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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魇冥剑-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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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月。。。你没事了?”夜雪剑痕高兴得不知说什么好。
绯月见他衣服被划了很多口子,露出洁白的皮肤,都受了伤,流的血结成了血痂。脸上也挂了彩,颊上一条长长的伤口,嘴角虽已经擦拭了一番,仍有一圈淡淡的血痕。不知不觉间竟觉得心疼起来,忍不住伸手去碰那俊挺的脸。夜雪剑痕见她眉宇间阵阵关心,心下一动,早一把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前,虚弱地笑着。其他人淡淡一笑都撇过头去,关注台上而不再关注他们。只有殷依依看着看着掉下了眼泪,自己喜欢的人喜欢着另外的人,看着怎么会不心酸?
紫正乙霖和白言枫商量了一番,派南骑首领打第二场;血遁并没有按顺序排,这次派出的是橙衣阵主。两人一上台便亮出兵器,一个是长月带痕刀,一个是舞天追星锁,各有各的厉害。而下阵紫正乙霖和白言枫也安排好了,以求大胜。
却说台上到了剑拔弩张的地步,台下夜雪剑痕和绯月却完全不似在战场一样。绯月看着虽受了伤却表现出一脸轻松的夜雪剑痕,心知他是怕自己担心才强忍着痛微笑,感动极了。
“绯月。。。。。。你说句话呀,现在觉得怎么样了?还疼不疼?”夜雪剑痕见她脸色惨白、全身无力,急忙问道。
“还。。。好。。。你呢。。。要不。。。要紧?”
“我很好。”
两人一问一答,话虽不多,却含着很深的感情。然而现在形势并不乐观,七战已经结束了六战,三胜三负。聂云见父亲与素娘子打斗,希望他胜可又不希望素娘子输,心里矛盾极了。
“三胜三负,你们再派个人出来打最后一战吧!”蓝衣阵主道。
这可不妙了,夜雪剑痕和白言枫已经打过一场了,剩下的东、北两骑、紫正乙霖、玄烯和殷依依绝不是他们的对手,一上台便只有一个下场:死!而聂云是不会与血遁正面交锋。那这最后一场由谁去好呢?
“我去。”绯月见他们皱着眉头,知道他们找不到适合的人选,便自告奋勇。
大伙都吃了一惊,绯月双肩俱伤,右手手腕仍缠着纱布,一身白衣变血衣,哪还能打斗?现在连站不站得稳都是个问题,何谈移动步子攻击与防守?正在这时,众人忽闻得一声轰鸣,抬头往大殿望去,又有四个素衣童子从殿中踏风而出,每人手握着抚尘一把,往中间一放,竟扫出一条小路来。这路也浮在空中,泛着青光。只听剩下的三位阵主齐声道:“恭迎门主!”话音刚落,一位身着紫金流苏衣的男子踏风而来,走在那条凭空出现的路上,竟有仙家气概。
夜雪剑痕看呆了,突然感到身边的绯月发出了强大的怒气。转头看时,只见绯月紧紧握着蚀月,一脸怒火。那血遁门门主扫视了一下众人,瞥见绯月在场,咧开嘴笑了。他是一个年纪不过三十五的中年男子,却让人觉得高深莫测。他稳稳地落在椅子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
“绯月,好久不见了。”门主语出惊人,连三阵阵主都吃了一惊。
他与绯月竟然认识?夜雪剑痕只觉脑袋嗡嗡作响,想不出个所以然。紫正乙霖也奇了,他自幼与绯月要好,并不知道绯月竟和这魔头认识。白言枫等人却另有一番心思,都各自做好准备,以防绯月倒戈相向。
“十年了,你居然还认得出我?”绯月面不改色,语带讽刺。这张脸她做梦也忘不掉,可自己这十年来少说也长成熟了些,他怎么认得出?
“哈哈哈,你绯月是我要的人,怎么会不认识?”门主高兴地说,随即又道,“帝清扬这只老狐狸竟然将你囚在山上十年。。。。。。”
“不准说我师父!”绯月更生气了,她握紧了蚀月,“十年前那一掌我还没还给你呢!”
