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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无双剑法-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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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垂头丧气的只是不做声。羽晔见他以沉默相抗,遂沉沉声道:“朋友,为何默默无言。你若是朋友,不妨坦诚相对。倘若对着我等有为而来,已经落入我等之手,何必要硬充好汉。”
  阁下方才已是鬼门关打转。你身中奇毒,我们给你服食解药,救你一命。你作了我们的弟兄,我们非但不记恨,反而以德报怨。这份胸怀难道还不能使阁下认识我们!”
  黑大汉似乎被他的话感动了,他慢慢开口说道:“在下叶建平,江湖上人称‘麒麟樵子’是也,长年四处飘泊无定止。区区本是‘长山派’掌门‘云里追魂’万焕山的师兄。上月在太原偶遇万师弟。他说他已被谢羽晔等人废为庶人,‘长山派’已没有了他的人。区区决计找谢羽晔寻仇,刚走到这里就找上了你们,连忙躲在树上偷窥动静,知你就是谢羽晔。”
  “你可曾知道,我们为何要废除万焕山的武功?”谢羽晔追着他问道。
  “不知道,”叶建平道。
  凌珑早已站在羽晔身侧,听他说不知道,朗声道:“他把‘长山派’置于‘巨灵教’管辖之下,伙同巨灵贼子为非作歹,在山东境内多次作案。且对山东境内黑白两道武林好手,不分善恶地击杀,激起了武林公愤。我们擒住他以后,几次苦口婆心劝他改恶从善,他也表示愿意悔改,我们仍然要他任‘长山派’掌门,可他背后却暗暗诡计,阴谋下毒杀害我们的人,你说,我们该不该废除他的武功?”
  叶建平听这话,脸面胀得像猪肝,似乎还有些不相信她的话,急问道:“姑娘说他与‘巨灵教’勾搭有什么证据?”
  凌珑见他明知故问,心中着恼,恨恨说道:“你以为我们在欺骗我么?你可曾知道这位谢羽晔的来历吗?”
  叶建平道:“他曾在‘丹心寨’大败‘巨灵教’春扩法,但与这万师弟勾结‘巨灵教’又有什么关系呢?”
  凌珑望着他微微—笑,道:“关系大得很啦!自打‘丹心寨’教训了巨灵贼子之后,武林天下人心振奋,天下各门各派的武林豪杰公推谢羽晔统领天下武林同道,共同剿灭‘巨灵教’,收复被‘巨灵教’控制挟持的‘丐帮’、‘长山派’、‘邛莱派’。你倒是说说,他万焕山若不是受命于‘巨灵教’,与‘巨灵教’为虎作伥,我们无故跑到‘长山派’干什么?
  他不单与‘巨灵教’狼狈为奸,还与‘巨灵教’护法夏狐的弟子红绫女勾搭成奸,已为夫妻,危害武林,光是莱阳劫案,就残杀了山东道上的武林高手十几人,这些不是铁证吗?
  叶建平听得怒发冲冠,有上虬髯根根倒竖,咬牙切齿的骂道:“该死的东西!他对我说,谢羽晔要做武林盟主,不让他做掌门人。两人意见不和才废了他的武功。老子被他骗得好苦!
  若不是大侠仁义,我这条命就算断送在他手上。日后若再遇着这个贼子,断不轻饶!”
  谢羽晔挥手解开他的穴道,问他道:“天下武林同道齐集‘丹心寨’共同讨伐‘巨灵教’,你难道一点不知道吗?”
  “知道,”“麒麟樵子”叶建平道:“我这就是去‘丹心寨’要与你讨个公道,不料在这里与各位不期而遇。”
  “你不想会会巨灵贼吗?”谢羽晔问道。
  “我想的就是找巨灵贼子算帐!”叶建平道:“找了两年,却见不到他们的踪影,想起师弟万焕山,即去‘长山派’打听‘巨灵教’的去处。不想在太原会到了他。听了他一通胡言乱语,好不沮丧!原想去‘丹心寨’,怎奈我单身一人,你们如何肯接纳。莫不杀几个巨灵贼子做晋见之礼。听他一说,决计直奔‘丹心寨’,弄个水落石出,你们这是哪里去?”
  谢羽晔道:“我们此去‘小西坪’的‘邛莱派’驻地,收复‘邛莱派’。”
  叶建平道:“盟主能不能收纳区区同去?”
