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好想谈恋爱-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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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凯纠正:“妈,你应该说,陶春等着我来降伏她。”
郑凯母亲道:“你俩商量吧,到底谁征服谁。”
郑凯道:“好吧,咱们边吃边商量。去吃川菜吧,我想吃辣的。”
郑凯母亲看了他一眼:“我不管你,不过我建议你少吃辣,你胃本来就不好。”
陶春仔细观察着他们母子。郑凯听话地:“我忘了,那好吧。”
郑凯母亲道:“咱们从湖边走吧,湖里有小野鸭。”她回身对陶春:“小时候我常常带他来这儿看野鸭,他很乖。”
陶春对郑凯一笑。母亲又问:“陶春喜欢喝茶吗?”
“当然,绿茶。”
母亲对儿子道:“她很文雅,我喜欢,你们俩很般配。下周末你们有什么计划?”
郑凯道:“想去爬山。”
母亲道:“很危险吧,上周报上说山上掉下两个人。我不管你,不过我建议你们去看文物展。”
郑凯道:“我忘了,那好吧。”
陶春仔细看着这母子俩。陶春对“我不管你”这四个字的神奇作用大感意外。在此作用下,男人是感性的,女人是理性的。
陶春带郑律师去一切能唤起他求婚欲望的场所。这天他们去看一个家具城,看一个中式家具店,“你喜欢中式家具吗?”陶春问。
郑凯摸着家具,“喜欢。我一直想把家布置成中式的。”他喊服务员过来,“小姐,家具能按我要的样子订做吗。”
服务员:“可以。”
陶春学着他母亲的口吻:“我不管你,不过我建议咱们还是用西式的家具。”
“是吗?那也行。”
陶春心里乐了,从郑母那里偷学来的四字真经果然奏效。
两人一起继续逛。郑凯道:“跟你在一起真舒心。我要是皇帝,恐怕得荒废朝政了。”
陶春欣喜,嘴上却说:“我根本不信。”
“真的,我干什么都没心思。怎么办?你像给我施了魔法。”
陶春心里暗喜,她准备再施魔法。
逛到了另一家店,一个服务员问:“先生小姐想买什么家具?”
陶春生气地瞪了他们一眼,又是中式的家具。
郑凯问:“有黄梨木的家具吗?”
服务员指给他们看一组家具说:“有有,来看看,全是手工做的,一根钉子也没有。”
郑凯问陶春:“咱们可以中西合璧,有中式的有西式的。”
陶春再次学着郑母道:“我不管你,反正我们又不着急结婚。”
郑凯一付无所谓的样子道:“着急倒不急,你想结咱们就结。”
陶春意外地看看郑凯。
晚餐的时候谭艾琳、毛纳和黎明朗已经开吃了,陶春才失魂落魄地赶过来,目瞪口呆地坐下。三个女友纳闷地看着她。
“我有结婚的机会了。”她淡淡地说道。
三个女友不解:“什么?”
陶春麻木地说:“只要我想结,随时都能结。”
谭艾琳道:“你怎么这种表现方式呵,你应该高兴呀?”
黎明朗道:“她是悲喜交加。”
毛纳道:“百感交集。”
谭艾琳拍拍陶春问:“郑凯怎么向你求婚的?”
陶春依旧恍惚着:“我们去看家具,我建议他不要中式的,我又建议他结婚。”
黎明朗听不懂她的意思:“哎,你说的是中文吗?”
谭艾琳道:“他到底怎么说?”
陶春道:“是我因势利导他说的,我故意说反正又不着急结。”
毛纳道:“我没问你,是问他怎么说的。”
“他说着急倒不急,你想结咱们就结。”
黎明朗这才听明白:“他反了,怎么像你企求他施舍似的。”
谭艾琳也道:“太让人伤心了,他竟然说不着急。”
陶春伤心得想哭:“你们别说了。”
毛纳道:“他真这么说的吗?”
“是,我原以为他会说,我们结婚吧,我想和你结婚。”
谭艾琳安慰她:“陶春,别在乎形式。”
“我当然在乎。”陶春几乎要喊出来了。
“陶春,你爱郑凯吗?”黎明朗问。
毛纳也道:“你想嫁给他对吗?”
陶春道:“是,但这么结婚我觉着很没意义,我觉着扫兴。好像是我逼他就范,他才勉强跟我结的。我要是结了,会成为我一辈子的阴影的。”
毛纳感叹:“你太浪漫主义了。”
黎明朗道:“结婚本来就是件务实的事。”
陶春依旧很伤心:“这要传出去,我的脸都丢光了。”
谭艾琳不说话,搂住她的肩膀,轻轻拍了两下。
第五部分:四个女人一个婚礼理智与情感(6)
陶春正处在她感情的十字路口,她不知道该朝哪个方向走。她的理智与情感正在自相残杀。
郑凯的电话就像警钟般敲打着她,接与不接成了生与死的难题。
郑凯的车停在楼下,陶春阴着脸拉门上车,也不看郑凯,郑凯道:“你再不接电话我就报警了。”
陶春冷漠地问:“去哪儿?”
