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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那一季的青春张扬-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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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丽见到桌子上写满了“陈可可”三个大字,来了兴趣:“这是谁写的?暗恋人家吧?那么难看。”    
      我说:“是我写的,大头写完后,我看那毛笔搁着,手痒,就乱画了几下。”    
      小丽白了脸,咬着嘴皮招呼都不打就走了。    
      阿纯偷偷地把我拖到阳台上,一张口,就把我惊得目瞪口呆,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他说:“小丽姐喜欢你!”    
      连阿纯都这么说,我的震惊不言而喻:“你怎么知道?”    
      “在医院里,你睡着了,我看到小丽姐偷偷地亲你。”    
      “这——是——真——的——吗?”    
      “真的!”阿纯用力地说。    
      我突然暴跳起来:“当时你为什么不叫醒我?你知不知道,那是我的初吻,你好歹也得让我知道那是什么滋味吧?”    
      阿纯呆呆地看着我,脸上满是内疚。    
      “算了!”我挥挥手。    
      这事有点麻烦,我得好好想想。    
          
    


第五章他正在和一个女孩子接吻

       我看到猪爷的时候,他正在和一个女孩子接吻。他们很投入,以至于我走到他们旁边时,他们都没觉察。    
        好久没看到他了,跟他打个招呼吧。    
      我不会去坏人家好事,就在旁边等着。    
      其实这个地方很适合做一些在大庭广众下不适宜做的事,这里两面环墙,正面有几棵长得很繁密的小树,形成一个隐蔽的三角。如果不是心情烦躁的话,我不会到这个地方来。    
      猪爷在做一些接吻以外的事,因为在外面我看不到猪爷的手。    
      女孩好像看到我了,原本眯着的眼睛突然睁得很大,尖叫了一声。    
      他们终于注意到我了,我走了出来,女孩恨恨地说:“变态!偷窥狂!”    
      我偷窥她?如果在大街上见到她,我会恭恭敬敬地叫她一声“大妈”。    
      我笑着说:“猪爷,你好!”    
      猪爷认出是我,讪笑着把手从别人衣服里抽了出来,说:“干嘛呢,英雄?”    
      我说:“随便逛逛!”    
      女孩看我跟猪爷挺热乎,一扭头跑了。    
      我说:“猪爷,你不去追啊?”    
      猪爷满不在乎地说:“女人如衣服,她爱去去吧!”    
      我跟猪爷说了小丽和可可的事。    
      猪爷深沉地点燃一根烟,猛吸一口,说:“把她们俩都上了。”    
      这个答案出乎我的意料,我一直在想是继续追可可呢,还是去找小丽?原来是二选一,现在成了三选一了,最后一个选项是“A和B都对”。    
      我说:“这样不好吧?”    
      猪爷说:“你先上了小丽,再去追可可,追上你就赚了,追不上你还有小丽,不亏!”    
      我还是摇头说不好。    
      猪爷说:“你不用担心,女人跟你上床后,就会对你死心塌地,不信你看刚才那位,我敢保证,晚上她还得来找我。”    
      我说:“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找个人谈一场恋爱。”    
      猪爷盯着我一通猛看,最后恨铁不成钢地说:“这种问题不是用脑袋来思考的。”    
    


第五章我喜欢的是可可

       投硬币决定吧,正面是可可,背面是小丽,如果是立着的——既然老天都这么帮我,我为什么还要拒绝呢?就按猪爷说的办吧。    
         
      硬币在空中快速地旋转,那一瞬间我突然明白,我喜欢的是可可。我把硬币抓在手中,没有看,直接揣进兜里。    
      我想我应该告诉可可,这种事情不能老瞒着她,在这个问题上,男孩子是有义务的。    
      我选择了一个最古老又最有用的方法:情书。    
      检讨我写得多了,写情书还是大姑娘上轿——头一次。摊开纸,我愣了半天,愣没写出一个字来。爱情,真是伤筋费神的东西。    
      我叨着笔杆子想啊想啊,把我肚子里所有的墨水瓶都打开了,又参考了《经典情书大全》,终于完成我生平第一篇杰作:《给可可的情书》。    
      只有几句话:“春日游,杏花吹满头,陌上谁家年少足风流?妾拟将身嫁与,一生休!纵被无情弃,不能羞!”    
      呵呵,你们那么聪明,应该猜出来了。不错,不是我写的,不过天下情书一大抄,这首词将主人公的心态描摹得惟妙惟肖,像是为我量身定做,抄得如此传神,也足见抄者的文学素养。    
      署上我的大名,将信叠成一颗漂亮的心,用一个粉红色的信封将它仔细封好,投到可可她们宿舍的信箱中。    
      等待是一种折磨,尤其等待的是一个未知的结局时。然而可可一直没有回音。    
      是不是她们没去取信?我按捺不住,揣着一把大号的平口螺丝刀,逃了课,在信箱柜子前晃悠。    
      没人了,拿出螺丝刀,准备要撬,收发室的老头走过来瞪着我:“你做什么?”    
      “我看柜子坏了,修修,现在不用了。”没等他反应过来,我神态自若地走了。    
      或许她是默许了呢?我安慰自己,但我也不敢贸然行动。就这样,到了1999年最后一天。    
    


