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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4788-琅环曲-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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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大哥……”那身影高喊着。    
    “玲珑……”沈公子的呼喊早已被湮没。    
    我的眼里再也容不下任何人,急步朝那高台奔去。    
    然而这时,在天瑶身后,有一女子掀开轿帘,随手拿起旁边的古琴,愤然对着天瑶的头狠狠地敲去。    
    天瑶本就站在高台边缘,这一敲,她站立不稳,从高台落下。    
    “不……”我大喊着,施展轻功,可是相距的距离太远,我根本追不上,不要啊……    
    这时,天空出现了一条赤红色的鸳鸯锦绳,一头圈住了天瑶的腰间,另一头系在我手,这一借力,顺势一拉,我抱住了她。    
    时间似乎在这一刻停止,我望着她,她脸上带着笑,望着我,“段……”她艰难地开口,鸳鸯锦绳化为玉镯,套在她的手上。“立寒哥……”    
    我紧紧地搂住她,缓缓地落地,,所有的意志在这一刻化为虚无,天瑶,我心底深处的渴求,我的灵魂,我的一切,我的天瑶……    
    “立寒哥……我是天瑶……,我是天瑶……”    
    说着,晕厥过去。    
    “天瑶,天瑶……”我狂喊着,她的血迅速浸湿了我的衣袖。


《琅环曲》 第四部分《琅环曲》 责无旁贷

    七十三 责无旁贷    
    '海笙'    
    我惊骇地看着这一幕,衾沅打伤了玲珑,不,是天瑶。    
    那鸳鸯锦绳将天瑶与段公子连在一起,他牢牢地抱着她,她望着他,眼里蕴含着无限的惊喜与满足,仿佛这个世界只有他们两人。    
    只听皇上高喊:“太医,太医,传太医……”    
    皇上命人直接将天瑶送到自己的宫里,太医们不停地进进出出,不时的听见皇上高声喊叫,要太医全力医治。    
    皇上似乎很重视她。    
    她一直没醒,太医说她的头曾经受过伤,头里的瘀血未清,此次再度受伤,触及旧患而导致昏迷。    
    我终于见到了皇上的“长乐公主”,正是当日“醉月楼”人前显艺的“琴仙”。从较场回来,她就被看管在“长乐宫”里,侍卫一步不移地守在门外。    
    难道,她不仅冒天瑶的“琴仙”之名,还冒了“公主”之名?    
    天瑶的记忆已经回来了,她清楚地记起了段公子,我颓然地坐在卸花园的长凳上,风呼呼地在耳边吹拂。    
    这玉佩,抵不过天瑶一声深情的呼喊,我忽然觉得心里一抽,好痛啊!    
    你也该醒了,沈海笙。我对自己说。    
    一个黑影慢慢地靠近我,是我爹。我站起身,准备离开。    
    “站住!”    
    他这声带着命令的语气,让我听来反感,但还是停住了脚步。    
    “难道没有了儿女私情,你就什么也不看到眼里了吗?”他说道,语气开始缓和,“海笙,知子莫若父,你的心思为父怎么会不知,你从小视衾沅为妹妹,我知道,你不会参选,可是,你到最的关头才递上自己的名册,惟一的解释,就是你要的不是衾沅,而是‘长乐公主’。”    
    “是!”我大声地说:“我是要她,那又怎么样……”还有一句,她本就是我未过门的妻子,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    
    他长长地叹了口气,眉头紧紧地纠扎在起,“海笙,你不小了,这些年,我从来不管你,让你任性妄为,任意耍闹也不加干预,因为你的将来,注定要肩负起天朝的兴衰……”    
    “不!这是你的责任,不要加注在我的身上!”    
    “不错,这是为父的责任,也是你的责任,我只是希望你可以接替我,担负起我天朝大国的朝纲。”    
    “朝廷文武百官,大有人在,怎么也不会轮到我!”    
    “为父做了十七年的丞相,皇上也老了,为父早已力不从心,”他长叹一声,“这个担子,也是卸下来的时候了,纵观朝野,我的儿子,只有你,才是最适合的人选。”    
    我娘只教我识字,我的才学,全是他教的,虽然,我与他不说话,但我常常趁他不在时进他的书房看书,日子一长,我发现他把每本书详加注解,我读来浅显易懂,就这样,多年以后,我竟然也满腹经纶。    
    “为父看过你文试时写的文章,文思敏捷,才思过人,比起当年的我,有过之而无不及,海笙,我以你为傲。”    
    我不解地望着他,心里有种莫名其妙的感觉,我以为他目空一切,从不把我放在眼里,这是他第一次这样赞我,有种飘飘然的感觉。    
    “孩子,你这么年轻,让你背上这样沉重的担子,为父也不忍心,可是,辅佐君王治理天下,我沈家男儿责无旁贷!”


