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爱小说网 > 武侠电子书 > 无双剑法 >

第35章

无双剑法-第35章

小说: 无双剑法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女子自称名叫李素贞,“长山派”一住月余,无事总来万焕山住处为其洗衣洗衫,说几句闲话。一日,谈起武术之事,李素贞求万焕山教习她武术,说得女子没有本事受人欺侮。
  万焕山欣然允诺。习武之中,两人眉来跟去,渐渐有了肌肤之亲。一天晚上,两人练剑至深夜,帮中众弟子均已入睡,四周寂静无声。万焕山带她到自己房中翻阅剑谱,二人挨得很近。万焕山见她衣着单薄,酥胸显露,颤巍巍的双乳,挑逗得方焕山欲火高涨。一时色胆包天,将李素贞紧紧搂在怀中,脸挨脸的狂吻一气,双手摸到女人敏感部位,二人脸上身上大烧大燎。谁知李素贞被他燎得性起,兀自将各人衣服扯下,两个人赤身裸体拥在床上,枯柴烈火般初试锋芒。云雨已毕,免不了一番海誓山盟。次日,请出师弟殷维池为媒,从中撮合。
  李素贞做了压寨夫人,不知怎地,四大金刚对她唯命是听,她的权力竟然超过了万焕山,内内外外地一手遮天,把个万焕山搁置一边,成了名副其实的傀儡王。
  万焕山毫不在意,惟拥娇偎翠极享温柔之乐之事。俱事由着她独断专行,进而她才对万焕山道出了真情。
  原来她乃是‘巨灵教’红护法,‘夏狐’的门下弟子,本名红牡丹,为的是‘巨灵教’为作天下第一大帮,帮主非常想利用“长山派”,尤其赏识帮主的武功高强,特派她前来“长山派”联络,与“巨灵教”共图天下,她的一席活,说得万焕山又惊又喜,惊的是自己有了靠山,可以南面为王。
  “巨灵教”教主姜铁庵确实待他不错,几次召他去贺兰山,并传授他“万血煞功”内功心法。从此,他安心立意听命姜铁庵的指挥,俨然以山东武林霸主为尊,放手干了几件震动武林的大劫案,江湖道上的朋友似乎不卖他的账。鲁东莱阳出师不利,不是他亲自出马接应,四大金刚的老幺殷维池险些彼人暗算。
  那一次,万焕山是红了眼,几乎把围攻他们对手斩尽杀绝,从而也就与山东道上的武林朋友结下了梁子。
  这个梁子结得太深“长山派”几乎被江湖朋友群起而攻之。为此他们严加戒备,且有,巨灵教’撑腰,似乎也有恃无,恐,怎知山东境内的黑,白两道朋友,一股一股的搔扰和围剿他下山的弟子,“巨灵教”又远在贺兰山,远水难浇近火,这些情况,给“长山派”添了不少麻烦,不久,红牡丹召集天下弟子想个万全之计。
  有人主张去济南礼聘吕班,这吕班乃山东济南府的山名秀才,家财万贯却无视功名,十八岁乡试落榜;第二年再也不图上进,一头钻在家里穷读书。偶遇少林寺高僧指点迷津,异想天开做起了鲁班传人。从此隐居在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几乎断绝了与外界的联系,谁也不知道他在家干啥?“长山派”中有一位弟子要他妻舅,却了解他在家中的详情。
  原来他在家中,一心研制各种机关暗道,有那梁上君子光顾他家中,不知怎么的就作了道,被禁制在花园中,更有线上的朋友,趁夜人吕府做买卖,四个高手瞬息被生擒活捉。吕班并不难为这些人,好言相劝,并相赠盘缠,送出门外,从此无人再敢擅闯吕府。
