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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上官鼎八极神童-第66章

小说: 上官鼎八极神童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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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锦佩真恨不得自己跑去看看,但在长者面前,且又是刚来,虽心中发急,也无可奈何的随在父亲之后,同返寺中。

  一路上,因忘我的态度严肃,面色沉重,故都默默无言。

  忘我到了大雄殿,落坐之后,就从袖中拿出一幅红布,顺手一扬,递给年锦佩道:“佩儿先看看这个!”

  年锦佩接过一看,见仅系一块衣襟,不禁诧异的道:“这不过是一片衣襟,难道师伯对它发生疑问吗?”

  “你再详细看看!”

  年锦佩就近灯下一端详,不禁粉脸变色,急道:“他们人在何处?”

  “人家早去了,还会在那等着不成!”

  你道年锦佩有何发现,怎会如此紧张?

  原来此刻东方虽己泛起鱼肚白,但室内的光线仍然很暗,当她将红布就灯下一看,始发现红布上用血写了几行字,若不细看,实难看出字迹。

  年锦佩如此一说,再也顾不得礼貌不礼貌,就去下手持红市道:“爹,各位师伯,我要告辞了!”

  说完,就闪身朝殿外奔去。

  忘尘和尚急叫道:“佩儿,慢着!”

  年锦佩边走边说道:“爹!你放心,过几天再同姐姐来看你!”

  最后的话音传出,人已去得很远。

  忘尘猛然站起身来,就想追去,忘我方丈却道:“让她去吧?师弟二十年的清修,看来是白费了!”

  忘尘猛然心中一惊,忙宣了一声佛号,说道:“尘念未净,魔由心生,小弟知罪了!”

  忘我见师弟面现忧伤,随安慰着道:“人非太上,孰能无情,这也难怪师弟,只是应该看开一些,免为后辈讥诮!”

  忘尘和尚喟然一叹,顺手拾起年锦佩掷于地上的那块红布,隐约有殷红字迹,显然已过数时之久了,不然血迹不会变黑,只见上面写着:“为免佛门染血腥,特将任老贼诱至江边就歼,同来贼徒,均系任荫老贼旧属,死之并不足惜,菊姐父女团聚,应该盘桓数日,以慰亲心。”


  下面的落□,为:“随行小斯!”

  忘尘看完,随道:“师兄觉得那少年该是何人?”

  忘我诧疑的道:“难道佩儿没和你说起?”

  “我曾问过!”

  “那她怎么说?”

  忘尘微一摇头,黯然的道:“她似有难言之隐,始终未正面答覆!”

  一向沉默不言的忘世和尚此刻却接口道:“假若我判断不误,此人必是“八极神童”无疑一“我也是如此猜想,不过以他的外表,却又有些不像,因为除了他说话中气充沛之外,倘带有几分文弱,看不出有很高的武功!”


  “师兄怎可仅看表面,武功练至归真返璞之时,从外表是不易看出来的!”忘世和尚不以为然的说善。

  “何以见得呢?”

  “别的不谈!”忘世答道:“就以任荫那魔头来说吧!我们之中,恐怕谁也难以单独相抗,可是人家竟不声不响的把他毙于掌下,就凭这份功力,现今江湖之中能有几人?”

  忘尘仍有几分不信的道:“他与符立的约会,转瞬即到,到时我去泰山看看,自可水落石出!”

  “虽说他在我们面前耍了点花样,但总算对我们有恩,届时我等就联袂前往吧!”

  忘我方丈语意坚决的如此说着,忘尘与忘世均点了点头,表示同感的道:“小弟等均有此意!”

  米米米米扬子江饭店。

  乃镇江街上有名的客栈,不但规模宏大,且设备也很齐全,故来往客商,多选择此处居留。

  在日落西山,傍晚之际,忽从门外走来二女一男,年岁都很年轻。

  她们到店内略一观望,既向店家要了一间一明一暗的上房住下。

  开店的眼睛都很亮,见这几位少女打扮不俗,虽然不识,就以他们的经验,便知绝非俗客,故卑躬屈膝,招待异常周到。

  这几位少年也很奇怪,自进房之后,就再没有出来,连吃饭都叫到房内吃的。

  在这座上房的对面,是一座厅房,于人晚之后,有十余位彪形大汉,拥簇着一拉红袍老人住了进去。

  那位红袍老人,说也奇怪,他虽有八十余岁年纪,却穿了身红色大袍,再配上披拂肩上的红发,看起来,好像一段红色木桩。

  只是腰间鼓鼓的,显然带有什么兵刃之类的东西。

  而随他同来的那些大汉,一个个豹头环眼满脸凶恶之像。

  这些人物,店家不用细看,即知是江湖人物,没有一个是好惹的,自是不用吩咐,就围在他们的身边,忙得团团转。

  这些人,也真傲慢的可以,只见他们大模大样的往厅中一坐,即向店家道:“先来两桌好的酒席,要快些!”

