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小夏想要迈向幸福-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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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同学探着头冲着栅栏里的长颈鹿嘿嘿的淫笑起来。
就这样,在材料老师给同学们讲解长颈鹿的皮毛时,猪小夏在旁边给两只长颈鹿配音说话;等到老师去讲解狗熊皮毛时,猪小夏又站在一边手舞足蹈的冲黑熊招手让它站起来;走到狮子区域的时候,材料老师在讲皮毛,猪小夏在和公狮子比吼叫……
伤病号猪小夏
生活只要回归平静,就会让人觉得没激情没动力。最近几天猪小夏忽然想去找个地方滑旱冰,想到就要做到,所以她去了……于是乎她受伤了……滑旱冰竟然还滑出一身的伤痛,这简直就是不服老不行!本来她滑旱冰的水平还能达到自保不摔倒的地步,可周末那天和余熙语两个人去旱冰场玩,偏偏遇见一个十几岁小孩故意去绊摔别人,连着从背后绊倒猪小夏三次,最终导致某猪尾椎骨严重挫伤。
“老余,真的太痛苦了!”到了晚上,猪小夏哭得鼻涕眼泪的费了半天劲才做到床上,又一点一点的挪动了半天才能躺下。整个晚上都疼得睡不着觉,平躺着睡的话尾骨疼,侧着睡呢尾骨又坚持不了太久,辗转反侧呢又没这个水平,因为太疼了,连翻身都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
第二天上课,受伤的猪同学很为难的站在自己座位旁边,哀求余熙语,“亲爱的,来帮帮我老人家吧!我疼得坐不下去,干脆你来狠狠心把我给按下去算了!”
听到这句话,余熙语激动得摞胳膊挽袖子。
在某人‘啊~~’的一声惨叫中,余熙语手脚俐落的把猪小夏给按在了凳子上。
人要是正常的时候,也不会感觉有多想上厕所,现在行动不方便了,站起来和坐下去都很费劲,反到特别想去厕所……
“余熙语,你过来帮我下,把我拉起来好不好?”又眼巴巴的去哀求,猪小夏觉得现在的自己简直就好像是瘫痪了。
余熙语无可奈何的伸手拉猪小夏,又在一声‘啊~~’的哀嚎中,猪小夏一脸痛苦的被拉了起来。
受伤的病号继续抓住余熙语的手不放,“老余,陪我去厕所吧。”
“干啥?”老余翻了下白眼。
“我怕我蹲不下去,又怕我蹲下去之后站不起来,所以你得在坑旁边等着我,解决了之后把我拉起来。”
“那你在还没恢复的这段时间去厕所拉屎我也得在旁边陪同着闻味儿吗?”
听到这话,猪小夏不好意思的嘿嘿笑了,“实在不行等我解决完了,要是自己真的站不起来,就给你打电话呼唤你……反正你在旁边看着我,我也拉不出来……”
“……”余熙语无语了。
“怎么的?你小子大蹲的时候貌似也没少叫上我一起,还不是陪着你在厕所里闻味儿?现在叫你帮我,还不愿意啦?”软的不行就来硬的,猪小夏马上改成威胁的口气。
“……”
大概一连两个星期,有F班上课的地方就可以听到猪小夏的惨叫声,只见一个女生手法狠毒的把另外一个女生抻起来按下去,而那个被抻起来按下去的女生满头大汗浑身颤抖眼含热泪哭天喊地……尾椎骨严重挫伤,感觉真的很痛苦!
在教室里上课的话,凳子是木头的,做起来还不是特别难受。等到在机房里上3D的时候,那里的电脑椅真的是…。。。太软了,软得尾椎骨都疼死!而电脑椅上的弧度正好让尾骨上的伤痛变得更加难以忍受……猪小夏来回扭着屁股在那里没一刻安静。
“你多动症了?别来回晃悠,搞得我心烦。”旁边的余熙语一扭头,警告她不要再坐在椅子上不老实了。
“我疼……”欲哭无泪的继续在椅子上扭动。
“以后长记性了吧,叫你没事吵着要去滑旱冰,报应了吧?”
