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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4788-琅环曲-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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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觉得心里一阵隐隐的刺痛。    
    我将她抱进房里,喂她喝了一点水,她慢慢地醒了过来。    
    “玲珑,你真的没事吗,你看起来很严重的样子。”    
    “没事,我早知道七步花的毒性,在手上已经涂了药粉,只是没想到七步花的毒性会这么猛烈。”    
    我更加的好奇,“玲珑,你会医术?”    
    “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这些日子,我老是梦到一个青衣女子,在梦里教我医术似的,我想,”她垂下头去,“或者,是天瑶在天之灵在守护他吧。”    
    “你为什么会离开金城?”    
    一个动人的笑容浮上她的脸,坐起身子,“说来挺奇怪的,小姐莫名其妙的撕了我的卖身契,还了我渴望已久的自由,反正,我是个没有记忆的人,来去也无目的,本来是打算陪段公子去京城就医的。”    
    “段公子是怎么瞎的?”我问。    
    “我见到他的时候,他就已经受伤了。”    
    这么说,她并不知道他就是那日与她琴笛合奏的人。    
    “你为什么不告诉他,弹琴的就是你呢?”    
    “若是告诉他,这几日都是我在这里弹唱,来付他这几日的药费,他会受不了的。”    
    你这么的为他着想,这么全心的为他,玲珑,你喜欢他吗?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似被一条鞭子结结实实地抽了一记,好痛!


