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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债主撞上身-第3章

小说: 债主撞上身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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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大男人这样拉拉扯扯不太像话哦。」心跳过快不利于身体健康,不行,要赶紧分开。心动手动,她伸手去推他,奈何某人不动如山。

  看她懊恼的样子,他的心情大好,相识多年总是屈于下风,今日扳回一城的感觉岂是一个「爽」字了得!

  「怎么办呢?」他露出苦恼的神情,几乎贴着她的耳侧说,「我竟然觉得抱着像尚兄这样的男人,也是很容易让人想入非非。」

  她倏地瞪大眼,这男人越发得寸近尺,竟然敢这样轻薄她?

  「再不放手,我生气了喔。」不自觉地她嗔怪出声。

  他笑着松手后退,能逼得她露出女儿娇态,是件值得开怀畅饮的人生乐事。

  她偏头睨他,神情很是诡异,「秦大侠果然是与众不同啊。」

  不安的感觉蓦地扩散他的心头。

  果然,她故意大声嚷着,「可怜天剑盟少盟主竟然有着令人不齿的龙阳之好,唉,世上果无完人啊。」

  他疾伸手,但她早有提防,轻灵的闪了开去。

  「小生告辞了。」此时再不脚底抹油就等着被人砍了,她掉头狂奔。

  秦忆风毫不犹豫直接追了上去,这次要是再让她溜掉,岂不是又要天涯海角地去找人?

  用阴魂不散来形容一个犹如玉树临风的年少侠士,会不会太恶毒了些?

  可是,此时此刻,尚香能想得到的词汇就只有这四个字。

  水亮的眸子望向身后保持着十步距离的男人,「秦大侠。」

  「尚兄何事?」秦忆风温文有礼的点头回应。

  「承蒙秦大侠厚爱,可惜小弟性向正常,只对窈窕淑女有感觉,你这样苦苦相逼,又有何意义?」

  他的眼角抽搐再抽搐,论演戏的功力,她已然是骨灰级的,简直是唱作俱佳。

  「尚兄误会了。」

  「是吗?」她讶异的扬眉,「难不成对我有非礼行为的是另一个秦忆风?」

  他神色自如的扬眉而笑,「那是在下一时不察中了幻药﹃想入非非﹄所致,想来尚兄这样大度的人,应该是不会计较才是。」

  她暗自磨牙,她说的是官道上的公然调戏,这家伙居然敢给她偷梁换柱,够无耻。

  「那秦大侠现在对小弟穷追不舍,难不成是要郑重其事的道歉?」

  「如果尚兄坚持如此的话,在下倒也不介意道歉。」他笑着走近两步。

  「这多不好意思,不过秦大侠坚持的话,那最好是实质性的,比如赔个黄金万两。」

  她还真敢狮子大开口,他好笑的瞅着她,看得她没好气的调开视线。

  「瞧这天色,恐怕会有一场大雨。」

  他抬头看着被乌云遮住的天空,「是呀,所以我们还是找个地方避雨吧。」

  要不是他一直阴魂不散的跟着,她犯得着跟他耗在这荒郊野外连打尖的宿头都错过吗?想到此,她不由得瞪了某人一眼。

  他仍是一脸笑容。

  懒得理他,她从青石岩上跳下,继续赶路,而他继续跟着。

  她的头开始疼了,现在是怎样?轻功比她好就可以藉以武力欺负人吗?

  「轰隆」一声,一记闷雷在头顶乍响,差点吓掉她半条命。

  「没事吧。」整个人被搂进一具温暖的宽大胸膛,让她险些跳出胸腔的心慢慢回到原位,但下一刻又一把推开他。

  「当然没事,鸡婆!」老天爷,要劈也是劈这个臭男人,怎拿她这个弱女子开刀呢?

  他笑而不语,继续跟着她,不过,这次却是与她并肩而行。

  举目望去,荒山野岭,她到底是怎么走到这条人烟罕至的路上来的?

  斜睨了身边的人一眼,祸根啊,要不是为了躲他,她会迷路走到这种连鬼都看不到半只的地方吗?

