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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无刃剑-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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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的。”
  翁长青与她们还有一段距离,而且翁仁寿也握紧长剑,准备舍命一拼,倒是使得翁长青不敢轻动了。
  局面僵在那里。
  良久后,翁长青才一叹道:“佛剑,这下子我倒是被他们困住了,你看有什么办法呢?”
  林佛剑道:“没有办法,问题在寒梅。”
  翁寒梅叫道:“别管我,爹,您尽管出手好了,只要不叫这可恶的奴才活着,我死了也甘心的。”
  林佛剑道:“寒梅既作了表示,爹该没有顾虑了。”
  翁长青怒道:“胡说,你连杀死敌人都心软,却舍得牺牲寒梅,她是你的妹妹呀!”
  翁寒梅道:“没关系,他姓林,我姓翁。”
  林佛剑一叹道:“寒梅,尽管你我是异姓异母,但我并没有把你当外人,正因为我视你为胞妹,才不顾你的死活,否则我就不参加意见了。”
  翁长青道:“这是什么歪理?”
  “爹,不是歪理,是正理。我从出世行道以来,就没有为自己打算过,我这条命随时准备为正义而牺牲。”
  翁长青道:“可是你妹妹并不想学你。”
  “爹,寒梅已经作过表示了,如果她没有这种存心,我还不想要这个妹妹呢!”
  翁长青哼了一声道:“你小子把自己看成什么人了?”
  “我没有自视太高,只是想尽一个武人的本分,做一个真正不屈的剑士,不轻生,也不畏死,但求死得其所,死一人而安天下,我有这个抱负。我的妹妹,我的亲人,都该有这个抱负。”
  “我这做老子的,是否也该跟你学呢?”
  “孩儿不敢,上一代的长辈我不敢要求,但菲菲、美娘与丽娘,我相信她们都能具有这种心怀,明月也一样。不但如此,连我的朋友,如乾坤剑派门下的齐小姐、阮雄兄、方天华兄,他们也都能视死如归,义无反顾。根据这一点,我相信我对寒梅的要求并不过分。”
  这番话说得大义凛然,被他提到名字的人,个个都热血沸腾,尤其是翁寒梅,更兴奋地叫道:“爹,您快出手吧,我真为有这样一个哥哥而骄傲。”
  翁长青一叹道:“丫头,你有了哥哥就不要爹了。”
  翁寒梅道:“爹,您只给我生命,充其量也不过是活个百年而已,大哥却给了我千万年的生命。”
  翁长青略有惭色道:“好,丫头,这可是你自己愿意的,别怪爹狠心,爹可要出手了。”
  振剑前击。
  翁仁寿举剑去挡。
  桑九娘挺剑去刺翁寒梅。
  一切都发生在刹那间,每个人却都看得清清楚楚。
  林佛剑突然滚身而进,无刃剑挥到处,格住了翁长青的金剑,使翁仁寿逃过一死。
  而另一边的尤美娘与尤丽娘四手齐扬,四支飞刀比电光还疾,一支将剑势撞开,一支中了桑九娘的手腕。使她的长剑叮然坠地,另两支则分别钉在架持翁寒梅的罗刹剑女肩上。
  她们负痛一松手,翁寒梅趁机翻到台下。
  翁长青见爱女无恙,大感欣慰。
  他朝台下二女点头笑道:“高明,高明,谢谢你们了。”
  “爹,她们是您的媳妇,这是她们应该做的事,用不着对她们客气。”
  翁长青瞪了他一眼道:“好畜牲,亏你还好意思说,如果不是她们飞刀技术精妙,寒梅就害死在你手上了。你不挡我一下,这一剑很可能把桑老婆子也劈在里面了。”
  林佛剑笑道:“孩子知道您剑法精练,但毕竟太冒险,美娘与丽娘事前已经得到我的暗示,我信得过她们的飞刀。”
  “混账东西,难道你觉得我的剑不如她们?”
  林佛剑忙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您是剑中之帝,举世无匹,正因为如此,每个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您的身上,美娘、丽娘的飞刀出其不意,才有得手的机会。”
  这倒是实情。
  连桑九娘本人在内,最惧畏的还是翁长青的剑,否则那两口飞刀绝对伤不了她。
  翁长青语为之塞。
  他笑笑道:“这算你解释过去了,可是这个老奴才冥顽不化,该死到了极点,你为什么要救他呢?”