“嗯~”老老实实的答应着,又扭头举手冲着远处的老师喊:“老师,我屁股疼,坐不了这个椅子,我能不能申请一下站着操作电脑啊?老师你可千万别误会,我这个是尾骨挫伤,不是得了痔疮~”
在场的同学们全部都一副了然的表情……
得到老师的首肯后,猪小夏贼笑着招呼余熙语,“老余,快~再帮我下,把我拉起来~”
……
尾椎骨挫伤的时候,某猪老实得像蔫茄子一样,等到康复了之后,此人好了伤疤忘了疼,又开始在机房里窜上窜下的做剧烈运动。
这个学期基本上机房的课程比较多,机房很大,给每个学生都配备了两米长的特大个桌子以备画图使用,猪小夏做为一名伟大的F班学生每天昂首挺胸的抱着自己的东西去机房上课。
其实学这个专业还是很麻烦的,最大的特点是容易丢东西,从上高中学这个时就是如此,等到大学依然如此。剪刀、橡皮、长尺……只要你把东西放在机房就能很快消失掉,就算你放那里一根针,都有可能被人顺走!请注意,这里所用到的‘顺走’,一般来说从自己这里丢失的东西基本上都会在机房中找到,全部是被别的同学顺手牵羊拿去使用了,而且还是拿去用了之后从来不知道还回去。其实每个人手里的东西都很齐全,大家统一的毛病就是喜欢随手从旁边拿起来东西就用,用完了之后就放自己那里……
猪小夏很反感这种随便拿别人东西用的做法,时常在自己用什么的时候发现找不到了,而用别人的又觉得不顺手,还要让自己来回来去在别人那里找自己的东西,很麻烦!
不论是上课时间还是下课时间,F班的机房无时无刻都能听到有人这么喊,‘谁拿了我的剪刀啦?谁看见我的铅笔了?’,尖叫的声音在机房上空此起彼伏绵绵不绝。
猪小夏把自己所有的东西上都贴上了名字,以备若是让人顺走了还能找回来。想着自己在机房最里边的那张桌子上,应该不太会丢东西吧?毕竟很少有人走如此长的一段路跑到最后一张桌子上拿东西用的,只可惜这种想法是很好,却偏偏就是有人手欠,就是喜欢不远万里跑到最后面那张猪小夏的大桌子上拿东西用。
“哪个孙子TMD拿我皮尺啦?胳膊可够长的啊,这么远都有人拿我东西用,看好皮尺上的名字,拿了的现在就快点还我,别等我一会儿去挨个翻你们东西!”愤怒的猪小夏爬到自己的桌子上插腰站着,扯着脖子朝机房里狂吼。
“猪小夏,你给我下来!你看你像什么话?”正在距离猪小夏13张桌子那边画图的班主任老邢反感的从制图纸中抬起头训斥猪小夏。
猪小夏压根就没搭理老邢,继续站在桌子上骂,“靠,都给我好好看看手里的皮尺啊,别等我找,找到是我的咱们就没完!哪个犯贱的王八蛋从我这儿拿走了的?”
“猪小夏你有完没完!”老邢很不乐意的阴沉着脸,“这些东西每个人手里都有自己的,怎么就非拿了你的用?还不知道是你自己怎么弄丢了的,在机房里乱喊什么啊!”
切~您老不就是看我不顺眼呀?!不服气的瞪了老邢一下,从桌子上蹦下来开始挨个在其它桌子上翻着找。
在猪小夏翻了三个桌子之后,老邢又忍无可忍了,“猪小夏你干什么啊,别人的东西你别随便乱翻。”
翻你的啦,这么激动,被翻的还没说什么不乐意呢,你不乐意个狗屁!哼了一声,猪小夏继续……
就在老邢又打算张嘴说些什么的时候,猪小夏已经翻到他的那张桌子了。缓了缓脸色,老邢眼睛里充满不屑的冲着猪小夏笑,“你那些东西谁没事拿啊!”从鼻孔里哼了一声,口气相当嘲讽。
当然有人会拿喽!猪小夏也没搭理老邢的嘲讽,眼睛在桌子上来回的看了一圈,最后目光停留在他手上拿着的那个东西上,看上去还真眼熟呀,尤其是皮尺前端用圆珠笔写上去的‘Vita夏’,这记号F班独一份吧!