  真是越想越恼火,她忍不住要爆发了……

  「找到山洞了。」他轻快的声音突然响起,及时拯救自己免于暴力。

  他们一走入山洞,立刻下起倾盆大雨。

  雨越下越大,一阵阵冷风从洞口灌入,他们不得不向洞内深处走去。

  秦忆风在洞内找了一些枯枝生火。

  尚香则找了一个离火堆较远的地方席地而坐,托着腮望着火苗寻思下一步该怎么走。

  坐在火旁的人一点儿都不避讳的直盯着她,表情饶富兴味。

  洞外的狂风暴雨与洞内的异样沉默形成鲜明对比,只有燃烧的柴火偶尔爆出哔剥声。

  幽幽地叹了一声,她闭目打坐。

  他微微扬眉,有时看她挺毛躁的,有时却又感觉她极为老谋深算,即使与她相识多年,他仍旧不是很了解她,又或者她并不想被人了解,总是虚虚实实、变来变去。

  「尚兄。」

  她闭目不言,犹如老僧入定。

  「尚兄,不饿吗?」

  「……」

  「这雨一时半刻怕是停不了,可能连下几日,尚兄有何打算?」

  「……」

  无论他说什么,她都是沉默以对。

  到最后,唱了许久独脚戏的人干脆坐到她身边。

  然后,两个人都没再说过一句话。

  一道闪电划过洞口,远处的闷雷声随即而至,让闭目打坐的她微微一颤。

  「尚兄怕雷吗?」他状似漫不经心的问,双眼紧盯着她。

  「雷不是只劈坏人,我为什么要怕?」

  瞧她一脸镇定自若,他差一点喷笑,雷如果真的只劈坏人,她恐怕长不到现在这么大吧。

  「说得是,天打五雷轰的人一定是恶贯满盈。」他忍笑附和,如果她此时睁开眼,一定会发现他的表情极其扭曲。

  「所以毒誓是不可以乱发的。」她微微撇嘴。

  他若有所思地望着她恬静的侧脸,而后眸底闪过一抹异样的光彩。

  「尚兄今年贵庚?」

  「如果秦大侠家里尚有待字闺中的姊妹,请免开尊口。」

  他为之失笑,即使有也不能给她这个假男人说媒拉线啊。不过,他不介意跟她闲扯下去,「难道尚兄已有婚配?」话一出口,才蓦地想到一件至关要紧的事,她会不会已经名花有主?

  「关你何事?」

  「尚兄一表人才,在下见才心喜,确是想跟尚兄攀上一丁点的亲缘。」

  她睁眼看他,嘴角微微扯动,「哦,小弟以为听到的是你见色心喜呢。」

  秦忆风的额头掉下无数条黑线。

  「碍于秦大侠的情感归向,小弟对于秦氏姊妹的品行多有疑窦,故无论小弟是否已有婚约,都不会跟秦家有半点的关系。」

  真厉害,一竿子就把秦氏一门男女老幼全部打翻落水。

  深吸口气,他努力平息激动的心绪,与她交锋动怒便会自乱阵脚,年少时的教训足够他受用到入土的那一天。

  第三章

  显然某人很有当乌鸦的潜能,大雨果然如他所说连下三日都没有停的迹象,而他们的肚子也唱了三天的空城计,再唱下去,恐怕就只能唱五子哭墓了。

  「乌鸦,你会唱戏吗?」

  「乌鸦?」秦忆风微皱眉。

  「你呀。」

  「我?」他愕然的指着自己,「乌鸦?」世上有像他这样貌赛潘安、才过宋玉的乌鸦吗?

