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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那一季的青春张扬-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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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丽有些忘形,指着我对阿纯说:“小纯,你叫我姐,就应该叫他姐夫!”    
      大家都笑了,阿纯的眼神黯了下来:“小丽姐,我要去上自习了。”    
      大家没来得及阻拦,他已经走了出去。大家愣在那里,良久,二胡说:“他有病啊,这样子还去上自习。”    
    


第八章偷吃藏在床头的方便面

        二胡发短信告诉我,大头又在偷吃我藏在床头的方便面,我气不打一处出,这已经是第三次了,自从小贱走后,他就把魔爪屡次伸到我的头上。    
         在精神和物质之间,我选择了物质,我决定不上自习了,背起书包就往宿舍跑。一路上我告诉自己要冷静,不能让气愤冲昏了头脑,重蹈上次的覆辙。    
      到宿舍里,大头正用叉子在碗里使劲捞着,二胡在一旁眼巴巴地看着,我冲过去,夺下大头手中的碗,仰起头来一气喝光。    
      这次我吸取了上回的教训,上回我抢下碗后,放在一旁,然后跟大头去理论,等我回过头来,碗里已经一无所有,二胡呲着嘴朝我笑,牙齿上沾着一片红红的辣椒。    
      这回二胡不满意了:“我费那么大劲通知你,你丫也不给我留点!”    
      我还不高兴呢,我冲着大头说:“下次要是再让我知道你偷我的面,我扒你的皮,抽你的筋,把你的手给剁了,把你的眼给挖了,最后再把你给阉了,让你对这个社会丧失希望!”    
      大头憨笑道:“我以为你不知道,读书人的事嘛!”    
      每次都是这一句,我气呼呼地坐到床上。大头看我不说话了,责怪起二胡来:“你干嘛出卖我?”    
      二胡振振有词地说:“谁叫你丫想吃独食!”    
      “我不说了等会让你喝汤!”    
      “你当我白痴啊!”    
      “我靠,本来你就是白痴!”    
      小女生辅导员不知什么时候摸了进来,看到战火要升级,插话道:“你们说话注意一点,谁是白痴?没看到我在这里吗?”    
      我们三人愣了一下,一起说道:“老师,我们知道。”    
      小女生辅导员很奇怪:“我还没说,你们就知道了?明天学校领导要来检查,把宿舍打扫干净!”    
      小贱今天回娘家,看到一大群人围在电脑前,兴冲冲地扒开一条缝:“让我看看,让我看看!”    
       他看清楚不过是在放《午夜凶铃》,不禁很失望,不屑地说:“这种片子都看,幼稚!”    
      他看大家都不理他,在屋内绕了两圈,然后大声说:“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成年人要看成人片,懂不懂?”    
      屏幕上正在放贞子从电视上爬出来那一节,大家都屏息静气,不理会小贱。小贱不甘寂寞,又嚷嚷道:“不就是一个女鬼从电视上爬出来吗?还穿着衣服,有什么好看!”    
      看这种片子讲究的是气氛,小贱这么一闹腾,大家对恐怖失去了兴致,转而研究起暴力。    
      大家把他按在那张放满脏衣服的空床上,从头到脚仔细地给他按摩一遍,他发出的惨叫声比恐怖片中女人的惊声尖叫刺激多了。    
      二胡坏笑着从脏衣服堆里抽出一条破内裤:“用这个把他的嘴给堵上,看他丫的还敢不敢乱叫?”    
      小贱吓得脸都变绿了:“大哥,我不敢了,你放过我吧!”    
      大家看小贱认罪态度诚恳,就放了他。小贱爬起来坐到另一张床上,垂着头、弓着腰,不敢再说一句话。    
      大家把灯关了,继续看刚才的片子。突然电话铃响了,我把声音关了,没有人说话,室内顿时寂然,电话铃声在死寂中变得飘忽而空洞。电脑屏幕发着幽幽的绿光,映在每个人脸上,青色的。    
      “几点了?”有人问。    
      “十二点。”我说。    
      “小贱,你去接电话!”我听到大头咽唾沫的声音。    
      小贱缓缓地站起来,飘到电话机旁,拿起听筒,一个女人的声音!    
      “您好,这里是中国电信……”屋里没有人说话,声音很清晰。    
      靠,骚扰电话,“我贼!”大头骂了一句,“挂了,把灯打开。”    
      小贱正要挂电话,二胡说:“等一下!你叫她五分钟以后再打过来。”    
      小贱很疑惑,但还是照着二胡说的做了。    
      大头讥笑道:“你不会也想测智商吧?”    
      二胡一言不发,找到《午夜凶铃》中那段最恐怖的音乐,把它压成MP3,然后用新买的MP3播放器拷了下来。    
      我们看明白了,一个个兴致高昂,等着电话铃声再度响起。    
      她们果然很听话,隔了七八分钟又打过来,二胡把耳机放在话筒上,开到最大音量,那边没有说话,只听到很粗重的喘息声,接着传来一声惊悸的尖叫,没音了,等了一会儿,又隐隐地响起哭泣声。    
      “会不会太过份了?”大头说。    
      我们都不说话,看着二胡,二胡也有几分不安:“我怎么知道她们那么不经吓?”    
      大头摇摇头:“算了,反正也不知道是那里的,以后不要这样了。”    
    