郑凯开玩笑:“私奔。”
陶春依旧不看他,郑凯道:“私奔前我打点一些细软,你过过目。”说着从后座上拿出一大束红玫瑰举到陶春眼前。
陶春勉强地笑笑:“谢谢。”
郑凯又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盒子递给陶春。陶春迷惑地接过来,打开一看是枚钻戒,一下子就心花怒放起来。
“咱们结婚吧!”郑凯看着她。陶春一把抱住他,故意地:“我得考虑考虑。”
从此以后,陶春到处奔走相告,郑凯在他的车里向她求婚了。
夜晚,毛纳的爱情特快列车停靠到夏瑞这一站,他是一家石油公司的经理。
毛纳和夏瑞在夏家的沙发上相拥着喝酒,夏瑞问:“饿吗?带你出去吃宵夜吧。”
毛纳风情地看着夏瑞:“我不吃。”
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女人从里屋出来,她是夏瑞的妹妹夏红,刚离婚,借居在此。
她看着他俩打了个招呼:“哥,我出去一下,毛纳姐,再见。”
毛纳道:“我也走了。”
夏瑞道:“明天下班我去接你吃饭。”
毛纳甜蜜地看着他说:“不见不散,拜!”顺手从包里拿东西,然后她突然惊慌地重新看了看夏瑞。夏瑞问:“怎么了?
毛纳掩饰着:“我以为我手机丢了。”
在例行的碰头会上毛纳对三位女友讲道:“我找了个拆白党男友。”
三个女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毛纳咬牙切齿:“男人全是面首。”
陶春不爱听,扔出五十块钱扔在桌上道:“我撤了。”说完转身走了。毛纳奇怪地看着陶春离开,问:“她什么时候成烈女了?”
谭艾琳只是笑着。毛纳道:“我不跟朋友说我跟谁说?”
谭艾琳道:“谁说也帮不了你。”
毛纳道:“你们可是我的朋友呵,你们必须帮我,你们碰到过男友偷钱的情况吗?”
黎明朗道:“没有,不过换了我,我肯定得再跟他约会一次,把钱偷回来。”
谭艾琳还是笑。
毛纳道:“简直是奇迹。他那么有钱怎么会偷我的钱?”
谭艾琳开玩笑:“我再也不带钱包去邹亦凡那儿了。”
毛纳道:“提高警惕吧。你们说他会不会故意跟我玩魔术?”
黎明朗道:“他以前在杂技团工作吗?”
谭艾琳道:“现在下结论太早了。”
黎明朗道:“会不会你把钱包丢在别处了?”
毛纳道:“你们这么一说我有点儿心虚了。”
谭艾琳道:“你仔细回忆回忆。”
毛纳肯定地:“应该不会。”
黎明朗惊呼道:“天呐,他们家的治安状况太差了。”
毛纳道:“我的命真苦,我怎么掉贼窝了。”
谭艾琳道:“你总不能去报案吧。”
黎明朗道:“除非你决定不再喜欢他。”
毛纳道:“现在不是喜不喜欢的问题,是我觉得他变得神秘了。”
谭艾琳道:“你色情得没法治了。”
毛纳像是突然有了主意:“有了,我决定诱敌深入。我下次装作什么也没发生,再往包里装钱,看鱼上不上钩儿。”
黎明朗道:“一定不会上钩儿的。”
谭艾琳道:“就是上了又怎么样?除非你亲手抓到,否则没任何用,报案都没用。”
毛纳道:“我怎么这么兴奋,好像是别人丢了钱,我在看热闹似的。”
三人一起傻笑。
第五部分:四个女人一个婚礼理智与情感(7)
毛纳抑制不住内心的兴奋,她等着看夏瑞怎么像魔术师一样把她包里的钱变没了。
她借口上洗手间,把包留在沙发上,洗手间留了一条缝,正好看到她的包。夏瑞和夏红坐在沙发上喝着酒。
出来时包原封未动,毛纳对着兄妹俩笑了笑。要不是经过思想斗争,差点儿脱口就问,你俩到底谁是贼。
一个小时以后,毛瑞告辞。她把手不轻意地伸进自己包里,发现鱼儿没上钩,她一分钱都没少,但她比丢了钱还失望。
过了一周的周末下午,在夏瑞家喝酒聊天,看天色不早了,毛纳拿起自己的皮包准备告辞。夏瑞要送她,毛纳道:“今天晚上出去吃火锅吧。”
夏瑞亲了她一下说:“我也这么想。”
毛纳伸手去包里摸,不由大吃一惊。夏瑞问:“怎么了?”
毛纳想了想,决定直说:“夏瑞,我得向你通报一件事情。”
“什么事?”
“你家里有贼,我在你这儿已经丢了两个钱包了。”
夏瑞反而笑笑道:“我也正要跟你说,我也丢了一个钱包,太巧了。”
“什么?”毛纳奇怪。
“既然话说明了,我们不妨弄个水落石出,免得我们当中的某个人含冤蒙辱。”
毛纳不由冷笑一下道:“我太赞同了。你觉得我们用什么办法来破案好?公了私了?”
