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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无刃剑-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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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翁长青笑了一下道:“可以这么说,我的感觉已能到心剑合一的境界,如果你杀机已现,我的剑总还能快一步。”
  展毓民想想道:“展某有一句忠告,展某因天性之故,不擅使那些凶招,如果换了别人,出手会凶猛得多。”
  翁长青道:“我知道,最后那三招与大罗剑的精神不合,想必不是剑法中的原式。”
  展藏民点头承认道:“不错,有人将剑式稍稍改变了一点,使它的攻击威力增加了几倍。”
  “这个人是你师弟罗士远,也是易名为袁南荒的南荒剑叟,对不对?”
  展毓民又点了点头。
  翁长青继续问道:“是他叫你们来的?他就是从五大门派处盗去武林符的人?”
  展麻民还是点头。
  翁长青追问道:“他来了吗?”
  “展某不知道。”
  “你怎么不知道呢?你说有四个人要向我挑战,除了你之外,五大门派的护旗令主与祁百合各算一个,第四个人就是他,他一定来了。”
  展流民道:“他是准备来的,但不一定会出场,因为他判断你是他认识的一个故人,才提供我三式攻招。这三式攻招即使杀不了你,至少也能使你受点伤,他就出场对付你。现在这三式攻招被你破解了,他就不出场了。”
  “为什么呢?”
  “因为你不是他想象中的那个人。”
  “何以见得?”
  “因为他想象中的那个人破不了这三招。”
  翁长青哈哈一笑道:“我希望他来了,也要他知道一下自己犯了多大的错误,因为我正是他想象中的那个人。”
  展毓民愕然道:“阁下究竟是谁?”
  翁长青笑问道:“难道他没有告诉你吗?”
  “没有,他不肯说。因为他在没有确定以前不能说。”
  翁长青沉吟片刻才道:“那我也暂时卖一下关子,等我登上剑帝的宝座,我就以真面目显示在大众之前。此地有不少是我的故人,相信还能认得我的。”
  柳大树忍不住低声对林佛剑道:“佛剑,听翁长青的口气,他真是从青城出去的人,究竟是谁呢?”
  林佛剑困惑地道:“我实在不知道。即使他从青城离去,也是多年前的事了,老伯不知道,我更难得知了。”
  柳大树低头苦思。
  翁长青在台上突然又叫道:“林佛剑,那个授你剑法,叫你来跟我作对的人是罗士远无疑了。”
  林佛剑道:“我只知道他叫袁南荒,至于他是否南荒剑叟罗士远,完全是我个人的臆测而已。”
  “但是展毓民已经证实了。”
  林佛剑道:“那就是我猜测的正确。”
  翁长青笑笑道:“你觉得这个人如何?”
  林佛剑道:“我对他了解不深,无从置评。”
  翁长青道:“我告诉你,他是个阴险的小人。你是否同意。”
  林佛剑想想道:“光凭这句话我无法同意。”
  翁长青冷笑一声道:“我自然会提出确实的证据,你出道以来,处处与四海镖局为难,是他的授意对吧?”
  林佛剑道:“是的,但是他并没有要我真的跟他们作对,只是要我使他们的镖局歇业。”
  翁长青道:“这就够了。他为了萧白逼他保镖,与他的志趣不合,愤而与师门反目,一直到萧白死后,他还是不肯放松,一定要逼使乾坤门下中止保镖的行业,此人心胸狭窄,由此可见。”
  展毓民辩解道:“罗师弟不是这种人,他对保镖之举不同意,固然是与先师怄气,但并未忘本。他利用林佛剑打击我们,使我们的剑术更进一步,而且他叫林佛剑相机对本门的剑法作许多的指正。”
  林佛剑道:“他还要我处处照应乾坤剑派,由此可见,他对师门还是相当爱护的。”
  翁长青大笑道:“那你们都认为他是好人了?”
  林佛剑与展毓民都低头不语,实在他们对罗士远的做法很难置评,说不出是好与坏来。
  翁长青道:“林佛剑,他教你剑法,除了要你打击四海镖局外,另一个任务是对付我,对吗?”
