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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上官鼎八极神童-第25章

小说: 上官鼎八极神童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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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就听那两位姑娘中的一位,说道:“姐姐,算了吧,要把人家逗哭了,才难办呢!”

  声落,两人又是娇笑连连的,相率而去!

  那两位姑娘离去后,白瑞麟如释重负似的,长长出了口气,就听海、谢二女问道:“麟弟,这是怎么回事?”

  白瑞麟未予答复,就说道:“走吧!到栖霞庄再说!”

  说着,用力一夹马腹,领先朝前走去!

  谢碧凤朝海彩云看了一眼,满怀幽怨的,随后跟去。

  海彩云比谢碧凤也好不了多少,虽也跟随前进,但芳心中,也是不断的寻思,觉得自他出道以来,自己就未离开,何时认识这两位姑娘,怎会一点都不知道?且看他的情形,虽未当面承认,但分明认识不暇。

  因为三人各自想看心事,所以默默的都未说话,任由马匹在街上疾驰!

  转眼之间,已出了北门,微一打量,异见路右边,有一座大庄院,周围红砖围墙,约丈余高,前面黑漆大门,门前尚有一对石狮子,从外表看来,气派还真不小,只是目前,大门紧闭,门外冷清清的,一个人都看不到。


  二七九三人来到门前下马,白瑞麟就准备上前叩门,当他伸出手来,尚未摸到门环,迅部将手缩回,暗忖道:“渭水钓叟仅告诉栖霞庄,庄内住的是什么人?自己并不清楚,假使人家问自己找谁,应该怎样答复?”

  忖思未毕,大门呀然而开,内面走出一位青年,那青年猛见白瑞麟站在门前,也是一怔,旋即问道:“请问这位老弟,你想找谁?”

  白瑞麟见问,随老实的答道:“在下一时伧促,未问此地贤主人是谁?”

  那青年又问道:“是定谁要你到此?”

  白瑞麟答道:“是集义庄的周老前辈。”

  那青年哦了一声说道:“即然如此,就请里边坐。”

  说着,便倒立一旁,举手肃客。

  白瑞麟忙说道:“在下尚有两位同伴,可否一同进来?”

  那青年闻言,面有难色。

  蓦听一个苍老的声音,说道:“河儿,门外何人?”

  这声音虽不很高,劫清晰异常,显然这人的功力,不可小视。

  那青年忙恭声道:“是周老前辈引介的朋友。”

  那苍老的声音又道:“还不快请进,让朋友尽等看干吗?”

  那青年又恭声禀道:“这位朋友尚有两位同伴,是否一起进来?”

  听那苍老的声音,不高兴的道:“你怎么愈来愈不长进了,即有同伴,当然一起进来,那有让人等在外面之礼?还不快请追来!”

  那青年闻言,随道:“那就请一起进来吧!”

  白瑞麟闻言,忖思道:“庄中主人是谁?脾气可能不小,否则,这位青年不会如此畏惧,随也不再客气,忙招呼海、谢二女同时进来。”

  三人随那青年进入院中,入眼真是别有天地,只见中间一条甬道,甫道两旁,花木扶疏,清幽绝俗,显示出它的主人,定是位隐居的前辈。

  三人走到厅前,尚未登上台阶,就听一阵笑声传来,入耳非常熟悉,接着我儿走出一位老者,说道:“我道是谁,原来是白小侠,真是想不到,孙老儿,还不快点迎接!”

  白瑞麟一见,也是一喜,忙紧走几步,躬身为礼道:“想不到桑老前辈也在此,老前辈近来可好?”

  终南樵子急抱拳还礼道:“谢谢小侠的关怀,若樵子实不敢当……”

  说看,话声一顿,转身向那位老者道:“这就是我曾和你提起过的白小侠,乃无极门的二代弟子!”

  那位老者,生的方面大耳,约七八十岁年纪,面色红润,两眼炯炯有神,须发尽白,身着长袍马挂,福字履,手拿一只水烟袋,听了终南樵子的介绍,忙抱拳道:“老朽黄坤,人称陇西剑客,小侠真是人中龙凤,武林救星,今日一见,方知传言非虚!”


