刚搬到这里就出过类似的难堪。有一次,我从外面回来,进门就见鸽子坐在另一个男朋友大腿上跟他接吻。她坐在男朋友腿上也不要紧,要紧的是她只穿一件黑色半透明文胸和一条黑色的T型内裤。假如她一人穿得这么惹火也没什么关系,要命的是她男朋友也是一条黑色的三角内裤。当时我就傻了,进不是退不是。幸亏那天方立民没跟着来。后来,鸽子跟我提议,她说以后我们之间只要有情况了,就在门口事先挂一把伞,以防万一。    
    我跟方立民可从没敢在客厅表演,我们永远躲在自己房间里亲热。偶尔放肆一点也要等鸽子回保定的时候。她几乎每星期回家。这让我特别嫉妒。要是我家离北京也只有一百多公里,我恨不得每天回去。    
    鸽子一贯重色轻友,立刻收拾起茶几上的挖耳银器追进屋去,也不关心我为什么提前回来。我是想说,平时她眼光可尖了,最擅假么假事关心人,还哭着喊着非要当我姐。好在我也没打算向她哭诉,求她老人家给我作主。我心烦意乱地回到自己乱糟糟的狗窝,一头扎在床上,心里只有一个字,烦。    
    当然不能主动给方立民打电话,那算什么怎么回事,那不就表示我错了,那不就等于我输了吗?我受了这么大的伤害,还没跟他算账呢,当然要等他先打过来。他应该会来电话道歉,他也必须来电话请罪。这明摆着嘛。    
    可是,眼见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电话偏偏不响,这让我的自信心头一次遭遇挑战,也让我的自尊心遭受挫折。不知怎么今天我突然有一种预感,我们之间也许不单单是推迟婚礼的问题。这种不祥的预感让我非常担心。    
    鸽子穿戴整齐推开我的房门,问我跟不跟他们出去吃饭。要知道一上午我水米未进,早就饿得头晕眼花了,可我却故意撒谎说吃过了。我也不明白为什么要这样,也许是怕自己管不住嘴,饭桌上就把刚才的事情都兜出来吧。    
    一个受人羡慕的女孩儿在结婚前夕突然被男友要求推迟婚礼,这怎么说也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    
    大门砰地一声关上了。    
    门能阻挡诱惑,也能阻挡希望。    
    不知怎么想到这句话,心里咯愣一下。    
    肚子早就饿得咕咕直叫,可我只能老老实实守在家里,因为,方立民没来电话。正因为他不来电话,所以我才觉得奇怪,才会觉得反常,所以我才担心。老实说,我到现在都有些不敢相信刚才发生的那一幕,更不相信我们的婚礼真会取消。怎么可能呢,一切按部就班,一切准备就绪,除了一些小事有待完善,就差月底去领结婚证,然后举行一个仪式了。我是说,没有理由啊。    
    该不会是方立民在逗我玩吧?忽然想到这一点。虽说方立民身上缺少浪漫元素,他也不是一点都不解风情,他也曾经逗我开心。可是,就算白痴也不会拿自己的婚姻大事这样胡闹啊。他是个理智型男人,不会不知道这样做的后果。那他明知故犯是什么意思呢?早有预谋?我越想越可怕,越想越紧张,刚才他说的那些话犹在耳边,这让我怎么向外界交待?说什么都让人笑话呀。    
    我失魂落魄去冰箱翻出半袋面包,又找了一袋方便面,还把家里原先攒的各种零食小吃统统搜了出来。可怜我苦苦减肥两个多月,好容易出落得屁股是屁股腰是腰。现在他随随便便一句话,我白减了。自暴自弃也得师出有名吧,反正婚礼都没了,何苦继续惩罚自己呢。我像恶虎下山,三口并做两口就把半袋面包吞进肚里,等方便面的工夫又把半袋花生和半盒小葱饼干以及若干话梅吃了个精光。    