  林佛剑道:“不是对付你,是对付五行剑主。由武林符上,他知道五行剑主的事,知道这一家凶剑的传人差不多又快到出世为害的时候,他要我弭平这次祸乱。”
  翁长青冷笑道:“他自己为什么不出头呢?”
  林佛剑道:“我不是告诉过你吗?他因为练武林秘籍的功夫,引得走火人魔,以致全身瘫痪。”
  翁长青道:“展毓民,你见到的罗士远,是否如此呢?”
  展毓民道:“不,他已经能行动了,但这是最近的事。正如你一样,如果你是他所想象的那个人,则你也练过武林秘籍的功夫,相信你也是最近才能行动的。”
  翁长青道:“没有的事,武林秘籍的上册能使人走火入魔是不错的,但并非无法解除,也不致令人瘫痪,最多每天两个时辰的痛苦而已。我找到了解除这种痛苦的方法,相信他也找到了,否则他绝对不会恢复得如此之快。”
  “所谓四肢不仁,双目失明,完全是骗人的话,他叫林佛剑来代他行事,有一个绝大的阴谋。”
  林佛剑问道:“是什么阴谋?”
  “等我确定了剑帝的身份之后,我再告诉你,那时你就知道这个人阴险到什么程度了。”
  林佛剑憋了一肚子的问题,闷声不响。
  翁长青又问展毓民道:“你说的第四个挑战者可能不敢现身了,假如没有人反对,我就要正式宣布登上剑帝的宝座了。”
  展毓民默然片刻才道:“以剑技而论,阁下实为穷古通今的第一人,展某承认你可以称为剑中之帝。但是要我们屈膝归顺,展某绝对不能同意。”
  翁长青笑笑道:“你不怕我广开杀戒吗?”
  展毓民朗声道:“展某以掌门人的身份作此宣布,凡我门中弟子,现在都有自主决定去留之权,但留在乾坤门中的,绝不准有屈膝偷生的行为。”
  阮雄与齐碧霞、方天华等三人同声道:“弟子绝对拥护师尊的决定,宁作剑下之鬼,不作偷生之人。”
  他们三个人早已商量好了,所以三张口中,吐出的字句都是一致的。
  翁长青笑了一下道:“好,把你们记下,我登座之后,就开始对付你们。还有谁不肯屈服的?”
  林佛剑立刻道:“我。”
  翁长青点点头道:“只有你一个人吗?”
  柳如昔道:“我们都跟佛剑站在同一立场。”
  翁长青笑问柳大树道:“你是个长辈,怎么不开口,尽让孩子们说话?难道你处处都要听他们的吗?”
  柳大树朗声笑道:“年轻一代的有种豪情,比我们强得多了,我又何必多开口呢?他们还有大好的岁月,都不惜用性命来对抗暴力,我还珍惜这条老命吗?”
  翁长青大笑道:“好,好,还有谁呢?”
  天山绿梅谷的钟氏兄妹道:“还有我们!”
  翁长青哂然道:“你们的父母在这儿做人质,难道你们连堂上父母的生死都不顾了吗?”
  钟少云大声道:“我们的父母也许是为了顾全我们,才没有作表示。如果我们为坚守剑士的不屈精神而死,相信二位老人家一定会赞同的。”
  “何以见得呢?”
  钟少芬也道:“因为我们幼年所接受的庭训就是这些。”
  钟云激动地道:“好,好孩子,这才是绿梅谷出来的佳子女。我与你母亲一定拼合余力,跟你们并肩作战。”
  翁长青笑笑问道:“再没有别人了吗?五大门派呢?你们以武道精神为立门的主旨,怎么噤若寒蝉了呢?”
  武当掌门党慧道长道:“我们不在乎一死,却不想祸延门下无数弟子。十年后,自有护旗令主出来为我们一搏,那是我们五家的代表,只要这种传统不中止,我们的精神也不会死的。一个门户与一个人不同的,有时必须学会忍辱以持续命脉,不能逞血气之勇,今天你征服的只是我们这些人,而不是我们的门户,知道吗?”