  她马上指着洞外的滂沱大雨,「就是你这只超级大乌鸦,说什么要是这雨下起来不停怎么办?好了,雨真的如你所说下个不停,请问秦大侠,我不叫你乌鸦难道要叫神仙吗?」

  「这我不反对。」他忍不住咕哝一句。

  「秦乌鸦,你到底会唱不会?」

  「不会。」他又不是戏子,怎么可能会唱。

  「没办法五子哭墓,想不到一子哭丧也不可得,真是晦气。」

  秦忆风忍不住瞪她。

  她也毫不客气的瞪回去,「再不吃东西,就算有人哭我也没命听了。」饿死她了,肚子一直咕噜叫,丢人啊。

  他嘴角不禁上扬。「你要真想听,日后不妨儿女成群时,让他们提前演练给你看。」估计她十成十会这么做。

  「要是你这只乌鸦能烤来吃就好了。」眼巴巴看着洞外,仿佛看到了满山遍野的美味佳肴,口水顿时旺盛了起来。

  「我去找吃的。」她死撑着不肯冒雨出去大半是为掩饰自己的性别,再耗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万一真惹恼了她,天晓得她会使出什么鬼主意来。

  瞧着他的身影消失在雨中,她撇了撇嘴,「这种鬼天气,你以为野兽会跟你一样在外面瞎晃啊,真是笨!」从怀里掏出一只油纸包,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靥。

  香气四溢是秦忆风返回山洞时的第一感想。

  当看到某人快乐翻烤手中的蛇肉时,他不禁张大嘴巴,出去找食物的是他,怎么她手里的猎物反而比他多?

  尚香笑咪咪的望着他,「聪明人跟笨人的区别就在于此,秦大侠可明白了?」

  他现在只明白一件事,就是某人的无良行径再添一桩。

  忍住受的鸟气,将猎到的山鸡放到火旁,他开始脱身上的湿衣。

  她只是抬头看了一眼,继续若无其事的翻烤手上的食物。

  若不是非常肯定她的身份,他会相信眼前的人是货真价实的男人。

  「尚兄──」

  她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继续盯着火上的蛇肉,好香、好香……

  秦忆风不动声色的在她身边坐下,仔细观察她的神情举止,从眉到眼,一路以降来到被衣领遮掩的脖颈……

  「秦大侠真的爱上小弟了?」

  冷不防她爆出这样一句话,害他被口水呛到,咳得双眼泛红,痛苦异常。

  她不想就此放过他,转头跟他脸对脸、眼对眼,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算命先生说我今年会有桃花劫,可是若是这样的烂桃花,不要也罢。」

  她摆明就是要玩他,很好,他咬牙咽下一口血。

  「尚兄真是爱说笑。」

  「是吗?」她扬眉逼近他,「可我刚刚以为你打算对我伸出狼爪呢。」

  「是吗?」他深吸一口气,鼻翼间缭绕的都是自她身上传来的淡淡异香。

  「难不成你坐这么近是想驱寒?小弟不知道自己还具有火炉的功效。」

  他如玉的俊颜顿时泛起异样的红晕,他得承认自己的厚颜程度远远不及某人。

  「噢噢,脸红了哦。」偏偏尚香还很不给面子的说出来,让他越发困窘,逃难般的移坐到火堆的另一边。

  「对嘛,距离产生美,离得太近,美感就会消失。」

  秦忆风突然有种两人相隔很远很远的错觉,她的身上充满了谜,而他很想将迷雾一层一层的掀开来,接近那个最真实的她。

  那场雨竟然下了半个月之久,当雨势停顿,他们走入城镇时,相较秦忆风衣裳发皱、长发凌乱的脏污形象,尚香就显得格外的神采飞扬,简直像刚刚由家里出来一般。

  同样在山洞落难半个月,她就是有办法让自己周身散发淡雅清香,而他不用凑近闻也知道自己衣服上有股怪味道。突然一道灵光劈进脑中,原来她坚持不肯出洞觅食,是不想衣物淋雨,并不是担心泄露性别。

  真相往往就是这样残酷。

  落魄的江湖客与一眼看去是江南才子型的儒雅书生,通常店家较欢迎后者,所以某位江湖大帮派的少主明显不如翩翩少年书生吃香。

  秦忆风原本可以很豪气地掷出一锭金子嘲笑店家的有眼无珠,奈何老天决定让他当回彻底落魄的江湖客──他的钱袋不见了!

