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舞男by十三太保-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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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死。」彻底失去了玩乐的心情,被激怒的随君扬起手就要劈了那有眼无珠的蠢才却因老大下一句话而硬生生的僵在了半空。
「素闻玄皇武功深不可测,在江湖上已无人能敌。我等今日特来领教一二,还望玄皇赐教。」磕磕绊绊的背完了练习多日的开场白,黑老大用力的吐口气。
「哈哈,哈哈!」
岂知这番听似再正常不过的江湖话一出,不仅是立于一旁的白展机和闻讯赶来的掠空黑耀庭等人,就连隐身于周围的玄宫的部属们都忍不住的闷笑出声。
「啊?」搞不清状况的武男居高临下的看了他半晌又用了一秒钟才最后消化。竟有些不好意思的揉揉纯黑的短发,憨憨地笑。
这玄皇的确是个不能小看的人物。黑衣老大艰难的吞吞口水,硬挺着不叫自己的双膝打颤,先不说那高人一等的身形,光是简单的拢发都有着常人无法比拟的霸气。而最叫人心寒的是这男人的笑容——邪恶,冷残。
「哈哈哈哈,我喜欢你我喜欢你!」再也忍不下去的白展机笑弯了腰,相见恨晚地上前拍拍黑老大壮实的肩膀夸赞道:这实在是太有趣了,他们主子的表情实在是太有趣了,随君握紧双拳紧咬着下唇,他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脸在不住的颤抖:杀人,杀人,他要杀人!
「好了好了,你不是还要陪我出去吗?」眼看他可爱的小金主就要变身喷火小恐龙时,武男先一把将人整个抱起来拥进怀里,还不忘在随君小小的耳垂上轻咬一口:「不要管闲事了,我们走吧。」
「你……」感到自己突然腾空,随君像是吓到了一样睁大圆亮亮的眼睛眨巴眨巴地瞅着男人:这家伙在干嘛,竟敢在众人面前对他如此无礼。
「我带他出去溜跶溜跶,这里就交给你们了。毫无情感起伏的声音来自武男充满磁性的嗓音,边向玄宫一干下属理所当然的下着命令边抱着人家的主子大步流星走开去,活像他才是这里的主人。
「是!」率先反应过来的当然是自认天下第一才子的白大总管。无视玄皇阴狠的目光,展机辛苦的抿紧嘴角目送自家老大离开,还不忘掏出绣着兰花的金丝手帕不住地挥动着:「您放心的去吧!」比起收拾满地的碎尸还是被主子瞪两眼来得轻松。
随君越过武男的肩膀看着素日里对他敬畏有加的属下们,此时竟都用一种几乎是崇拜的眼神望着劫持自己的男人,那叫一个郁闷。要知道不论是亲近的助手还是玄宫里的下仆虽对自己也是恭敬得不敢有半分冒犯,却也绝大部分的包含了对他的惧怕而非崇敬。毕竟对着一张怎么看怎么可爱的娃娃脸是很难产生崇拜之情的,这是他早就深刻了解的,也正是因为暸解才更叫随君沮丧:为什么他竟在另一个男人身上看到了本应是属于自己的视线,还是他的男宠!