  林佛剑笑道:“我要他们知道自己错得多厉害。”
  桑九娘手腕上拔下飞刀,悍然道:“臭小子,我们忠心为主,义无反顾,有什么不对的?”
  林佛剑笑道:“这点令我十分尊敬,世间找你们这样忠心的人实在很难,可是你们犯了一个最大的错误!那就是认人不明,误信非人,差一点将帝王谷的基业断送了。”
  桑九娘一怔道:“这话怎么说?”
  “你以为用蛊毒控制了刘半盲就万无一失了?幸好未成事实,否则帝王谷的基业就转到他手里了。”
  “笑话,除非他不要命了。”
  林佛剑笑道:“假如你刚才死于爹的剑下,刘半盲所中的盅毒还有别人能救他吗?”
  “没有了,我死他也死,最多活半年。”
  “这就是了,刘半盲肯只活半年吗?”
  桑九娘莫名其妙地道:“你究竟要说什么?”
  林佛剑一笑道:“他自然不肯只活半年,所以一定不愿意你死。可是刚才你濒临危境时,他在台下毫无动作,这证明你的蛊毒对他毫无作用。”
  桑九娘突然色变。
  她厉声叫道:“刘瞎子,你怎么说?”
  刘半盲想了一下,忽而阴笑道:“没什么可解释的,我本来诚意跟你们合作,你偏不信任我,要弄点蛊毒来挟制我,你想刘某岂是甘受挟制之人?”
  “你能有解法吗?”
  刘半盲一笑道:“这倒很难说,反正你相信你的蛊毒,我相信我的解法,在没试之前,谁也不敢说有把握。刘某决心拿性命来赌一下了。”
  桑九娘脸色骤变,双手突扬,掷出一个小丸,到了空中后,自动破裂,小丸中散出许多金色细点,发出嗡嗡之声,往刘半盲身上飞去。
  刘半盲长袖一卷,也扬出了一蓬暗红色烟雾,那无数金色细点被暗雾罩住后,立刻纷纷坠落地上。
  刘半盲弯腰拾起一掬,抛人口中,嚼了几下吞下肚去,哈哈一笑道:“谢谢你的蛊母,这下我真的解了毒了。”
  桑九娘变色道:“你有绛桃瘴沙?”
  刘半盲一笑道:“你有金蚊蜂,我只好去找绛桃瘴沙,迷住你的蛊母,才好解得我服下的蛊毒。”
  桑九娘愤然道:“臭瞎子,原来你一直在骗我们。”
  刘半盲哈哈大笑道:“桑老婆子,这怪不得我,你们的手段又何尝光明,既然大家都在斗心机,就各凭本事,谁狠谁吃谁,可别对我搬出道义那一套,因为你不配。”
  桑九娘一招手,拾起地上的剑,朝仅余的十几名罗刹剑女叫道:“大家下去,宰了这狗贼徒。”
  这两组剑女对刘半盲也是同样的憎恨,因此听见桑九娘的招呼后,同时仗剑下台去。
  翁仁寿也召集他属下的剑士会同进攻。
  翁长青在台上喝道:“六官,挡住他们。”
  侯六官道:“主人,这两起人都是死有余辜,让他们自相残杀不好吗?何必去管他们呢?”。
  翁长青摇头道:“我只想改变一下翁家的传统,并没有意思摧毁翁家的基业,所以不忍心见他们去送死。”
  侯六官吩咐他的手下挡住了桑九娘等人。
  桑九娘已失去了理性,厉声吼道:“滚开,你别找死!”
  翁长青在台上沉声叱道:“九娘,你真疯了不成?”
  桑九娘瞪起眼睛吼叫道:“我没疯,我只知道翁家的传统必须继续下去,这是我的责任。”
  翁长青叹了一口气道:“刘半盲的事还不能使你死心,如果不是我们的提醒,你将要闯多大的祸。”
  桑九娘跳着脚道:“都是你引出来的,如果你不引进这些人翁家的基业怎会落到这个地步?”