  那店家连连应是,忙吩咐厨下准备。

  这扬子江客店,确也有一手,约盏茶工夫,即把两桌酒席,整齐的摆了上来,而且伺候得如侍奉亲老子似的,是那么的周到与体贴。

  那些大汉入席之后,尚是很规矩的不大自然,可是酒过三巡之后,就原态毕露得大吼大叫起来。

  常言道得好,人是英雄酒是胆,也许是几杯老酒在肚内发烧吧!先前对红袍老人的那份顾忌,逐渐趋于灭的地步。

  就见其中一位大汉,手持酒杯站起来,先是放声的哈哈一笑然后阿谀的道:“我敬坛主一杯,祝此行胜利成功!”

  那红袍老者坐着并未动,仅微一颔首,举起酒来一饮而尽,不在意的道:“谢谢葛香主,几个老秃驴,还不是手到擒来!”

  “是!是!以坛主的功力,在目前江湖上,虽不敢说天下无敌,但相信很难找到对手!”

  那敬酒的大汉,又谄媚的说着,面现得意之色。

  “老葛说得对,就不论我们的教主老人家,单凭坛主的技艺,不要说对付几个老秃驴,若那姓白的什么神童不死,也难在坛主手下走上三招两式!”

  这位说话的大汉,个子瘦长,鹰鼻鹞眼,生怕落了后,忙抢着戏媚,一副胁肩谄笑之态,令人看了发三日呕,并在说完之后,又是一阵嘻嘻。

  谁知出人意外的,那红袍老者,非但听了不悦,反而微现怒容,两只凶暴的双目一瞪,从鼻孔中冷冷发出声怒哼!

  这种情形看在瘦个子大汉的眼内,不禁打个寒颤,适才的满脸媚笑,也陡然给吓了回去。

  “格格!格格!”

  蓦地传来一阵清脆的娇笑,直把那些凶恶的大汉听得一怔,不由齐把目光朝厅外望去。

  可是秋意甚浓的院落中,仅见风扫落叶,那有一点人影。

  正当他们诧异之际,忽然又是一个清晰的声音道:“拍马屁拍到马腿上,这一蹄可够受了吧?”

  清晰的声音刚落,就见那红袍老者陡然跃起身形,像脱弦之箭般,纵落院中。

  这位老者,不要看他是八九十岁,而动作可说得上迅速二字,只是虽够快,却仍一无所见。

  而且那缕清晰的声音,好像来自四面八方,话音虽然很清,就是无法断定究竟来自何处?

  那红袍老者在院中向四下一打量,倏又纵身上了房顶,向附近寻视了一遍,唯有萧萧秋风,那有半点人影。

  他观察了良久,随气愤的道:“藏头露尾,算是什么人物,是朋友就出来儿个高下,何必像缩头乌龟似的不敢露面,难道就凭传音入密的微末之技,就能吓住你任大爷吗?”

  他这些话,本是种江湖门槛的场面之言,其实是色厉内荏,自己虽知道此门功夫,却也不会使用,故想交代几句场面话后,便算了事。

  谁知人家并不饶恕他,就在他的场面话刚落,那缕清晰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道:“任老贼,何必尽说场面话,你以为我会怕你吗?一言为定,有胆量,是好汉,今晚三更在金山寺脚下,江边相见!”

  “好!你家任大爷准时到!”

  红袍老人说完之后,未等对方再有什么表示,就跃下房来,又回到大厅中,坐在原来的位置上。

  他落坐之后,在他那狞狰的青面之上,蒙上了一层阴影,表现得十分沉重起来。

  那十余位彪形大汉,见他面色凝重非常,也一个个噤若寒蝉,停杯不饮,私下里互相观望不止。

  良久,那红袍老者站起身来,沉声道:“各位快点吃吧!金山寺的事,暂缓一日,今晚三更,另有朋友相约,各位吃完之后,没有本坛主之命,不准离开一步!”

  红袍老者说完,站起身来,迳向房内中走去。

  那些彪形大汉恭送红袍老者进房之后,大家交头接耳窃窃私议了一阵,就闷声不响的把饭吃完,各自进房休息不提。

  你道这群自视不凡的人物,何以会如此沉重,而暗中发笑与传话之人究是谁呢?

  各位定然猜想得到,必是先住上房的谢姑娘等人闹的玄虚了!