《琅环曲》 第三部分《琅环曲》 误 会

    五十五 误会    
    '玲珑'    
    海笙的脸色变得阴郁起来,似有些欲言又止,其实他与我第一次见他已是大大的不同,他不再衣衫褴褛,而是锦衣华服,气宇不凡。    
    这空空的客房,与他共处一室,很是不妥。    
    “海笙,不早了,你回房歇息吧。”我说。    
    “玲珑,我……”    
    “好了,有什么事,明日再说吧。”我站起身,推他出房门。    
    “玲珑……”    
    房门一开,立即接触到一双盛怒的眸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煽了我一个耳光,脸上一阵火辣,头上一阵晕眩,眼前直冒金星,跌倒在地上。    
    “衾沅,你这是干什么?”海笙大喊,扶起我。    
    “沈海笙,你深更半夜的在这歌女房里,你……你……”她气急败坏地说。    
    “衾沅姑娘,你误会了……”我走上前去,欲解释。    
    衾沅一把推开我,“误会,你们孤男寡女……”说着,又举起手,似乎要挨第二个耳光,这时,海笙抓住她的手腕。    
    “够了,衾沅,你不要再野蛮了。”海笙喊道。    
    “我野蛮,沈海笙,你的魂被这小妖精勾走了……”    
    “住口,衾沅,”海笙恶狠狠地打断她,“你的嘴巴干净一点!”    
    “沈海笙,你从来没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过话,你,你,你喜欢她吧!”    
    “是!”海笙瞪着她,大声地说,“是,我是喜欢她!”    
    “你,”衾沅的眼里的泪水迅速夺眶而出,“沈海笙,你敢这样对我……”说着,羞愤地转身跑开了。    
    “衾沅姑娘,不是这样的……”我欲追她出去,海笙抓住我。“海笙,快追出去解释,不能让她误会……”    
    海笙闭了闭眼睛,“玲珑,你听我说……”重重地握着我的肩膀,强迫我面对着他,他的眼神是那么的认真,我怔住了。“玲珑,我没有骗衾沅,更没有骗你,我喜欢你,从第一次在金城见你的时候起!”    
    我瞪大眼睛,摇着头,“不,不,别这样,海笙……”我挣扎着。    
    只听到“咚——”的一声,门外竟然站着段大哥。    
    “我无意窥听你们谈话,”段大哥似有些窘迫之态,“只是想看看玲珑的伤势,既然没事,我先回房了。”他转身摸索着走了。    
    “段大哥。”我追出去,他只轻轻地站立了一下,没有回头,慢慢地朝前走去。    
    那晚,我一直站在窗前,听着那笛声,伴我渡过了漫漫长夜。    
    翌日清晨,天还是灰蒙蒙时,我走去了段大哥的房间,站在房门口,徘徊几步,我的心跳得很厉害。    
    “是玲珑吗,进来吧。”段大哥隔着房门说。    
    我推开门,走进去,段大哥坐在桌前,桌上放着他的玉笛,床上摆着他的包袱。    
    “段大哥,你要走么?”    
    “嗯,我离开家很久了,也是时候该回去了。”他淡淡地说。    
    “那我送你回去!”我说。    
    “不用了,玲珑,你为我做的已经够多了。”    
    “可是,你的眼睛还看不见……”    
    “你不是说,七步花有效吗,你不是说过不了几日,我就可以重见光明了,不是吗。”    
    我闭上眼睛,鼓了很大的劲,“我,我是想说,即使你重见光明,也让我再你身边陪你好吗?”    
    他的眉头微皱,将头移向另一个方向。    
    昨晚他站在门外,他一定听到了海笙说的话。    
    “段大哥,其实昨晚……”    
    “玲珑,你根本不需要跟我解释,”他打断我,“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沈公子真心对你,你又何需拒人与千里之外呢?”    
    我惊讶地望着他,他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我只觉得一股莫名的怒火窜了上来。    
    “你就这么着急地要推开我么,你以为你是谁,你凭什么安排别人的命运,以前,你可以将天瑶推进宇聪的怀里,现如今抡到我的吗……”    
    “玲珑!”他倏地站起身,额上跳动着青筋。    
    怎么,我说到你的痛处了么。    
    “你不要这么大声的吼我,我不信你没有感觉,你明明知道,明明知道,我喜欢你!”我顾不得羞怯,“我知道,你心里,只有天瑶,我不会奢望去代替天瑶的位置,天瑶没有勇气,不曾面对自己的真心,让她这么遗憾的离开,为什么你不再给自己一次机会,为什么你会觉得跟我在一起会背叛了天瑶呢?”    
    我喊完,依然觉得自己心潮澎湃。    
    “那是只属于我与天瑶两个人的世界,以前是,将来也是,别人永远走不进去!”他肯定地说。    
    我为什么还要继续呆下去呢,再这样下去,我仅有的自尊也会被践踏得干干净净。    
    “是么,那我无话可说!”    
    说完,我冲出房间。