越想越气闷的随君开始不断地挣动想要解脱武男的箝制:「放开我,你好大的胆子,我要杀了你叫你知道触怒玄皇的下场!」
「乖,别乱动。」丝毫不将随君的威胁放在眼里,武男将他抱得更牢些宠爱的舔舔那红艳的嫩唇:「掉下去会很疼的哦!」
那毫不掩饰的饥渴表情叫随君的嘴角抽搐起来:为什么这个男人可以这么自然的做出如此露骨的举动。就算是一向不将礼法放在眼里的自己在戏耍那些男宠时,也还会稍微注意下场合。
第五章
武男一路牵着随君细滑的手招摇过市地往位于城南的老巢走去。全然不顾四周好奇试探的目光。
「唉呀,是张公子啊,您好久没来了呢,快请快请!」离着武男店还有段距离二人便听到了掌堂爸爸桑尖锐高分贝的张罗声:「虎爷,您也来了,您的花间小的一直给您留着呢!?」
玄皇随君忍不住好奇地随着声音的方向张望过去。只见,本就不算宽敞的门前闱堵了成群的人,比起斜对面京城里最知名的青楼——魂宵阁来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热闹。问题是,明明舞男店摆明了是卖男人的,可为什么削尖脑袋往里挤的还是男人。
「老板,老板。」年轻的掌堂许是透过了人群看到了武男,原本热情的招呼着客人的他竟在店门口欢天喜地的上下跳动起来。最后索性丢下一旁眼巴巴等着进门的男人们朝武男一下子扑过去撒赖般的轻打男人伟岸的胸膛:「老板,您可回来了。您不知道您不在时我被梅他们欺负得有多可怜。」
「怎么了,他们又偷了你的银子不成?」武男有些好笑的询问,松开一直拉着随君的手抚摸着胸前的小脑袋:「好了,他们偷走了多少我就双倍补给你多少,好不好?」
「!?」听到有双倍的银子收,将脸埋进对方怀里的小掌堂抬起头仰望着自己的衣食父母,笑得像朵花儿一样:「真的吗,真的吗,谢谢老板哦,我就知道老板最疼我了。」
多日不见正相谈其欢的二人压根就没发现在场的另外一人早已气白了脸色。
低头看着自己被放开的手,随君有种莫名的失落。刚才一直被这男人死死握在手里时倒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可一失去了竟会觉得冰冷。再看见那活像只野猴子般乱蹦乱跳的臭小鬼竟然还放肆地巴着自己的男宠不放,随君只知道方才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杀意又再度复苏了。
「走吧,我们的时间不多,进去再聊吧!」好在武男很快便又握紧了他的手,更将随君往身边搂了搂,拥着他往店内走去。
将随君安置在花厅一张舒适的软榻上,回身吩咐负责端茶倒水的小厮去拿些水果糕点过来才对小掌堂命令:「去叫梅兰竹菊下来,我有事交代。」
「是,老板!」年轻的小掌堂不时的偷瞄坐在榻上晃动着双脚的少年,虽然好奇,却还能不忘自己为人卖命的本分转身离开。
「他是干嘛的?」一见那让他觉得十分碍眼的野猴子走开了,玄皇随君便立刻跳下软榻一屁股坐在武男的大腿上揪着他的衣襟质问着:「你是我的男宠,最好少和别的人搂搂抱抱的。否则我叫你后悔莫及!」
「知道啦知道啦!」照例不将对方的威胁放在眼里,武男只把它当作孩子的任性。抬头看到捧着托盘进来的下人便伸手将精致的杯子取下喂膝上的小金主:「乖,暍吧!」
「这是什么?」看着杯中鲜黄的液体,随君用鼻子挨近杯沿小心的嗅着,又是奇怪的液体!
「用橙子榨取的汁。」武男摸摸随君的头了,发觉自己特别喜欢他这种好像小狗般的样子:「很好喝的,对小孩子有好处!」
小孩子!?杯子挡住了随君不屑的笑:活了二十年还没哪个人认为自己是孩子的。玄宫的教育就是灭七情,更何况他从小就对杀戮情有独锤。孩子的心性?是弱者的东西,他没有,也不屑有。
「老板,老板!您总算舍得回来了。」刻薄的声调从楼梯处传来,二个各有特色的男子缓缓走下。走在最前面的总是一开口就没好话的梅;身后扭着水蛇腰的是兰;而跟在最后用扇子半遮面的便是菊了:我还以为您乐不思蜀,忘了窝在哪里了呢!」
「竹呢?」挥挥手不理会梅的挑衅,武男抱着随君的腰闻着他身上的暗香询问着四君子中缺少的一个:「有客人?」
「那家伙和您一样,被人包回家去了。」一提起竹,梅就气不打一处来:都告诉他不要去了就是不听,被玩死也是活该!
「是谁?」武男纯粹是好奇的询问,因为打他将竹带来店里后竹就甚少接生意。实在推辞不过去了最多也只是陪对方小酌两杯,这次怎会跟了人家回去!?
