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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人鬼兽神-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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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举报被揭出来,以前丢失的公物通过举报找到了重要线索。”  说着,他一封信一封信地打开:“你们看,你们看,这是总务科的王副科长举报其科长李有财去年9月25日借招待上级来人之机虚开发票,多报饭金200元的问题;这封信,是赵干事举报办公室谭战今年3月16日夜里趁值班之机,悄悄把三把防火锹偷走,送给了其当包工头弟弟的问题的信;这封信呢,是审计科的李平举报王副局长本月21日,就是上星期四 ,借给公家复印材料之机,把他儿子七大本子书用公款复印,慷国家之慨问题的信……这些举报信都没有署举报人的姓名,但老王头人老眼不老;看清了。看来,有些人还是心有疑虑呀。我不是说过吗,不要怕,要大胆地、积极地、及时地举报,我给你撑腰。会后纪检马上查,只要情况属实,对这些违纪人员,要给予严肃处理,决不姑息迁就。噢,对了,差点忘了,这里还有一封信,是老王头写的。他发现财务科的许副科长年纪不大,工资不高,可尽穿名牌衣服,吸高档香烟,还经常带着三朋四友下馆子,饭费一律由他买单。老王头怀疑许副科长有不廉洁的行为。这很好嘛,不但要举报已经发生的问题,而且还可以根据现象提出怀疑。这很好,很好,给予表扬。”  第二天,局里的人一上班,就发现挂在大门旁的举报箱不但被扔在地上,而且已被砸得像张铁皮。此事使王局长怒不可遏。他立即把纪检人员叫来,指示道:  “马上发动全局职工进行举报,非把这个砸箱子的人挖出来不可。”  接着,他又把办公室主任找来:“马上再做一个举报箱,用不锈钢的材料做,看谁还能把它砸扁。”  刚一坐下,文书进来,递给他两份请示。一份是李平要求调走的请示,一份是老王头要求提前退休的请示。还没等他想好怎么答复,总局纪检电话通知他,上午不要出去,马上来与他谈话,原因是有人举报他暴露举报人的姓名。


第七部分天然野生纯绿色的鱼

  老张领着妻子和儿子进了分外香饭店。  “小姐,”老张一招手,喊来一位服务员,“请把这六条鱼给我加工一下。”  “这……”  “噢,我是给加工费的。”  “我们这儿是有鱼的。”  “这可不一样。这六条鱼是我刚从乡下的小河里捕捞的,百分之百的天然、野生,绝对的绿色鱼,而且个大。咱们平时吃的鱼,多数是用这个化学粉那个化学剂人工养殖的,不但没什么味道,而且吃多了对人身体还有危害。我这回去支农,在乡下吃到这样的鱼,那个香呀!这次休假给老婆、孩子带回几条尝尝。来这里做,主要是家里做不出那个味。你们这儿做鱼是出了名的。”  “好,我跟老板说一声。这六条鱼两条红烧、两条清炖、两条干炸。您看怎么样?”  “好。”  二十分钟后,小姐分三次将三种做法不同的六条鲫鱼端了上来。只见那盘子里的鱼冒着热气、喷着香,看着就叫人眼馋。老张指着盘子,示意妻子和儿子趁热吃。  “爸爸你也吃呀!”  “不,爸爸在乡下吃够了,你快吃吧。”他边说边用眼睛盯着鱼,不由自主地咕咚一声咽了口涎水。  “老张你吃一口吧!”  “不,不,这是给你们娘儿俩带的。”他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把眼睛从鱼上移到妻子和儿子的脸上,“你们快吃吧。”  “真好吃。”妻子和儿子边吃边赞叹着。  老张听着,感激地望着妻子和儿子,好像这是他们给他的恩赐,而他喉咙则以很高的频率一突一突的。  吃完了,老张付了账,三口子评论着鱼的好吃走出了饭店。他们的脚刚迈出门槛,那位为他们服务的服务员便迫不及待地跑进厨房,对掌勺的说:  “快把那六条鱼拿出来,咱们也尝尝天然的、野生的、纯绿色的鱼。”  “啊呸,咱们吃?”掌勺的一瞪眼,把大勺往锅里咣当一扔,“你想得怪好。他妈的,全被老板端回家去了,连一口汤也没给老子留。现在人家三口子正在家尝鲜儿呢。”