第五章空气中都填满了喜庆的味道

        千禧年,特殊的日子,空气中都填满了喜庆的味道。    
        这一天,地球上还活着的人大概都会感到幸运,毕竟千年等一回,能有这样机会的人不多。    
      宿舍门口被人喷上了“Happy New Year;2000”的字样,篮球场上也架起柴禾,晚上,那里有个篝火晚会。    
      二胡换了一身新的行头,大头也从脏衣服堆里找了一件较干净的换上,小贱则跑到隔壁宿舍借了一件新衣服,阿纯还是照旧,背起书包上自习去了。    
      早晨九点钟,他们都走了,宿舍里只有我一个人。    
      我在思考一个问题。“人类一思考,上帝就发笑。”但是如果让上帝来思考我这个问题,他就笑不出来了。    
      我在想:“今天我应该跟谁一起渡过——可可还是小丽?”    
      思考的过程是漫长而痛苦的,比这种思考更漫长和痛苦的事只有考试了。    
      我的心情摇摆不定,在这种日子里,孤独的人是可耻的,从这个角度来说,约小丽比较保险,约可可八成会不同意。但是陪可可看烟花,一起倒计时,迎接2000年的到来,是我的梦想……    
      十一点,我做出抉择:如果十二点以前小丽不打电话来,我就去约可可。    
      十二点到了,小丽没来电话,我心里如释重负,又有点失望。    
      手捏着电话,抖抖地,成败在此一举,豁出去了,“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喂,你好,请问你找谁?”是苏南。    
      “我找陈可可。”    
      “你是吴愚吧?找可可……”听语气都知道她在那头挤眉弄眼,“春日游,杏花吹满头是你写的吧?嘻嘻!”    
      “你、你怎么知道?”我大惊。    
      “不错不错,如果是我我就答应了,不过可可嘛……”她卖起了关子。    
      “怎么样啊?”我咽了一口唾沫。    
      “候补,第九号。”天啊,排名这么靠后,还好进了大名单。    
      “你帮我叫一下可可吧?”我哀求她。    
      “可可,可可!”她对着电话筒大叫,把我的耳朵震得嗡嗡直响,“我叫了两下,够了吧?”她说。    
      “南丫头,别闹了,电话给我。”我听到可可的天籁之音,“喂,你好!”她说。    
      “你今天晚上有空吗?一起玩吧?”我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激越澎湃。    
      “好啊……”    
      阿弥陀佛,真主保佑,感谢上帝。天下事有难易乎,为之,则难者亦易矣!    
      “今天晚上班上有联欢活动,当然要一起玩了。”她继续说。    
      大喜之后的大悲,冰火两重天,满心的欢喜顿时如潮水般退去。    
      我没有参加班上的联欢会,我不稀罕这样的一起玩,我拿了大头的手掌机在宿舍里打俄罗斯方块。    
      “哼,大头王八,开什么联欢会,坏我好事!我要报复,破了你的记录!”我拿着手掌机恨恨地想。    
      班上的联欢会结束后,刚好赶上学校的篝火舞会,我被小贱硬拉着过去了。    
      我站在人群中,看着可可在舞池里翩翩起舞,很多男生如苍蝇一般围着她打转,她的舞姿并不很美,但她是今晚的皇后。    
      天空放起了烟花,一朵一朵在半空中爆开,缤纷的火花如菊花瓣怒放,把天空渲染得绚烂多彩,刹那的芳华过后,又归于无痕。    
      所有的人都抬头看着天空,为这瞬间湮没的灿烂而赞叹不已。    
      我忽然没了心情,默默的挤出人群。“满目繁华何所依,绮罗散尽人独立”,这个喧嚣的夜晚,我是寂寞的。    
    