《琅环曲》 第四部分《琅环曲》 解 脱

    七十四 解脱    
    '玉翠'    
    天瑶安静地躺在床上,苍白的脸,连嘴唇也没什么血色,她很虚弱,因为她曾经为立寒疗伤,体内还残留着七步花的毒,虽然她也为自己施针,但始终难清余毒。    
    我娘曾说过,红苓只有一世轮回,她的命本就是方外之人千恩万惠,她竟然还可以嫁夫生女,实在是大大的意外,天瑶从小,我将她带在身边,教她研习医理,对她特别疼爱,对她百般呵护,就是怕她乘载不了这份福气。    
    经我施过针以后,几个时辰之内,只要她可以吐出毒血,应该可以痊愈,立寒一直守在她的床边,我告诉他,她睡一阵,就会醒来。    
    立寒双眼而满血丝,紧紧地握着天瑶的手,我知道,他什么也不顾了,男女有别,宫廷礼仪,比起这经过从拥有到失去,再到重新握住她的手,那种劫后重生的喜悦,我相信,立寒无论如何也不会再放手了。    
    “你……你们是她何人?”    
    皇上一直站在我的身后,这时才开口。    
    我转头着他,淡淡地一笑:“皇上何必明知故问呢,您让她躺在您的龙榻上,不是已经知道她的身份了么?”    
    他仔细地打量了我一番,“请姑娘明示。”    
    “皇上识得她手腕上的鸳鸯锦,还要我多说么?”    
    “她是君彦的女儿?朕的孙女?”他瞪大眼睛,困惑地望着我。    
    “皇上,借一步说话。”我走出内堂。    
    皇上出跟随我出来。    
    “不瞒皇上,我是红苓的姨母,天瑶从小就跟着我,她十一岁起就跟我住在大理平南王府,与大理平南王世子青梅竹马,倾心相爱,只是遭逢变故才会分离,你也看到了,他们只是一对苦命的有情人,你念在君彦的份上,成全他们吧。”    
    “君彦?!他还好吗?他在哪里?”    
    “皇上请宽心,君彦他很好,我相信,他现在所过的生活,才是他想要的,皇上,你已经后继有人……”    
    “你又如何得知?”他敏感地打断我,问道。    
    我浅浅地一笑,“玉翠告辞!”    
    走进驿馆里,我有种莫名的轻松,想到天瑶即刻就会拥有自己的幸福,我有种说不出来的喜悦,是的,这就是人生,有愁,有哀,有悲,有喜。    
    我忽然有喝酒的冲动。    
    “圣姑有礼!”驿丞道。    
    “不必多礼,劳烦你帮我准备些酒菜。”    
    “是!”    
    “圣姑!”    
    回头看见平南王站在回廊的另一头。    
    “王爷,有没有兴趣与我一起喝酒?”    
    他愣愣地看着我,是的,与我相识多年,我第一次邀他喝酒。    
    原来一个人,如果放开心事,真的很自在。    
    我终于可以体会,放下不执念,只会陷入更孽障之中。    
    我做了这么多年的花仙,这是我第一次觉得,做人也不错。以前,是为了梅仙,后来是为了红苓,再者是为了天瑶,现在,我想为了我自己。    
    我与平南王在院子里席地而坐,对酒当歌,人何几何。    
    我知道,那天晚上,平南王有很多话说,他望着我,可不知从何处说起,于是,就变成了无言,或者,当我们各自可以放下心中心事时,就是一个结束,从一开始就已经注定的结束。    
    那是我第一次与他喝酒,却是也最后一次。    
    那晚,从大理传来消息,平南王妃病逝。    
    我听到这个消息时很意外,我调配的药绝对没有问题,不说没有起色,根本不可能会恶化,我决定与他同赴大理,查明原因。    
    他给立寒留了封简短的信,便与我一同踏上回大理的归程。他也不会想到,这封简短的信会成为他的遗书,归途也会成为黄泉之路。    
    我们在刚进大理边界,遭到大批的蒙面人伏击,平南王虽然武功超凡,但寡难敌众,就在其中一蒙面人手执长剑直刺向我时,身受重伤的平南王挡在我的身前,那长剑刺穿他的身体,也刺进了我的胸口,他拼尽了最后一口气,扯掉了那蒙面人的黑纱,我清楚地看到,一张熟悉的脸,大理皇宫侍卫统领朱笠。    
    天空好蓝啊,耳边响起了娘的话:“……真身一舍,等于断了你的仙缘,在凡间,你便与凡人无异,一样会老,会死……”    
    还看见了梅仙,她站在那云层深处,依然美丽温柔,她笑吟吟地对我挥手,轻声呼唤着:“竹儿……竹儿……”


