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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无双剑法-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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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姑娘体谅我们的心意,不要再斗!至于姑娘举衷尽孝,实用姑娘美德,在下二人当鼎力相助,不敢不从!”
  说毕,走近身旁,双手轻拂,解开她被制穴道。姑娘轻舒玉臂,活动受制气血。好在羽晔点穴颇有分寸,姑娘气血并无大碍,稍事活动即气血流畅。她拣起地下双剑,就地挖坑。
  谢羽晔和凌无灵也同时动手,帮助她挖好坑穴。
  姑娘转身站在姜铁庵尸身前,直愣愣地双目坠泪。
  谢羽晔知她不忍抽刀,遂躬身拔出厚背大砍刀,只见姜铁庵当胸碗口大血洞。三人把尸体放在墓穴中,撮上成坟。
  此时,三人成鼎足之势站在墓穴两边。羽晔和无灵站在一边,三人均低头拂土。
  突然,对面姑娘双手同时翻飞,精芒一闪,事先毫无所觉,两人猝不及防。好在羽晔感觉极灵,收发自如,心意想随,眼见有异.人已就势纵出丈许,堪堪避开那出手无声的暗器,羽晔已然看清是“地幽无回芒”。再看无灵,已经倒在地上。
  谢羽晔怒声道:“姑娘何以这般以怨报德!休怪在下心狠。”
  姑娘冷冷地说道:“你若杀了我,你的朋友就得跟我陪葬!”
  羽晔气得一时说不出话来:“你……你……”
  姑娘道:“我这‘地幽无回芒’之上未淬毒,却有迷魂药物。上身即昏晕如死,若无本姑娘独门解药,三日后则气息闭塞而亡!”
  谢羽晔慢慢静下心来,望着姑娘,道:“难道的是龙生龙子,狗生犬崽吗?看姑娘艳质绝色有于天人,却似蛇蝎心肠!”
  姑娘恨声说道:“阁下再说,事已如此。父母大仇当不择手段,若是要我认敌为友,如何能成!”
  “你要怎样?!”羽晔问道。
  “阁下不必太过激动。闹了半天,姑娘还未告诉你我的名字。贱姓姜名恬馨,家住在银川‘西春园’。明日阁下请来‘西春园’,小女子恭候大驾,若依得小女子的条件,即刻奉上解药,就此别过。”
  说声不了,人已纵出三丈开外。谢羽晔不敢轻动,只得抱起无灵,看她气若游丝,好生心疼,立即发足向银川方向急奔。羽晔此时心急如焚,两脚生风,不到一个时辰就到了银川。
  按照苟奴的详述,找到“丐帮”银川分舵舵主“花面书生”韦光家里。
  韦光从未与谢羽晔晤过面,眼见这位少年心急的抱着姑娘,闯进他家,连声问道:“阁下有事吗?”
  谢羽晔急道:“在下谢羽晔,有事找‘丐帮’舵主韦光。”
  韦光听说是谢大侠到了,连忙说道:“啊!是谢大侠,在下韦光,未曾远迎,望大侠见谅!
  这位……”
  “这位是我的未婚妻子凌珑。”
  “大伙,凌姑娘受了伤吗?不碍事吧?”
  谢羽晔连忙把今天斗姜铁庵父女的情景,大致对韦光说了一遍。
  “姜恬馨?!”韦光听得一怔,约略思索,说道:“名字一点不熟,至于‘西春园’乃银川第一大字号的大商行。在银川,那是连三岁孩童都知道。大侠不必心急,还有三天时间,大家来想法子。”
  谢羽晔道:“今日天色已晚,请韦舵主派一名得力弟子,持我手笔去‘赤石岭’,召回帮主尹继维。其余事情明日再作理论。”
  谢羽晔自悄晨至现在,一天苦战奔波,精力耗损不少,就是铁打的汉子也难挡饥饿。他最是讲究礼仪,凌珑常讥他“穷酸书生”,涵养超乎常人,武林人物中更是少见,眼下却不得不提出要初次昭面的韦舵主为他安排膳食。
  吃完饭已是交更时分。羽晔看了看凌珑,见她依然如故,一时无计可施,只得把她用双手托起,抱入韦舵主为他们安排的客房中。
  自从两人在寒月神尼面前行过夫妻大礼以后,谢羽晔和凌珑二人已正名分。二人毫不隐讳这层关系,即使在老前辈师长面前,都是以未婚夫妻见礼。眼下,凌珑受伤如斯,羽晔更无所顾忌,他把凌珑轻轻放在床下,自己在床榻边盘膝打坐,运功凋息恢复体能。想起她前次受伤,险些丧命;这次受伤又吉凶未卜。那姜恬馨小小年纪竟施用江湖上下三烂的玩意儿!
