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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邪魔的暖床男奴-第6章

小说: 邪魔的暖床男奴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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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孙婆婆真是可恶啊!哪是痛处就往哪儿打。 
可是这一天的时间就这样轻松的过去。 
一连好几天,靳凌都是白天去孙婆婆那帮忙,晚上就被悲靺当成大抱枕。 
他倒是很惊讶,虽然自己每天晚上提心吊胆的,但是悲靺竟然规规矩矩的没对他做过什么事,除了有时候会被偷去几个吻,或是整个儿被他压在身下,害他差点被他强壮的身躯压扁。 
一改往日的激|情,这些天来的平淡让靳凌浑身不自在。偶尔悲靺炙热的气息吐在他的脖子上,让他身子一热,自然而然的想起悲靺的手在自己身上留下的触感,还有那烫人的唇舌带来的激烈的舐吻,还有那被贯穿时带来的痛苦和无法言喻的快感…… 
啪的一声,靳凌挥了自己一个耳光。 
“为什么会无缘无故想起这种无耻的事情!”靳凌甩了甩头试图让自己清醒。 
“凌,你在干什么?”悲靺的声音突然出现,靳凌的下巴被悲靺捏着抬起来,“你的脸怎么了?” 
“没事,我打蚊子打的。”靳凌挥开悲靺的手,“你怎么……怎么来了?” 
“没什么,只是突然想看看你。”悲靺看着被打红了一边脸的靳凌,忍耐了多天的欲望在身体里肆虐着。 
“下次你出现时能不能先打声招呼?你知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你身体好了吗?”悲靺突然冒出一句牛头不对马嘴的话。 
“啊?”靳凌莫名其妙。 
“笨蛋,我在问你你那里还痛不痛!”这回轮到悲靺挫败的大吼了。 
“什么这里那里的……说话莫明……”对上悲靺深沉的紫眸,“你!你这混蛋!问这种问题你想死啊!”靳凌生气的推了悲靺一把。 
“哦,你的意思是下次我不必问你了?想做什么就直接做咯?”悲靺一把揽过靳凌的腰,紧贴的身体让靳凌真切的感受到他勃发的欲望。 
“你这蠢蛋,听不懂人话是不是?我才懒得理你,放开我!”靳凌试图挣脱束缚他的大手,谁知下一秒就被打横抱起,一阵天旋地转后就发觉自己已经在床上了。 
“凌,你以为我为什么那么多天和你同床共枕却没碰你?我只是觉得如果不稍微控制一下自己的欲望的话你的身子会受不住。不过已经过了那么多天了,我想你应该也好得差不多了吧?” 
“你这变态,放开我!”靳凌挣扎着,奈何技不如人。 
“你到底好了没有?”悲靺难得有耐心的问。 
“哼!”靳凌赌气把头偏向一边。 
“那好,我自己看总行了吧?”悲靺邪恶的笑着一手压制住反抗的靳凌的双手,一手缓缓的向靳凌的身下探去……” 
“不!唔——啊——”悲靺的手指探入靳凌的禁地。私|处被异物撑开的痛楚让靳凌禁不住轻吟。 
“你好像没事了,宝贝,那我可以做我爱做的事了……”悲靺发出沉重的声音。 
靳凌抑止不住的轻喘着,感受到悲靺的手指不断的进出,他已经失去了全部的力气,任命的闭上眼睛,任悲靺将他的衣物褪去。 
“宝贝,睁开眼睛,我要看着我。”悲靺霸道的命令着,“看着我怎么占有你。” 
“你!”靳凌惊讶的瞪着他,哪有人那么霸道的! 
不过靳凌无暇多想,大腿间微凉的感觉知道自己的腿被打开了,奇怪的黏腻的触感让靳凌十分不适应。 
“你,做什么——” 
“别动,这是波斯的香油,明天不想下不了床就给我乖乖定着!” 