  白瑞麟闻言,却惶恐的道:“老前辈谬奖,实令人惭愧,只是晚辈年幼识浅,尚请多多提携!”

  终南樵子在旁接口道:“大家都不是外人,何必客套,快到客厅内坐,总不能让客人站着谈话呀!”

  于是大家相识一笑,进入房内落坐。

  客厅内的布置,很简单,除有几张桌椅之外,便是墙壁上挂了几幅山水昼,和梅、兰、竹、菊等四景,这中间最出色的,则为那些山水画中,有一幅“松鹤延年”的条幅,那古松看去老态龙锺,苍劲挺拔,鹤则依松而立,神韵十足,活泼而有生气,真是神来之笔。


  因之,白瑞麟对于这一幅画,特别感到兴趣,两眼不住的对它注视,原因目是:白瑞麟对于画虽不内行,但家学渊源,自幼便见识不少,所以对于名画,便不由的多看几眼。

  陇西剑客黄坤,见他对这幅画,特别注意,便知眼前型这位少年,对于古画的欣赏力不凡,随说道:“小侠对这幅昼,有何批评?”

  白瑞麟惶然的道:“老前辈不要误会,晚辈只是觉得这幅画的笔调不凡,至于批评,实不敢当!”

  黄坤闻言哈哈一笑道:“能看出这幅画的笔调,便知是个中知音,就凭小侠这两句话,老朽今天也得浮他三大白!”

  说着,便向旁边的青年吩咐道:“河儿,快备酒去!”

  原来这陇西剑客,生平有两大癖好,除练武之外,便是搜购名人字画,只要他认为是好的,便不惜千方百计,必须予以到手,否则,便会寝食难安!

  白瑞麟是无意之间,投其癖好,于是就立刻命弟子摆酒!

  就在此时,忽听终南樵子向说碧凤问道:“这位姑娘,想必是谢姑娘了,令尊大人可好?”

  谢碧凤忙饮椎为礼道:“谢谢老前辈的关心,家父很好!”

  其实,终南樵子既未见过她,也未曾会过中川隐侠,何以会识得谢姑娘?原来他乃是听老化子和臭和尚的说起,所以猜想必是谢碧凤无疑!

  大家寒宣之中,陇西剑客的弟子尚清河,已将酒宴摆好,就听黄坤道:“小侠请上坐!”

  白瑞麟坚持道:“朝廷序爵,乡党序齿,长民序德,晚辈未居其一,怎敢僭越!”

  黄坤哈哈大笑道:“就凭小侠这两句话,坐首席即不为过!”

  白瑞麟仍欲辞让,终南樵子在旁忙施眼色,意思是要他不必太过拘泥,以免引起不快,于是,便不再推辞。

  这餐酒,自年至暮直吃到宾主尽欢始休。

  本来,白瑞麟眼见各方的紧张情势,心中满腹疑云,急欲问个明白,却偏是急惊风,遇到慢郎中,这位主人的话题,专在绘画上兜圈子,但自己身为客人,又不便过份失礼,只好忍着性子和他周旋。

  况且白瑞麟,本就不会吃酒,现迫于无奈,不得不勉强应付,因而,也就吃酒不少,只是未及于乱耳!

  这时酒席已散,方发觉海、谢二女,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离去,立刻悔恨自己大意,随忙向终南樵子问道:“桑老前辈,她们到那里去了?”

  终南樵子答道:“适才还在院中,想必不会远去!”

  白瑞麟地想她们不会远去,随问道:“老前辈,此地发现不少武林人物,究为何事?”

  终南樵子并未正面答覆,却反问道:“难道小侠非为此事而来?”

  白瑞麟随道:“我等实系游玩至此,其余一概不知!”

  终南樵子见他态度诚恳,并非故意做作,便把近来咸阳之事,详细说了一遍,最后,并询问道:“以小侠之意,有什么看法!”

  白瑞麟听毕,两眼一亮,迫不及待的问道:“那白骨魔君现在何处?”

  终南樵子尚未答话,蓦听有人说道:“你急什么,还怕见不到?”