第八章做这种梦一点都不好玩

        正在睡午觉,梦到有人用鞭子抽我,做这种梦一点都不好玩,我就醒了。    
      睁开眼睛,看到小丽正在用衣架打我,她看到我醒了,很霸道地说:“懒猪,快六点了,还不起床。”    
         
      “呵呵,母老虎,你来了?”    
      小丽提起衣架,狠狠地落在我的小腿上,下手真重,我惨叫:“你想谋杀亲夫啊?”    
      小丽看我痛苦的样子,也慌了:“很疼吗?我不是故意的,疼吗……”    
      看着她手足无措,我有些不忍心:“没事!”    
      小丽兀自说着:“疼吗?我这里有创可贴。”说完手忙脚乱地翻她的手袋。    
      创可贴有用吗?还是学医的。想起上次的事,我不禁哭笑不得:“别找了,我骗你的。”    
      “你……”小丽生气了,拿起衣架又要打我,瞅了半天,却愣不敢下手。    
      “我要穿衣服了,你要不要参观一下。”说着我把腿从毛巾被里伸了出来。    
      小丽急忙背过身去,嘴里嘟囔道:“流氓!”    
      “我的名字不叫流氓……”我边穿衣服边说。    
      “嘻嘻!”小丽笑了,“我知道,你叫老罩。”    
      我晕!我抓着T恤跳下床来,想叫小丽不要乱说话,一个女孩子家,应该淑女一点。    
      刚刚站定,却看到下铺坐着一个女孩,正对着我笑,眼睛眯着,象一弯月牙儿。我慌忙把T恤套在头上,绅士风度是没法保持了,只好尴尬地对她一笑:“你好!”    
      我把小丽拉到阳台:“你真好,给我带吃的东西,还给我带美女,不过你应该提前告诉我一声,让我有点心理准备。”    
      小丽白了我一眼:“你想得美,我告诉你,我今天带她来是为了讨回公道。”    
      “怎么了?我不认识她,我可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    
      “去死!昨晚的午夜凶铃是不是你放的?”小丽俨然是主持正义的女侠。    
      “喔,原来是你们宿舍打的,嘿嘿!知道我们的厉害了吧?”    
      “真的是你?”    
      “不是,是二胡!”出卖兄弟,我毫不犹豫。    
    