第七部分磨推鬼

  这天下班刚进家,小舅子就闯了进来,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没头没脑地嚷道:  “那老东西假正经,没个处了。”  他长得人高马大,一举一动总是那么风风火火,还是个自来熟,跟谁都大大咧咧。他在他们处给处长开车,经常下班后到我这儿来蹭吃蹭喝。  “谁呀?”我问。  “还能有谁,我们新来的处长呗,油盐不进,还……还要查我近几年的修车费,切!”他恨恨地说完,背靠沙发上,叹了口气,眼望着天花板,动情地说:“老处长要是不退休就好喽,那可是一个好人,咱说啥是啥,他的家我能当一半儿。唉,再说咱也是没亏了他老人家呀,喂到那了。”  我再次严肃地对他说:“你真的要注意了,凡事不可过分,不然要犯错误的。”  他不耐烦地一挥手:“路不同不相为谋,老子准备调到你们处给高处长开车去。”  “什么?”我吓了一跳。他虽然因为给他们处长开车而与我们高处长相识,也不过是点头之交。我们这个处长是个很难相处的人,他对谁都是那么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很少能看到他的笑容,好像所有的人都干过对不起他的事似的,尤其是谁要是犯了错误,他会口无遮掩地批评你个死去活来,处里的不少人都怕他。他调到我们处任处长已一年多了,但除了工作之外,我们没有一点私人往来。时下,我们处人员严重超编,减还减不下去呢,他还想进!前几天高处长的司机小王调走,局办正在物色新司机,看来小舅子对此事是知道的了,可我们处的司机像烂土豆似的,没处安排。  “你别做梦了。”我讥笑着道,并赶紧把自己推个干净,“我可跟处长说不上话。”  他哼了一声,揶揄我道:“别害怕,不麻烦你。”他又有些神秘地说,“我抛出三件宝,一般都能搞定。”  “什么宝?”我感兴趣地问。  他摇头晃脑地说:“一曰‘问路石’,二曰‘敲门砖’,三曰‘开门锁’。”  “这都是啥东西?”  “啥东西?你傻呀,还能有啥。”他一挥手,“不跟你说了,我姐也要回来了,快整饭吧,吃完还得找人搓两把呢。”  这小子,真拿他没办法。  没想到,真是没想到,不过两个星期,小舅子居然到人事科报道来了,而且是开着高处长的宝马来的。等他一办完手续,我一把把他拉进办公室,将门关上,急问他是怎么“搞定” 的。他比比画画地告诉我:“刚进屋的时候,老家伙对我爱搭不理的,熟练地放了一大堆处里超编之类的闲屁,切!我便先抛‘问路石’给他小孙子500块见面礼,老家伙的脸变得有了点人色;我再投‘敲门砖’给了他老伴一条南非金项链,他老伴欢天喜地一边连说不要一边把项链挂在了脖子上;看着有门儿,我拿出了‘开门锁’——又给高处长本人来了一件裘皮大衣。”  我像听故事似的被吸引住了,虽然不完全相信,可也不得不佩服他,毕竟他真的调到我们这个人员严重超编、司机像烂土豆子似的单位来开车了,同时我又有些担心:    “你哪来的那么多钱……”  “切!羊毛不还得出在羊身上,修他两次车不就他妈的回来了。”紧接着他又说,“听说,过两天他儿子从外国回来,到时候请他们全家吃顿大餐,把关系再巩固一下。”  我对此只能摇头。  这天,小舅子领着几个哥们儿到我家玩麻将,大战了一夜。第二天早晨,我正在给他们准备早餐,忽听楼下响起汽车喇叭的鸣叫。小舅子慢慢悠悠地走到阳台,打开窗子,朝下大喊了一声“等等”。这喊声里有不耐烦的意味,有命令的意思。  “谁呀?”我问。  “还能有谁,高处长呗,接我上班来了。”


