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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一朝选在君王侧-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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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深凝视着一脸漠然的苏怡。轻声问道:“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苏怡摇头无语。找不到能证明自己清白的证据。任何话都是多余。

“臣妾无话可说!”她的目光落在地面铺设的金砖上。金砖平润如玉,光可鉴物。更映射出她此刻无边地落寞和绝望。

齐尧不忍再去看她,只是淡淡的出声吩咐道:“传朕旨意,将苏贵人暂囚于绾碧宫,稍待再行处置!”

端妃和贞嫔还想出声,被齐尧凌厉的眼神制止,只得做罢。

齐尧望着被苏怡被内侍带出去的身影,心头闪过一丝复杂难解的情绪。她为何不向他哀求,就这样认命吗?

露华宫暖阁

秀云小心翼翼的捧着药碗,半跪在床侧。“娘娘,吃药吧!”她伸手将锦瑟扶起,递上药盏。

“这是杨太医刚开好的药,吩咐一日三次,按时服用!”秀云仔细的吹凉汤勺上褐色的药液,递到锦瑟嘴边。

“大家都散了吗?”锦瑟虚弱无力地倚在床侧,扔挂心着所筹谋的事。

“才刚散的,皇上临走前,特意叮嘱奴婢让您安心静养!”服侍锦瑟用完药,秀云随手将药碗搁在几上。她望着锦瑟苍白如雪地脸色,心上涌起浓浓的担忧。

“娘娘,这次太冒险了。那牵牛子,对身体是最伤地,您又服了如此多地剂量,奴婢真担心……”

锦瑟未置可否,只是淡淡一笑。“若不如此,保不准皇上又要心软的。就是现在证据确凿,他还不定会下令处死苏怡呢。”

秀云心上一颤:“皇上会不会怀疑……”

“哼,怀疑又如何?他会知道我将牵牛子粉抹在唇上,然后带到那碗果子露里?没有证据,怀疑就只能是怀疑!”锦瑟冷哼着,脸上现过一丝阴冷。这次,她计划如此周详,下手如此谨慎,决不能在重蹈太后那次地覆辙。若无意外,苏怡这谋害皇嗣的罪名是背定了,而她,终于可以报得此仇,以慰娘亲在天之灵!

想到这里,她轻声问道:“苏怡现下如何,皇上可曾说过什么!”

秀云道:“皇上已命人将她囚于绾碧宫,说稍待再行处置!”

锦瑟几乎要将嘴唇咬破,如潮水般汹涌的愤恨使她整颗心都揪痛起来。枉费她做出如此牺牲,齐尧只是将她囚于绾碧宫?旧恨未除,又添新仇,心底汹涌的恨意让她瞬时控制不住自己。

就在此刻,她忽然全身剧颤,伏在床侧,大口大口的喘气。双目染上浓浓血丝,样子无比骇人。

秀云忙将藏于柜底的银红荷包拿了出来,放在锦瑟面前。锦瑟大口大口的嗅着,渐渐的才觉得好些。

双目的血红逐渐退去,呼吸也平缓下来,锦瑟只觉大汗淋漓,身体仿佛虚脱一般。

“娘娘,您不要再练了,也别再吃那药。”胆颤心惊后,秀云不禁苦劝道,希望锦瑟能放弃那个可怕的计划。

锦瑟摇摇头,虚弱的说:“都已经快成了,我不能现在放弃。”

她想了想,脸上隐隐露出微笑。“秀云,等一切都结束后,我让人送你出宫吧!要你为我留在这后宫险地,太委屈了。”

秀云哭着跪在锦瑟身边,泪水夺眶而出。“奴婢不走,奴婢要一直伺候娘娘。”

“傻丫头,能离开这里多好。我让人送你回南方,回我们的家乡。春暖花开之际,你又可以日日听到那首乡谣,该有多好啊!”锦瑟温柔的扶过秀云的肩膀,将她散落的发丝拢在肩后。

她轻启朱唇,面上带着一丝憧景,一丝期望,低柔婉转的歌声缭绕在暖阁四周,恍若天籁。

花非花,雾非雾,夜半来,天明去。来如春梦几多时,去似朝云无觅处……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沦落一

