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跟屁虫阿爹 狂逸-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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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焓嗫纯粗芪В乱馐兜幕卮穑骸安患恕!薄 √扈Φ袅成系难椋行Γ骸拔乙绷四Ч 薄 」碇谙嗍佣Γ湫Γ骸懊鹈拧!薄。aihua/qiu' 第二十二章 情?情! 北水潇湘漓,一个美得犹如幻境的地方。 整个地域宽广得连绵两省,将庞大的魔轩皇城也毫不客气的囊括其中。 错综复杂的水路网,迂回萦绕的山川峡谷,风格特异的水寨、山城。频频来袭的水雾朦胧,整个就一仙境,也无怪魔轩的开朝皇帝会将皇城建在这儿。 也正是因为靠近皇城,千百年来它几乎已经成为皇家贵族富商郊游踏青的后花园,百姓若想来这处游玩,还得向皇朝负责这块儿的部门报备登记。 但最近,这儿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一艘身材苗条但做工极其精细,用材也极度奢华的小画舫,飘飘摇摇的晃在江面。没有一个船夫,一丝人烟。可惊奇的是,竟然没有一个官兵敢来巡查这艘形迹可疑的画舫,甚至都不敢靠近此画舫,远远的看到就避开了。 它已经在江面上随波逐流十多天了,可丝毫没有靠岸或加速的念头,诡异至极。 又是一天的浓雾,小画舫终于肯动了,在五米开外就不辩事物的雾气中,它一头扎进了一条偏僻的支流,突然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之中。 幽灵鬼船般的又航行了几天,画舫主人终于露面了。 只见在薄纱般的晨雾中,一个高大挺拔的男人出现在船头,一袭白纱穿得松松垮垮,一头飘逸的银发随便用黑绸缎束在脑后,清冷如木偶般的表情丝毫无损他俊美的容颜。哦不,俊美还不足以形容他的仙姿帝骨。 他就那么立在船头,已让人确信,这就是九天仙境。他,就是那天座上的帝君。 他四周看了一圈,确定周围没有一处人烟,又返回船舱抱了一面色苍白的少年出来,用棉被将他裹严实了双双躺在船头的巨大躺椅上。 不用怀疑,他们就是失踪已久的,让外面的整个清心之境找翻了天的楼鬼炼,以及他的宝贝儿子楼蓝鸢。 外面清冷的空气扑在脸上,熟睡的人颤了颤羽睫,慢慢睁开眼。第一个看见的,便是近在咫尺的他的亲亲阿爹关切的俊脸。 “我很好,爹。”蓝鸢虚弱的展露笑颜。 “乖,再睡会儿吧,还早。”鬼炼将他搂得更紧,亲亲他苍白的唇。满眼的疼惜和不舍看得蓝鸢羞红了脸,心跳加速的错开头看向别处。 他从前怎么从来就没仔细看过爹的眼呢?那双眼,怎么最近这几天总是让他多出一些他不明白的心慌意乱呢?难道他的伤病留下后遗症了吗? 他不敢向他爹说,爹已经为了他的伤整整几夜没合过眼了,他劝他都不听。 鬼炼将他的脸扳回来,笑谑:“我的乖儿子想到什么了,脸红得要冒烟咯~” 蓝鸢耸耸小鼻子。一只漂亮的彩蝶飞过来绕着鬼炼打转,他伸手让它停在他掌心上,移到蓝鸢眼前让他看。蓝鸢调皮的一吹,蝴蝶拍拍翅膀却不甩他,他突然起兴的说:“我在想啊,如果以后爹娶了一个蝴蝶夫人,我要不要给她炼很多很多美容养颜的药,让她变得比爹更好看!”他费力的从棉被中伸出手,正想去逗那只蝴蝶,没想它却突然化成粉末随风飞散了。 “爹?” “没有什么蝴蝶夫人!”