「怜王爷.」见老板似有动怒的迹象,一向圆滑的兰扭着他那著名的水蛇腰凑到武男身边:「您这些日子不在,那位王爷老人一天二次的点竹的牌,竹被他烦得不成了这才应承下来的。」
「嗯。」武男淡淡的点了下头表示这话题不用再继续下去了,反正竹虽然看起来冷淡得可以,不过应该还不至于任人宰割才对。
瞪着这群无视自己存在的男人,随君的怒火直线上升。不甘的想着自从收了这该死的男宠,自己就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忽视。不满地在武男怀里扭动了下想要引起他的注意。
「怎么,困了?」知道怀里的孩子已经不耐烦了,可武男还是忍不住难得坏心的想逗弄他,谁叫小金主嘟着嘴唇的样子实茬是太有趣了。
「老板,」默默地注视着举止亲昵的两人,一直遮着半张脸的菊不着痕迹地打断他们的深情对视:「您在外面多日怕是吃不惯那里的食物吧,要不要菊先为您准备膳食?」
虽然菊掩饰得很好,可拥有十二个男宠的玄皇岂会听不出他话中的酸味。挑起秀气的眉仔细打量着那露出来的半张脸,虽然只是当日的惊鸿一瞥,可他仍清楚的记得这被称作菊的男人那绝色的脸蛋。不可否认,那世间少有的容颜叫他心动过。要不是这个神只般男人的横空出世,这朵绝俗的小菊花铁定会被自己纳为私有的。不过既然被他发现了武男,就绝不允许旁人窥视。
「嗯,也好!」武男确实也有些想念菊那如他脸蛋般堪称一绝的厨艺,再说腿上的小金主想必也饿坏了,就痛快的答应了下来。
「我累了!」冷眼瞧着笑弯了眼就要欢天喜地跑出去的菊,随君用纤细的手勾住武男宽阔的肩将头靠上去撒娇。大概是意识到了自己竟会发出如此娇气的声音,玄皇俏丽的脸黑了又黑:该死,他竟在利用自己一向最不屑使用的娃娃脸!
「那也好,我先带你去睡一下,等好了再叫你起来。」武男宠爱的横抱起随君比他娇小许多的身体往二楼走去:「菊,多做两样点心,他喜欢那个。」
切,又把本宫当小孩儿!虽是讨厌武男老是认为他没长大,可看见菊那对水汪汪的大眼就要哭出来似的,随君的心情就没由来的愉悦起来。哼哼,敢和玄皇抢男人,小心本宫找人灭你全家!
「醒了?」感到有动静的武男轻拍拍枕在自己胸前睡醒的随君。
「我睡了多久?」随君揉揉依旧痒涩的眼睛迷迷蒙蒙的问着。
「不到两个时辰,」拉下他不断蹂躏自己眼睛的手,武男轻柔的替他抹去眼角的泪:「时候还早,再睡会儿吧!」
「不了,我一向少眠。」随君翻过身趴得更往上些,想更进一步的看清楚这叫自己羡慕不已的男人:真是奇怪,向来浅眠的自己竟会足足睡上两个时辰,更何况还是在一个他并不完全信任的男人身侧。就连最受他宠幸的欢喜也不曾被允许留下陪他整夜过。
「很辛苦吗?」听他这么说的武男很是怜惜的亲吻着随君的发顶:要是在现代,一般二十岁的少年都应该还是无忧无卢的挥霍着青春吧。可这孩子如此的年纪却要承担那么多人的生计,也真是够难为他的了。
「啊!?」随君愣愣地看着男人温柔的目光,不由得一抖只觉得毛都竖起来了。拜托,这种恶心巴啦的眼神一点都不适合他耶。更何况谁说他辛苦的,要是觉得累他当年何苦逼小叔叔让位。他爱死了那种把别人的生死捏在手心里的感觉。每每看到那些人为求活命跪下来舔他的靴子时,自己就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兴奋起来。喜欢鲜血相杀戮到连他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议,说不定他真的是魔。
恍惚间他已被武男穿好鞋子拉了起来:「走吧,去尝尝菊的手艺。」