第八章美女是一种紧缺资源

         从小丽口中,我知道美女叫王雨菲,跟小丽她们一个宿舍,低小丽一级。    
      帮助美女是我的责任,我说:“我带你们去找二胡。”于是两位美女跟着我出门了。    
        美女是一种紧缺资源,我决定好好加以利用。二胡在足球场上,我睡觉之前他叫我去踢球,我嫌天热没去。所以足球场不能去。    
      我昩着良心替二胡说好话,说他刻苦认真,勤奋好学,现在肯定在自习室用功。小丽小小地怀疑了一下,我说是你跟他熟还是我跟他熟,小丽就不反对了。    
      我领着两位美女走在去自习室的路上,她俩手挽着手,我想插到她们中间,看来没机会了。    
      路上人真多啊,很多人都回头看我们,目光中满是艳羡之色,遇到相熟的哥们儿还会故意用肩膀撞我一下,然后飞一个暧昧不清的眼神——男人的成就感就这样得到空前的满足。    
      我领着她们从这个自习室炫到那个自习室,坦然地迎接着或惊诧或妒忌或羡慕的目光,上大学以来,我第一次感到学校的自习室实在太少,这么快就转完了。    
      在情侣教室里,遇到小贱和罗云蓓,罗云蓓剥了一颗荔枝去喂小贱,小贱张大嘴巴正要去接,看到我们,他的嘴就合不拢了,好半晌,才小心地对小丽说:“嫂子,你对老罩真好,想给我们找个二嫂?”    
      王雨菲听不懂,眨巴着大眼睛,我看小丽的眼神,估计要是罗云蓓不在,小丽会抽他个生活不能自理。    
      逛完所有的自习室,她们说饿了,小丽叫我请她们吃饭。提起请客我就想起二胡在哪里了。我看看表,七点钟,我说到宿舍等会儿吧,二胡很快就回来。    
      果然我们才到宿舍楼门口,就碰到抱着球的二胡。我说:“二胡,美女找!”    
      二胡看到王雨菲,呆了,连话都不会说,结结巴巴地:“你……你……”    
      想二胡也是见过大世面的,如此表现,真给我们宿舍丢脸,“没见过美女啊?”我骂道。    
      “你是四凤,北京×中的?”二胡终于憋出一句完整的话,兴奋地期待着。    
      这也太离谱了,人家明明叫王雨菲,可是王雨菲竟然说:“是啊,可是我不认识你。”    
      “嘿嘿……”二胡不好意思地摸摸后脑勺,“我扮仆人。”——北京人真牛,仆人都找那么大个的。    
      美女恍然大悟,我怀疑她是装的,因为美女说:“你不要叫我四凤了,我叫王雨菲,你叫什么名字?”    
      “胡勇,他们都叫我二胡。”二胡掩饰不住的兴奋。    
      靠,这么俗套的情节怎么不发生在我身上,为他人作嫁衣裳,不行,我得给他们提个醒,我指着二胡对王雨菲说:“就是他吓你的!”    
      王雨菲似乎不太在意,还在笑,眼睛弯弯的,象月牙儿。二胡用他铜铃大的眼睛使劲瞪我,小丽用她巫婆似的尖指甲使劲掐我,真受不了他们,我只好闭嘴。    
      幸好晚饭是二胡请的,这多少是对我失衡心理的一点补偿。    
      这次二胡很大方,请我们到小寨去吃肯德基,席间,二胡把昨晚的问题都自己扛,诚恳地向王雨菲道歉:“我不知道是你,我要知道是你,一定配合做好测试工作。”    
    