苏怡谋害皇嗣而被囚于绾碧的消息,如阵风般传遍了后宫内外。一时间,整个后宫流言四起,议论纷纷。

有人说,苏怡是因为嫉妒才貌皆不如她的梅嫔深获圣宠,又将诞下天朝的第一皇子,所以才下此毒手。

有的说,苏怡从来诡计多端,当初答应照顾梅嫔时,就心怀不轨,处心积虑谋划了这出戏。纵有些在内心同情苏怡的,为她辩解的声音,也都逐一淹没在流言蜚语中。

只有兰芷和沈媛,坚信苏怡遭人暗算。她们一次次前往绾碧宫,却一次次被守在绾碧的太监们给挡了回来。

“让开,为什么不让我进去!”兰芷气急败坏的嚷道,她凝视着紧紧关闭的朱红宫门,越加焦虑不安。

宫门外的几名太监站成一排,齐齐张手拦着,一名圆脸微胖的太监说:“没有皇上的旨意,谁都不能进去。娘娘在这里闹也没用。有这功夫,不如去龙吟宫求皇上的旨!”

兰芷本就心烦意乱,一听这话,如同火上浇油,脾气瞬时上来,劈手就给了圆脸的太监一巴掌。“进绾碧宫,要求皇上的旨。我如今打你,可不用请旨!”一面说,一面打,把满肚子的怨气都撒在了那太监身上。

那挨打的太监不敢躲,也不敢回嘴,只是在原地站着,任兰芷打。没几下,兰芷手已拍的通红,她只得停下手,嘴里禁不住嘟囔:“狗奴才,吃什么大的。皮这样厚,打的我手疼!”

另几个太监听着觉得好笑,也不敢笑出声。只顾在那里挤眉弄眼这一切,刚好被前来的沈媛看到。。奇∨書∨網。不禁长叹一声,过来拉兰芷地手:“一大早就听伺候你的宫女说,你又没了影,就知道往这里来了。你这样天天的来,除了难为这些奴才。可有什么益处。”

兰芷一见是她,忍不住悲从心来,一头扑在沈媛怀里,失声痛哭。“媛姐姐,我也是心里难过。想着怡姐姐还指不定受怎样地折磨,这几日睡也不安生。咱们可要想想办法,见怡姐姐一面才好!”

这些日子,绾碧宫是个与众隔离的冷宫。外面地人进不去,里面的人也出不来。除了送一日三餐进去的宫女。连个鸟雀也飞不进。苏怡无疑被画地为牢,失去了自由。

兰芷等人只是从旁人口中听说苏怡之事,她们又是最了解苏怡的人。自然不会相信。只是如今,苏怡被囚于此。虽然是一门之隔。却仿若隔着重重山障,怎么也见不到。

沈媛虽也心焦。却不若兰芷般冲动,她柔声安慰道:“你这样闹,也于事无补,让怡儿知道了,又添烦恼。快随我回锦华宫去,好好的想个办法才好!”

话虽这样说,心里也没主意,只不过是随口安慰兰芷地。兰芷见沈媛这样说,以为她早就有了计划,便抹干眼泪,随沈媛去了。

佟儿捧着填漆茶盏,对着坐在窗前沉思的苏怡唤道:“娘娘,吃茶吧,这水是去年收的雪,奴婢刚烹的!”

苏怡回过神,淡淡笑道:“今儿怎么想起用这个,往日让你去烹,你总说还不到时候!”

佟儿微笑着:“奴婢想起素日娘娘说的那句话,越不开心的日子,越要开心的过,便想着这茶,或许能换的娘娘一日的开

苏怡眼眶微湿。“好佟儿……”她握了握佟儿地手,一时有满肚子的心事要倾诉,一时又不知从何说起。

佟儿五岁时进的苏府,一直贴身服侍苏怡。名义上虽为主仆,心里却如同姐妹知己。两人从小一起长大,苏怡更把佟儿看成妹妹一般,倒比自已地妹妹苏雅更觉得亲近些。

她深知这次非比寻常,若转交刑部审理,怕是只有一死,她倒不在乎自己的生死,只是有几件心事放却不下。

一是姐姐地死因。自已若然一死,只怕再无人会去追查。她费尽心思留在后宫,所做地努力也全都化为泡影。姐姐就是到了地府,也注定是个屈死的冤魂,不能从容地往生。

二是佟儿和玲珑的安危。自己死后,她们必然要被分派到各宫去。若是遇到仁慈的主子,倒也罢了,若是分到端妃,静妃那里,只怕从此坠入苦海,再也无人为她们庇护主张。三是兰芷。她太单纯天真,性格又过于冲动,只怕在后宫免不了磨难重重。幸而还有沈媛在她身边,倒教人放心了不少。

还有表哥。一想到闻少欣,苏怡忍不住心中一痛。只怕此去相见无期,再见便是天人永隔!早知道如此,不如当初赴了桃渡桥的约,何必顾虑甚多,即使最终仍难逃一死,至少也无遗憾了!