  若能请动此人,在“长山派”巧布机关,任他千军万马又何惧!只是此人性情孤僻,既不图功名,当然视钱财如粪土。金钱利欲既然扛动不了他的心,又如之奈何?有人主张绑架劫持。红牡丹坚持不允,声言此乃是下下策。欲做江东说完,大家心中有数,无论“巨灵教”
  还是“长山派”,似乎在外面的名声并不如何雅,身为秀才的吕班,焉能不明事理。
  众人一时无许可施。万般无奈,万焕山只得派他妻舅先去他家,一探虚实,此人亦薄有口才,去他有一经试探,岂料吕班满口应承,只是要求山中隐秘行事,不带家小。
  红牡丹诸人喜自不胜,他们未料吕班久居家中,一心钻研五行八卦机关暗道,耳目闭塞,不问世事。今日居然有人赏识他的巧匠异功,且提供材料帮手,他正巴不得—试高下。
  吕班一到山寨,立即动手,按山势地理划图设计,先打通地下暗道,后设机关布置。两个月的施工忙碌,又自远方重金礼聘无数石匠,铁匠,木工,暗暗大兴土木。正自要通地道暗室,准备安设机关,吕班突然一病不起,把个好端端的的正准备安装施工的各类暗器机关没施,搁置起来了。
  至今已有几个月毫无动静,吕班躺在暗室中独自养病,万焕山派人四下请来医道高明的先生,为他诊治均不见效。药吃了上百副,吕班还是面前黄肌瘦毫无生气。
  “他现在哪里?”谢羽晔问道。
  “在下面地室中,”解孝通道。
  “请你带我们前去会他一会。”谢羽晔道。
  解孝通连忙前面带路,谢羽晔和马鸿凡二人跟随他前去,其余人仍留在厅室中。
  解孝通引他们至厅室后面的屏风间壁处,打燃火折,拉开一块大石板。偌大—块石板,至少有好几百斤,解孝通随手轻拉,石板即慢慢向一边滑去,声息俱无,灵活之至,果然有些门路。石板开处,露出阶级。
  三人沿石阶而下,走完了十级阶梯,便是地下甬道,地道呈拱形,有丈许高,并排容得四人走路,“嗡嗡”有声。甬道幽长,有丈许高,并排容得四人走路,“嗡嗡”有声,甬道幽长,迂回曲折,两壁有不少洞眼,均能容得一下人进去,像是岔道。走了好长一段弯弯曲曲的甬道,谢羽晔估计有百丈之遥,三人来到一个石门边,解孝解用手在门边的扶手上轻轻一旋,石门慢慢向一边无声无息地滑去,好机关!谢羽晔和马鸿凡暗暗嗟叹不已。
  石门后面的洞室不小,里面摆置着桌、椅、书案,墙上挂着各式各样阵图书画。解孝通告诉他们,平常一般人不能进此石室,只有万焕山夫妇和四大金刚知晓门上机关,能够随时进来。
  “吕总管!”解孝通对着隔室提高声音说道:“有人前来探视阁下病情。”
  “请进!”一个有气无力的声音在右边邻室轻轻响起。
  右边石壁移开又露出石室,比他们站着的这间略小,里面摆着一间大木床,同样有桌、椅、板凳。谢羽晔望了一眼马鸿凡,三人悠闲人吕班的居室。吕班已经自床上坐起,背靠床边。
  谢羽晔看吕班剑眉朗目,好一个英俊须眉,只是面黄肌瘦,显然久病,却难掩昔日风采。
  解孝通连忙向三人互相介绍,谢、马二人也不客气,各拉一把椅子坐下来。谢羽晔把上面发生的种种事故和目下的形势,简要的介绍了一番。
  出入意料的事情发生了,三人不禁一怔。只见那吕班自床上一跃而起,口里喃喃地说道:
  “谢天谢地!”三人好生疑惑不解。
  吕班望着他们哈哈大笑,完全不似—个有病的人,说话声音洪亮。
  “吕某以为,此生难得生还,岂料苍天有眼,善恶有报!”吕班说道。
  谢羽晔示意解孝通去地室口守候。
  当下吕班说出一番言词,二人大喜过望。