  “自然欢迎,我们有几拔人,分批去那里。”谢羽晔告诉他。
  叶建平好生欢喜,五人复又上路。叶建平人称“麒麟樵子”,性情粗暴却异常耿直。原来,他的义兄“铁臂猿公”秦兆南,乃晋西“松石寨”寨主,突遭“巨灵教”贼徒洗劫,人被杀尽,房舍尽焚。等他赶到时,“松石寨”已是一片废墟。
  叶建平悲愤欲绝,几乎昏倒。他和秦兆南不单得换帖的结义兄弟,“铁臂猿公”于他还有恩,曾几次救他,并将他赖以成名的拿手绝话,“回环神行掌”尽数倾囊相授。
  方才与苏静仁动手,他用的就是“回环神行掌”,此掌法刚柔兼顾,能攻善守,加之他力大无穷,由他施出,威力无匹。他生性侠肝义胆,为人义气甚重。盟兄遭此无端劫难,他悲愤之余,决计为义兄报仇雪恨。从此,他一心一意找寻巨灵贼子,立誓斩尽杀绝。就是这个原因,他听万焕山的盅惑要找谢羽晔论理,因为他气愤谢羽晔不去杀尽巨灵贼子,却要争什么武林盟主!
  “区区真是糊涂到了家,大侠既是统领,不也就是盟主吗?还会去争什么?却没有细想万贼的话,只听得一面之词,来找大侠的晦气。区区乃一莽夫,敬请大侠恕罪!”
  “叶兄不必耿耿于怀!”羽晔笑道:“人熟能尤过。又道是知错必改,善莫大焉!”
  “你又没有赚,何必歉疚!”凌珑笑道。
  几个人听完大笑起来,叶建平也笑了笑,道:“姑娘功夫了得,几个回合就把区区给揍翻了。姑娘出手不凡,用的什么功夫,可否见告?”
  “小姑娘出手的是‘玄冰禅掌’!”凌珑道。几人又是一阵大笑,谢羽晔望着她直摇头。
  叶建平连忙躬身长揖,道:“区区出言不逊,得罪姑娘乞恕罪!”几个年轻人笑得更凶,弄得叶建平尴尬不堪。
  羽晔佯怒道:“珑儿,继往不咎,别再多嘴啦!”
  羽晔转身对叶建平道:“叶兄别听她的,她可是调皮得很!当初为救助小弟,只身不远千里去‘长白山’觅药,得遇异人传授了她这套‘玄冰禅掌’功夫,专克巨灵贼的‘万血煞功’邪功的。”
  叶建平听罢,对凌珑肃然起敬,遂道:“姑娘真乃帼国须眉,女中大丈夫,区区好生佩服!”
  蕙怜一本正经的说道:“她可是晔哥哥的得力助手,两人又已雀屏中选。”
  岂料凌珑既不羞也不恼,反唇相讥说道:“你呢,你不也和二哥成双成对么?”
  这下把个蕙和静仁说得下不了台。要知,他二人可比不得羽晔和凌珑,他们毕竟还没有公开身份,只不过默默含情,暗传秋波,正是那情在意会未可言传的神秘时刻,况且现在又是在初次相识的叶建平面前。
  小姑娘口没遮拦地一口揭开了谜底,叫人羞也不羞,闹得二人耳根都涂上了一层红,心中虽是暖融融甜蜜蜜的,面上还是非常尴尬。
  蕙怜含笑似怒的咬着嘴唇,啐道:“嚼舌头的小妮子,晔哥哥把你给惯坏了!”
  凌珑头一偏,抿嘴斜睨道:“害羞了不是!请晔哥哥给你们做媒,小妹做红娘如何?”
  这话说得蕙怜无地自容,跳起来伸手就打,凌珑格格娇笑着,早跑远了。蕙怜边追边笑骂道:“死丫头,越说越不像话了!”
  叶建平情不自禁地笑了笑,看着她们天真活泼的神态,心想两对年轻人,真正男才女貌,天生一对,地成一对的佳偶天成!
  先前只听江湖传言,谢大侠武功盖世,那料这天姿国色娇若天人的小姑娘也有这般绝世神功。他在江湖上行走多年,自视甚高,等闲高手全不放在他眼中。岂料今天几个照面就栽在姑娘手下。心道:“巨灵贼子武功再高,未必是他们的对手!”继而—想,有了这几个武林神童,义兄大仇何愁不得不报,如此想,欣喜之情油然而生,高兴之余,童心勃发。
  “谢大侠,区区不才,日后剿灭‘巨灵教’的喜庆之日,你们可了却心愿,正好完婚。
  为天天下武林同道助兴,大家高兴!”