“啊——”悲靺沾着冰冷香油的手指快速的送入靳凌火热的体内,强烈的反差让靳凌一口气差点提不上来。 
“呼吸,宝贝,紧张什么?”悲靺轻笑着。 
“你,可恶……”几乎失去说话的能力,全身瘫痪的靳凌只能任悲靺摆布。 
悲靺炙热的唇吻在靳凌的胸上,不断挑逗着敏感的两点。 
靳凌的腿被猛的分开架起,毫无预警的,巨大的猛兽挺入。 
“啊!!”靳凌难以忍受的弓起身子,眼角泛起激|情的粉色…… 
“啊——唔——够了…………”持续了几乎半个时辰的欢爱,悲靺似乎还没有“收兵“的打算。 
“饶,饶了我…………啊——”靳凌几乎是哭求着。 
难得看到倔强的靳凌软弱的一面,悲靺跟师无法控制的刺入和抽出,两人身下的被褥早已一片湿润。 
靳凌像布娃娃似的被转换着各种姿势,最后在悲靺激烈的抽刺中达到顶点。 



6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棂照在靳凌的脸上,鸟儿时来窗前啄食,然后就是肆无忌惮的欢快的吟唱,丝毫不在乎床上的人儿轻蹙的眉头。 
“唔——好吵——”举起手挡着耀眼的光线,靳凌不禁发出轻吟,昨晚纵欲过度的下场果然就是身子像散架一样,连睁开眼睛都有点力不从心。 
忽然听到一个奇怪的物体划破空气射出的声音,紧接着是鸟儿被打起而四处逃窜的响声。看样子应该是悲靺好心的想帮靳凌赶走鸟儿,谁知竟适得其反的弄出了更大的响声。 
不得已,靳凌还是不甘愿的睁开了眼睛,他是那种一旦被吵醒就再也睡不着的人。 
“早。”似乎比太阳更灼热的视线落在自己脸上,靳凌不自觉的打了声招呼。 
“抱歉,吵醒你了。”悲靺柔柔的说道。 
惊诧于悲靺的温文有理,反而让习惯了他的霸道的靳凌不自在起来,为了掩饰尴尬的情绪,他掀开被子往床下走。 
一股强大的力道把他往回拉,再次摔回床上,悲靺一个转身压在他身上。 
“你别来了,现在是大白天!”靳凌红透了脸。 
“凌,我有话要和你说。”悲靺难得一脸认真的表情,让靳凌不禁也跟着紧张起来,“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情?” 
“凌,跟了我。”几乎是命令型的霸道的口吻,不过这句话的内容让靳凌的脑袋陷入断路状态。 
悲靺难得有耐心的等了半晌,仍然是一片沉默。 
“凌?”悲靺拍拍靳凌的脸颊。 
“啊!”稍微回过神来的靳凌依旧是一头雾水,“你,你刚才说什么?我,我不明白。” 
“你可真会装傻啊,凌!”悲靺也难得的露出无奈的表情,“我说,你这辈子就跟着我,我们一起过我们想要的生活,你这辈子就我一个男人,当然,你也不能有女人。” 
“可是……为什么?”靳凌苦笑了一下,“你念念不忘的报仇呢?你会放过我爹?我不相信。难道你认为有谁能和自己的杀父仇人过一辈子?” 
“我可以不杀你爹。”悲靺冷冷的说,“不过换个报仇的方式,用你爹那一只脚已经跨进了棺材的老命来交换你的一生,用你今后的岁月来弥补你爹的罪过,未尝不是好方法。” 
靳凌的脸黑了一半,“果然很周到,悲大庄主,你根本不必来征求我的意见吧?你现在不是这么做了么?你要的也不过是一个暖床的男奴,你大可不必跟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卑贱的奴隶谈什么条件。” 
“凌,听我把话说完。”悲靺按着靳凌的双唇,凝视那对愤怒的眼睛,“而我,也用我的一生和你交换,你愿意吗?” 
“你,你的意思是——”几乎是颤抖到无法识别的声音。 
“妈的,我从小到大都没说过这么肉麻的话,你还要我解释什么?你难道听不出来?”悲靺的紫眸带上不自在的色彩。 
“不,不可能的!我们,我们都是……”靳凌激烈的摇头。 
“都是什么?都是男人吗?谁规定男人和男人不能在一起的?皇帝老子吗?只要我们愿意,又有谁能阻止我们在一起?”悲靺愤怒的大吼。 
“可是,可是不值得的……”靳凌用单手按住眼睛,没法继续睁着了,泪会禁不住滑落下来。 
“为什么,原来你讨厌我吗?嫌弃我是个山贼?还是你想你的相国千金的妻子,或者是荣华富贵的生活?”悲靺失去理性的大吼。 
一个耳光挥到他脸上,也打掉了悲靺的理智,可当他愤怒的拉起靳凌的双手,看见的却是满面的泪水。 
“为什么哭?”悲靺心痛的拭去靳凌的泪,“我之前对你再恶劣你都不哭的。” 
“你知道我们在一起会背负怎样的罪恶吗?世俗的鄙视?还是你我身上的责任?还是你哥还有邪魔寨死去的几百条人命?你背得起吗?”靳凌用再平静不过的声音说道。 
“天大的罪恶有我来扛,你担心什么?” 