鬼炼沉下脸,激动的捏住蓝鸢细嫩的下巴:“鸢儿,我们说好要相依为命一辈子,你不能忘记!” “我没忘啊!”他怎么可能会忘记?虽然他的记性确实差得令他沮丧,但这绝对是他这辈子记得最牢的一个誓言。 不过,这与爹的蝴蝶夫人有什么关系? 鬼炼松了口气,心疼的吻吻儿子被他捏红的下巴:“这就好,爹对你就只有这么一个要求。乖~” 蓝鸢重重的点头:“放心啦,爹,我又不会离开你的。爹想想看啊~”他扳开手指:“没有爹,我吃饭吃不好,睡觉睡不着,玩也玩不开心,做药会漏材料……” 画舫随着河流慢慢远去,消失在弯曲盘旋的重山之间,惟有少年那清爽柔嫩的声音留在空气中久久回荡。 几天后,他们漂进了古木几欲避日遮天的深山老林中,到处鸟鸣猿啼的竟跟他们的清心小居有几分相似,蓝鸢好不开心。两人一商量,决定暂时在这儿住下了。 找了处背靠清泉的小水瀑,他们就在下面的水潭正中央搭了一个小木屋。鬼炼为了不让好动的儿子乱跑,特意不给他搭上岸的桥,只是在屋子前面留了足够大的平台,角落里一个露天厨房。 好在蓝鸢虽然单蠢却也够懂事,知道心疼自己阿爹,明白阿爹为了救他已经散尽一身功力,这会儿,他正一门心思的在想要如何对他阿爹更好呢。 两人一蛇已经没有了三餐的概念。蓝鸢在他为数不多本事中挑来拣去,最终决定要拼命做好吃的更好吃的给他爹。小妖带回来的各种材料都被他派上了用场,反正两个人只管美味又不怕中毒,一来二去的虽然数量不多但次数已经完全带过了这个小问题。 鬼炼是故意的,知道儿子肯定不会准他进厨房,特意用了稀疏的竹子搭了“墙”,就算进不去在外面也可以将他在里面的身影看得清清楚楚。 蓝鸢在伤愈后更是全心全意照顾他重新修炼武功的爹,做好了吃的不仅端到他面前来,还非常乐意亲手喂到他嘴里。 鬼炼在修炼了一天后累得手脚都不想动,说了一句“你喂我才吃”,蓝鸢就给记下了。 这不,今天也一样。 太阳已经西沉了,小屋的周围点了火把将整个屋子照得透亮,蓝鸢把做的东西摆好桌,拍掉小妖伸上桌想要偷吃的脑袋,向前面水面上练武的鬼炼喊道:“爹,吃饭了!” 浑身湿透的男人闻言返身点水跳上平台,一个熊抱狠狠的亲了蓝鸢一口:“你喂我吃,我不想动了。”说完不负责任的躺倒,等着享受了。 幸好画舫上搬下来的躺椅够结实,否则他这么三天两头的折磨,它不散架也得残废了。 被爹这么一抱,蓝鸢也变得湿淋淋的,他小嘴一嘟抹掉脸上的水珠,乖乖的端了一碟珍果小炒坐到爹大腿上,一调羹一调羹的喂他吃。 “爹,你这次要多少时间才能练回以前那么厉害啊?”水汪汪的宝蓝眼充满希冀的看着鬼炼,还有一丝他自己也不明白的愧疚在里面。 想想以前的爹,上天入地无所不能,可现在……都苦练一个月了才刚刚能御水而行而已。若不是为了救他,爹今天也不会如此狼狈。 都是他的错,总是惹事闯祸,每次都让爹和玢光他们为他收拾烂摊子! 沈姐姐是个坏女人,可她骂他的也有道理,他真的是一个一无是处的笨蛋! 鬼炼慌了,看到莹莹闪亮的泪珠从儿子微红的眼眶中滚落。手忙脚乱的吮去他的泪,将他搂进怀里:“乖,别哭。爹很快就能恢复了,没那么严重。” “爹骗我!以前你都苦练了那么多年!”他居然害爹再受一次痛苦! “这次不用,半年就行了。鸢儿别担心了,恩?爹没事的。”鬼炼抱紧他娇柔的身体,单薄的衣料不能隔绝两人体温的传递,他感觉到陌生的蠢蠢欲动的情绪。 “真的?” “爹骗过你么?” 蓝鸢在他有限的记忆里搜寻一番,半晌才正二八经的回答:“确实没有诶……有我也不记得了。” 小妖挂在围栏上的身体不经意的晃来晃去,笑嘻嘻的揭鬼炼老底:“你现在就在骗他。嘿嘿……没有血池化解你的魔性,你根本不可能在一年的时间内恢复功力。不过,恢复一半也就够用了。” 