  “叶兄今日好兴致!”谢羽晔笑道:“日后有那个好日子定要请叶兄坐首席敬你一杯!”
  突然,他想起一件事,连忙问叶建平。
  “叶兄可曾识识方达海和薛大猛两人?”
  “如何不认识!”叶建平急道:“我还曾亲手调教过他们的武功。怎么,难道他们还在?”
  羽晔道:“不但在,而且还和我们—同去‘小西坪’会战你马上就能见到他们。”
  谢羽晔遂把他们师祖在“西原山寨”巧遇方达海、薛大猛的事告诉他,叶建平欣喜欲狂,大笑不止,说道:“苍天有眼,该得巨灵贼子报应不爽,义兄虽死犹生,九泉可以瞑目!”
  凌珑和蕙这时也闹得乐不可支,一同回到了他们身边。羽晔催促大家,赶到前面小镇歇息。
  不到半日,他们就到了“齐山镇”,其他几拔人手,也陆陆续续地先后到了。
  叶建平一见到方达海和薛大猛,就似见到了义兄。原来秦兆南一生未婚,只把这两个徒儿看作是自己的义子,其情非一般师徒情意可比。为了造就这两个徒儿,甚至还请义弟传授他们武功,致使他们也有一段师徒之义。此刻三人一见面,叶建平就对他们说:
  “好!老夫未想到还能见到你们,这几年在哪里安生?”方达海道:“师叔,我们生怕巨灵贼追杀,逃到六盘山—带做了草头王。但时刻没忘与师父报仇。”
  第二天,一干人直奔“小西坪”的“邛莱派”巢穴。 山寨前。并无岗哨相阻。谢羽晔带领大家径直向里面闯去。只见到处都是一排排的“邛莱派弟”弟子,个个手持长剑、大刀,寒光闪闪,阴森森一派杀气。羽晔心道:“他们消息好灵通,早已严阵以待!”
  场坪中央,众星捧月似的拥着一人坐在中央,后面站着四人。凌珑轻声对羽晔道:“那坐着的中年人就是桑贼!”
  桑延齐见谢羽晔等人进门,朝场坪中走来,他似是胸有成竹,大刺刺地坐着,待得众人近前,他手一挥,道:“来的是谢羽晔吗?在下专候。”
  谢羽晔见他这般傲慢不逊,心中虽气,表面却是一副无所谓的神态。只见他双手一拱道:
  “桑掌门,久违了!”
  “阁下此来,定是寻‘邛莱派’的晦气来了。有话就直说吧,桑某奉陪!”桑延齐冷冷地说道,他虽然气势汹汹咄咄逼人,谢羽晔却只是毫不以为然地笑了一笑。
  “桑掌门可曾记得你的师兄凌成鼎?”
  桑延齐听得心中悚然一惊,十多年前残杀同门、劫夺掌门位置一事,于他是丑闻一桩。
  平日本门弟子谁也不敢提起。桑延齐希望随着时间的流逝,冲淡人们的记忆。不料今日谢羽晔初一见面就提起此事,开头就戮他的痛处,他真是又恼又怕。
  半晌,桑延齐冷然沉声道:“难道阁下今日就专为此事而来吗?”
  谢羽晔朗声说道:“正是!残杀同门的强盗,谁不深恶痛绝,杀之解恨!”
  桑延齐冷哼一声道:“你自忖有这个能耐吗?”
  叶建平怒吼道:“老子们没有这份肚量,就不会吃这盘肉!尔等自不量力,还想抗拒不成?”
  “一剑穿心”吕不笑道:“桑延齐!还是当从自剔以谢天下,老夫保你一个全尸。”
  桑延齐哈哈大笑,道:“你们这帮乌合之众,倒是—个比一个猖狂。老实告诉你们,今天管教你们来得去不得,一个也休想走出,‘小西坪’半步!小子们,把寨门关上,咱们来一个关门打狗!”
  众人只听吱呀一声轻响,两扇大门已在身后关上。苏静仁看四周围墙上布满了弓弩手,对面屋顶也有无数弩箭,已成合围之势。再看羽晔,还是那副行若无事的神态,似乎对周围发生的事,根本就没有瞧一眼,只是漫不经心地望着桑延齐。
  “掌门何必这般装腔作势,我们这几个人,难道就把你吓成这样么?”