悲靺抽出腰间的佩刀,像自己的手腕划了一下,鲜血顺着手指低落在靳凌赤裸的胸前。 
“今天我以鲜血起誓,此生定不负靳凌,以前的罪恶到此结束,今后的事情,我们一起承担。” 
两人的眼光对视着。 
靳凌挽起长发,低头拉起悲靺的手,喝下一口鲜血,“我以你的血起誓,我靳凌的生命从今天起只为你延续。” 
阳光依旧穿过窗棂,被赶走的小鸟又飞回原处,似乎并不被屋子里的激|情所打扰,倒影在地上的,是恋人们交叠的身影。 
***** 
接下来的日子,悲靺让靳凌真正体会到了什么是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生活。悲魔寨的山谷似乎是一座没办法开发完的宝藏,悲靺经常带他四处去乱逛。而他也非常容易满足,有时只是发现一条山间的小瀑布,或者是抓到什么可爱的小动物,都能让他高兴半天。当然,那些小兔子之类的悲靺原来说要烤来吃,谁知道靳凌死活不让,后来可怜的靳凌用一个吻和一天下不了床的代价换回了小兔子的命。最后他还是决定把兔子交给悲怜养,免得整天在那像把柄一样让他时时刻刻心惊胆战。 
“喂!我说我的兔子应该我去送给怜儿才对吧!为什么你要做这个好人啊?”靳凌一脸不高兴的看着提着兔耳朵的悲靺。 
“我说我来给就我来给,你废话那么多干什么!”悲靺口气没好到哪去。 
“我说你不要那么不讲道理行不行!” 
悲靺丢掉手边的兔子,反倒是把靳凌压到墙上,“天知道你怎么会有那么大的魔力,会把怜儿迷得那样神魂颠倒的。你去给她送东西不是让她瞎想!” 
“哦,这么说起来你是——吃——醋——咯?”靳凌故意拖长尾音。 
“好啊!果然老虎不发威你把我当病猫了是不是。”悲靺吻上靳凌的唇,知道靳凌喘不过气来才放开。 
“你混蛋!就只会耍赖!”靳凌忿忿不平的擦去唇角遗留的唾液。 
“算了,小笨蛋,今天放过你。”悲靺替靳凌整了整衣服,“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哪里?”被悲靺拉着跑的靳凌兴奋的问。 
“少废话,去了你就知道。”把靳凌丢上马,悲靺仰起马鞭大呵一声,马儿奋蹄向前跑去。 
被悲靺气息包围着的靳凌感受着风拂过皮肤的惬意,回想起来上次在悲靺的马上是什么时候了?应该是刚被抓来的时候吧。不过现在的景况是完全不同了。可是这体温是真实的吗?即使是真实的又能持续多久呢? 
“呆子,发什么愣,到了!”悲靺把他拉下马,害他冷不妨的一个踉跄差点摔倒,不过悲靺当惯了“英雄”,自然也喜欢“救美”的把戏,谁不喜欢美人“以身相许”呢? 
“混蛋,不要趁机吃豆腐。”把悲靺凑近的脸推开,靳凌环视了一下四周。奇怪,没什么特别的景色啊! 
“笨蛋!”悲靺敲了一下靳凌的头,“知不知道什么叫做‘别有洞天’啊?”接着拉着靳凌的手走到一个似乎是废弃了的洞|穴前,拨开了覆盖洞口的杂物。 
穿过漫长阴森的狭窄隧道后,豁然开朗的天地呈现在靳凌面前。 
“天啊!这是——这是——”靳凌惊讶的几乎说不出话。 
那是开满了整个山谷的紫色的蝴蝶兰,这种脆弱而珍贵的生命在这个山谷里得到了最佳的演绎。微风轻轻的浮动在每一朵花上,吹起一片片彩蝶似的花瓣。 
悲靺好笑的看着呆掉了的靳凌,倚在洞口边,“凌,你要怎么感谢我?这地方除了我和你,还没别人来过。” 
“别吵!”靳凌小声的说道,“你以为这里的花都和你那么命硬啊!” 