笑眯眯的收回视线,又转移到老邢的脸上,“邢老师,我刚才说的是哪个孙子拿了我的皮尺,是不是?”
老邢哼了声没搭理猪小夏。
猪小夏又继续说:“我还让大家都看看自己手里的皮尺,让拿了我皮尺的快点还回来对不对?”
老邢状似不耐烦的用笔不停的敲桌子,想着这个猪小夏为什么还不离开,在这里说个没完了?
“我还说了哪个犯贱的王八蛋拿了我的皮尺……”猪小夏噗哧一下没忍住,接着就开始哈哈大笑,“那么邢老师,您说这些东西每个人都有为什么非要拿我的呢对不对?既然这样,邢老师你手里的这个东西请问一下到底是谁的?”
老邢的脸当场就紫了,看看手里的皮尺,磕巴着和猪小夏解释,“我这是一着急用皮尺就顺手在桌子上拿了个,难道是你的?”
“不是我的难道还能是你的?邢老师的胳膊伸得够长啊,我桌子离你这么远都能让你把我东西顺走,下次记得拿周围几张桌子的用吧~”瞥了眼老邢,从他手里抢过那条皮尺,猪小夏昂首挺胸的扭头走了,全然不顾身后的老邢和他那张阴沉的脸。
F班凶器多
三月的一天,F班上课的机房里面热火朝天着。当一个人开始专注忙碌起来的时候,生活就会显得有趣,阳光也会异常明媚,人的存在随之感到有价值,甚至走起路来也是活力无限。这就是F班的学生生活,比其它的专业要忙碌很多,而猪小夏乐在其中。
“你刚才说什么?什么梦?”余熙语皱起眉瞅着白布发呆,思索了半天之后又拿笔在上面画了几下,接着再离远了看看。
“我是说呀一个过去曾经经历过的事情,本来被我都遗忘了,过了十几年,做梦又梦回从前了。”
“梦遗……”
“你才梦遗!”猪小夏不满的往电炉子上的盆里扔了两大块石蜡,“再说我梦遗,我用盆里溶了的蜡泼你脸毁容啊!”
嘿嘿笑着,余熙语把笔放在蜡里沾了下又接着往白布上挥毫泼墨,“别啊,我这不是简说嘛,梦到了遗忘的过去,简称为梦遗。”说完这话就机警的跳到旁边,在看到猪小夏听了这话没有任何反应之后又回到自己的白布面前。
过了一会儿,嘴巴一刻都停不下来的余熙语继续在那里边画边唠叨,“怎么还学扎染蜡染呢?这么成天烧蜡,吸到肺里不好吧。”
猪小夏嗯了一声,头都没抬在那里继续忙碌,心里想的全是快点把这个蜡染作业做完吧,完了就可以去澡堂洗澡了。已经连续三天了,每天被蜡油熏着,感觉自己身上都要凝固了一样,去食堂吃个饭还得躲着人走,要不身上的味道实在是……这么烟熏火燎的能好闻么?人家漂亮女生们身上都是香香的,而正在上蜡染课的F班女生们身上都是烟熏和蜡油的味道,这差距太天壤之别了。
余熙语还在那里不停的张嘴闭嘴说话,也不怕被蜡油味呛到,“你听我说话没啊!”不满意的跺了几下脚,啪的一下扔了挺大的一块石蜡,正好砸在猪小夏的身上。
“什么?”拍拍粘在身上的蜡,猪小夏终于反应过来余熙语在和自己说话。
“我问你,那个扎染作业你扎的是个什么?你那上面扭曲得挺严重的,那个不是线扎,是线缝的吧!”
“是啊~”表情神秘的凑到余熙语的跟前,“想不想知道我扎染作业扎的是什么?”