  欲给珑儿服食“养心丹”,又不敢,深恐用药不当,反而害了她。
  师太曾算计他们劫难重重,只有结为夫妻方能化解。凌珑前回伤在夏狐手上,此次又为她女儿所伤,可是阳世间之事,都是冤有头债有有主,不可勉强。
  这样胡思乱想,始终不能入定,堪堪调匀内息,心想与姜恬馨的约会是祸矣?福矣?!弄不好还有一场恶斗,必得有旺盛的精力方能应付各种复杂情况。这样一想,立即强自稳定心神,入定调息。气血运行三十六周天,循行周身各处穴道,养息调节,顿时疲乏尽除,灵台清明。不知不觉间,屋子里亮了起来,已是次晨拂晓。
  忽听有人敲门,羽晔正自收功,连忙自床上轻轻跃起。
  开门只见老哥哥尹继维和二弟苏静仁三妹司徒蕙怜,神情紧张地站在门外,满面风尘仆仆,显是得信后连夜赶来的。
  尹继维道:“贤弟,珑儿伤得怎样?”
  “中了迷魂药。”羽晔平静的说道:“想来无大碍。二弟三妹,到屋子里坐。”
  三人闪身进屋,走到床前,尹继维探了探珑儿鼻息。蕙怜摸了摸她的手脸,道:“老哥哥,四妹显然在与人比拚时受伤。从昨天上午到现在,既来进食,又未梳洗。我想跟她洗洗身子,换上身上的脏衣服,不得碍事吧?”
  尹继维约略思忖,道:“如果中的是迷魂药,自然不碍事,只是……”
  羽晔急道:“迷魂药物是涂在‘地幽无回芒’上面,无灵上身即昏迷不醒,此药好厉害!”
  遂把他们如何杀死姜铁庵,如何撞上他女儿姜恬馨,以至凌珑受伤,姜恬馨约会等情形,详详细细的说给三人听。
  蕙怜急不可耐的说:“你们都出去说活,让我来给四妹净身。”
  “等一等!”尹继维想了想说道。随即跑到外面去了。片刻之后,手里拿出一块灰黑色的小石头递给蕙怜,告诉她这是磁石,净身时务必把珑儿身上的无芒取出来。羽晔感激地望着老哥哥,微微颔头。静仁已端来一盆热水。
  三人就在厅堂叙话。尹继维道:“姜恬馨单打独斗有好长时间?”
  “约有半个多时辰。”羽晔遂把他与姜恬馨打斗的详情一占脑儿说给二人听。
  “大哥是否全力以赴?”静仁问道。
  “姜恬馨不知进退,死缠不休。小兄还以色颜色,自然全力以赴,你问这个干什么?”
  羽晔颇觉纳闷,方才不是已经把拼斗的经过详细说了吗?如何还问这个,故此反问二弟—句。
  “没什么,随便问问而已。”苏静仁望着他以有所悟的微微颔首。
  羽晔愣愣地望着一个地方,似在回忆当时时情景,对老哥哥和二弟的表情毫无所觉。他与凌珑感情至深,珑儿每有罹难,羽晔往往乱了方寸,心神恍惚不定,与人说话心不在焉。
  此时,尹继维二人如此小动作,哪里能觉察,若是平日,万难逃过羽晔的眼睛。正所谓情种冤孽在动难逃。
  过了一顿饭时光,只听蕙怜开门,说道:“好了,大家进屋叙话。”
  待三人进门后,复又关上房门道:“无芒已取出来,两枚中在背脊和肩头,未伤穴道。”
  说,手上拿着两枚毫光闪闪细如片毛的小针。
  “上面果然没有淬毒!”尹继维拿着“地幽无回芒”仔细的观瞧了一会儿说道:“珑儿无大碍!”话中,有意无意地对着静仁望了一眼,二人眼光相触,神秘的微微一笑。虽然不露声色,却逃不过蕙怜的眼睛,她也只是望了二人一眼。
  这时,韦光已命人端来早点。四人草草用过早点,羽晔急欲去“北景园”赶会。
  “待韦舵主回话之后再去不迟。”尹继维道,话毕,韦舵主已然进屋。
  韦光对着四人权手抱拳一拱,道:“帮主,各位小侠!听说消灭了‘巨灵教’,尤其是教主姜铁庵授首,今日银川街上万众欢呼。谢大侠已是世人交口赞誉的大英雄大豪杰,名士商贾欲为谢大侠设筵接风!”