  翁长青脸色一沉道:“九娘,先前我还同情你的忠心,现在我才知道你的野心跟他们一样的大。你只是假托翁家先人的意志,实施你个人的欲望而已。六官,放她过去。”
  侯六官一闪身,把桑九娘放了过去。
  翁长青又沉声道:“仁寿,如果你要跟你老婆一样,我也不阻止你。但我不能让这些人随着你们一起胡闹送命。我受娟娘所托,也是为了翁家,但不是替翁家继续那疯狂的传统。
  我入赘到翁家,就是翁家的主人,我也有我的责任,你怎么说?”
  翁仁寿顿了一顿,终于道:“主人,老奴听候吩咐。”
  翁长青道:“好,带着你的人退后。”
  那十几名罗刹剑女却陷于进退维谷的地步,不知如何是好。
  翁长青道:“你们如果还想做帝王谷的下属,就站到台下来听候我的指示,否则我就以叛徒论处。”
  翁仁寿立刻喝道:“你们还不退回去。”
  那批剑女终于退了回去,紧靠剑台站立。
  桑九娘见自己成了孤军作战,连丈夫都不跟她一心,不禁大感意外,厉声喝道:“老鬼,你难道忘记你的责任了?”
  翁仁寿庄容道:“九娘,主人说得对,你已经超出了忠心的范围,这已经不是一个做下人的态度。”
  桑九娘怒骂道:“放屁,老主人临终托孤时,怎么对你说的?翁家的传统必不容中断。”
  翁仁寿道:“老主人是这样托付过,但你要看清楚环境,现在你的做法不是维护传统,而是在断送基业。”
  “我宁可毁掉也不能便宜他们那一边。”
  翁仁寿正色道:“九娘,你比我能干,所以我才事事听你的支使,可是现在我觉得主人的观察很对。你的野心太大了,你不是为了责任,而是想利用责任控制一切,你所谓的责任只是你一己的私欲,我不能再跟你错下去。”
  桑九娘眼喷怒火,忽转狞容道:“刘半盲,你只要肯答应我不改变翁家的传统,我仍然支持你。”
  刘半盲微微一笑道:“就凭你一个人支持我吗?”
  桑九娘道:“我自然有办法。”
  刘半盲道:“怎么样的办法?”
  桑九娘道:“那你不必问,你只说你干不干?”
  刘半盲道:“为什么要干?我根本就不需要你的帮忙,我对取得帝王谷的控制权有十成的把握。对娶那个小丫头毫无兴趣,一旦权握在手,天下的绝色我都可以予取予求,我要那个半生不熟的泼妇干嘛?”
  翁寒梅气得拉剑要跳下去,却被林佛剑拦住了。
  翁寒梅急得大叫道:“大哥,你放开我,我非宰了这狗贼不可。你听他说的是什么话?”
  林佛剑笑道:“可是你找他拼斗有什么意思呢?难道要他说喜欢你吗?”
  翁寒梅这才不挣扎了,顿了一顿道:“可是他侮辱我太甚了,我非要敲掉他满口牙齿不可。”
  林佛剑平静地道:“如果你个人能办得到,问题就容易解决了,他所以敢信口雌黄,当然是有所凭恃的。”
  翁寒梅还要开口。
  翁长青道:“寒梅,听你哥哥的话,现在不是逞个人意气的时候。刘半盲的叛意我早有所知,只恨这两个奴才太过糊涂。我叫他们特别注意防范,他们反倒跟他串成一气来蒙蔽我,以致造成他如此嚣张跋扈。”
  翁仁寿愧疚地道:“主人,刘半盲的一切行动都是那死老婆子跟他联系接头的,老奴一无所知,而且老奴因为能力愚钝,也无法完成主人所交代的使命。”
  翁长青冷笑道:“你别说了,你若是有本事,也不会让九娘独操大权了。问题是你太信任你老婆能干,把刘半盲当作傻瓜了,所以才被人耍得团团转。”
  翁仁寿俯首无言。
  桑九娘忽然问道:“刘半盲,你既然认为已能控制全局,为什么还要假意哄我合作呢?”