第七部分伤口

  正在商场闲逛,忽觉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回头一看,我差点没叫出来,原来是她琴。  她的那双眼睛,曾是那样温柔;她的笑容,曾是那样地灿烂……我们无数地搂在一起,山盟海誓。她对我说,喜玛拉雅山高,超不过我对你的情;马里亚那海沟深,比不上我对你的爱。我无数次地向她发誓,山无陵,天地合,亦不敢与君绝。双方父母欢天喜地地喝了定亲酒,我们俩头挨头肩并肩照了订婚像,只待良辰吉日一到,就洞房花烛。可是天有不测风云。正当我们爱得死去活来并为结婚忙得马不停蹄的时候,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琴是一家旅行社的导游,在一次导游中,她认识了一位外国退休大老板。这位大老板比她爷爷还大三岁,无儿无女一个人,金条美钞多多的。三天之后,大老板用没有一颗真牙的瘪瘪的嘴向她倾诉了令人恶心的爱慕之情。于是他们双双飞去了外国,她成了一位百万富翁的少妇。  我的心被狠狠地捅了一刀,血流如注。四天水米没进,五天没起床,半个月没上班,一个月没洗脸,我……父母的哭声、朋友的劝说、领导的疏导,终于使我豁然开朗这样一个见钱抛义的女人值得我爱吗?于是,我大吃一顿饭,洗了一个桑拿,刮了胡子理了发,换上了一身崭新的西服,出头露面了除去巫山不是云,我还是我。  一年后我娶了妻,又一年我们有了一个胖胖的儿子,一家人夫唱妇随儿子娇,其乐融融不夜天。但每一想到她和被她抛弃的事,我的伤口还不免隐隐作痛。这说明我的伤没有去根儿,实在是被她伤得太深了。  一晃四年过去,没想到今天她突然出现在我面前,我心上的伤口发炎了。上下打量,她穿得好阔绰,打扮得好夸张,哼,一身妖气。  “你好吗?”她开了口。  我从愣中醒来,我心中的伤口开始流血,但我仍挺起不屈的胸,昂起高贵的头,脸上露出骄傲的笑:  “当然喽,我每天都像在过年。”  “听说你爱人人很好。”  “自然,天下第一贤妻良母。”  “听说你的孩子都几岁了,一定乖吧?”  “那还用说,身体好,长得好,在我这个当爹的眼里他也是个天下第一。”  “唉,”她叹了口气,“他死了,就剩我一个人了。现在呀,我穷得只有钱了。”  哈哈,我差点没笑出声来,解气解恨。我真想对她大声吼叫,并喷她一脸唾沫星子,指着她的鼻子说:“为了钱,你出卖自己的爱情、爱人和肉体,即使有再多的钱也一分不值。有钱可以买房子、穿漂亮衣服、吃生猛海鲜,可钱能买来爱情吗?能换来真诚吗?……我虽然是个小职员,生活清贫,而且不止一次地尝过一分钱难倒英雄汉的滋味,可我有我爱她她也爱我的妻子,我有可爱的娇子,我有真正的朋友,我,我……对,我还有冻死迎风站,饿死不低头的志气。我鄙视你,我可怜你,我……你给我滚。”  “这些年,”她低下头,声音里带着含泪的颤音,“我心里一直想着你。我,我愿把我的心、我的身、我的钱全部给你,重圆我们的……”  什么、什么,他竟能说出这样的话。  一个月后,我与琴在本市最豪华的大酒店举行了隆重的婚礼;下个月我们就要出国定居了。现在咱是一把一把地花钱,要啥有啥。有人说我卑鄙,哼,让他们去说吧,咱走自己的路。什么,我是为了钱?俗话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人活着为了啥?没钱,没钱能买得起豪华的房子吗;没钱,没钱能穿漂亮的衣服吗;没钱,没钱能吃得上生猛海鲜吗;没钱,没钱爱情能幸福吗;没钱,没钱谁理你呀;没钱,没钱能。。。。。。老婆、孩子,他们能当钱花呀?说我为钱抛义,一看你就是个没钱的主儿。你可不知道,有钱的感觉就是好。  现在,现在我那多年流血的伤口痊愈了。


