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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无双剑法-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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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欣一怔道:“跟不上人,跟着他的影踪追赶不成么?”
  “对,谢大侠今天把你带去就好了!”苏静仁道。
  苏欣听哥哥赞同她的说法,高兴得笑起来,她父亲和凌无灵俱是疑惑不解,呆呆地望着苏静苏静仁连忙解释道:“谢大哥有了她这个累赘,说什么也赶不上敌人,不早就回来啦,免得大家坐在这里空着急!”
  听得他这样的解释,他父亲绷着的面孔松驰下来,摇了摇头,心道:“年轻人在一起,倒是无忧无虑。”
  欣儿听了哥哥的话,气得直跺脚。
  这样,自是—夜等得不欢而散。
  不单这一夜,连续几天都听不到谢羽晔的半点消息。苏鸿图到处派人打听,仍然毫无结果。
  凌无灵虽然郁郁不乐,有苏静仁和苏欣不离左右地陪伴着她,倒也不怎么寂寞。尤其是苏欣,成天缠着她学功夫。小姑娘热情活泼,又善体人意。凌无灵喜欢独居一室,欣儿即安排好住在花房旁边,一间精舍住宿,不让任何人走近,只许她的贴身丫鬓荷花侍候她。凌无灵也真的授了她不少武功:气功、轻功、剑式,天天让她掺杂习练。
  欣儿小小年纪,酷爱练功,绝非凭一时之兴趣,乃是生在武学世家,受其熏陶的结果。
  这样不知不觉过了月余时间,她武功居然大进。
  苏鸿图开始只觉小孩子闹着好玩的,也未放在心,直到有一天,无意间在花园见到欣儿练剑,见她出剑如风,进退有方,身法轻灵,剑式精妙,不禁一喜,单指剑术而论,静仁此时未必比她强多少,若是照此习练个三年五载,做父亲的也会被她赶上来。
  苏静伯乃武学的大行家,心里清楚,女儿固然天资疑慧,勤奋好学;若无良师指点,未必能够精进如斯,便有心计欣儿跟凌无灵习练,怎奈男女授受不亲,而无灵小小年纪未必肯收徒,而且她心里只想去寻找义兄谢羽晔。“盘石山庄”虽好,却非她久留之地。
  思来想去,只有如此这般,才是上策。当下心中一合计,把厨房管事的老妈子刘氏请了来,这王刘氏年纪不大,三十来岁,又能说会道,正是他心中作月老的最佳人选。
  苏鸿图把自己的一番心思对王刘氏一说,王刘氏受宠若惊满口答允,当下心中打好说间底稿,趁凌无灵午间休息时候,兴致勃勃地轻轻推开房门,裣衽一礼,侧向坐在无灵对面,打开了话盒子。
  她先从终南山上发脉,绕了一个大弯子,说了一大堆成家立精心的客套话,方道出苏庆主的女儿意欲雀屏中选,收凌无灵为婿。
  凌无灵听得心中一愕,一时手足无措,略一思索,想好了退辞。
  “小生正在习练师门绝艺,十年之内,不准提及婚姻之否则,受师门重责事小,自身将走火入魔,终身残废。是以,庄主好意小生只能心领,烦大妈在庄主面前替小生说几句好话。”王刘氏听她如此说,只得扫兴辞出。
  待王刘氏出门,无灵心中好生烦闷。好端端地惹出这场麻烦,便决计离开“盘石山庄”,去找谢羽晔。
  苏家满门对无灵依依不舍,尤其苏鸿图,许婚未遂不说,女儿武功未成,半途而废,心中依然惋惜不已只望着无灵直叹息。
  凌无灵见此情形,心下不忍,当下言明,等寻得谢羽晔,有机会再来“盘石山庄”,两人各授他兄妹武术,特别是欣儿妹妹,定要让她武功有成,即使自己不能传授她武功,也要替她找个好师傅,苏鸿图方转忧为喜。
