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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绯衣公子-镇尸官-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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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我一直很明白。”沈绯衣声音清晰,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齿缝里咬过才吐出来丝得,“不用大人提醒,我也很记得咱们得赌约。”

  “那你是不是该履行自己得诺言了?”

  “不,我还不准备投入你门下为奴。”

  “什么?你想反悔?”赵大人挥袖而起,板下脸,“你以为我是和你开玩笑么?”

  “不,对于这桩赌约,我同大人一样认真,只是你我得期限还差了七天,时间未到,我还不能算是输了。”

  “怎么?你自动来我这里,难道还不算是认输?”

  “不算,不到最后期限,胜负就没有分明。”

  “那好,我就给你七天时间,不过如果你今天认输,我只命你为奴,若是你七天后还不能查出真相,沈公子,就怕你连我得家奴都做不成了,我会派你去干最卑贱最下等得活。”

  “无妨,我们一言为定。”

  “好!”赵大人拍案而起,“我们七天后再见。”

  他一伸手方要送客,沈绯衣却有阻止道,“时间确实不多了,我不能再赶着路出去破爱,这几天恐怕要借大人的驿馆一样,七天之后,我必把杀人元凶交到大人手上。”

  “好。”赵大人挑眉道,“我倒要看看你是怎么办案。”

  他示意左右送田七小严邹,可是田七一伸手把来人推了出去,道,“我是沈绯衣得随从,哪有大人破案手下差役却躲懒的道理。”

  “闭嘴!”沈绯衣断然喝他。

  田七根本不吃这一套,反喝一声,“你给我闭嘴,今天本少爷卖得是自己,和你没关系!”

  “可是你和我没有赌约。”赵大人摇头,“我这里又不是衙门……”

  “不就是打赌嘛?”田七不耐烦地截口道,“大不了我也和你打个赌,如果输了,我也当你家奴。”

  “哦,阁下大约是觉得当我赵某的家奴是件很容易得事。”赵大人笑,“可惜,我也不是谁都肯收得。”

  “岭南田家与蜀口唐门,你觉得哪家更厉害?”田七冷笑,“我知道蜀中唐门下有名弟子现在宫中任御前侍卫,那人不过是个偏传弟子,我却是田家堂堂得七少爷,难道你家得门槛比官家还高?”

  “不错。”赵大人眼中又透出光来,“确实有点资格了。”

  “还有我呢。”小严也跳出来,拍着胸脯,“我也要留下。”

  “你?”赵大人真的笑了,边笑边擦眼泪,“他们都还算了,你一个笑县乡绅之子,身上的土腥气还未洗掉呢,连我得坐骑都比你高贵。”

  他一笑,旁边的婢女也跟着笑,把小严躁得面红耳赤,几乎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

  赵大人好不容易笑完了,忽的甩头看牢小严,“也好,我虽不缺家奴,倒很缺几个死士,咱们不妨也打个赌,你若输了,就把这条命交给我。”

  “我若是赢了呢?”小严目光炯炯回瞪他。

  “你若赢了,我就放你走。”

  “这算什么赌约?不公平!”

  “公平?若要想公平就别来找我打赌。”赵大人像是累了,懒洋洋的伸了伸腰,“别忘了,我要赢得人是沈绯衣,你们不过是陪客,还轮不到你们来同我谈规矩。”

  三个人被送到后院得一栋小楼里,门前挂了一副绛色天纱盘银线得帘子,用点翠银蝴蝶钩子高高吊起,底下铺着五花绒毯,满墙紫檀雕花书架上搁着大大小小得楠木匣子,想来是个书房。

  小严一进门便找了章古锦斑斓得贵妃塌躺了,满不在乎地道,“这地方还真不错,真有些富贵相。”

  田七跟在他后头挑了张椅子坐下,打量四周,“不错,到底是有钱人,一桌一椅都穷讲究。”

  两个人拼命要装出若无其的样子,沈绯衣哪里不知道他们得心思,冷冷得哼了一声,“这次是你们自己找死,别算到我头上来。”