余熙语眼睛一亮,跟着点点头。
“那你答应中午请我吃小街的炒面我就告诉你。”说着这话,猪小夏口水差一点就没流出来。
切~看你那点出息,典型一个吃货!余熙语用眼睛斜视这个说到吃东西就表情相当丰富的女人,“说吧,你说了我就请。”
猪小夏心里这个偷着乐啊,如此简单就蹭到了一顿饭,赚大发了!不过若是她知道自己那个上面扎的是什么,会不会把自己扁死?她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的说:“你看我那个扎染出来的花样挺抽象是吧!”
“是啊~”
“那个吧,当然抽象了,我扎染的是毕加索的哭泣的妇人。”猪小夏说着就捂着肚子蹲在地上使劲的笑,而余熙语的下巴当场差点没掉下来砸到脚面上。
有点不可思议的瞪了眼还蹲在地上狂笑的女人,余熙语觉得自己若长期和猪小夏待在一起极有可能会崩溃掉。记得上次画色构作业的时候,猪小夏画了个让全班同学都欲哭无泪的猪版哭泣的妇人,怎么这次的扎染作业又搞了个哭泣的妇人,她还和这哭泣的妇人没完没了了?
“你这次的蜡染不会也是哭泣的妇人吧……”扒头往猪小夏的白布上看了半天,那块四方形的布上虽然能看出好像不是哭泣的妇人,不过内容也挺抽象。
“怎么可能~我不可能弄什么都弄成哭泣妇人的!我打算在上面弄蜡染时装画,够标新立异吧!”猪小夏举起自己那个已经打好底稿的白布,蹦到余熙语的面前,又马上蹦了回去,再蹦过来,再蹦回去……
忍无可忍的余熙语举起旁边的一大块石蜡就扔了出去,这次石蜡光荣的砸到了猪小夏的头上。
“你那个只用白石蜡,之后就是单颜色的蓝靛染料?”看着旁边这位一本正经的在布上画画,余熙语忍不住问。
“不,我要彩染~!”回答得很肯定。
“怎么彩染?”
笨!猪小夏从包里掏出盒彩色蜡笔给余熙语看了下,又放回到包里。
“你是说用蜡笔?”
“是啊,要不你让我用什么?丙稀颜料?蜡笔相对来说比较便宜吧!这东西和石蜡不是同样是蜡嘛,石蜡是白色的,这个是有色的,把有色的溶到布上不就OK了?”猪小夏很满意的看到余熙语脸上的惊讶,嗯……生命就在于创意,不创意还搞什么设计?
蜡染这东西步骤很麻烦,例如先要把融化的蜡绘在布料上,接下来冷却之后抓出裂纹,放在冷染液里浸泡晒干,最后一个步骤就是脱蜡。
每天都要洗澡的猪小夏自从开始上蜡染课之后已经隐忍了五天没洗澡了,就等着今天这个脱蜡完成之后直奔澡堂把自己洗干净。脱蜡一般需要在大锅里用热水把蜡煮下来,不过就目前的情况来看,找不到大锅来煮也没地方煮,所以就大家都是用熨斗来代替的。
她搬来一摞的废报纸在布的上下各铺一张,把熨斗烧到高温用报纸来吸蜡。
机房的这边猪小夏在一点一点的认真吸蜡,机房的那边亚珊和志远在吵架,先是铅笔和长尺满天飞,接下来就改成互相扔大剪刀和熨斗,估计这两个人根本就没想过这些重型武器砸到身上会是个什么效果。
“你讲不讲理?”志远无可奈何的问。
“我怎么不讲理?还不是你的错?”亚珊大声反问。
“我懒得搭理你……”志远扭头就走。
“滚~~!”亚珊喊着,顺手扔出暗器大剪刀,又在志远将要走出大门的瞬间,‘呼~~’一阵小风,那个带着高温热气的熨斗也飞了出去。
只能说幸亏亚珊的准确度很差,否则志远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如果一对情侣中两个人都是F班的,那就会变得很麻烦,或者应该说是很危险,因为F班历来都是凶器多,例如大剪刀,例如裁纸刀,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