  苏欣觉得无灵言之凿凿,一个劲地要“无灵哥哥信守诺言。”
  离开“盘石山庄”,凌无灵只身一人,依循那晚谢羽晔的行踪,向北急驰。可怜谢羽晔中途折转向西,无意中错开了凌无灵。
  奔行大半日,己近黄河岸边,路上遇一担柴樵夫。探询之下,樵夫告诉她,数日前在山中砍柴,眼见一前一后两人向东而去,显然在奔行追逐,至于年龄和衣著打扮,因为两人行走如飞,实在跑得太快,只见人影一闪已不见踪影,哪里能辩别。
  第三天中午,路经一个大镇甸,一打听,才知此地名日“风牌店”,正在一家店中打尖,偶遇“百臂金刚”顾全。
  顾全待无灵非常客气,远没有那日在路边小店的傲岸气质。两人谈起别后情形,方知数日前,顾全遇到一个名叫花子模的青年,看他长得俊俏,却是贼眉贼眼的样子。当夜,两人宿在一座客店。花子模偷偷从客店窜到一大户人家。顾全起初以为他行窃,哪知他窜入人家闺阁中欲行采花,顾全气得火冒三丈,当即与他在阁楼上打起来。
  此人武功不弱,却奈何不了顾全的“大力鹰爪”,顾全一招“黑虎掏心”险些抓中他胸腹,惊得花子模抱头鼠窜。顾全紧追不花子模轻功高超,连忙追赶了一日一夜,仍然被他逃脱。顾全好生懊恼。
  仔细打听,才知这花子模绰号“夜猫子”,乃豫、鲁一带的采花花大盗,顾全深悔未能除掉这个武林败类。两人尽兴畅饮一番。顾全要去金陵办事,两人从酒店分手。
  凌无灵又只得独自一人到处打听谢羽晔的下落。这一日,走到一处山涧边,见那溪水清沏,周围人迹杳无,送打散发髻独自梳洗一番。梳装已毕,恍觉有人偷觑,急急隐踪搜寻,结果毫无踪影。无灵生怕被人窥破自己的女儿身,匆匆向西一处市镇奔去。
  时已过午,走过一处树林,忽然听得兵刃撞击之声,连忙循声近前。至一边。一天有好几回,无灵开始无所谓,以为这是各人的习性,及至射来的眼光越来越频繁,心中就生了几分戒备。
  第三天,他们来到一处名叫“枫树湾”的小镇子,孙可望在镇子边找了一间客店住下。
  天刚擦黑,孙可望便说他身子不舒服,—个人关门睡觉。留下无灵一人,颇觉无聊,也自回房。
  在自己房中,盘膝打坐,参修内功心法,将师门绝学“九风阴气”发动,霎时周身气脉流转加剧,九幽阴气护住周身。
  九幽阴气不同于谢羽晔的“昊阳神气”“昊阳神功”一经发动,真气激荡,周围丈许范围中,都为真气所慑,声势显赫。‘九幽阴气’仅在身边尺许护体,并不随内息的急速流转而振荡。因为真气在脑脉中,成一条粗线带着体内血脉奔涌。
  因为无灵贯注真气的剑招,无声无息,没有带煞剑气。虽然刚猛颇觉不足,但是,出招时,对方防不胜防,击无不中。除了谢羽晔这样的绝顶高手,能够觉察其来势,即是一流武林好手亦难防御。原因就是无剑气,甚至连搅动空气的气浪也没有。
  她是以攻击为主,其杀伤力可想而知,是以,寒月神尼绝不轻易将这“九幽阴气”和“两仪九幽神剑”授人。弟子中也仅有无灵一人得其真传,因为师尼发觉她不但资质甚佳,是练武的好材料,而且,见无灵生性嫉恶如仇,为人正真爽朗,没有那偏狭妒忌的习性。
  “九幽阴气”一偕护身,有如铜墙铁壁,即使强敌来攻,也无可奈何,非但刀、剑暗器难得入身,连毒气也不能攻入……
  凌无灵入定运功,真气走遍全身多处穴道,不觉已有两个时辰,颇觉周身舒泰。收功后,正准备躺下睡觉,忽觉室内空气有异,马上意识到有人施招暗算,立即闭气凝神。
  只听得窗外“吱吱”声响,声音微弱。过了一支香的时光,听得窗户“轧轧”响动。片刻之后,有人已轻轻把窗户启开。无灵干脆悄悄倒在床上,静观待变。只觉风声飒飒,一条人影已站在床边。
  “乖乖,你这小美人儿,想得我好苦,今天总算没有白费力气,倒要尝尝鲜!”