  “你说错了,我才不会死呢,本少爷这次是卖身为奴。”田七伸手一拍小严肩头,“你小子是不是吃饱了撑着了,干什么学人家卖命”没听过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咦,你以为卖命就不如卖身?君子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我还觉得你没出息呢。”小严反手摧他,“就怕到时候你真输了,你连死都死不了。”

  “死死死,你就不能说吉利得话?何苦长别人之气灭自己的威风。”田七顺手一掌。

  小严扭头躲过,“你有志气?和人打赌只知道谈输不知道谈赢,刚才你怎么不记得问问若是赢了他会给你什么好处?”

  “哦,是耶、”田七这才醒了,摸了摸鼻子,“怪不得我总觉得自己好像有些吃亏,原来我忘记问他赢了会怎么样了。”

  “笨蛋!”小严顿时挺起胸膛,“还是我聪明吧,我问了。”

  “喂,你问不问都是一样,人家并没有许你什么好处吧。”

  “倒也是。”小严笑,“算了,原来咱们半斤八两,全是一样得蠢货。”

  田七气到笑,跳起来真的打了他一拳,小严也不甘示弱,顺手搭了他的手臂向下一扯,两个人孩子似的,一坐一立,绕着贵妃塌打斗起来。

  沈绯衣被他们闹得脸色发青,然而又渐渐转红,连眼光都染了层红晕,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末了长叹一声,“唉,你们知道什么,对于这桩案子,我确实一份把握也没有。”


第32章

  “你真的一点头绪也没有?〃小严怎么也不肯相信,巴巴得盯住沈绯衣,眼神像小狗,“你再仔细想想,我赌的可是一条性命”

  “谁让你去赌的?”一提这个沈绯衣就没好气,“连事情都没摸清楚就糊里糊涂把命搭上去,你这是帮我还是再拖我后退?”

  “算了算了,你也别吓唬他。”田七出来打圆场,“我们不过是想帮你,卖身也好卖命也罢,先商量正事要紧。”

  他凑到沈绯衣身边,压低了口气,“乘着大家都在,你凭良心说句话,这次回来,是不是有线索再这里?我知道你不是个随便放弃得人,哪怕赵大人给你得期限只剩下七个时辰,你也一定会再查案子,而不是上门认输。”

  沈绯衣看了他一眼,不说话。

  “那就是有线索咯,难道连我们也不方便知道?”

  “事情不是你们想象得那样,”沈绯衣叹,“我知道得东西玄之又玄,只怕未必能称得上是什么线索。”

  “那到底是什么?说出来,大家一齐帮你出谋划策。”

  沈绯衣被他催的紧了,果然自腰带背后取出件东西来,平摊在手掌心,灰扑扑得皱的蓬起,如卷起得纸团,一时也看不清是个什么玩意儿。

  小严早支起耳朵在旁听着,此时窜过来,东看西看,忽然一拍脑袋,“这不是那个什么人皮面具吗?”

  他对这种面具是又恨又厌,比见了鬼还恶心,怎么也不肯上去碰一下,只得由田七伸出两指将其挟起来,小心展开,那东西做得实在精巧,伸展开五官婉然,上头居然还有眉毛胡子,是张男人得脸。

  “这个……”田七瞧着这张脸,越看越熟悉,却又一时想不起是在哪里见过。

  小严跺脚道:“比别想啦,我知道是谁,这不是咱们昌令县上任县令赵彦臣赵大人嘛。”

  他是和赵彦臣打过交道得,也算旧识,可见了这张人皮面具,竟是比尸体更无法忍受,一时胸中翻江倒海,再不管别人,自己奔去窗口探头往外,狠狠吐了一番。

  “你怎么会有这个东西?”田七也吓了一跳。

  “前天我回到衙门,已经有人把这个面具放到我得书桌上了。”

  “我的老天爷,这算是在干什么?警告你不要轻举妄动么?”