“好啊!”悲靺推倒靳凌,两个人跌落在花丛中,“我辛辛苦苦的等到花开的季节带你来这里,你一句好话都没有就嫌我吵?”悲靺一脸郁闷的样子。 
“谢谢你。”靳凌轻啄了一下悲靺的脸颊。 
“怎么的?这回到你傻了?呆子!”靳凌轻笑道。 
“这样就想打发我?”悲靺露出欲求不满的样子。 
“呵。那你还想怎样?不要得寸进尺啊!” 
“起码要这样吧——”悲靺狠狠的吻上靳凌的唇。 
微微离开靳凌的唇,“我说,你现在到底在胡思乱想些什么?”悲靺忽然深沉的说。 
“怎么忽然这么问?”靳凌避开悲靺的视线。 
“你以为我刚才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吗?你究竟在担心什么?别敷衍我。”悲靺吻着靳凌的脖子。 
这都被你看出来,靳凌不禁纳闷的想。 
“你看这满山的蝴蝶兰,它们的花期又多长呢?究竟是永恒的无限的循环往复的开放,亦或者是它们也就只能拥有这个春天呢?”靳凌的眼中露出惆怅和迷惘。 
“那要看你想要什么。”悲靺抓着靳凌的手,紧紧的,似乎想通过力量的传递让靳凌感受到他的坚定。 
“你要海枯石烂的永恒,我就给你永恒;你要转瞬即逝的美丽,那我就陪你一起毁灭!” 
………… 
无声胜有声,只有满山的蝴蝶兰轻轻的点着头,静静的陪伴在紧紧相拥的恋人的身边。 



7 



最近悲靺很忙。 
这是靳凌得出的结论。 
两个人出去的次数减少了,靳凌心里虽有些疑惑,但终究没说什么。不过奇怪的是两个人腻在一起的时间也少了。一般时间想见到悲靺可不容易,要不就是在开会,一大堆男人在大声争论什么弄得面红耳赤的;要不就是没日没夜的看帐簿写资料。晚上睡着了悲靺还没回来,第二天起来了人却不在了。 
悲靺不许靳凌插手邪魔寨的事情,冠冕堂皇的借口是那种复杂的东西不用他处理。话虽然没明说,但靳凌也知道悲靺是在避嫌。虽说他和悲靺已经表明心迹,不过寨里的其他兄弟还是心存芥蒂,且不说断袖之事已让人难以接受,又有谁有那么大的胆子把以前抢来的一笔笔黑帐让知府大人的公子知道。人心隔肚皮,哪天他和悲靺若翻了脸,他们的身家性命岂不是没个保障。 
别人对他防备着靳凌没什么意见,毕竟自古官贼两立,人之常情。但让他恼火的是悲靺也刻意的不和他提起任何事情。怎么?连他都不相信自己吗? 
靳凌郁闷着,你忙我也不闲着。反正现在他可以自由出入寨子,于是就去附近的山上采药,以前看过的几本医术想不到现在竟然还没忘记,最近村里的老老小小总是有点什么伤风感冒的,大男人练武时也老是这儿伤那儿痛的,消炎、感冒药都要用空了。靳凌可不想当米虫,能帮上忙的自然要尽力。 
悲靺推开靳凌的房门,手指揉着太阳|穴,一副疲惫的样子。 
“凌?”悲靺唤了一声,惊奇的发现屋里竟然没人。好不容易有时间喘口气,他马上跑来找心肝宝贝温存一下,怎知回答他的竟是一屋子的冷空气。 
有点火大的悲靺找遍了整个寨子还是没见人影,气不打一处发,连路过的行人都能感觉到“危险勿近”的气息。 
最后还是在孙婆婆那里才知道靳凌去后山采药了,悲靺翻上马,大呵一声就往后山奔去。 
靳凌正在专心采药,没来由的似乎感觉一阵冷风吹过,背后起了一片鸡皮疙瘩。奇怪—— 
他右手攀着一棵树,探下身子去采长在崖边的一株名贵的药草,忽然一声大吼从他身后传来,吓得他以为是什么猛兽来了一个闪神,身子不稳,眼看就要摔下崖去。 
一股巨大的蛮力把他勾了回来,两人纠缠在一起翻落在一旁的草地上。 
“混蛋!你在干什么!”又是一声怒吼,用震耳欲聋来形容真是一点都不为过。 
看到一脸愠色的悲靺,靳凌也火大了:“你不乱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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