    从小就是这样,每当遭遇挫折,我总是拼命往肚子里塞东西,逮什么吃什么,似乎把胃填满了,心底深处的恐惧也就能被填满进而消失。我的婴儿肥大概就是这样不知不觉地延续下来。    
    手机终于响了,是家里的号码。老妈的电话来得真不是时候,她问我婚纱选好了没有,戒指款式如何?让我怎么回答?她又问我还缺什么,要不要他们从老家带过来。我赶紧说,老妈,我们正吃饭呢,下午还有好多事情等着,不跟你说了。随即把电话挂断。    
    其实我也没想这么快结婚,毕竟工作才一年多,到七月才满23周岁。可是,当那神圣的一刻突然降临,我实在想不出拒绝的理由。我想绝大多数女孩儿也都不可能把到手的幸福潇洒地拒之门外吧。    
    去年十二月三十一号的晚上,方立民请我去一家大饭店,说是共同迎接新年的到来。那天我特意装扮了自己,眼睛上涂了深蓝色的睫毛膏,嘴唇上是鲜艳欲滴的浅粉唇彩,一件蝴蝶结装饰的羊绒衫,配一条花格子呢裙和一双黑麂皮长靴,美丽得像个天使,让方立民大吃一惊。    
    大厅里张灯结彩,喜气洋洋,小乐队不停演奏舞曲,到处是新年的气氛。那一天我们运气特别好,两人都中了奖。我中的是一包洗衣粉,他中的是一个玩具熊。我们一直闹到快半夜才离开。门口客人排成长龙,根本打不着车,我们只好顺着长安街慢慢往回走去。    
    刚出门我就打了个大喷嚏,因为裙子外面只套了一件大衣,方立民急忙把自己的毛衣脱下来给我加上,甚至还要把羽绒服脱给我御寒。他一路紧紧搂着我,还把我的手塞到他的胳肢窝下面取暖。走到西单的时候,离新年还差不到五分钟了。我们同时望着电信大楼的大钟,看着它一分一秒朝前走去。就在大钟敲响十二点的那一刻,我还没来得及许愿,方立民就一把握着我的手说,现在是2006年1月1日,欧阳恬,你愿意跟我过一辈子吗?


《鸽子不爱飞》 第一部分鸽子不爱飞(2)

    我心中不禁一阵狂喜。尽管圣诞节在他家说过这件事,可我总觉得那是玩笑,是他父母的一厢情愿。而现在,他郑重其事向我求婚,就说明结婚并非一句空话。我激动得心跳加速手脚冰凉,表面上却故意满不在乎,你这是干吗呀?    
    方立民老老实实回答,我在向你求婚。    
    我忍不住开他玩笑,哦,就这么简单呀,我还以为你在求婚的时候会送我一个大钻石呢。    
    这一下方立民突然想起了什么,急忙从怀里掏出一个丝绒小盒送到我面前。我打开一看,里面装着一颗黄豆大的珍珠,上面还串着一条白金项链。    
    方立民有些内疚,他小声说,我现在还没钱给你买钻石,等以后事业成功了,我一定重新买……    
    没等他把话说完,我飞身扑过去一把搂住他的脖子跟他紧紧贴在一起,因为他的这句傻话,更因为他的一片真情。我哽咽着说,傻瓜,谁说真要钻石了,人家跟你闹着玩的。    
    那你同意了?    
    当然,我当然同意!    
    恬恬,我爱你!    
    我也爱你!    
    我永远爱你!    
    我爱你一辈子!    
    我们在新年之夜海誓山盟,我们在午夜的街头紧紧拥吻。    
    可是,可是现在,眼看就要到手的幸福就像一只煮熟的鸭子突然在眼飞了,你说我能不着急吗?