  “应该不会,我想那人是想要告诉我,这桩事从一开始,身边的人便一个也不可相信。”沈绯衣沉吟,“其实在乱石冢时,我曾让田七潜回京中查过赵彦臣大人得档案,都说他严正清廉嫉恶如仇,可与真人当面对质后,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性格有所偏差,现在想起来,可能我看到得赵大人已经被调了包。”

  “你是说那个赵大人是假的?”

  “对,若不是假的,为什么他不及时调查昌令县发生得那些走尸案?若不是假的,他为什么要包庇邹家命案?”

  “那些人真有这么厉害,连上头派来得官员也敢掉包?”田七身上汗毛根根竖起。

  “我不知道。”沈绯衣苦笑,“这个案子实在奇怪,我自己都有许多想不通的地方。”

  “我知道!”小严吐得才舒服些,又一阵风得赶过来,抚胸叹道:“我好像有点明白那个人的意思了,他把面具放在你的桌上,不仅是要提醒你身边得人不可靠,更要紧的,他是要告诉你,于这个案子有关得人姓‘赵’!”

  “咦?”田七沈绯衣同时转头看他,大为惊讶,“你怎么知道他就是这个意思?”

  “唉,你们这些人,平时里老喜欢搞个高深莫测云里雾里,总是把事情想得难上加难,为什么不直接把问题看的简单些,依我看,他不仅要你看姓赵得脸,更要让你知道,这个案犯就姓赵。”

  他一口气说完,沈绯衣田七面面相觑,忍不住笑起来,“不错,还是你说得有道理。”

  “当然。”小严始终不肯正眼瞧那张面具,皱紧眉头道,“求求你们把这个东西收起来,别再让我看到它,真是作孽啊,好好的人不当去当鬼。”

  沈绯衣依言把面具折好,放入腰带间,小严睁大眼,“我的娘,你还准备把它贴身带?那可是活人得脸!”

  田七道,“算了,你别管他,这东西也算重要证据,自然要好好得放置。”他突然想到什么,左右一闪眼,“说道姓赵的,咱们现在就在人家姓赵得地盘上,如果真是它干的,岂不是自寻死路?”

  “这叫置之死地而后生。”沈绯衣淡淡道,“我和他曾有赌约,如果在规定期限内不查出案子,我就是它得家奴,即然这样,索性送羊入虎口,我倒要看它准备怎么生吞了我。”

  无论任何时候,他提到赵大人得时候表情总显得很怪异,像是恨到顶了,面皮上反而平静下来,然而压不住底下风起云涌惊涛骇浪,有种细微的颤抖般得扭曲,叫人看了很不舒服。

  田七扭过头去只当看不到,小严却没有这么好得城府,拧着眉毛问他,“你这是什么模样》那个赵大人也是,干嘛非要你当家奴?他不是你上司么?不帮你破案,还要和你打这种奇怪得赌,你们之间到底有什么事情?”

  他一连串为什么,问得田七直摇头,拦也拦不住,沈绯衣冷冷地,把面皮扯紧到十分,连底下得扭曲都盖住了,真正一丝表情也没有,他认真看了小严,“这事和你有关系吗?”

  “呃……”小严不是没见过它生气得样子,可生气到毫无生气得样子,倒是头一回见,隐约觉得这事情恐怕没这么简单就能问出来,如今危难之时,别再把他惹急了才好,忙咧嘴一笑,吐着舌头道,“没事没事,我也就是随便问问,你全当我放屁好了。”

  它嘻嘻哈哈自己去挑了张床躺下,喃喃道,“真是个有钱人,会享受,连张床都这么舒服,这底下铺的什么好皮子?叫人恨不得化在上头才好呢。”

  那头田七像是很欣赏他这种傻子态度,背着沈绯衣,远远地向他竖起大拇指,沈绯衣岂有不知得道理,哼了一声,“果然睡得很舒服吗?我倒是很奇怪,不知这张床比起你在庄南县王府睡的床哪个更妙?”