  刘半盲笑笑道:“我的目的不在帝王谷,而在剑帝这个位置。我成事以后,要的是人手,你们能控制帝王谷中一大半的好手,我才认为你们有利用价值,现在你只剩光杆儿一个了,我还跟你合作个屁!”
  桑九娘神色一厉道:“你以为摆脱我就能稳操胜券吗?”
  刘半盲一指那百名剑士笑道:“这一百个人是我从各地召集来的,多承你的帮忙,取得了翁长青的信任,将他们训练成百中选一的高手,那些外来的剑客们没有一个能胜过他们的。
  有此百人为翼,我还怕什么呢?”
  翁长青冷笑道:“你就仗着他们来取代我的剑帝吗?”
  刘半盲笑道:“那自然不够,因为这些人的剑法是你教的,可是用来对付别人就足够了。
  除掉你之后,包括你的女儿在内,谁也别想闯得过他们的围剿。”
  翁长青道:“那么你准备如何对付我呢?”
  “我自己。”
  翁长青仰天大笑道:“你如果能胜过我,大可光明正大地争取剑帝的宝座,何必耍这套诡计呢?”
  刘半盲笑笑道:“我的剑法或许比你差一点,但是我手里控制着一手最厉害的绝招,就不怕你不就范了。”
  翁长青笑笑道:“我不相信你有这一手绝招。”
  刘半盲一笑道:“信不信在你,反正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这手绝招我不想宣布得太早。”
  桑九娘又厉声道:“刘半盲,你主意拿定了?”
  刘半盲沉声道:“拿定了,我本来的意思是让你们先自相残杀一阵,免得损耗我的人力。
  因为我待下属不像你这么刻薄,这一百个人跟我休戚相关,我很爱惜他们的。”
  桑九娘突然咯咯发出一阵怪笑,用剑往地下一戳一挑,居然挑起一个小铁环,环后一根细链连着。她把细链往上一拔又拉出一方小铁块,然后她才将铁块一举道:“刘半盲,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刘半盲怔住了。
  他愕然地道:“这是什么呢?”
  “这是一道水闸,堵塞住一道地泉。”
  刘半盲笑道:“你是想引地泉来淹死我们吗?那太可笑了,这里的地势最高,而且据我所知,这底下都是挖空的煤层,一点地水早就流空了,吓不倒人的。”
  桑九娘冷笑一声道:“水淹不死人,火可烧得死人,你既然知道底下是挖空的煤层,就该知道煤矿里有一种气体,含有剧毒,闻到了能使人窒息至死,尤其是遇到火后,能发生爆炸。我们现处的位置刚好在山腹的中间,爆炸起来,即使不烧死,也一定会被活埋在里面。”
  刘半盲道:“那叫煤气,可是我们这儿并没有这种气。”
  桑九娘冷笑道:“你怎么知道没有?”
  “我已经探测过了。”
  “你来了不过十几年,我却是此地土生土长的,难道我不比你清楚,这是帝王谷的一个最大的秘密。”
  翁长青问道:“仁寿,这是怎么回事?”
  翁仁寿道:“老奴也不知道。”
  桑九娘道:“你当然不知道,因为你太过无能,老主人不敢太信任你,所以不把这个最大的秘密告诉你。”
  翁长青笑笑道:“帝王谷中还有我不知道的秘密?”
  桑九娘神色转为狞厉道:“不错,翁家的护主剑法是用来保护传统的,而这项机密是用来应付危机。当翁家的命运到了无法挽回的时候,就使用这个同归于尽的办法。”
  翁长青道:“问题是你用什么方法来消灭大家呢?煤气的厉害是人力无法抵御的,但这里并没有煤气呀!”
  桑九娘大笑道:“怎么会没有呢?只是你们不知道罢了。这里有一个地窖,里面充满了煤气,其存量之巨,只要一个火头,足可将整片山炸上半空。这个洞窖只有一个泄口,被一块钢板堵住了,那块钢板又被一股地泉顶住,现在我拔掉了地泉的闸口,泉水已开始外流,等到泉水流尽,钢板就被煤气推倒,煤气外泄,我们就升天了。”
  刘半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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