  谢羽晔坐着一动不动的,浑如未觉。
  韦光复又道:“‘巨灵教’布在银种各处的眼线,俱已在我们的监视之中。只等‘赤石岭’的大队人马一到,听候发落。”
  尹继维道:“我们请阁下打探的情况如何?”
  韦光道:“‘西春园’大老板姓文名鹏程。文鹏程确有一个独生女儿叫恬馨的,年方十七岁,爱如掌上名珠,平时极少外出,只在家中习武。文鹏程为人豪爽,并无劣迹,也未发现他与‘巨灵教’有任何联系。”
  尹继维又问道:“文鹏程可是武林人物,家中有没有武师?”
  “文鹏程乃银川地面的巨商大贾,识字不多,全不会武功。家中倒有不少护院武师。”
  尹继维“嗯”了一声,他似乎在等人,心中—时难决,羽晔连连急着动身,尹继维只是不允。
  这时,弟子传报,‘赤石岭”大队人马已至银川,高其倬现已在门外。尹继维听说“小诸葛”来了,心上一喜,连忙吩咐有请。眼睛示意苏静仁和蕙怜稳住羽晔。自己和韦舵主去前厅会见“小渚葛”高其倬。
  正厅里,除了高其倬,随来的还有顺竹道人,善云长老,慧非禅师,“三大剑客”等一干人。大家见面。尹继维把谢羽晔和凌珑昨天情形,约略说了一下。
  未了,尹继维道:“凌珑就是姜铁庵的女儿姜恬馨所伤。姜恬馨约羽晔,今日‘西春园’相见。”
  “谢大侠去了吗?”高其倬道。
  尹继维道:“他神情恍惚,早急着赴会。我正在等各位,好歹缠着他没有动身。”
  高其倬朗声道:“立即派出高手暗暗包围‘西春园’,作监视状。同时尽快着手把‘巨灵教’在银川的所有余孽统统捕获,让各门各派分头行动,就请‘丐帮’银川分舵的众弟子协助我们。谢大侠立即赴会。三件事情同时进行,诸位意下如何?”
  众人齐道:“高兄高见,立即分头去办。”尹继维立即飞奔出去,告诉羽晔速速赴会。
  高其倬火速调兵遣将,他要赶在谢羽晔赴会之前完成前两桩事情。
  谢羽晔独自匆匆赶到“西春园”。“西春园”乃西北地区经营珠宝的头一家大商号。门面气派,金字招牌金光耀眼。刚走近门口,便有人招呼谢羽晔,导引他穿过几层豪会房子,来到一座大花园。
  花园深处有一幢青砖碧瓦的两层楼精舍。底下明三暗五,门窗廊楼雕梁画栋龙飞凤舞,脚下青石铺地,正厅当面是一排玻璃屏风,自屏风后面转出一位打扮娇艳的婢女。
  婢女对他微微躬身衽裣,道个万福,道:“我家小姐请大侠绣楼赐教。”
  大家闺阁小姐,如何在绣楼与陌生男子会面,而且还是“赐教”?若是平日,羽晔断不会上楼,但时下事情紧急,慢说绣楼就是刀山火海,他也无所顾忌。
  谢羽晔不假思索地跟着那艳婢登梯而上,转过一段游廊,门口站着一个更加艳丽的女婢。
  只见她对羽晔躬身一礼道:“小姐请大侠进去。”
  谢羽晔毫不犹豫地大步进去,只见姜恬馨浓装艳抹,坐在房中,比之昨日在荒郊野地里见到的姜恬馨,另有一番夺人心魂的魅力。
  姜恬馨垂首静坐,轻声道:“大侠请不要客气,随意落座吧。”
  站在门口的女婢用托盘端来一杯香茗。
  谢羽晔自从进了“西春园”的大门,生怕有失检点被人蔑视,是以,行止极为谨慎,手拿玉杯茶盅,只有唇边微微触了触,即托在手上,眼望前面,目不斜视,更是不轻意开口说话。
  姜恬馨慢慢抬起头来,美目流盼,有如寒星点点。谢羽晔偶一触及,四目对视,搅得他心头鹿撞,脸红耳热。姜恬馨望着他轻盈微笑,眼如秋波,双靥生花,樱唇轻启。
  “大侠果然是信人,未使小妹失望,小妹好生钦佩!”