  「来来来,秦大侠,今天小弟做东,咱们乐和乐和。」

  望着她脸上异常灿烂的笑容,他的脑中闪过一个模糊却又大胆的猜想。

  「小二哥,好酒好菜只管往上摆,越贵越好。本公子今天要请客,莫要让我丢了脸面才好。」她大剌剌地将一只钱袋扔到桌上,几锭金子滚出袋外,小二马上回厨房报菜。

  秦忆风死盯住那只钱袋,袋身由天蓝色的丝绸缝制,上面绣着一朵白色的玉兰花,绣工极精湛,让人看到便依稀嗅到了花的清香──这些不是重点,重点是这只钱袋明明是他的!

  「秦大侠喜欢小弟的这只钱袋?」她嘴角飞扬,一脸调侃。

  他不置可否,只是由盯钱袋改盯着她看,有时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

  尚香脸不红、气不喘地接着说:「这是小弟的表妹特地绣给小弟的,包含着表妹的一番心意,上面的绣图还暗藏了她的芳名,故即便与秦大侠共患难,小弟也不能因你喜爱便将钱袋给你。」

  明知她在信口雌黄,秦忆风的脸却有些挂不住,这是他表妹托他母亲转送的,碍于母面他才不得不收下。然而,此刻由她嘴里说出来,他竟然无端地心虚起来。

  值!真值!

  她低头状似饮茶,实则掩饰自己嘴角的笑意。能看到一代大侠不知所措,就算再跑到秦家当半年奴仆也是值得。

  小二适时上桌的凉菜拼盘,打破了两人之间略显尴尬的沉默气氛。

  「来,秦大侠,小弟以茶代酒,敬你一杯。」尚香先示好。

  秦忆风举起杯,抿了抿唇,「我们两人也算共经患难,尚兄一直以大侠称呼在下显得生分了些,不如以兄弟相称如何?」

  「兄弟?」

  「在下今年二十有三,不知尚兄贵庚?」

  她秀眉微挑,把玩着手中的杯子,「兄弟并不是人人可做。」哦,懂得用迂回方式套问底细了,好,跟你玩。

  「在下不曾怀疑过尚兄的人品。」他微笑。

  她抿抿唇,有你的,居然指桑骂槐。「不瞒秦大侠,小弟为人确实难如松骨梅品,秦大侠要三思啊!」

  「金无足赤,人无完人。」

  「秦大侠当真执意要兄弟相称?」

  「自然。」

  「好吧。」她的表情甚是勉强,让某人的眼角忍不住微微抽动几下,「那便兄弟相称好了。」多一个天剑盟的少盟主当兄弟,百利而无一害,她就随意吧。

  「那好,我们对天盟誓就此结拜。」秦忆风拉起她就往地上跪去。

  「什么?结拜?」她难掩惊讶。

  「对,有酒楼的众人为证,我们在此义结金兰。」

  结拜责任过重,她要慎重考虑。

  「皇天在上,后土在下,我秦忆风在此起誓,愿与这位尚兄弟结为异‘性’兄弟,从此甘苦与共,不离不弃,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月死……」

  「等一下!」她不顾形象的捂住他的嘴阻止他继续讲下去。

  「怎么了?」秦忆风好心情的问。

  「你比我年长,同年同月死的话我也太吃亏了,不能这样发誓。」赔本的买卖她绝不做。

  「那你觉得该如何起誓?」

  「你应该这样说,」她一本正经,「皇天在上,后土在下,在下秦忆风在此立誓,愿与这位公子结为异姓兄弟,从此他的一切灾祸俱由在下承担,所有喜福由他承受,他日若有违背誓言,甘受天谴。」

  客栈内旁观众人心里嘀咕,老天若有眼,此时就该劈道雷下来给你。

  看着她,秦忆风脸上漾起欢愉的笑,「我如果这样说,你就答应结拜?」

  她犹豫了一下,「你肯这样说,我就结拜。」为了不犯众怒,她还是识相点答应得好。

  于是,秦忆风照本宣科的把她刚刚的话讲了一遍,然后望着她。

  「做什么?」她装傻。

  「该你了。」秦忆风提醒她。

  「皇天在上,后土在下,我与秦忆风在此结为异姓兄弟,从此之后祸由他背,福由我享,他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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