「主子,您回来了。」负责夜巡的玄宫守卫远远的就瞧见玄皇死揪住武爷的大手,怒气冲冲的走了过来,忙上前迎跪于地:哎,是谁不怕死的得罪了他们这位尊贵的主子把他气成这样。
「滚!」随君看也不看恭敬的跪在地上的属下便一脚踹了过去,他现在很不爽。「他吐血了!」武男回过头看着被踹翻在地上口吐鲜血的倒霉守卫,有些不放心的去查看,却被小金主更大力的扯了过去。
「你只要看着我就好,其它的人不准理。」随君伸长手臂紧勾住武男的脖子强硬地命令着自己的所有物只准关心自己一个人。蛮横强势的态度和金童般无害的外表着实不符。
「乖,别闹了,」心牵挂着可怜守卫的伤势,武男扯下随君的手安抚地劝着:「我们回去看看他,你那脚不轻。」
「放肆!」随君失去耐性的怒吼出声:他受不了了,这男人三番五次的冒犯自己的权威,挑衅玄皇的底线不说。更是无视自己的存在,一心只帮外人实在可恨!想他堂堂玄皇之尊一再容忍,这不知好歹的男宠非但完全不知感恩竟然还变本加厉的越来越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可恶至极:「来人,把他给本宫扔进地牢里去。」
「我知道你还在生菊的气。」见随君转身就要走,武男忙一把拽住他的袖口将人带进怀里,纵容孩子任性般的亲了亲他:「可那守卫是无辜的,你还是找人看看他吧。别叫玄宫的人说你这当主子的是非不分。」
「你……你,你好,还愣着干什么,给本宫把他拖走,拖走!」一心以为武男是想为自己求情,没想到又被他借机教训了去。又见几名现身的守卫全安静的杵在一帝,谁也没上前动手绑人的意思。随君只感到体内的怒气成倍上升,冷着声哼笑起来:「动手啊,还是说你们也想去地牢里玩玩!?」
「武爷,得罪了。」其中一个守卫冷汗直流的靠近武男身边,赔着小心的在他耳边先行请罪,说实话,主子的话他们自然不敢违逆,可也不想触犯眼前这男人。
轻轻松开随君的衣袖,武男沉默的看了好一会儿别过脸不愿正视自己的小金主,还想再劝劝他却最终没有开口,只是有些无奈地随侍卫们下去算了,他正在气头上,还是叫他冷静一下好了,有什么事明大再说吧!
「可恶,太可恶了!」都怪那该死的菊,该死的守卫还有那最该死的武男。他答应会陪自己一整晚的,他答应的。随君一掌劈散了身后一棵上百年的古木。咬紧下唇瞪着男人消失的方向,臭笨蛋,你不会说句软话啊!
「哎呀,小黑,你看主子会不会哭啊?」一直伙同自家小黑蹲在花丛间瞧热闹的白大总管蹲得脚麻,索性一屁股坐了下来。边啃着同僚手中的玉米边事不关己地说着风凉话:「玉米好好吃哦,小黑……啊,我的玉米!」
强劲的掌风袭向花丛,吓得黑白二人连忙窜起。眼看第二波又要攻过来,黑耀庭惊慌的抱起还妄想挽救玉米的小白利落地翻身落在随君面前跪下:「请主子恕罪。」
「叫一一今夜到玄皇殿伺候!」懒得搭理心腹的请罪,随君径自下了命令后飞身回殿去了:哼,反正他玄皇多得是男宠叫他发泄,少了那男人也没什么了不得的。
「找到了耶!」黑耀庭铁青苦脸看着撅着屁股找玉米的白总管正开心地用手抹抹掉在地上的玉米便往嘴里送去,塞了满口的玉米粒还模糊不清的说了些什么:「原来是欲求不满啊!」
舒舒服服的洗去了一天的尘埃,随君换了件华贵的银紫长衫走了出来。方进玄皇殿的旁殿便瞧见那早已跪在中央等候多时的男宠。
玄皇随意的坐在象征着皇者威严的宝座上悠闲地翘起脚,支着头,冲着一一勾了勾手指示意他凑近些。
只裹了件勉强能遮体内衫的一一,顾不得早已跪麻的双腿赶忙向着正前方的随君爬过去,安静的跪趴在玄皇脚边,大气也不敢吭一声。
在随君众多男宠之中,一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