《鸽子不爱飞》 第一部分鼓动唇舌

    吃过之后就犯困,眼皮沉得似有千斤重,不知不觉昏睡过去,梦中看见一群小蚂蚁,它们排着队来咬我的脚心。痒啊,真痒!我使劲挥手去赶,怎么也赶不掉,就在我忙个不停轰赶那些小东西的时候,蚂蚁们突然又变成了一群小鸭子。    
    睁眼一看,已经到了傍晚。鸽子正蹲在床边用梳子挠我脚丫儿取乐呢。谷风一定走了。家里只剩我和她的时候,她才有这种闲心。我使劲踹她一脚,又急忙把腿缩了回来说,讨厌!人家烦着呢。    
    烦什么呀?鸽子站了起来,又跟方立民吵架了吧?    
    一听他的名字我就来气,可是怕自己管不住嘴一不小心把上午的事说出来,那糗就大了,只能装做若无其事,谁吵架了,你们才吵架呢。    
    这种事情还瞒得了老娘,不吵你能这么早回来?    
    我的脸顿时有些挂不住,这是我家,我爱早回来就早回来。    
    鸽子最能见风使舵,一看我急了,马上凑到我身边,拿出她的银耳勺柔声说,好了好了,别生气了,姐给你掏个耳朵你就不烦了。    
    我吓得赶紧坐了起来,我才不掏呢。    
    鸽子继续谄笑,掏吧,你都好久没掏了,里面肯定快满了。    
    满了也不掏!    
    要不我给你五块钱?    
    不用,我不想掏。    
    那我给你十块吧,十块钱哪,我给你掏耳朵还倒给你钱,上哪儿去找这样的好事?她迅速摆开她的掏耳工具,一副要开张的样子。    
    不掏,就不掏,打死我也不掏。我捂着耳朵逃了出去。     
    电话铃突然响了起来,鸽子追出来顺手拿起电话,嗲声嗲气喂了一下,随即别有用心地望着我说,在,你等着啊。    
    我心怀鬼胎地接过电话,一听是方立民,立时失去控制,当地一下把电话挂了。    
    鸽子没有说话,可脸上的表情却在说,刚才我说什么来着。    
    我心虚地解释,我懒得接。说完又发现自己画蛇添足,窘得一头钻进卫生间去。    
    我恨方立民,他什么意思嘛,惹出这么大乱子倒像他受迫害似的,头也不回就跑了。他还真能沉得住气,这么长时间才想起打一个电话来,根本没有一点诚意。过去我们也闹别扭,事后都是他让着我,主动上门求和。现在他一反常态,这里面肯定有问题。我越想越生气。他这不是逼我往俗里想吗。他今天突然宣布推迟婚礼,莫非骨子里是想跟我分手,却故意找了个借口?不,这不可能,他不是这种人,也没这个胆子。对这一点,我有信心。    
    可这一切究竟是了为什么?     
    从卫生间出来腿都麻了,鸽子在外面催了好几次,讽刺我在里面筑窝下仔,还担心我被马桶里的水一起冲下去。她早化好了淡妆,又换了一身波西米亚装扮,一副要出门的架势。也怪我嘴碎非要问她一句,她立刻问我晚上干吗,我没好气地说在家呆着,她当即邀我跟她一起去参加饭局。换在平时我就跟她去了,可今天我没这个心情。鸽子见我反应冷淡又使出激将法,哟,你不会因为跟方立民吵了一架,就想不开抹脖子上吊吧?至于吗?    
    他也配!我咬牙切齿。    
    这就对了。听姐的话,赶紧收拾一下我们走。    
    你们家谷风呢?你让他陪你去呗。    
    他哪有这闲工夫,延庆那边出了点事,他赶去采访了。再说他跟这些人又不是一拨的,哪能随便把他带去。他去了我能有戏吗?她突然眉飞色舞,哎,今天的饭局有帅哥来,其中一个是中戏的学生。    
    说实话鸽子其它都好,就是一听到帅哥就两眼发光,活像个女色魔。我跟方立民讨论过她的事情,我说鸽子有点玩弄男性的倾向。方立民却帮她说话,说鸽子本质是好的,或许她曾经受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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