《琅环曲》 第三部分《琅环曲》 原来是你

    五十六 原来是你    
    '海笙'        
    那一晚,那笛声几乎一直持续到天明,似乎在向所有的人宣布,他有一个无眠的夜,不可否认,他的笛声婉转动人,但是,也在一声声地抨击我的信心。    
    清晨,衾沅端着盆水,走进我的房里。    
    “衾沅,你在做什么,你身为公主,这些事哪里是你做的呀。”我慌忙接着来。    
    “海笙,”她怯怯地喊,脸上泪痕犹在,几分憔悴显露无疑,看来,她好像也是一夜未眠。“海笙,你别和我生气行吗,我知道,昨晚,我很……野蛮,可是……可是……”说着,眼睛又红了。    
    “好了,衾沅,你是堂堂公主,不需要这样委屈你自己……”    
    “不,不,不,我一点也不觉得委屈,海笙,我只是要让你知道,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真的……”她可怜兮兮的望着我,“我们马上启程,我去通知袁姑娘,我们马上离开这个小镇,还敢得急今天进京,好吗?”    
    不等我回答,她急切地跑出了房。    
    “衾沅……”    
    我追着衾沅出去,走到回廊上,看见段公子正准备出客栈。    
    “段公子,”掌柜叫住他,“这几天多亏玲姑娘帮忙,小人不好意思再收房钱,这玉佩是玲姑娘的,烦你交给她吧。”说着把一块玉佩交到他的手里。    
    虽然隔得远,可是那玉佩我却看得清楚,那分明是半块玉佩,我的心一紧,急奔下楼,“段公子,让我看看那玉佩好吗?”    
    段公子将玉佩递给我,我紧紧地握着它,是的,真的是……,我转过身,悄悄地从怀里拿出另外半块,竟与之合二为一,其裂纹之处也吻合无误。    
    “掌柜,这半块玉佩真的是玲姑娘的?”我的声音极是颤抖得厉害。    
    “是的。”掌柜答。    
    “她在哪里,她在哪里?”我激动地问。原来,玲珑竟然是我未过门的妻子。    
    原来是你,玲珑。    
    “今天一早,玲姑娘就出去了。”掌柜说。    
    “我想,玲珑已经进京城了,那就烦请沈公子见到玲珑时,将玉佩还给她吧。”段公子说。    
    我骑在马背上,手里拿着那一整块玉佩,我心猿意马,玉就是这么奇怪的,开始是冷冷的,握的时候久了,它也会随着体温而变得暖和起来。是的,我曾经很不喜欢这个婚约,甚至鄙视这个婚约,虽然婚姻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是婚姻若没有两情相悦为基础,那还有什么幸福可言呢?    
    可是,我真的没有想到,会是玲珑,那个我心仪的女子,从她好心施舍绿豆糕给我,她美妙动人的琴声,她对我讲“碧河”的故事,她的美丽淘气,善良聪慧,早已深深印入我的心扉,早已经征服了我。


《琅环曲》 第三部分《琅环曲》 失去颜色

    五十七 失去颜色    
    '玉翠'    
    在“荣福客栈”门口,一个背影站着发愣。    
    “立寒!”我试着喊了一声。    
    他回过头。“圣姑?”    
    “真的是你,立寒,”只见他蒙着双眼,“你的眼睛?”我问。    
    “唉,”他叹了一声,“说来话长!”    
    我为他细细地号了脉,查验过了他的伤口,奇怪,伤他的人我应该很熟悉,这,这分明是我百花园的花粉所伤,可是,好像又不太一样。医治他的人更奇怪,也是出自百花园,而且,是经我改过的施针手法,而这针法,我只教过天瑶。    
    “立寒,你见过天瑶吗?”我问。    
    他皱紧了眉,摇了摇头。    
    于是,我要立寒将他受伤以及有谁替他冶伤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他提到的玲珑,让是很是好奇。    
    “对了,圣姑,你为何会来此?”他问。    
    “我要去京城!”我说。    
    “去京城?”他再问。    
    “嗯,我原本以为天瑶会回灵山,可是我受鸳鸯锦的指引只追到金城,接着,便是往京城的方向。”    
    “圣姑,你是说鸳鸯锦在京城?”    
    “是的,鸳鸯锦是我家乡之物,那东西极是通灵,我想天瑶也应该在京城。”    
    “圣姑,如果,我是说如果,”他舔了舔嘴唇,“你家乡的人过世了,你会有感应吗?”    
    “我家乡的人不会过世。”我笑道。    
    百花园的仙子,是“永生永世”,不会“过世”的。    
    他忽然抓住我的手臂,急切地问:    
    “圣姑,天瑶,她真的在京城吗?”    
    我望着立寒,他满脸的期待,虽然看不到他的眼睛,仍然感到他的惶惑不安。    
    他在担心什么呢?    
    七步花是天下奇毒,立寒的眼伤非七步花解毒不可,而为立寒解毒的七步花偏偏少了红色的花瓣,这意味着立寒的眼睛再看东西会大打折扣,说不定,他再也看不见颜色,任何东西在他眼里都是灰色。    
    立寒所受的伤让我想到了百花园,想到百花园,也自然想到了娘,不知道这些她老人家过得好吗?    
    我苦笑了一下,不,她怎么会过得好,四个女儿有三个都任意妄为,梅仙让她伤心,若兰让她失望,而我让她心疼……    
    我望着天空,无尽的天空,我多想穿过这无穷无尽的云层,看看我久违的娘。