第五章又可以见到我的可可了

       新千年的新学期似乎没给我带来什么好运。    
       下了公共汽车,看到学校的大门,想着又可以见到我的可可了,我象一只撒欢的小鸡,扑楞着双手向学校冲去。    
      前边有两个女生,运气真好!    
      我大声喊道:“美女,等等我!”    
      那两个女生停了下来。    
      不会吧,那么灵?想起来了,我刚含过金嗓子喉宝。    
      那两个女生转过身,风情万种地向我打招呼:“Hi,吴愚!”    
      苏南跟刘玉容,完了!她们回去肯定会到处宣扬,说我是登徒子。    
      舆论的压力是可怕的,我试图挽回这个局面,连笑脸都陪上了:“对不起啊,我不知道是你们,要知道我就不这样叫了。”    
      她们忽然沉下脸,不理我,走了。“不知何故兮使我胡涂”!    
      回到宿舍,我才知道我是最后一个来的。    
      狼牙山的几位壮士对我的包的兴趣远大于对我的兴趣。一进门,就把我的包接了过去,粗暴地扯开,把里边的水果、方便面、饼干等洗劫一空。    
      他们一边吃一边跟我讲北京烤鸭、道口烧鸡、玉林牛巴、成都牛肉干如何如何好吃,让我垂涎欲滴。    
      我说:“好东西要大家分享嘛!”    
      他们抬头惊奇地看着我:“当然是吃完了,才能跟你讲!”    
      我气愤得大叫:“拖出去斩了。”    
      他们把我按在床上好一顿痛打,然后说:“哥们儿今天心情好,刀下留了你,去打两壶水来给我们泡方便面。”    
      公安局这两天不是严打吗,怎么还留着这些土匪恶霸?    
        宿舍里新增了两个成员——两台崭新的电脑,大头和小贱一台,我跟二胡一台。有了它们,我们的生活变得丰富多彩,并且不用再受学校机房的窝囊气了。    
         
      用小贱的话说:“想玩游戏玩游戏,想看毛片看毛片!”    
      这句话原则上我们是不同意的,因为在买电脑之前,我们都想好了:“电脑是用来学习的!”不过理论不总是指导实践。    
      买电脑时,小贱顺手买了几张叫做“真人游戏”的碟,在电脑城试机的时候就跃跃欲试,考虑到此类碟片在大庭广众之下播放是要负法律责任的,才不情愿地放弃了。    
      把电脑搬回宿舍后,小贱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真人游戏”放在光驱中,大家都围在电脑前,期待着好戏的开场。    
      宿舍里只有四个凳子,被他们抢光了,坐在床上视角太差了,我只好站着。    
      阿纯认真地说:“我以前从来没看过。”    
      唉,一个生在红旗下,长在阳光中的好青年就这样堕落了。    
      我是英雄,要为他们做出好的表率,于是我说:“我要写程序;写一个病毒程序,让Windows显示蓝屏。”宿舍里一片嘘声。    
      二胡说:“你丫使劲吹吧!”    
      说到做到,我走到另一台电脑前,说:“给我个凳子。”    
      没人理我,我只好站着打字。    
      他们片头刚放完,我又过去了,又是一片嘘声,二胡说:“你不是要写让Windows显示蓝屏的程序吗?”    
      “写好了,不信你去看。”    
      “小样,想骗我凳子,你丫那点小心眼我还能不知道?”    
      “不骗你,要是没写好我请你吃饭。”    
      “真的显示蓝屏?”    
      “真的!”    
      二胡半信半疑地走过去看,我趁机坐在他的位子上。    
      程序只有三行:    
      main{    
      printf(“蓝屏”);    
      }    
      运行后,在屏幕上显示“蓝屏”两个字。    
      二胡怒形于色,对我大呼小叫,我则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炸弹落于侧而身不移。”    
    


第五章拿起二胡的索尼随声听

       我兴致勃勃地从猪爷那里拿来磁带,又翻出二胡已落满灰尘的吉它,仔细地擦试了一遍,今晚可就靠它了。弦断了,没关系,反正也用不到。    
      我又把二胡的一对小音响塞进我早已准备好的一个大书包里,看了看,挺好,外边看不出来。接在电脑上试试音质,嗯,很纯正,虽然在书包里,一点儿都不闷。    
      我又拿起二胡的索尼随声听,看看线控,电池满格的,够了。取出他的林忆莲,放进猪爷给我的磁带,嗯,动听。倒回来,关了,也放在那个大书包里。    
      二胡不打星际了,坐在一旁瞪着眼看着,终于忍无可忍:“你丫不把我放眼里是不是?拿我的东西都不吱一声。”    
      我说:“用一晚,这周电脑你用,我不跟你争。”    
      “这还差不多,你丫要干嘛?”    
      “无可奉告!”    
      “不说算了,我还不想操这份心呐。”二胡重新把注意力集中在电脑屏幕上,不再理我。    
      一切收拾停当,我兴奋得在宿舍里走来走去,像是一个精神极度亢奋的疯子。    
      二胡打星际又输了,他水平贼臭,一打二,对电脑都敢输,真服了他。他在那里大叫:“你丫别晃来晃去的,害我又输了。”    
      我心情好,不跟他计较,站在他身后,看他打星际。    
      我说:“六狗都不知道防备,真臭!”    
      我说:“让人家用房子运口水虫偷袭你,真笨!    
      我说:“地刺都埋到你家门口了,真蠢!”    
      我说:“……”    
      二胡快要崩溃了:“我受不了了!要么你闭嘴,要么你把东西还给我!”    
      小不忍则乱大谋,我乖乖的闭上嘴巴,整个世界清静了!    
        我早就打听好,可可今天晚上会在宿舍,因为昨天晚上我说我请她今天看电影,她说她要洗衣服。    
         
      天黑了,我们向女生宿舍进发。我们是指我跟猪爷,猪爷本来说他不去的,但走的时候我叫了他,我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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