  翁长青哈哈大笑道:“说得好,五大门派所采取的含辱待复方法,表现了武人坚毅的精神。那批年轻人表现了剑士们不屈的气节,我都会成全你们的。半盲,宣仪奏乐,至少我现在要登剑帝的大位是没人会反对了。”
  刘半盲连忙一挥手,司乐的侍女们钟鼓齐鸣,八音交奏,在庄严的乐声中,翁长青缓缓地走向座椅。剑帝登位,就这样匆匆上场了。
  他面对着台下的群豪,泰然地坐了下去。
  柳大树迫不及待地道:“现在你可以揭露真面目了吧?”
  翁长青默默点头。
  他四下看了一遍道:“我真希望袁南荒,或许该叫他罗士远的那个家伙在这儿,目睹这最动人的时刻,但他似乎没有胆子前来了。”
  说完他举手揭下自己的面纱,露出一张颇为俊朗的脸,约莫在五十到六十之间,颔上的短须半现花白,但依然神采奕奕。
  这时,台下群豪都发出了一声轻呼。
  林佛剑只觉得此人似曾相识,但说不出是什么时候见过。
  他见柳大树嘴唇不住地龛动,哺哺地道:“不可能。”
  林佛剑忙问道:“柳老伯,你认识他吗?”
  柳大树颤着声音道:“我……认识,但我不能相信,这简直是不可能的事。”
  闻达与闻道远兄弟两人也面现惊色,目瞪口呆。
  另一边的阮来风也是张大了嘴,流露出难以相信的神色。
  翁长青自动张开口道:“二十五年虽然很长,但不至于使大家健忘如此,难道各位都不认识我了吗?”
  林佛剑忍不住道:“柳老伯,这人究竟是谁?”
  柳大树用了很大的劲才道:“难道你认不出来吗?”
  林佛剑道:“我觉得他有点儿面熟,但想不起来是谁了。他说离开青城已有二十五年了,他离开时我才四岁。”
  柳如昔道:“二十五年前我才出世,但我好像认识他,他有点像你的叔叔,不,你们家的老袁。”
  林佛剑一怔道:“不错,是有点像袁南荒,但是不对,我离开袁南荒才二年多,袁南荒比他老得太多了。”
  尤丽娘忽然道:“相公,他跟你倒是很相像。”
  林佛剑愕然道:“像我?我倒不觉得。”
  尤美娘也道:“相公很少照镜子,不知自己是什么样子,可是你的确很像他,只是比他年轻而已。”
  柳大树道:“你们的确是很相像,二十五年前,你父亲去世时,就跟你现在的样子差不多。因此,我认为他就是你的父亲林世俊。”
  “是我的父亲?不可能,我爹已经死了。”
  “就是这话,你爹死时,我们都在场,含殓盖棺我们都曾目击,但这个人的确是你的父亲林世俊。”
  翁长青又发话了:“各位还不能认出我是谁吗?”
  柳大树忍不住道:“你是林世俊吗?”
  翁长青笑了一笑道:“还是柳山主的记性好,只是山主忘了,林世俊已经死了。”
  柳大树道:“不错,我们亲眼看见林世俊埋葬入土的,但我相信你就是林世俊,此外不可能有别的人。”
  翁长青顿了一顿才道:“林世俊死了,一直没有复活过,我是翁长青,这一点是无法改变了。”
  众人都呆住了。
  翁长青忽又朗声道:“佛剑,你到台上来,你心中的许多疑问我可以回答你。”
  林佛剑一跃上台,由于心情激动的缘故,他的步子没有踩稳,冲了两步才拿桩站定,离翁长青已不太远了。
  翁长青道:“你太沉不住气了,一个剑手的先决条件是在任何环境下都维持镇定,保持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修养。你要接替我剑帝的地位,还得好好修为一番。”
  林佛剑没注意听他的话。
  翁寒梅却听见了。
  她一纵也上了台道:“爹,您说的继承人就是他?”