《琅环曲》 第三部分《琅环曲》 漏夜阅政

    五十八 漏夜阅政    
    '睿菀'     
    “秀英,淑妃娘娘跟朕提过,要为衾沅凤台选婿。”我对秀英说,“你与衾沅同岁,不如,朕与你们俩一起凤台选婿如何呀?”    
    她轻轻一笑:“皇爷爷,秀英才刚进宫,您让秀英在您身边,再陪您几年吧。”    
    “这是什么话,民间尚有俗语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生在帝王家,留落民间多年,朕对你有亏欠,”我握着她的手,感慨万分地说:“秀英,你放心,朕会为你找个好夫君,让你开开心心地过日子。”    
    君彦啊,你的女儿要成亲,你总该回来看看朕吧!    
    “皇爷爷当真要为秀英选婿?”她一脸娇羞。    
    “难道秀英已经有心上人不成?”我笑着说。    
    “皇爷爷,”她撒娇地扯着我的衣袖,“您取笑秀英。”    
    我握着她的手,颇为感慨地说:    
    “秀英,你长在民间,朕知道,宫中的规矩对你是一种苛求,凤台选婿只是一种形式,倘若,你当真已有心上人,朕可以如你所愿。”    
    夜里,小录子在御书房停留到快子时了,平日里,什么时辰不早了,该休息了,什么明日早朝,政事再与大臣商议不迟,什么龙体为重,早些安歇之类的话,他早就唠叨个不停了,可是今日,他反常的安静,还不停地为桌案上的蜡台添灯油,我有些纳闷,再看看他,他又替我砚墨,似乎并无去意。    
    我故意打了个呵欠,站起身,伸了个懒腰,“朕今天也乏了,小录子,你服侍朕就寝吧。”    
    “皇上,您看看,这奏折只剩下三本了,您就干脆一道批了吧。”他将奏折摊开来,摆在桌上。    
    他似乎在等待着什么,我也不说破,索性看他葫芦里卖什么药。    
    “那你替朕看看,是什么人上的折子。”    
    “是!”他拿起其中一本,“这是骁骑大将军袁承上的折子。”    
    “袁将军说什么?”    
    其实前几天,袁承上过一道折子,说的是高丽、吐番暗自边关驻兵的事,虽说没有什么动静,但这始终是一隐患,这几日,我一直在思索应对之策。    
    “袁将军说,高丽、吐番每日勤练兵马,蠢蠢欲动,前几日一高丽探子夜探袁家军营,被生摛,却在刑逼时咬舌自尽,袁将军希望派兵增援,以解边界之困。”    
    “朕知道,边关的问题,小录子,你说该如何解决?”    
    “奴才不敢妄议朝政!”    
    “朕让你说,无须顾忌!”    
    “自沈丞相的签订‘停战二十载’的协议以后,我泱泱天朝大国才可是真正平息了战祸,眼下,若是真的开战,也非我天朝之福。”小录子一边说,一边用眼角瞄我的脸色。    
    “继续说!”我说。    
    “奴才想,能不战……还是不战的好。”    
    是啊,能不战,还是不战的好。    
    想我睿菀半生戎马,在刀口上夺下江山,我满手血腥,实不愿再见兵连祸结。    
    “小录子,那你有何不战的良策?”我笑着问。    
    “万岁爷,您这句话应该问沈丞相,而不是问小录子。”小录子滑头地说:“奴才是侍候您的太监,不是您的臣子。”    
    “是么,朕知道,有些三五品的官儿不是跟你走得挺近乎的嘛。”我故作严肃地说。    
    “冤枉,万岁爷,您的臣子,不管是三品五品,有品还是没品,奴才都得管他叫大人,要不是您宠着奴才,那些人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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