  好熟的声音,原来是孙可望。果然是他!昨晚她就觉得门外有异,只是无人进门,她当时就怀疑是孙可望所为。
  孙可望说话这间,双手急急抓向无灵。就在他的手即将触及无灵身体的瞬间,她的身体突然向床内移开,好像有把她的身子拉向床里一般。孙可望双手抓空,情知无灵有备,但实在不甘心到嘴的肥肉跑掉,欲火中烧之际,心想一个女孩子能有多大本领,何况近身搏斗,男子的体力比女子大得多,即使她剑术高绝,也不能施为。这小子从来色胆包天,多少女人毙于他手下。他不及细想,和身向无灵身上扑去。
  凌无灵用“移形换位”之法,把身体平平移出,“噗”的一声,孙可望又扑了个空,身子整个儿趴在床上,孙可望神志立即清醒,心道:“不好!”双手在床上一按,人已如箭离弦,向窗口射去。
  也是无灵一时大意,以为他跑不了。岂料他轻功高超,无灵身子一离开床位,不等着地,腰身急缩,双脚点地,一个“鲤鱼打挺”站直身形,就这么误得一误,孙可望已冲出了窗口。
  凌无灵见他身形一晃,情知不妙,转身急急窜出窗口。孙可望已在数丈开外。凌无灵提一口真气,发力疾追而前。
  两人轻功都不弱,无灵强在内力雄浑,几个纵跃,已把两人距离缩短了许多。二人一前一后向镇外奔去。不一刻,已远离镇甸。孙可望径直一个土丘上窜纵而上。
  待到得土丘上面,孙可望身子慢慢停下。此时无灵离他不过丈许,见他停下,也自止步不前,防他暗算,并暗暗运功,把真气遍于全身,作势欲斗。
  孙可望人—停,转身对着凌无灵,连声冷笑。
  “哼哼,你的胆子倒不小,居然追到这里来了,莫非定要见个真章!”
  “哼,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无灵气得“嘿嘿”冷笑:“竟然跟踪我好几天!”
  “没有什么,只是喜欢你小妞儿长得漂亮,哈哈!”孙可望大笑道:“那日溪边一展妙容,尊驾真个把我迷住了……”
  无灵恍然大悟,那日在溪边偷觑的原来是他!几天来的情形,即刻了然于胸。思忖半晌之后,冷冷说道:“莫非你就是……”
  “我就是人称‘夜猫子’的花子模!那日前欲夺下被挟持的年轻女子,再来找你。谁知你自己找上门来,还动了侠义心肠,助我一臂之力。既然如此,我们就做—对露水夫妻吧,哈哈!”几句话说出来,气得凌无灵浑身颤抖,捏着剑的手都出了汗,汗水在手心一滑溜,陡然使她警觉。她此时面对着的是江湖上的采花大盗,身手不凡,经验老到,决不可心躁气浮。当下,强制压下满腔怒火,气定神闲地静立当场,不紧不慢地跟他说话。
  “你的春秋大梦醒了没有,你倒是露两手给我瞧瞧!”
  花子模见她这样说,误以为她心存怯意,又笑道:“你若是跟着我,在下决不会亏待于你……”
  “你”字刚落音,凌无灵剑已出手,一招“玉女投梭”急刺当胸,她面对江湖败类,毫不容情,出手尽是杀着,狠辣无比。
  花子模未料她出剑这样迅急,说打就打,慌不叠地后退三尺,随手执剑,还一架“横架金梁”。这里又一招“横指南天”“划破天河”。一招接着一招,如惊涛骇浪般层出不穷。
  霎时把个花子摸裹在剑网中。
  她的剑势本以攻击见长,此刻抢了先机,兀自着着抢攻,杀得花子模手慌脚乱。饶是他武功高强,剑术有道,一时竟被迫得透不过气来。只觉剑幕重重,排山倒般向他涌来。尤其是对手出招无声无息,影子缠身,神鬼难测,只得尽平生之力,急速展开独门绝活,把手中剑舞得呼呼生风,织成一道剑网,暂时挡住潮涌般的剑势。
  耳听得“叮叮当当”的一片金铁交鸣之声,尖厉刺耳。仅仅五十招光景,花子模已败相呈露,吓得他三魂去了两魂,魂飞天外。心无多想,急施一招“孔雀开屏”,集尽全身功力,荡开来剑,就势一滚,只见他左脚点地,向斜方比纵腾跃起,意在取长衫短,展开轻身功夫,一走了之。