《琅环曲》 第四部分《琅环曲》 别再离开我

    七十五 别再离开我    
    '天瑶'    
    我觉得头痛欲裂,好像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境里是那么的真实,梦见我爹娘,梦见姨婆,梦见立寒哥……    
    似乎只在一时间,将我近日不停地闪现在脑子里所有间断的画面全部连接起来。    
    好红的颜色,血红的颜色,我忽然看到自己穿着嫁衣……我猛地惊醒,额上全是汗,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接触到立寒哥那双焦灼的眼睛。    
    他紧紧地握着我的手,那么用力,握得我好痛。    
    “天瑶,天瑶……终于醒了……”    
    是的,我想起来了,什么都想起来了,想起他如何的绝情,为了将我推给宇聪,他退避天龙寺,为了逃开我,他更与平南王爷出使西夏,我每日都到城楼上等待他的归来,日复一日,我越等越不安,越等越害怕,于是我去天龙寺向佛祖许愿:如果,可以让立寒哥平安归来,他什么要求我都可以答应……    
    终于,我默允了宇聪的求婚,是的,立寒哥不是一心想要撮合我与宇聪吗……    
    立寒哥在我新婚当天赶回大理,我又一次面临了选择,在他眼里,我看到了令我眩惑的依恋与不舍……    
    心绪飘渺而零乱,许多影像在脑海里交叠。    
    “扶我到花园里走走好么?”我轻声说。    
    他顺从地搀着我,走出房外,又是一个满月当空的夜晚。    
    我下意识地望着手上的鸳鸯锦,想起这两年做玲珑的日子。    
    “段大哥。”我喊。    
    他狐疑地望着我,仓皇失措地说:“天瑶,你真的没事吗?天瑶,你不记得了吗,我是你的立寒哥呀!”他的眼里盛满了深切的悲哀和无奈。    
    我不语,静静地看着他,他的身影在我眼前渐渐模糊。    
    “别哭,天瑶,”他凝视着我,我更加迷惑了,我的心似飘向云端,天空深处,他沙哑地说,“我知道,我错失了好多机会,天瑶,别再离开我。”    
    眼泪终于划过面颊,我咳嗽起来,他扶我坐下来,他继续说,“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么,天瑶……”    
    我多想听他说下去,这些话,我渴望了那么久那么久,好像喉咙里好像有什么东西,一阵剧烈的咳嗽之后,我吐出一口血。    
    他惊惶起来,“天瑶……”他的脸色惨白,“我叫太医去!”他转身要离去。    
    “别走!”我站起身,对着他的背影大声喊道,他本能地站住了脚步,我觉得心时似一团火燃烧着,委曲和伤心涌上心头,什么也不顾地说:“段立寒,不许走!你每次都是这样,每一次,你面对我,总是费尽心思地躲着我,千方百计地甩开我,在你面前,我从来没有觉得自己如此卑贱,你对我听而不闻,视而不见,……甚至,要当我是物品一样将我推给别人,你大概根本不想见到我,又何必找我,你要抓我回大理吗,抓我回去与宇聪完婚的么……”我双腿一软,他急步上前,扶住了我。    
    他轻轻地拭去我嘴角的血渍,眼里凝起水雾,痛楚地喊:“天瑶,你真的没事么,别吓我,真的不用请太医么?”    
    “不,我不要太医,更不要你可怜,我已经逃开大理,逃开你了,你还要怎样,难道你就想让我消失,让我毁灭,让我死掉你才安心……”我越说越激动,又吐出一口血。    
    “天瑶,”他大惊失色,“别说了,别说了,”他紧紧地把我拥入怀中,痛心已极地喊,“求求你别说了,你明明知道,我费尽心机地躲着你,是我不敢争取,不敢争取,是怕我给不起你更好的未来,因为从我十三岁起,我就一直一直爱着你!”    
    我怔住了。    
    七步花的巨毒,经我的手指已经渗入了我的血脉,我一直用银针控制着,只是我的记忆不全,这口血一直吐不出来,我知道是姨婆帮了我。    
    他轻轻地吻了我的额头,再将我的头放在他胸前的我送他的那颗玉佛珠上,“天瑶,相信我,不管还有多少艰难险阻,我都不会再退缩了!”