  翁长青道:“是的,对任何人我都是翁长青,惟独对他,我不能抹杀过去,因为他是我的儿子。”
  林佛剑怔住了。
  好半晌他才道:“你真的是我父亲?”
  翁长青莫测高深地一笑道:“翁长青不是林世俊,但我却是你的父亲,你生身的父亲。”
  林佛剑摸着头道:“我实在不明白。”
  翁长青一笑道:“我不说明白,恐怕谁也不明白。在林世俊未死之前,是林世俊,林世俊死后,我有一段时间没有名字,后来我到了这儿,才成为翁长青。”
  这总算解答了一个问题。
  翁长青就是林世俊,但他怎么死而复生?又怎么变成翁长青的呢?
  这仍然令人费解。
  可是情形不允许大家继续发问,也不允许翁长青作进一步的解释。
  翁仁寿、桑九娘两人同时跳上台来。
  桑九娘沉声道:“主人,您打算让林佛剑继承剑帝之位?”
  翁长青道:“是的,他是我的儿子,资质才智也足可继承我的技业,这有什么不对吗?”
  翁仁寿厉声道:“有一点不对,主人别忘了入赘翁家之前,所作的诺言,翁家的基业绝不传给外面的人。”
  翁长青道:“我没有,我传给我的儿子,他不是外人。”
  翁仁寿道:“当时主人并没有说有儿子。”
  翁长青道:“当时我并不知道,我有儿子。”
  翁仁寿道:“主人入赘翁家才二十年,林佛剑总不止二十岁吧!主人怎么不知道有儿子呢?”
  翁长青道:“是的,我离开青城时,佛剑已经四岁了,现在他是二十九岁,但是那时我并没有想到他是我的儿子。”
  林佛剑一怔道:“爹,您这是什么意思呢?”
  翁长青苦笑道:“那要问袁南荒去。”
  “为什么要问他呢?”
  翁长青轻叹一声道:“话要从三十年前说起,你母亲在无意中救回了一个重病的男子,那就是袁南荒。他病愈之后,感激你母亲的救命之恩,就留在我家做庸仆。他的才能很好,相貌有几分像我,我把他当兄弟一般的看待,并没有当他是外人,你母亲跟他尤其相契。”
  林佛剑道:“我明白了,你怀疑娘与他有私情。”
  翁长青叹道:“不是怀疑,根本就是事实,连你母亲自己都承认对他有好感。”
  林佛剑道:“您完全误会了,娘对袁南荒虽然有好感,但完全是一种近乎手足的纯情。”
  翁长青发出一声苍凉的苦笑道:“佛剑,你不是孩子了,而且我知道你在情场中也经过不少风浪。你相信男女之间的感情,能止乎手足之间吗?”
  林佛剑顿了一顿道:“娘与袁南荒的事,跟我谈过,她不否认对袁南荒有过一点感情,但她明了自己的身份,始终发乎情而止乎礼,从没有越轨的行为。”
  翁长青道:“现在我相信,但她为什么不肯说明呢?”
  “您要她说明什么?”
  翁长青道:“在你四岁的那一年,我曾经问过她,你究竟是谁的骨肉,她反而叫我自己去想。”
  林佛剑抗声道:“您不该这么问的,您这是对娘的侮辱,难道你还不了解她的节操吗?”
  翁长青苦笑道:“我如果不相信她,就不会让袁南荒在我家居留五年,而且你小的时候,长得多像袁南荒。”
  林佛剑道:“这不足为奇,袁南荒跟您也有几分相似,您看不见自己,却偏要往别的地方去想。”
  翁长青道:“我觉得自己已经够大量了,换了别人,恐怕连五个月都忍不下去,我居然忍了五年。”
  林佛剑觉得在大众之前,公开谈论自己的家事,十分难堪,转开话题道:“后来呢?”
  翁长青道:“我在你母亲那儿得不到结果,又去问袁南荒,这家伙更混账!”
  林佛剑忍不住怒道:“他难道诬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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