蓝鸢没听到它的话,鬼炼也懒得理它,刮刮儿子的小鼻头,一脸委屈:“不信任爹,要受惩罚。” “惩罚?”蓝鸢连忙挣脱他的怀抱,小手撑在他腹部,小心翼翼道:“什么惩罚?” 小屁股不安分的挪来挪去,鬼炼浑身一颤连忙将他稳住,把他按错地方的手握在掌中,舔舔干涩的唇说:“你帮爹沐浴吧。爹懒得动。” 蓝鸢呼出一口气,放心了。原来只是帮爹洗澡而已嘛,他又不是没做过。 头脑简单的他根本没理解他爹的意思,这次帮忙是全身性的,而不光只是擦擦背。 小妖将躺椅连同鬼炼一起拉到了角落里,本来也想凑个热闹让蓝鸢也帮它洗洗的,没想到鬼炼却过河拆桥的趁它不注意将它甩到了下面的水潭中,还警告它不准上来!它委屈啊…… 森林里的萤火虫似乎特别喜欢这个水潭,一到了夜里就成群结队的将水潭团团围住,欢呼雀跃。就算有两个人一条蛇搬来抢了它们的地盘也如此。小妖似乎将它们当做了发泄对象,身体忽大忽小的钻出水面惊吓这些可怜的小家伙。 蓝鸢在上面也遇到了难题,看样子,爹似乎连衣服都不要自己脱了。 他无奈,在他爹装出来的委屈眼神中笨手笨脚的脱他衣服。衣服是全湿的,再加上有一方不肯配合,蓝鸢忙得满头大汗最后才把他爹剥光光了。 看到赤裸男人犹如雕刻般的精壮身体,他除了感叹他爹真的“好美”之外,就没有别的感觉了。这多少有点让鬼炼失望,他对自己的身体还是非常有信心的说。 他抱他亲他,他会脸红。可看到他光溜溜的身体,他反而没反应了。鬼炼不得不说他的亲亲儿子最近确实有点奇怪。以前不管他对他做什么,他都不会感觉到害羞所以脸红的。 蓝鸢擦一把额头的汗,直接将鬼炼翻过来准备给他擦背了。鬼炼连忙叫停:“全身都要擦,不光是背。” “头发也要吗,爹?”蓝鸢直楞楞的问,还没明白擦全身是什么概念。 鬼点子打得好可不知道最终会引火自焚的人舒服的点点头,闭上眼睛。 接下来的事,不用说大家也该知道了。 蓝鸢这样从来没干过粗活拿过重物的人,其一双小手的柔软度可想而知。游走在鬼炼身上让他就好象踏在云端一样轻飘飘软绵绵……舒服得忘乎所以然。 鬼炼是蓝鸢的爹,两个人好得从来就跟一个人似的,所以这会儿你也别指望他一不经人事的小P孩会懂得一个男人的身体上是有某些部位不能乱碰的。 洗完上半身,蓝鸢搓开一颗澡豆让手上涂满泡沫,像搓背一样搓他爹的臀,然后急转直下,一手探进了他爹丰满的股沟——他记得以前爹给他洗澡的时候就是这么做的。 鬼炼惊觉,一把抓住蓝鸢不安分的手,抬起头对上他略显慌乱的双眼。 “爹?” “厄~没什么,你继续。” 大手松开,蓝鸢不明所以的耸耸小鼻子,继续奋战。 鬼炼这回可是有苦自知了。私密处不断被一双小手抚摸擦拭,软绵绵的触感和冷暖混合的温度,再加上这双手的主人是……他可不可以不管他宝贝的感受喊停啊? 他可绝对是个正常男人啊! 蓝鸢用竹管引上来的潭水冲干净泡沫,把鬼炼翻来过,正准备擦最后的部分,却看到那里有一个奇怪的物体! “天哪,爹!这是什么?”小手伸过去,一把抓住耸立的物体,脸凑过去上下左右,瞧瞧! “这个,这个……反正你以后也会这样的,不用惊奇。”鬼炼那个窘迫啊,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这个时候有了反应。而且、而且它似乎很喜欢这样被他的宝贝儿子握在手里。 天神啊,这是不应该的!不过……管他应不应该,他的宝贝会讨厌他这样才是他最在意的。 蓝鸢半懂半不懂的“哦”了一声,想起来这个东西他也有的,只是不太明白为什么形状会差这么多而已。 无所谓的抛开这个问题,他涂了澡豆又开始他艰巨的擦澡工作——他还真的是无所谓,握着他爹血脉愤涨的分身仔仔细细的从“头”洗到“尾”——就在鬼炼忍不住要释放时又放开了它,擦下面的双腿去了。 