《琅环曲》 第四部分《琅环曲》 皇上病危

    七十六 皇上病危    
    '淑茵'    
    皇上的身体每况愈下,精神大不如以前,多种疾病缠身,他常常心慌气短,头昏目眩,四肢乏力,身心俱疲。    
    前日,皇上更是咳嗽了一整夜,太医,太监折腾得人仰马翻,我发现皇上竟然咳了血,他很小心地隐藏着,不让我看见。    
    这三年,我一直偷偷地寻问替皇上问诊的太医院秦贵,他只说皇上三年前那场风寒患得虽重,调养一阵就没事了。但是皇上传秦贵的次数也越发频密了。    
    我不是担心皇上的身体,而是他越这样,那压抑着的问鼎大宝的的野心在胸臆迅速膨胀,我甚至已经在做高坐龙椅的美梦。    
    每次,他在我的面前表现出后继无人的无奈时,我总有种毛遂自荐的冲动。    
    皇上在位二十年,早已平定内乱,国富民强,如日中天,我渴望朝廷的最高权力,我知道,这是冒天下之大不韪的想法,是要被千夫所指,万世唾骂的。    
    但是,这个想法一旦产生,就像是干枯的草堆里燃起了一团烈火,扑不灭,而且有越烧越旺之势。    
    千百年来,皇帝的桂冠,也是各方皇族男子们的竞逐目标,若我真的可以戴上这顶桂冠,便可成为天下女子第一人。    
    昨日深夜,我再次偷偷地传了秦贵来见我,起初,他依然是老词。但是这一次,我明显地看出他很不安,跪在地上,双手不住地发抖。    
    我对他陈以厉害:    
    “秦太医,你入宫做太医的日子不短了,本宫今日要的,就是你一句明白话,大道理本宫也不用跟你讲了,皇上的身体关系着国家社稷,本宫身为后宫之主,有责任了解皇上的真实病情,如果,真是如你所说,皇上的病并无大碍,那就了事,如若不然,就是你十个秦贵也担不起的大事,重则还要累及家人,诛连九族呢!”    
    秦贵的脸当即就吓得变了颜色,瘫软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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