紫正乙霖刹时明白了,原来这血遁门门主正是十年前找帝清扬比武输掉、偷袭打了绯月一掌的那个人,也正是那一掌才有了今天的蚀月。难怪他认识绯月,而绯月对他如此火大。但是,紫正乙霖不得不担心,绯月现在的身体状况根本不是那人的对手,身负重伤不说,连神智也不怎么好。
“哈哈哈,若当初你跟着我走了,做我的徒儿,早比今日成就大,成为江湖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的人了。”
“我才不要!”
“徒儿,现在你给为师磕两个头,为师便将毕生武功全传授给你。”
“什么?”所有人都叫了起来,那三阵阵主一脸不服气,都心想,自己跟他这么久了,也没见他这么对待自己,只将大部分武功传授;现在对一个女子这么说,实在是太看不起人了。而成大佑一等人却在羡慕绯月有这个机遇。紫正乙霖与夜雪剑痕想得又不同了,他们知道此刻绯月定然会怒不可遏,拔出蚀月杀过去。可是她的伤。。。。。。
“我的师父只有一个。。。他叫帝清扬,过去是,现在是,将来也是!”绯月激动地说出这句话,拔出蚀月强忍着痛冲了过去。

第三十三章 帝清扬


只见血遁门门主万非邪邪一笑,身子立刻离开椅子浮了起来。蚀月刺了个空,但是绯月不收手,顺势向上刺去,眼看蚀月就要刺中万非的脚心,万非却突然不见了!绯月急忙转身,通常这种情况敌人会趁其不备从背后偷袭,更何况是他这么邪恶的人呢。可是绯月发现背后并没有人,一瞬间她有种不祥的预感,手心竟冒出了冷汗。那他是在我头顶上空么?绯月连忙向上望去,没有!她心里开始着急了,四处搜寻万非的身影。
“不好。”紫正乙霖叫道,所有人都向他投去诧异的目光。
“怎么了?”玄烯开口问,她也十分担心绯月。
“绯月被激怒,已经失去往日的理智了。现在的她不能冷静地判断敌人的方位,只会受到更大的伤害呀!”紫正乙霖担心得声音都颤抖了。
“不管了!什么一对一,我们大家一起杀过去!”成大佑脾气急燥了些,又吼又叫,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要杀过去。
素娘子也在一边接道:“血遁门作恶多端,我们还跟他们讲君子之礼么?”
“不行!”白言枫出言阻止,“这样吃亏的只会有一人。。。。。。”
他欲言又止,大伙都不约而同地望向绯月。她急得满头大汗,迫不及待地挥动着蚀月,在身边无形地形成了一道剑壁。可是万非仍然没有现身,只剩绯月像无头苍蝇一样四处乱飞。在哪里?他在哪里?为什么我找不到,为什么?绯月在心里大喊,她没有发觉自己的异样,只是一个劲儿地找万非。
“怎么办?”夜雪剑痕想去帮忙却被紫正乙霖阻止了,他现在和绯月一样着急。
“没办法,”紫正乙霖无奈地摊摊手,道,“只能靠她自己了。”
出来呀!你出来呀!来打一场,让我告诉你我师父的厉害!绯月急得喊不出声来,就在心里大喊。奇怪,她不喊也不动了,站在那里出神,奇怪,怎么我听不见也叫不出,闻不到气息,除了眼睛其它的器官都没用了。是在幻境里么?连痛也感受不到了。
“丫头。”熟悉的声音在她心里响起,似乎这就是她自己的心在跟她说一样。
是师父么?绯月喊不出来,只能默想,他怎么会在这里。一定是幻境,万非你这个卑鄙小人,光明正大的出来打一场!
“丫头,是师父啊。”帝清扬就站在她的面前,和以前一样望着她微笑,一样伸手拍拍她的头,一样叫她“丫头”。
师父。。。。。。绯月闭上眼睛,一滴眼泪从眼角滑落,滴在衣领上,形成一圈淡蓝淡蓝的泪圈。她背过身,低头拭去泪水,出人意料地抽出蚀月刺向帝清扬!帝清扬没有躲闪,却一脸不相信的表情。蚀月深深地插进帝清扬的小腹,鲜血沿着剑身滑满了蚀月,蚀月骤亮。
“为什么。。。为什么要杀我?”帝清扬伸手握住蚀月的剑身,脸上依旧微笑从容。
“你不是我师父。”绯月发现自己可以说话了,也嗅到了浓浓的血腥味,像第一次杀人那样想吐。她放开蚀月,任它插在帝清扬的身上,自己却转过身去,不愿再看。即使明知他不是真的帝清扬,却仍然为他担心为他心疼,下手时也犹豫了片刻,只为他那张熟悉英俊的脸,只为他温和的声音。
“帝清扬”站直了身子,仿佛没有受伤一样拔出蚀月,道:“你是怎么看出的?就因为你相信这是幻境?”