  吕班自小资质不浅,自父母去世,守孝三年,其间饱读经书,学通了《易经》自此羽于功名利禄,整日钻在书山文晦里过日子,不要说见外人,即使妻儿,也十天前月难得见一次面,尤喜那些机关阵图剑谱—类外道异学书籍。
  守孝期刚满,家里来了一个“少林寺”高僧,年约七旬开外。
  吕班对老和尚颇有好感,谈起武功一道彻夜不眠,老道发觉他对天下各门派武功了如指掌,许多招式口诀,老道居然被他问住,使老和尚大为感叹,立意传授他武功。先授拳术后习内功,吕班举—反三。老和尚在他家住了一年,几乎是倾囊相授。更使老和尚奇怪的是,这个书呆子岂料嗜武如命,老和尚内外功夫博大精深,吕班已全通路,所欠的是火候未到,依他的资质和嗜武如命的性格,由浅而精实在不难。老道见他武功有了扎实基础,离别他往。
  临别时,谆谆告诫他武功习成,须得行侠仗义,择主而事,不可轻举妄动。
  送走了师父,吕班隐居在家,昼文夜武。再过二年,又亲自动手,在家中制作暗道消息,把个偌大的花园和厅堂,布满了机关暗道,还有各种五行八卦阵图,慢说是人,即使飞禽走兽也难得入园,树上常常挂着许多鸟雀,室中蛇鼠无存。家人出入,均得依法而为,不得擅越雷池一步。
  一年前,妻舅来家,言及“长山派”时常打富济贫引起官家富户的报复,欲报强敌,请他出山修设防务机关。
  吕班久居家中,虽在济南闹市,却是门庭罗雀,闭目塞听,他又是一个狂放不羁,行事仅凭一已之好恶之人,居然欣然应允。上山后,他一头钻进地室施展平生所学,尽力而为,全不计较利害得失。
  一日,他偶然看到帮中弟子习武,激起了他的兴致,尤其剑术,他胸中罗织天下各门各派的剑术招式,却未用过。他师父不知是不会用剑,还是不喜用剑,独独没有告诉他剑术招式。见众弟子舞剑,戮动了他胸中习武癖性,他居然偷偷观看,晚上独自在室内习练。有一个夜晚,他习剑如常,舞得兴起,走出地下室,来到花园,见寨主夫人与一人喂招,他认出是四大金刚之首的“摩云剑客”纪大纲”,心想此人剑术造诣不凡,倒要仔细观察他的一招一式。吕班亮屏息静气的看他们对练。二十招不到,他们忽然停了下来,搅得他心痒难熬。
  正自兴致勃勃,二人偏偏不练了。吕班好不扫兴,又不甘心就此离去。
  难道他们怕别人偷窥,换个地方练?他偏偏要看个究竟,遂提一口真气,蛇行鹤步隐踪潜行的紧跟其后。只见二人闪入花园后的暗室。吕班亮展开身形,蹑足其间,轻轻纵跃,如一片树叶贴在室内壁角上。忽然,火光一闪,纪大纲打燃火石把灯点燃。室内倏尔一目了然。
  此间屋子不小,室内空空如也,正好练剑。看四壁无窗,关上房门如进了暗室地道。好在有一块布幔遮住了他的身子,再—看,几乎把他的肺都气炸了。
  他们二人哪里是练剑!竟然宽衣解带就在一块地毡上行风流韵事,两个狗男女赤身裸体的抱在一起,“呼哧呼哧”,地胡闹了一阵……
  吕班至今想起此事都脸红。
  他哪里知道,后头还有好戏。一天晚上,压寨夫人红牡丹穿着露臂短红绸衫,上置鹅黄绸衫,下置鹅黄绸裙,来到他的地下室,说是请教他的机关学问,嘴在说话,眉目却脉脉传情,身子慢慢靠近他了。
  吕班哪里见过这般无耻的女人。依他的脾性,恨不得揍她一顿,心想好男不跟女斗,再说,这位压寨夫人如此淫邪,断乎不是良善之辈,毒不过淫妇,决不能破脸。否则,恐有性命之忧,此地只怕险恶多诈,不可久留。心念电转,他决定再不与他们合作!