  谢羽晔听得心中一愕!自己是她杀父仇人,如今却受这般亲昵称谓,似乎眼前情形约会成了幽会,几乎成了卿卿我我之势。
  忽又听她轻声说道:“小妹伤了大侠未婚妻,大侠还气小妹么?”一夜之间,她居然探清了他与凌珑的关系,果然不简单。惊诧之余谢羽晔顿生警觉。
  “小姐为报亲仇,实出无奈,在下体谅小姐的一番苦衷!”
  姜恬馨道:“大侠果然心怀坦荡,不失君子风度!”
  “小姐过奖了!”谢羽晔有些不耐烦地说道:“只不知小姐这赠还解药的条件是什么?”
  姜恬馨望着她嫣然一笑,满面绯红地说道:“大侠稍安勿躁。小妹有一事不明,特请教大侠。”
  “小姐尽管说出来,在下当尽力效劳。”
  “小妹一夜之间父母双亡,虽然义父对小妹恩重如山,毕竟隔了一层,总是寄人篱下!”
  姜恬馨感慨地轻声说道。
  “小姐过虑了!这个家终非小姐生活之所,小姐还当有自己的家。”羽晔道。
  “这就是了,小妹须得找一位如意郎君,以成家立业,难啊!”
  “似小姐这般姿容国色的女子,找—个如意郎君又有何难?”
  “唉!”姜恬馨深深吸息了一声,望着羽晔莞尔一笑,道:“难就难在,我心中有他,就不知他心中有我没有!”
  “倘若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呢?”
  “小姐应该相信,你那如意郎君是有情人!”
  “小妹但愿大侠所言,吾心足矣!”
  “在下祝愿小姐雀屏中选,劳燕齐飞!”羽晔笑道,此时,似乎已解除了内心的拘谨。
  “大哥可知小妹心中的如意郎君是谁吗?”
  “小姐的心意,别人怎么能知道,他是谁……”
  “你!”姜恬馨迫不及待地脱口而出,立即含情脉脉地望着羽晔。
  “啊!”羽晔脑袋“嗡”地一声鸣响,不知是惊?是忧?或是喜!虽然进门就似乎有所觉。
  却未成想到姜恬馨如此坦诚、直言不讳。这,这又如何能成!休说他们深仇大恨在胸,乃父乃母是何许人也,传了出来,他将如何在江湖上立足!凌珑,凌珑会怎样想,她会如何看待这桩事情?!她两次受伤,出生入死,都伤在姜恬馨母女手中。不,不可能!
  谢羽晔看了一眼姜恬馨,后者正静静的等待着,漆黑的眸子闪烁着希望的光芒,刺得羽晔浑身不舒服,欲言又止。几次三番的难于启齿。
  蓦地,凌珑垂死昏迷的影子他眼前晃动,她僵直的身子,紧闭的灰白双唇,失去光彩的面颊——呈现眼前。可怜的珑儿,他决不能做出任何对不起她的事情。她紧紧的咬了咬牙,似乎下下决心,沉声说道:
  “小姐,羽晔一介武夫,粗俗鄙陋,何堪与小姐相伴,恕难从命!”
  姜恬馨倒抽了一口冷气,沉静地说:“大哥似在恨小妹伤了你的心上人!须知,小妹事出无奈,决无半点伤害她的意思,望大哥体谅小妹一片苦心!”
  羽晔道:“小姐,真人面前不打逛语,在下心有所届,岂能再容他人之情!”
  姜恬馨道:“小妹没有奢望,为妾为婢不计名分,只要能相伴在大哥身边,妾心足矣!”
  声音凄凉,不知不觉间掉下几滴清泪。
  羽晔道:“唉!羽晔何德何能,得小妹这般垂青,实乃受宠若惊!只是有约在先,信誓旦旦,岂敢毁诺!”
  姜恬馨好一会儿没有开口,缓缓正色道:“若是小妹做妾做婢,尚不能打动大哥的心,何言‘受宠若惊’!分明嫌小妹出身旁门,有辱大侠声誉!”
  “小姐息怒!”羽晔急忙说道:“在下极重诚诺,倘若一时情急而允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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