  凌无灵急忙举剑架格,以为他要施展什么绝招,正凝神以待,呆得一呆。就在这弹指间,花子摸双肩微耸,人已倒纵而去,凌无灵才知上了他的当,旋急双脚点地,向前急跃。同时,真力凝集左手,人在空中,向前猛发一掌。
  这一掌,她用了中层劲力。一来人在空中,二来两人相距二丈开外,力道颇嫌不足。饶是如此,掌力也把花子模震得那身子向前打了几个趔趄,险些摔倒,纵跃势头大减,身体已经受伤。
  花子模心想:“若她再发一掌,自己岂不要重受重伤,不能坐以待毙。”又道是因兽犹斗。他虽受伤,却并不重。他急转身双手—扬,一对铁蒺藜,对着无灵急射而来。
  无灵正自奔跃之中,两枚铁蒺藜分击她的胸腹。花子模受伤、转身、发暗器,虽只是弹指间的事,纵腾中的凌无灵,身子始终未停。因此,她与花子模的距离缩短了许多,二人间距不过丈许,躲闪已来不及,她急旋于中剑将两枚铁蒺藜击碎,打住身形。
  谁知这个采花大盗,用是打暗器的高手。随着铁蒺藜碎落,弹子、钢镖、飞蝗石如雨般接踵而至,劈头盏脑地向着凌无灵全身上下招呼上来,逼得无灵展开剑式格挡。
  二人距离近,暗器力道又强,无灵虽剑术精巧,强劲暗器对她压力也不小。只听得“吱喳”连声,铿镪刺耳,饶是无灵将真力贯注剑身,兀自震得手臂微微酸痛,加之她的剑式,以攻击为上,这样的一味防守,特别吃力,内力消耗甚重。心道:“暗器不断,稍有疏漏,不堪设想。与这种无耻之徒交手,受不得半点伤损。否则,会受他的凌辱,至万劫不复之地!”
  心念电转,打定主意,脱开暗器网,
  岂料花子模更是惊慌万状,手中暗器已经不多。自己打暗器手法虽高,也颇费力气。身体业已受伤,未及调息,暗器又用完,自己要跑也跑不动了,心念及此,杀机陡起。
  本来,小姑娘美貌如花,实在舍不得取其性命,欲玩弄于股掌间,遂他色欲之愿,试想他花子模,武功尚不及凌无灵,如何能够生擒活捉别人。这也怪他色胆包天而自不量力。
  现在已是生死攸关的时刻,鱼死网破在此一举,采花贼哪有怜香惜玉之心!
  花子模猛然一招“满天花雨”,撒出一把蓬银针,银针细于麦芒,长不过寸许,根根针上淬毒。此毒不同一般,乃剧毒“见山红”。只要有一针上身刺破皮肉,则见血封叫做,无药可解。除非事先将解药敷在皮肤上。
  花子模这招“满天花雨”,乃是用“摘叶飞花”的暗器手法打出去的,劲力非同一般,乃是花子的拿手绝活。他自出道以来,还没有人躲得开他的如此—击。是以,他信心十足地等着看这小美人儿香消玉殒,陈尸当场。
  好个无灵,则那满天银针,烟雾般随着那“嗤嗤”破空之声急射而至,说时迟,那时快,内劲暗动,双肩晃动,一招“白鹤冲天”,人如一道箭矢向空中射去,离地三四丈,银针自脚下冲过。
  凌无灵身子未停,左脚在右脚上一点,身子斜向空中继续升腾二丈有余,人已到了花子模头顶上空。
  无灵双足缩至腹部,身子前翻,头下脚上,如老鹰扑兔。无灵把剑含在口中,两掌凝聚内家真力,合掌向花子摸头上击下。
  此招乃“天雷炸地”,是她师门绝技。艺成之后极少施为。只能在无灵保身或对十恶不赦之逆贼淫徒,方能施为。今天无灵正好用来一试。
  花于模银针撤出,不见凌无灵身影,正自诧异,猛觉头顶生风,心中一凛,情知不妙,急欲躲避,迟了,凌无灵双掌巳至。
  “轰!”如晴天惊雷,凌无灵藉反震弹力,一个后翻,卓立当场,注目一瞧,自己都吓呆了。花子模已成—堆烂肉陷在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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