第八章小丽死死地拽着我

         饭后走在街上,我看二胡和王雨菲聊得挺热闹,想凑和过去,小丽却死死地拽着我,我说:“你干嘛?”小丽没答我的话,笑嘻嘻地对他们说:“你们先走,我跟他有点事儿。”    
        王雨菲狐疑地看着我们,没说话,二胡倒是挺干脆:“Bye…bye呐,两位!”    
      两个美女只剩一个了,我不乐意,可是我不敢说,我怕我说了,我就会死。    
      小丽蹦蹦跳跳地拉着我进了“好又多”,她很高兴地说:“你没看到他们眉来眼去的样子吗?”    
      “看到了!”    
      “那你瞎掺合什么?哦,”小丽用手指点着我的鼻子,“你说,你是不是对人家起了色心?”    
      “那有!我是怕她落到二胡手里给糟蹋了。”    
      小丽的眼睛滴溜溜地在我脸上转了两个圈,嘟着嘴说:“我不信!你这个大色狼。”    
      “不信拉倒。”我扭过头去。    
      小丽看我不理她,用双手使劲的拍我的背:“死老罩,也不哄哄人家。”    
      “嘿嘿!”我笑了,想起一个故事,我说:“有两只小麻雀闹离婚,在法庭上,公麻雀无奈的指着自己的脚说:‘我都说了,这是动物保护协会给我上的脚环,她偏不信,非说是跟别人的结婚戒指。’”    
      小丽乐了,想了想,又很气愤地说:“你说我是那只不讲理的母麻雀?”    
      “没有,我还在想我们什么时候结婚!”    
      小丽这次没打我,很认真地看了我两眼,轻声地说:“你说我们会结婚吗?”    
      没想到她会这么问,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揽起她的肩,小丽温顺地把头靠在我肩上,没再问,我们就这样默默穿行地在人群中。    
      出了“好又多”,外面竟然在下雨,不大,淋淋沥沥的,我得意地说:“雨菲雨菲,这下雨真的飞了吧。”    
      小丽却走到雨中,张开双手,雀跃地说:“我们一起在雨中漫步,多浪漫啊!”    
      女人的浪漫来得真不是时候,我说去买伞,小丽执拗地说:“不去!”    
      女人在有些问题上比男人更容易认死理,我叹了一口气,跟小丽“漫步”在雨中。才走出小寨,小丽不走了,她扬着头用撒娇的口吻对我说:“我要你背我!”    
      “背你?这是在大街上。”    
      “现在都没人了,我要你背我!”    
      我苦笑了一下,当我欠她的吧,我半蹲下身,说:“来吧!”    
      小丽“嘻嘻”笑着扑到我背上,才走了一点点路,雨大了起来。    
      “叫你买伞你不买,被雨淋了吧!”我气愤地想着,把她放了下来,脱下T恤,递给她说:“雨太大了,你用这个顶着!”然后又指指我的背,“上来吧!”    
      半晌没有动静,我回过头去,看到小丽呆呆地站着,我急了:“你怎么还不上来?”    
      小丽猛地扑了上来,紧紧地搂住我的脖子,T恤还攥在手里边,我说:“你傻了?还不把它顶上。”    
      小丽把T恤胡乱地摊在我们头上,脸紧紧地贴着我的脸,我感到似乎有几滴泪落在我肩上,温温的。    
      我笑着说:“怎么西安下的雨都是热的。”    
      小丽好一会才反应过来,羞赧地说:“人家感动嘛!”    
    


第八章二胡已经回来了

         我回到宿舍,二胡已经回来了,拿着一把很漂亮的花伞在研究。看到我全身湿淋淋的,他咧着嘴朝我笑:“老罩,看到了吗?她多体贴我,怕我淋着,把伞都借给我用了,你知道吗?她和我是……”    
        二胡的叙述因为激动而显得异常混乱,不过我还是听出个大概来:二胡高中时,他们学校排练话剧《雷雨》,二胡看到演四凤的女孩挺漂亮,千方百计的争取到一个角色,演周家的仆人,原本他以为仆人跟丫环肯定能够擦出点火花,谁知他这个仆人戏分根本就不多,倒是四凤跟周家的少爷成天勾勾搭搭,让他在一旁看着整天吃些莫名其妙的飞醋。为这事,他没少怪曹禺老先生。戏演完了,他也没跟人家说上几句话,最后连人家名字都不知道,后来打听到是低他一级的,但是他已经高三,要高考,没敢下手。原以为这事就算完了,他还可惜了好一阵子,那想到一个电话竟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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