“不,因为太完美了,找不出一点瑕疵。”绯月望向天空,道,“人无完人。”
“哦?你真聪明呀。”“帝清扬”话里有话,道,“为什么不沉醉在这梦里,没有杀戮没有斗争,不好么?”
“废话少说,你动手吧。”
“哦?”
“蚀月现在在你手里,我必死无疑了。”
“聪明过头了。。。。。。”
台下的人却没有听见他们的对话,只是看见绯月握着蚀月站在那里出神,周围围着一圈紫红色的烟。玄烯明知是幻境,却施展不出半点法术来破解,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而其他人都进入备战状态,却无法往前踏半步。聂云往台上看,却发现身着紫衣的父亲正看着自己,心里很不是滋味。
突然幻境消失了,众人脸色陡变,绯月正在站在台上不知道在想什么,手无寸铁,而万非却握着蚀月正朝她头上挥去!正在危急关头,万非的脸色骤变,像握住一个烫手山芋一样,撒手扔掉蚀月,转而拔出贴身佩剑,大叫:“我得不到的,别人也别想得到!”说完就向绯月砍下去。
“不要啊!”夜雪剑痕呼喊,他急得青筋全现却迈不开半步,眼睁睁地看着绯月即将被害,内心的支柱全倒了,“谁去救救绯月,去救啊!”
已经结束了吗?绯月心想,我就这样结束了吗?师父。。。。。。长剑挥动的声音越来越近,绯月感到背后那双冰冷的眼睛,像要吞掉自己一样,闪着血光与杀气。来了。。。剑痕。。。乙霖。。。玄烯。。。我们要说再见了。。。。。。
“铛”地一声响把绯月从绝望中唤醒,她清楚地闻到那熟悉的兰草香味从身后传来,清楚地感觉到两剑空中相交正悬在自己的头顶上,清楚地听见那熟悉的声音说,丫头,你要放弃吗,你甘心放弃吗?绯月急忙转身,是他。。。他来了?
长衣在风中飘扬,英挺的下颚线在阳光下是那么完美那么漂亮,轻扬的嘴角带着自信与霸气,微偏的侧面在阳光下像神一样让人羡慕让敬畏。这么俊朗的人除了他还有谁?
“师父。。。。。。”绯月一时间呆在那里,万非的脸早已气得发白,帝清扬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只见他朝剩下的三位阵主使了个眼色,那三个人立刻围攻了上来。
“人多欺负人少啊!”白言枫怒道,好在玄烯及时解了大伙的禁足令,众人叫喊着冲上了台。
“帝清扬!十年不见,败北之耻今天我要报!”万非尖叫,左手聚起一股黑气往剑上一抹,原本洁净的剑身竟变成了黑色。
“丫头你还不把蚀月拣起来?不打算要了?”帝清扬不屑地看了万非一眼,却对绯月说。
绯月遵命拾起了蚀月,心里却依然糊涂。这不是在做梦吧,师父怎么来了,他怎么知道自己在血遁门。夜雪剑痕躲过几个攻击窜到绯月身边,正巧一个血遁弟子正从背后偷袭绯月,夜雪剑痕一剑替她化开了。
“绯月,你没事吧?”夜雪剑痕关心地问,他见绯月双眼无神,知道她心里正迷惑着,只得一遍又一遍地呼唤她。
绯月被这么一喊,立刻便回过神来了。现在不是追根究底的时候,当务之急是与血遁决一死战。她抡起蚀月与夜雪剑痕合力出击,夜雪剑痕见她已经回过神不由地一笑,绯月也忍不住报以一笑。紫正乙霖与玄烯站在台边角落里,玄烯祭起五灵法,以水火金木土五行为主,风雨雷电为辅,击打血遁门人。白言枫等人也不后退,血光骤现,血气冲天,以血祭轩辕。聂云虽因父亲在场的关系不敢多加出手,却也暗地里帮大伙一把。当下一片混战,刀光剑影不断,血肉横飞。
万非自以为这十年来自己修炼已经达到顶峰了,区区一个帝清扬早已不是自己的对手了。本来当年找他比试,一来是看自己究竟强到什么地步,二来是想让帝清扬让出绯月。他看得出绯月是个练武的奇才,学什么一点就会。但是这两个目的在帝清扬面前全破灭了,只得到败北潜逃的下场。本以为那一掌打在绯月身上,她必死无疑,谁知她不但活了下来,还变得如此强。。。。。。万非越想越气,他的怨念不断增强,手中的剑就不断变黑,最后竟成了纯黑色!