“那得看你的爱好了,你是女人,我照顾女人。”
毛纳道:“你千万别客气,这会儿咱们之间没有性别区分。”
“那就简单了,打110就行。”
“OK,奉陪到底。”
夏瑞想了一下又说:“其实没必要兴师动众,把咱们其中的一人搞得身败名裂,我于心不忍。我无所谓,你这么漂亮一位小姐,以后的道路可就坎坷了。”
毛纳道:“你的意思是说我只要从实招来就放我一马,是吗?”
夏瑞道:“毛纳,我发现我钱包丢了以后,我特别希望你是偶然为之的。所以我仍然继续和你交往,我真的不希望是你。”
毛纳一下子愤怒了,嚷道:“你别贼喊捉贼了,我与你交往的目的是要亲手捉贼,我对此没有任何同情心,你也不必手慈手软。”
正说着,就听里间屋里“咣当”一声响,毛纳和夏瑞都愣了一下。夏瑞一脚踹开门,妹妹夏红正躺在地上,地上放着针管,她根本不顾眼前的这两个人。
夏瑞和毛纳吃惊地看着。
失窃案真相大白,毛纳和夏瑞的钱都变成了毒品,这超出了毛纳的推理能力之外。
毛纳心想,除了感性和理性之外,情感也会遭遇非正常死亡,这是男人女人都无法把握的。
第五部分:四个女人一个婚礼理智与情感(8)
谭艾琳在手机上看到一条短信:“我有要事找你谈,请务必与我联系!伍岳峰。”
谭艾琳疑虑地放下手机。她的右大脑提示她应该置之不理,左大脑提示她应该答复。她不知所措,只能请黎明朗来给她当裁判。
黎明朗放下手机:“你应该派人揍他一顿。”
“他是想旧情复燃吗?他什么意思?你一定告诉我实话,这很重要。”
黎明朗道:“亲爱的,我们帮你分析他多少年了?他是一个悬案,我们不知道内幕。”
“我该怎么办?”
“你很清楚你该怎么办。你想继续听他的故事。你怎么回事?一见伍岳峰你的理智就瘫痪。”
谭艾琳自己也烦恼:“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得看看心理医生,我不想再用手机了,”
黎明朗道:“我痛恨短信息。有个女的要约马小冬去卡拉OK。”
“真的,他忘了他还在你那儿住着呢。”
黎明朗道:“估计他忘了。就这么一个三十好几的破司机,没钱没房,还是他好,有女人追,就因为他是公的。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有钱有地位,如果单身的话,就只好是悲剧,因为她是母的。”
谭艾琳像是下定了决心:“士可忍,孰不可忍。去他妈的,管他发什么信息呢。”
人们永远没有自己想像的那么有意志力,谭艾琳觉得还是听凭自己的直觉走吧。黎明朗走了不到一个小时,谭艾琳仍无法平静,理智总是在最需要的时候逃亡,然后在你服后悔药的时候再出现。
终于拨通了伍岳峰的电话:“我,谭艾琳,找我什么事?”
“谢谢你回电话给我。我那会儿喝多了,心里很难受,现在没事了。”
谭艾琳紧张地听着,手心里冒汗,她以为自己在窃听。伍岳峰继续说:“没什么,我一不顺心就想离婚……我不可能一次次用离婚来解决问题,代价太大,你别当回事。”
谭艾琳一下子恼怒了:“你以为我是垃圾桶吗?随便把你的脏东西往我这儿倒。”说着挂掉了电话。
经过感性的污染以后,谭艾琳恢复了理性。
谭艾琳一回到家就闻道厨房里炒菜的香味,“好香啊。”她赞叹。
邹亦凡正在炒虾,谭艾琳感动地亲了他一下道:“你不要太煽情呵,欠你太多我可还不了。”
“犒劳犒劳你,我做了虾。”
“为什么要犒劳我?”
“我喜欢你呀?我还没给你做过饭呢。”
谭艾琳从背后抱住他,邹亦凡一下子叫起来:“小心,在厨房里亲热是很危险的。”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因为你现在抱着我呢。”
“我要是现在一直抱着你呢?”
“别闹,快松手,我炒好了。”
谭艾琳松开手,邹亦凡把菜盛到盘子里。
谭艾琳非常深情地看着眼前的邹亦凡,这个男人把她当做心头肉,掌中宝。但另一个男人只关心自己喜怒哀乐,这是情感与理智的区别吗?
清晨,谭艾琳在厨房里冲咖啡,旁边放了点心。她端了咖啡和点心来到书房。邹亦凡趴在电脑前睡着了,谭艾琳见状,把东西放到桌上。
谭艾琳爱怜地看着他,摸着他的头唤:“邹先生,地震了。”
“地震我也不跑了,我太困了。”
“不跑就吃点儿东西吧。”
“不吃。”
“以后别熬夜了,太伤身体了。”
邹亦凡抬起了头,“不熬怎么办,明天得交方案。”
“那你先睡会儿吧,我去书吧了。”
邹亦凡道:“不睡了,我想喝点儿茶。”
“我去沏。”说完进了厨房。一拿茶叶罐,空的。于是冲里屋喊,“茶叶没了,我下楼去买。”
邹亦凡道:“没有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