她怔怔的想着。想着和闻少欣那个永不相负的约定,想着他给她描述的,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梦境,想着那些与世无争,恬淡安然的日子,不由痴了。

直到耳边传来佟儿轻声的呼唤,她才如梦初醒。她一把抓住佟儿的手,脸上露出焦虑之色。“佟儿,无论如何,我要见表哥一面。我还有心事未结,只有见着他,才能了我心愿!”

佟儿见苏怡如此,知她有嘱托后事之意,不禁心灰了大半。想苏怡如此聪明,此时也束手无策,怕是再也没转回的余地。

她心下大伤,口中却道:“娘娘不必忧虑,我们虽出不去,可是表少爷他未必就放弃的。以他的才智,迟早是会想出法子和您见面的!”苏怡听了,一时也沉默不语。她即盼见表哥一面,来托付她的未了的心事,又担心见过后,不仅平添伤感,还会连累到他。

胡思乱想过后,索性不去管它。她起身步至案前,凝神屏气,十指轻捻,弹起琴曲来。琴声清扬悦耳,绵绵不绝,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苏怡渐渐沉浸在琴曲中,心中的伤感也减轻了不少。

就在此际,一阵熟悉的萧声忽然响起,和着清越的琴音畅然于天地间。

苏怡心中一动,仿若遇到知音般。在此深深宫阙中,原来也有着和自己一样的失意人,用萧声抒发着内心的抑郁之感。

她专注的弹着,心无旁骛,让身心和琴音萧声融为一体。

在这个寒冷的冬夜,所有的喧嚣冷漠都被隔离。只剩下些许,遗留在内心深处,不易察觉的悸动和温馨……

沦落二

已近三更,锦华宫偏殿依然亮着灯。

沈媛蹙眉倚在塌前,望着屋内跳动的烛火出神。

昏黄静逸的空间里,烛火将沈媛的身影投射在墙上,长长的暗影,格外的落寞和凄凉。

她想了大半夜,还是没想出法子,能同苏怡见上一面。忆起兰芷临睡前期待的眼神,她不禁叹息了一声。

“啪”的一声轻响,原来是银灯里的蜡烛爆了个灯花。不知何处飞进来一只灯蛾,正停在那蜡烛旁。

沈媛正要起身驱赶,贴身宫女绿兰进来,轻声道:“娘娘,闻太医把您的药送来了,就等在外边!”

沈媛一怔。什么药?她何曾求医问药?正惊疑间,绿兰又道:“闻太医说了,他有法子能解娘娘的苦恼!”沈媛心里一动,忙吩咐道:“快去请他进来。”想了想又吩咐着:“你去守在外屋,没有传唤,不许任何人进来。”

绿兰答应了一声,转身就走。

不多时,一名弱冠少年掀帘进来。他清朗飘逸,温润如玉,正是那日宴中见过的闻少欣。

闻少欣朝沈媛微施一礼,轻声道:“微臣见过修华娘娘!沈媛笑道:“闻大人不必多礼。不知道深夜来访所为何事?”

闻少欣开门见山:“娘娘想必是为见苏贵人一面烦心吧!”

沈媛一惊,差点失态,她深深凝视着闻少欣,半饷不语。她情不自禁在私下揣摩起闻少欣的用意来。片刻才道:“闻大人是在说笑吗?皇上已下令将苏贵人囚于绾碧宫,本宫又岂会在这时刻撞上去。”

闻少欣挑了挑眉。嘴角浮上一丝苦笑,叹道:“娘娘不用拿假话敷衍,微臣只想告诉娘娘。闻少欣是娘娘可以相信的人!”