  白瑞麟和终南樵子闻言,俱是一征!

  接看,只见门口走进一位身材瘦小的老化子,后面跟着老化子陶岳!

  白瑞麟忙站起身来,尚未开口,就听终南樵子道:“你这位智多星也跑来了,可有什么奇谋吗?”

  那位瘦小的老化子,并未答话,只是两只炯炯有神的眼睛,不住的朝白瑞麟打量,直看的白瑞麟有点不好意思,随向老化子问道:“老哥哥,这位……”

  老化子不待他说下去,就抢着道:“这位是我三弟,人称智多星的便是。”

  白瑞麟忙道声久仰,接看又问道:“老哥哥怎知小弟在此?”

  智多星云基却说道:“小侠的行踪,在中午便知,只是当时不敢十分的确定,方才在街上,见到两位姑娘,始知传言非虚!”

  白瑞麟忙问道:“是不是周前辈的消息?”在他的想法,以为一定是渭水钓叟,告诉了老化子,谁知老化子却摇摇头道:“指望他传消息,天大的事,都会误了!”

  白瑞麟不觉有点茫然,这时陇西剑客走进来道:“小侠不必觉得奇怪,穷家帮的耳目众多,在武林中可称独步,况且你们三匹大马走来,那能瞒过人家!”

  老化子哈哈一笑,说道:“夸奖!夸奖!事实上,也确系如此!”

  终南樵子突然间道:“各方面的消息如何?我们是否要去?”

  智多星云基,好像智珠在握,慢条斯理的道:“老樵子别忙,他们都正在剑拔弩张,看样子,可能既存今天晚上,必有一场火拼,不过就各方情形观之,谁也投有必胜的把握,而且……”

  他说至此,话音忽然中断,沉思有顷,继道:“秘笈埋藏之所,据说,就在阿房宫的旧址,但阿房宫占地颇广,且年久地变,各处地势互异,即或是真,也不可能垂手而得,……”

  “所以你准备静观其变,是吗?”

  陇西剑客黄坤,不等他说完,就接上这一句。

  智多星云基微微一笑,说道:“黄兄才思敏捷,令人佩服!”

  陇西剑客得意的一笑,口中却谦虚的道:“云长老过奖了,兄弟只是胡乱猜测而已!”

  说话之间,已是月至中天,初更时间已过,仍未见两位姑娘回来,白瑞麟更是放心不下,随问道:“老哥哥,我们到外边看看怎样,怎么到现在她们仍未回来?”

  老化子听他如此一说,也觉得有点可忧,随点头道:“去看看也好,同时也顺便探听一下,枯骨帮的动静,也好有个准备!”

  说看,老化子、智多星、终南樵子和白瑞麟等四人,站起身来,轨准备离去,忽见老化子停身问道:“黄兄,不一块去走走吗?”

  陇西剑客答道:“家中尚要交待一下,随后就来!”

  智多星面上,忽然现出诡谲的一笑!

  原来这陇西剑客,即对武功为一癖好,怎会放过这种机会,他的不愿和大家一起去,完全是想凭着熟悉地理,意欲捷足先登!

  且说自瑞麟等四人,离开栖霞庄,便展开轻功,运往城南而去!

  阿房宫!

  是一代暴君秦始皇的宫阙!

  当年建造之宏伟,广达三百里,五步一楼,十步一阁,自骊山而迄咸阳,为建此宫室,将蜀山之木伐尽,所以杜牧曾叹其民不堪命!

  可是人事之隆替,时代之流转,曾几何时,此地已是荒草及膝,瓦砾遍地!

  在这荒废的阿房宫遗址上,此时人影幢幢,喝叱之声,响彻原野,剑光霍霍,掌风呼呼,间而传来一两声惨叫,益给寂静的深夜,凭添凄惨恐怖气氛。

  蓦听一个凄厉的声音,喝道:“灵霄子,识相点,乖乖的把藏珍图留下,你任大爷尚可放你一条生路,否则,哼!就别想活着离开!”