  桑延齐听他如此说话,早气得三尸神暴跳。只是身为掌门不便发作,还是有些沉不住气的说道:“尔不必用大话扣人,划出道来,咱们见个真章!” “今日之事,自然不会善了!
  咱们宾不夺主,向掌门看着办吧。”谢羽晔沉静地说道。
  “嗯,”桑延齐想了想,说道:“咱们人多决不群殴。一场一场的单打独斗,胜者为上,自当拱手相送。否则,只怕诸位爬也难得爬出这大门!”
  “好,就这么办。”谢羽晔道。
  他的话落音,“邛莱派”那边已走出一个年轻后生,在场中站定,道:“请哪位与在下走几招开个头儿?”他仿佛那唱马戏的说开场白似的。
  这边,苟奴已自人群中走了出来。
  白面书生道:“请亮兵刃吧!”说毕,手中巳多了一把四尺来长的九节虎尾钢鞭。苟奴也自腰中取出一把长剑,双右手握剑,剑尖朝下,道一声“请”!
  那人钢鞭已自出手。别看他年纪轻轻的书生模样,钢鞭自有他手施出,呼呼生风,力沉势猛。
  苟奴不慌不忙,沉着迎对,把本门“施风剑”式徐徐施出。
  九节虎尾钢鞭乃重兵器,招式强劲,极耗气力,须得力气过人,这人倒是用得适到好处,每招每式力道十足。
  苟奴并不与他硬拼,一味避实攻虚地在他的周围游斗,五十招一过,苟奴剑式越来越快,把那精妙招式尽数施出,白面书生只觉到处剑,似乎有几把剑同时向中他攻击,这时边不含糊,把鞭式一改,由攻为守,护住身子。周身有如土砌了一堵鞭网似的铜墙铁壁,倒使苟奴一时难下。
  苟奴不急不缓地暗暗运气,把真气贯注剑身,剑尖搭剑尾,把回环九曲的招式,一环连着一环地使出来。此乃峨嵋派“旋风剑”的绝招“摄心剑”式。剑势旋转有如意漩涡强猛烈,那股内力加惯性的卷力,带得那白面书生的九节钢鞭把持不定,任他如何施力,兀自脱离不了这股旋转的劲力。旁观众人看来,好像旋风卷着败叶在空中盘旋乱转,转到极处,苟奴突施一招。孔雀开屏。,剑光暴长,忽听一声惨嗥,一条握着钢鞭的臂膀业已飞到半空中,那人已跌出丈许,断臂处血如泉涌。
  苟奴双手搭剑,道一声:“得罪!”转入本阵。
  “邛莱派”弟子连忙为倒下的人施救。又有一中年人自桑延齐后面转出来。
  此人高挑个儿,瘦瘦的黄脸上有三绺虬须。谢羽晔认出他是那晚在精舍中,与桑延齐对饮的那人。
  黄脸人双手一拱道:“我与哪位空手玩玩!”这人开诚布公的空手叫阵,手上的功夫想来兀自不弱。
  谢羽晔正自犹豫“无刃剑”屠百心已经走了出去。羽晔曾与她对过一阵,知道她的功力不凡。只是,一个姑娘家,何必急着出手!下面还有凌珑,那是无论如何要出场的。羽晔的想法,女孩子掠阵最好,让男子汉出阵杀敌。所以,那黄脸汉一叫阵,他就想到了屠百心,却又不想要她出来。既然出来了,也只能由着她。
  黄脸汉面上一寒,沉声道:“姑娘!这可是生死相争的博杀,比不得穿针引线,姑娘还是好自为之。”
  屠百心道:“阁下尽管放手一搏,死生由命,出招吧!”
  那人倒也爽快,心想她若没有几分硬功夫,也不敢出阵应战。他当即双手叠起,右手握空拳向屠百心当胸挥出一掌,这有个名堂,谓之日:“风摆荷叶”,看似轻飘飘随手一挥,劲力不弱,犹之刀剑挥舞,掌风带煞。谢羽晔识得此乃“六合掌”的起首式,端的厉害,等闲高手,这一招就要被其开肠破肚。屠百心号称“无刃剑”,掌上的功夫已自出神入化,焉能不晓此招的厉害。
  既识之自有破解之法。耳听得她大喝一声:“有礼了!”见她纤腰款扭,避开来势,右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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