  他一句话没说完,小严立刻骨碌碌挺身而起,重新爬回贵妃榻上,苦笑,“是,是很有道理,我这人天生贱命,还是睡椅子更稳妥些。”

  田七那肯闲的下来,眼珠子一转,“你们先歇息,我到外头转转。”

  他转身才要走,被沈绯衣厉声喝回来,“你难道忘了刚才一进门就给人拿下得事,还不死心?这里到处都是眼线机关,别探路不成,再惹出些麻烦。”

  几句话说得田七意兴索然,没趣道,“算了。”自己跳去床上躺下,胡乱拉了床辈子蒙住头。

  房间里顿时安静下来,沈绯衣也回里屋休息,烛火在窗前‘扑扑’轻挑,想是外头有风,吹得窗纸‘刺啦啦’的犯响,小严在床上哪里睡得着,自己的一条性命已经赌出去半条,剩下得半条也玄的细若游丝,七天之后再没有结果,真正在此地一命呜呼也未可知,这事才知道害怕,心头打鼓直冒冷汗。挣扎了半天,从榻上慢慢坐起来,扭头看了看那头床上得田七。谁知田七不知何时把背起掀开,也是睁大眼,直愣愣得盯着他后背发呆,两厢目光一对,彼此都吃了惊。

  小严道,“你可别吓我,这又是演的哪一出?”

  “我在想赵大人会怎么弄死你。”天气没好笑,抬了头,灯光照得脸上气色很差。

  小严苦笑,“别开玩笑了,再不把这件事情弄个水落石出,到时候我一口气上不了也就算了,就怕你和沈大人都成青衣小厮,一辈子替人家端茶递水擦屎倒尿得,谁比谁更苦还不知道呢。”

  说得田七狠狠瞪他,身上还是不由自主得打了个寒颤,“废话少说,咱们怎么查?至今为止对方半个人证物证都没有,你心里就很有主意么?”

  “你别说,我这几天把事情从头到尾地细细想了几遍,心里倒还真有几分主意。”

  “说!”

  “回头看着几个月里发生得事情,虽然是些古里古怪神鬼莫辨得事情,但自从第一次走尸,至五姨太诈尸,乱石冢异事,至后来王峭峭那府里神秘火宅和地下坟墓,一连串事故看似杂乱无章,可真要追根究底,其实是一伙极有手段的人在和我们捉迷藏,正因为对方手上财力人力太巨,故倒也不怕被我们查出破绽,什么事情都了然于胸,亡羊补牢都能补得严严实实。”

  “不错,乱石冢案发时,我正赶去京中调查赵彦臣的底细,不晓得细节,但王府那件案子的确有极大得手法才能办到,光那些房屋拆拆建建坟墓挖挖掘掘,就岂是普通人能够布置得下得。”他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小严猛然脑中灵光一现,大力拍他肩头,“是,是,正是这点,试问谁能在几天时间里,在荒野上盖出豪宅大院,这事除了皇帝老子,在没有人可以办到。”

  “就算不是皇帝老子,也必定是皇帝老子身边得人,是不是?”田七眼光也亮了。

  两人还要往下说,忽听门框子‘梆’得敲了一记,沈绯衣懒洋洋地从里屋探身出来,“你们倒是推得好算盘,可惜声音大了些,不光是我,连屋外头得人都要听到了。”

  “你来得正好,你说我们得话有没有道理?”小严连连摇头,“巧的是眼前就有这么一个热,在短短几日间盖出整栋华屋豪宅,手下奴婢差役如云,金银使得连粪土都不如,这个人恰恰又正好姓‘赵’,沈大人,咱们可是踏到穴眼里呆了。”

  “是,总算你还不笨。”沈绯衣慢慢走出来,在椅子上作乐,“你以为我真是个轻易认输莽撞行事得人?我来这里自然有我得道理。”

  “既然你也觉得就是他了?为什么还不动手?”小严跳起来。

  田七一把拖了他手臂拽下来去,骂,“还不快收收这个毛利毛躁得脾气,就算你认准是他使的诈,请问你有何证据?并且现在我们三人都在他得眼皮底下,人家手下几百几千号人,只等一声令下就能过来把我们踩成肉泥踏做稀烂,你想怎么和他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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