他便将自己的身份合盘托出,只隐去了和苏怡的一段情谊。。txtsk。

沈媛虽然吃惊。仍问道:“我如何信你,而你又如何敢信我?”她素来为人小心谨慎,在没有确定敌友之前,话自然说地滴水不漏。

闻少欣早有预料她会有此一问,随口说出几件苏怡幼时的趣事来。这些事年代久远。不是亲近之人不会知道。

沈媛和兰芷,苏怡三人自小一起长大,听他说起童年往事,不由也沉浸在往昔的回忆中。

至此,沈媛才相信闻少欣说地话,她叹道:“闻大人猜的不错,我正为此事苦恼呢!”

闻少欣道:“微臣此番前来,就是想得到娘娘地协助!”

沈媛眼睛一亮:“如此说来,闻大人已有详细计划?”

闻少欣点点头。将自己的计划一一道来。

“娘娘,请留步!”见沈媛上前,守在绾碧宫门前的太监忙上来拦阻。其中有几个是见过沈媛的。大概想起兰芷那日发怒的样子,不由眼中露出一丝畏惧。

沈媛猜着他们心里所想。不觉好笑。她柔声道:“放心。我不是来为难你们地!”

为首的那位太监这才略松了口气,上前一步。恭敬的行礼。“奴才给娘娘请安了,不知娘娘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沈媛举着手中的描漆锦盒,笑容温婉:“我是来给苏贵人送吃食的。皇上只说不许人见,没说不许送吃的吧!”

她正要举步,又被一青衣太监拦下。“娘娘只管把锦盒交给奴才,奴才一定帮娘娘送到!”

沈媛无奈,只得将锦盒交出,正要离开,忽见那青衣太监打开锦盒,想要细细查看。

她瞬时沉下脸,怒道:“大胆奴才,这是要给贵人主子的东西,哪里轮的到你看。若是碰坏了半点,仔细你的小命!”

青衣太监吓了一跳,差点捧不住手中地锦盒。他万没料到,似沈媛这般温婉的性子,居然说翻脸就翻脸。

见沈媛动怒,他也不敢造次,忙握紧手中的锦盒,快步往绾碧宫里送去。

沈媛这才微微松了口气,她伫足凝视了半合地宫门良久,这才缓步离去。

苏怡正在和佟儿闲话,玲珑匆匆掀帘进来,手中捧着个朱红色的描漆锦盒。

佟儿觉得奇怪,忙道:“娘娘才用过膳呢,怎么又拿了这个,这会子,怕是吃不下点心吧!”

玲珑摇头道:“这是刚才外面送进来地,说是沈容华特意为娘娘做地!”苏怡心中一动,忙接过来,掀开盒盖,里面是一碗蒸白馍。

她想了想,一个个掰开来看,终于在其中一个白馍里找到夹在其中,卷着的纸条。

打开一看,纸条上只有一字:扮。俨然是闻少欣地字迹。

苏怡微微一笑,随即将纸条揉碎,转身在佟儿耳边吩咐了几句。只见佟儿先是微拧着眉,紧接着脸上露出一丝微笑,她点头道:“娘娘只管放心,奴婢知道了!”

一旁的玲珑看见,不由好奇的说:“你们在说什么?这样神神秘秘的,莫不是藏着好吃的好玩的不让我知道!”

苏怡和佟儿相视一笑,佟儿道:“正是呢,我和娘娘商量着,晚上请你看出好戏!”

玲珑一听,便知道是消遣她,也不着恼,只是心下暗自奇怪。

苏怡道:“佟儿别闹她了,快些告诉她,这戏也预留了她那份!”

佟儿这才缓步上前,俯在耳边轻轻说了几句,将定下的计划一一告之。

是夜,月色笼罩下的宫墙内外一片静寂,绾碧宫更是早早就熄了灯。

正当守在绾碧宫外的一众太监昏昏欲睡时,一声尖叫从宫内传出,吓的众人齐齐打了个激灵。

只见玲珑惊惶失措的从内屋出来,推开宫门就要往外跑。

一名太监忙伸手拦住:“姐姐要往哪里去啊,这瞎灯摸火的,什么事这样急?”

玲珑惊恐的声音都变了调,一把拉住太监的衣袖,连声道:“不……不好了,娘娘的旧疾又犯了,现在已经昏阙过去,人事不醒了!”

太监也吓了一跳,忙问:“早上娘娘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

正说着,佟儿已经从屋内冲出,见玲珑还在门口,不由急道:“你怎么还不去,都这时候了,也没个轻重缓急,还不快去太医院请人!”

玲珑正要往外走,又被一众太监拦住,他们面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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