  这说话的,正是武夷山“七煞马面任荫”。

  提起这位魔头,虽不及红云教主符立的毛头响亮,但也够人闻丧胆的了,在红云教横行中原之时,他曾是符立的手下,后来红云教瓦解,他便隐居于武夷山,于三年前,红云教死灰复燃,创立枯骨帮不久,白骨魔君便派他帮中堂主金钱豹胡良,特地派胡良到武夷山去连络,返回时,在常州做出白家血案,情节已见本书第一回,此处不再细述。


  现在他来此,也是应了符立之命,协助白骨魔召夺取秘笈。

  此人青面赤发,狞恶异常,手使一对软索金钓,出神入化,生平毁在他这对钩上的江湖高手,不知凡几!

  灵霄子一见此人出现,心中本就有点滴咕,但身为一代掌门,便不能被人家一句话,就把自己唬住,随冷冷一笑,说道:“七煞马面,固然不凡,但不一定能吓住华山三子,还是手底下见真章吧!”

  他说此话的用意,很显然的,是想以华山三子驰誉江湖的剑阵,和这位魔头放手一博,故一上来,便说出华山三子来!

  可是七煞枭面,既是江湖成名的魔头,何尝听不出灵霄子的话中含义,随发出一声凄厉的笑声,说道:“好!你任大爷就成全你们的心意,华山三子就齐上吧!”

  灵霄子听后,面上不禁一红,同身旁的灵云子和灵智子看了一眼,正在迟疑未决的当儿,忽听一声:“慢着!”

  接着,就见武当派的虚幻虚无两位道长,越众而出,并齐声道:“掌门人,应以大局为重,还是由我们师兄弟,领教任施主几招绝学吧!”

  七煞枭面,又是一阵长笑道:“这就叫做黄狗吃食,黄狗当灾,你们武当派,即想代华山派出头,那我先打发你们上路吧?”

  这七煞枭面,真是狂的可以,竟把武当、华山两派的精英,全不放在眼里,怎能使人不气!

  就听虚幻道长暴喝一声道:“姓任的,不要卖狂,道爷就领你的钩上绝学!”

  说着,长剑一领,剑走偏锋,一招春暖花开,直往七煞枭面胸前刺去!

  这春暖花开,乃武当剑法中的绝招,原来虚幻道长自知非人家对手,所以一上来,便是绝招!

  这七煞枭面,即称为魔头,在武功上的造诣,确实不凡,只见他顺着剑势一转,便闪了开去,表现得轻松异常,连兵刃都未撤出。

  虚幻道长见他避招的身法,不由心中一凛,明知讨不了好处,但已势成骑虎,随将牙一咬,一连又是几招,旋即将七煞枭面,裹于满天剑影之中。

  蓦听七煞马面一阵凌厉长笑,那笑声好似嫠妇夜泣,令人有点毛骨栋然,接着,就听他说道:“杂毛,你真想找死,我就成全你了吧!”

  他“吧”字出口,陡见一阵沙石飞扬,加杂着一声惨叫!

  这种声势,使在扬的人,个个表情沉重!

  倏然,一声“阿弥陀佛!”

  接看,就见慧空和尚越众而出,走到虚幻道长跟前,只见他口吐鲜血,跌坐于地,似正在运功调息!

  慧空和尚忙自怀中,掏出一粒药丹,塞入虚幻道长口中,然后说道:“任施主的造艺,确属不凡,老纳自不量力,愿在掌上领教几招绝学!”

  七煞枭面闻言,不住的嘿嘿冷笑,说道:“老和尚不在寺中清修,要跑来给道士垫背,说不得,只好一起成全吧!”

  “阿弥陀佛!”

  慧空和尚先宣了一声佛号,面色十分严肃,只见他敛神凝气,脚下不丁不八,似在准备全力一博!

  七煞枭面目观慧空的神色,露出满脸狞笑,说道:“老和尚,何必那样紧张?”

  七煞皇面虽然如此讥讽,可是慧空和尚,仍是静立未动,而七煞马面也未敢冒然进招,很显然的,他对这位少林掌门,也是不敢轻视。

  他两人注视片刻,七煞马面已有点不耐,蓦见他那丑恶的脸上,不住的一阵抽播,接着,忽听他一声暴喝,双掌轰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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