  他哪里知道,自从他第一天上“长山派”见着寨主夫人,红牡丹就看上了这位英俊不俗的书呆子,久有图其意,只是要与四大金刚厮混,应付绿头丈夫的纠缠,无暇分身。今日那几人饮酒作乐,一个个已醉得人事不醒了。
  她本是那种风骚淫荡的女人,身边夜夜少不了男人,如何能熬空房的寂寞。遂想起了吕班总管,于是她偷偷跑到地下室来了。进门就是眉眼飞闪,续而言语挑逗。
  怎奈吕班全不为其所动,红牡丹的言词越来越露骨,岂料吕班置若罔闻,一心一意在纸上圈圈点点的画他的图表,风情万种的甜言蜜语没有挑起吕班的任何反映,红牡丹倒是带发得自身欲火难禁,情不自禁伸手动脚地胡闹起来,吕班忍无可忍,也是他情急智生,突然一个念头在脑中一闪,待她的手伸到他的脖颈儿摸摸捏捏的瞬间,他突然“哎呀”一声,眼睛翻白,慢慢倒在地上,暗运内力闭穴止息,使血脉流转沸停,一时面白如纸,煞似大病缠身。
  饶是红牡丹风月场中魁首,几曾见过男人在美娇娘的调情中装病呢?吓得她一时没有了主意.胸中欲火一扫而光。
  “吕兄,这……这是……你怎么啦?”红牡丹急急问道,“在下旧病复发,想是劳累过度,休息一会……不碍事的。”吕班微微轻声道。
  说话之间,他慢慢从地上爬扶着椅子,移步床上,样子艰难之极,显得痛苦不堪。此刻,若是换作别人,定然上前搀扶他一把。这红牡丹生成的一副邪贱骨头,先前百般亲近,现在见他如此这般,竟然只是一动不动望着他。
  要说吕班在做戏,红牡丹也在装模作样。他要做得逼真,让她感觉他的的确确大病缠身,她也要装着吓傻了眼儿。看起来,两个人都是梨园弟子,又都是观众;一个相信他真的病了,一个相信她吓得慌了神,实在是懒得扶助别人。人说浪荡妇人最无情,这个婆浪!二人各使心机,都有所长。
  吕班颤巍巍抓住床沿,挣扎着躺下,“哼哼唧唧”呻吟不止,实在这一阵闭穴,身子又在动作,使他大费周章,做戏也不容易!
  过了盏茶光景,红牡丹方自轻声说道:“吕兄,好了一点吗?”
  “在下这个病……”吕班讷讷的,欲言又止,显得接不上气来:“看来一时三刻难复元。
  就请夫……夫人转告万掌门,在下恐怕……怕要得休息几……天!”说话话好吃力,由不得红牡丹不信……
  红牡丹一走,吕班立即又施了一番手脚,把脸上涂一层易容药物,显得面目憔翠,实足病魔缠身,人见犹怜。
  妻舅闻讯,急急前来探视,并留在室中侍候姐夫。吕班假戏真做,不露声色地旁敲侧击击,柔声询问此处真情。在他再三的追问之下,妻舅方说出“长山派”的真情实况。
  吕班听完懊悔不已,深深反省自己不问世事,仅凭个性任意妄为的恶果,到头来弄得善恶下分,正邪无门,想起来痛心疾首。思前想后,方才省怊。一个才智天生,即使学富五车,才高八斗,倘若为恶人所用,就是用心良苦,却为世人所不容,做了大恶大奸之人的帮凶走卒。这样看来,善恶之分,全在于行事结果好坏,良心之善恶谁又能知之!又一想,自己造这么多暗道机关,整日辛辛苦苦以至废寝忘食,一但建成,有多少英雄好汉将死于非命,自己岂不做助纣为虐之千古罪人,到时万死难赎其罪!
  然事已至今,如之奈何,唯有销毁机关阵图。一走了之。走!谈何容易。这里已经潭虎穴,防守严密,自然困他不住。几个月来,他冷眼旁观,掌门夫妇和四大金刚,论武功,单打独斗都不是他的对手,但一旦动起手来,这伙贼子并肩齐上的话,他自知难以脱身,不死也要受伤。何况自己妻室为他们所控制,原本是要万焕山派人保护,如今恰恰作茧自缚。
  即使走得脱,他又能逃往何方?他愣住了,沉思冥想,只有把各项机关计暗暗改头换面,再安心装病,慢慢探察外面的情形。
  这一着果然灵验,万焕山诸人见他病中尚不休息地画图,时刻表示对暗道机关的操心,兀自对他丝毫没有疑心,相互谈吐也非常随便。
  后来,他已是换了一个人,时时用心试探,渐渐从他们口中得知,谢大侠统领天下各门派欲全力剿灭“巨灵教”。“丹心寨”—战,吓得“巨灵教”上下惶惶不可终日。又听说谢羽晔已带领大队人马前来“长山哌”,中途至“断魂崖”与“巨灵教”教主和几位护法相遇。
  山他们欣喜若狂,声言这一次教主亲自出山,谢羽晔几人非死不可。岂料过了数日却音依俱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1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