帝清扬仍旧一副不在乎的样子,万非又使出自己的拿手招式“千杀刀”。黑剑挥来,邪气逼人,帝清扬反手接招,刀锋相碰,发出清脆的声音。怎么会!帝清扬这才意识到这场战斗并非想象中那么简单。自己的白剑与黑剑碰撞处,竟变成了黑色,散发着浓浓的邪气。万非见状,哈哈大笑,攻势更加猛烈。帝清扬抽身后退了两步,流畅地舞出一串招式,清风徐来,风吹到黑剑上,竟将邪气吹走了些。这招便是“清风化邪”的由来,是帝清扬将授于绯月的“月碎凤凰”和“巡天千月”两招合二为一,以气为剑的特殊招式。

第三十四章 血咒血魔


却说其他人,除了三阵阵主仍在苦战外,血遁其他弟子寡不敌众,死的死、伤的伤、投降的投降,战势全偏向绯月这一方。绯月与夜雪剑痕大战橙衣阵主,而玄烯他们与白言枫联手对付蓝衣阵主,就剩下聂云对阵紫衣阵主,但聂云却踌躇了。
“爹,”聂云喃道,他头也不敢抬,“孩儿不孝。。。。。。”
“罢了,”紫衣阵主聂辞声音沙哑,“罢了。。。。。。云儿,这条路是你自己选的。。。。。。也怪为父当初念你是庶子就不大关心,你怨我也是应该的。。。。。。”
“孩儿不敢!”聂云惶恐地回答,他本以为聂辞会骂他一顿,甚至将他赶出聂家,却不料是这种反应,一时间难以适应。
“血遁这个是非之地,为父早已有心让你与龙儿脱离,可惜龙儿他。。。。。。”
“大哥怎么了?”
“龙儿他。。。唉。。。云儿,你自己可要好好活下去啊。”聂辞叹了一声,似乎在后悔当初投身血遁一样,但门主对自己如此好,即使粉身碎骨也无以为报。聂辞从衣服里掏出一本书交给聂云,聂云接在手里一看,天!是聂家双剑剑谱。聂云知道这本剑法是传给长子的,其他人连看一眼都不行。聂辞又道,“云儿,好好学这双剑法,将来光大我们聂家门楣。”
“爹。。。。。。”聂云感动得说不出话来,从小到大他都没有受到这样的关怀与寄望。
“云儿,爹对不起你,十里长亭,夕阳西下,命休也。”话说完,聂辞仰天长叹。
聂云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他的脑中突然闪过叶无伦的死,立刻上前想抱住聂辞,以防他做出什么事来,却晚了一步!聂辞和叶无伦一样,猛击天灵盖当场死亡。聂云瞬间被击倒,张着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眼泪一个劲儿地流,悲伤已经充满了心房。真的孝义两难全么?聂云突然放声大叫,所有人都停止了打斗。橙、蓝两衣阵主愣住了,聂辞竟牺牲自己来保全聂云,毕竟血浓于水呀!这场战斗真的有意义么?
“这场战斗真的有意义么?”帝清扬边接招边说,他只防不攻,万非异常恼怒。
“为什么不出手?帝清扬我要打败你!”
“用别人的生命来实现你虚荣的目的,万非你真没发现这一步走错了么?”
“错?帝清扬,要不是你逼我,我会走上以人血为食的地步么?”
以人血为食?所有人都为之一惊。看来所有阵主都不知内情,原来他们杀人,无论男女老少都只是为了给门主提供人血!在他们心中,杀的那些人是反对血遁门的异徒,但今天才知道那些人并非异徒而是食物。殷依依与玄烯全忍不住作呕,其他人都厌恶地撇过头去。
“不过,”万非砸砸嘴,伸出舌头添了下干枯的嘴唇,邪恶地笑道,“今天我突然发现另一个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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