单纯的他当然不会明白,就在刚才,他亲手将他爹带上了天堂,又将他爹重重的摔下地狱! 鬼炼赤红着双眼,吊在欲望的半空硬是上不去也下不来,他的乖儿子可完全不懂,听话的给他擦完全身准备给他穿衣服了。 脑子里天人交战的激斗了半天,鬼炼终于投降,牵着儿子的小手放到坚硬的分身上,痛苦的乞求:“鸢儿,乖~爹这儿不舒服,给爹摸摸,恩?” “哦,好的!”看到爹的那儿红成那样,他也不疑有他的就照着爹说的做。 轻轻的来回抚弄,一个劲儿的抬头问:“爹,舒服点了吗?” 鬼炼迷迷糊糊的点头,脑子里一阵白光闪过,他连忙拉开儿子的手转过身去覆住他的分身。 “爹,你怎么了?”蓝鸢紧张的问。 “厄~没什么了,爹好了。宝贝你去收拾碗筷吧,衣服爹自己穿。” “哦~”他不明所以的走开了。 鬼炼哀叹啊,沮丧的冲洗干净穿好衣服,他破天荒的对着满天的萤火虫发呆了。 老天在跟他开什么玩笑?!他确实很爱他的蓝眼睛儿子没错,从来都把他当做他的稀世珍宝珍藏在怀里,不想再要其他的任何人只求能守着他一辈子,看着他一辈子,跟他分享人世间的酸甜苦辣一辈子,可是……可是他一直就只把他当做他唯一的宝贝儿子和亲人哪! 而现在,只有这般想法的他居然在他的宝贝儿子手里有了一次前所未有的高潮……他清清楚楚的觉悟——他完了。 儿子长大以后,该会怎么看他!当爹的居然对自己的儿子有了欲望! ########################################################### 距离那个不寻常的夜晚,都已经一个月了。 鬼炼从来都是个只知道流血而不知道流泪的铁血硬汉,如果要叫累叫苦的话,那实在不符合他的性格。可是,这一个月来他真的是越来越痛苦啊! 苦练清心诀让他那平心静气潜伏了几年的魔性又再度浮上心头,狂躁不安的情绪越来越不受他的控制,最近这几天总要借口出去打猎而疯狂发泄一番才敢再回来。在蓝鸢看不到的几个山头之外,大片的森林岩石被鬼炼破坏得惨不忍睹。 他知道他只要喝上几口蓝鸢的血液就能将他的魔性压制很长一段时间,可,现在这种情况根本不可能! 不要说他绝对舍不得在蓝鸢身上开一道口子取血,就是不能靠近蓝鸢的念头已经足以让他打消取血的可能。 说来也可笑,两个人相依为命了十多年,什么情况没面对过?可偏偏只是无意中走岔了一步——就那么一小步,他就已经回不来了。 第一次对宝贝儿子有了欲望,这念头说什么也去不掉赶不走。仅仅一个月,破坏伦常的旋涡越转越庞大,他站在这风暴的中心,还怎能自拔? 生理问题虽然依旧能够自己解决,可罪恶的是,每每在那时候脑子里就会出现他儿子的身影。 这,叫他如何是好? 他有意无意的躲避让蓝鸢非常伤心,自以为是做错了什么事,于是便更加的对他爹好。好到了连身为一条蛇的小妖都看不过去了。 这个时候,他才真正在意起了他浑身上下那遍体的丑陋伤疤。照在水里的他,纯粹是一个连他自己都看不过去的丑娃娃! 伤疤已经结痂脱落,可新长出来的嫩白皮肉明显跟周围正常的皮肤不相对称,深深浅浅的肤色虽然是遗留下来的唯一问题,可也是最大问题。蓝鸢直觉得以为是他现在的模样令爹不喜欢了,思来想去,用他简单的脑袋权衡了好几天,终于下了决定。 趁爹越来越频繁外出的时间,他每次都逼着小妖放出一碗蛇血涂遍全身,一段时间后再跳入水潭中冲洗干净。如是几次,在鬼炼的心虚躲避中,蓝鸢的伤疤以诡异的速度痊愈着。 这天,蓝鸢又涂了一次蛇血。 他没等多少时间,小妖已经忍不住的卷了他跳进水潭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