第七部分责任的信念

  年迈的父母、中年的妻子和只有十来岁的儿子围站在他的床前。医生事先再三叮嘱他们不要在他面前哭。他们咬紧牙关,强忍着,不让那巨大的悲痛像翻滚冲腾的岩浆那样爆发出来。医院四天前下达了病危通知书,寿衣已在三天前就准备好了。  他再次从昏迷中醒过来,慢慢地睁开眼睛。看见眼前的亲人,他眼睛一亮,脸上溢出一丝让亲人们更加揪心的微笑。他首先把目光停在父母的脸上,那目光里充满了敬爱与尊重。他张开了嘴,声音是那样的微弱和缓慢,好像是从遥远的天边传来的:  “爸、妈,你们的儿子不会死的,我还没到死……死的时候。你们为我付出了那么多,我才刚刚开始报答,怎么会死……死呢?那样老天爷不会答应!”  父亲紧握着他的左手,使劲地点着头。  母亲捧着儿子的右手,贴在胸口上,她浑身颤抖着说不出一句话,只把儿子的手握得更紧,生怕丢掉了他。  亲人们的泪水喷涌而出。  他的目光又移到妻子的脸上:  “我不会死的,琳!我与你发过誓,咱们要一起手拉着手走到白头,不管平安还是灾难、健康还是病痛,我不会不守信用的。”  妻子弯下腰,把脸贴在丈夫那苍白的脸上。  亲人们开始啜泣。  妻子把儿子拉到父亲的面前。看见儿子,他脸上的笑如同雪地上洒上了一抹阳光。  “雨佳,你说爸爸会、会死吗?对,不会。我答应过你,等你考上大学,爸爸……爸爸就是借钱也要领你去趟北京。你知道爸爸……爸爸从来没骗过你”。  儿子把头埋进父亲的怀里。  亲人们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悲痛,病房里爆发出撕心般的哭声。  他无限留恋地看着他的亲人,两行热泪顺着眼角流到枕头上,他轻轻地闭上了眼睛。  那一幕已过去了十二年,他至今还活着,而且很健康,他在尽着自己的责任。


第七部分失去的……

  话说武大经过多年的苦心劳作,终于有了几个钱儿,便与金莲在阳谷县开了一爿小店,专做炊饼生意。他在厨房做炊饼,金莲在外做服务员兼收款员,一时生意红火。金莲又提议再加个豆腐汤,使客人连吃带喝,不至噎着,武大连声说好。此项目一推出,买卖更是兴隆,那真是:门前大车小车还有自行车,车水马龙;店内大官小官外加老百姓,人如潮水。那些人喝一口汤,一竖大拇指:好;咬一口饼,一擂桌子:香。每天都是财源滚滚,钞票哗哗地往武大的匣子里钻,只发了个一塌糊涂,喜得两口子屁颠屁颠的。这可气坏了对面开狗肉铺子的孙二娘和她的老公,两人常对着这边咬白牙、翻白眼儿。又一年,因太忙,雇了几个帮工与金莲在外打理,武大当起了脱产干部老板。在后堂,他白天是一张报纸一杯茶,晚上看账收款。   手里有了几个钱的武大,一个时期以来,不知怎么的,心里老是感到别扭,可为什么,却有些模糊。  这天,空中响起一声闷雷,眼看着乌云从东面滚来,他感到胸口又隐隐作痛了。听到餐厅里吆五喝六的嘈杂声,他猛然找到了那好长时间以来使他不快的原因。他走到门口,撩开门帘,看见顾客们正在大碗喝汤,大口嚼饼,一个个脑门流汗,满脸通红,并不断有人喊着“香”、“好”之类的赞美之词。见此情景,他心口的疼痛减轻了许多:有了他们就有了钱。又见那金莲不是拿饼就是端汤,忙得个脚打肥臀,通面的红润,一脸的香汗,如早晨带露珠的荷叶。可他越看越生气,想那淫妇曾与西门庆成一对奸夫淫妇,干那苟且之事,自己去捉奸反被西门庆一脚踢在胸口上,留下这刮风下雨就胸口疼的后遗症。那时咱人穷志短,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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