  不错,正是谢碧凤等人玩的花样。

  原来谢碧凤、海彩云、邵美芙以及改扮为小斯模样的白瑞麟等四人,自住店之后,就未离房一步,外人自不易观察出形迹。

  本来他们自进店之后,正计议着搜寻敌迹之际,忽见进来几位大汉,当即心下一怔,正不知是那路人物,而心中犯疑。

  尤其当邵美芙看到那红袍老者之时,差点笑出声来,正打算唤麟哥哥也来观看,谁知白瑞麟却先低声叫道:“芙妹小声点!”

  邵美芙闻声尚未闹清麟哥哥何以态度如此慎重,而茫然不解,却闻谢碧凤压低声音道:“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倒省了一番周折!”

  海姑娘忙就近窗糯格子往前厅一看,惊喜的道:“啊!任老贼!”

  邵美芙闻声一惊,随诧异的道:“他就是七煞枭面住阴吗?怎么长像那样难看,快进棺材的老头子了,还穿一袭红袍,真叫人看了恶心!”

  白瑞鳞对他改穿红袍,也觉得有些奇怪,随道:“他从前不是穿红袍呀!怎么现在改了装束?”

  谢碧凤微一沉思,忽做猜测的道:“大概穿红袍就表示是红旗坛吧!”

  “嗯!对了,一定是的!”

  白瑞麟经谢碧凤一提,恍然而悟的说着,但旋又哼了一声,又道:“一些么魔小丑,也想作怪!”

  谢碧凤不以为然的道:“你不要小看了他,在一般江湖高手来说,也属于第一流的角色,只是他遇到麟弟弟你,恐怕又要吃蹙了!”

  谢碧凤说到后来,秀目朝白瑞麟瞧了一眼,小嘴角浮起一种得意的微笑,显然她对白瑞麟的武功,由衷的发生羡慕与赞美。

  白瑞麟虽然遇事持重,不苟言笑,但恭维之词,谁不喜欢?而况出自凤姐的口,更感到特别受用。

  恰在此时听到那些大汉争先恐后的,齐向七煞枭面任荫献媚,听在谢碧凤的耳里,不由发出“格格”笑声。

  尤其那些大汉在献媚之中,又涉及麟弟弟,更在笑声之中,带着几分不屑的味道,而故意提高声音让对方听到。

  而七煞枭面任荫呢?曾经吃过白瑞麟的小亏,听到属下人恭维离了谱,以为有意讥讽他,心中就感不悦,而狠狠瞪了那瘦长大汉一眼,并未发作,可是偏巧谢碧凤正在此时发出笑声,任荫听了更觉脸上挂不住。

  那些人正在惊征之际,却激发了白瑞麟的意念,就用传音入密的功夫,发出冷语讽剌。

  同时他的用意,在表面上虽是对那瘦长大汉而发,其骨子里却在讥讽七煞枭面任荫的傲态。

  任荫本是个老江湖,那能听不出话中之意,所以在闻言之后,就猛然跃起身形,到院中来,想查看究为何人?竟敢来老虎头上擦养。

  其实,他要早加注意,当谢碧凤发出笑声时,本可听出话音的来源,怎奈那笑声来得过份偶然,以致失去了机会。

  及自瑞麟用出传音入密功夫,更使任荫发生错觉,以为先前的笑声,也是用传音入密功力而发了。

  白瑞麟对任荫的一阵戏弄,直把几位姑娘乐得忍俊不住,一个个忙用手掩住樱唇,吃吃暗笑而任荫的一切行动,均落于几位年轻人的眼中,更加乐不可支。

  经过这一阵折腾之后,大家始安定下来,就听白瑞麟低声道,“早点休息吧!等下还有一阵猴子可耍呢!”

  于是在前厅中那些大汉休息之后,她们也进入暗房内休息了。

  约于三更时分,白瑞麟便知会她们准备,旋却见前厅中的任荫,同那些大汉,均率先越房离店,朝江边方向而去。

  白瑞麟等便也暗暗跟在他们身后赶去。

  镇江到长江边,本不很远,约顿饭工夫,便已先后到达江边。

  七煞马面等人似乎也感到问题的严重,在行动上亦不像刚进店时那样目中无人,一路鹤行鹭伏,躲躲闪闪。

  他们到达之后,同四周略一端详,就听任阴道:“这位相约的朋友,真是一个雅人,能选择这么好风景之地而埋骨,实在颇具慧眼,令人钦服!”

  “能死在风景绝佳之地,乃人生一大乐事,只可惜染上贼人血腥,却有污风景幽美,不过好在江水刷洗,自可冲净你们满身的罪孽!”

  任荫的话刚完,就听身后有人如此说着。

  ,就凭人家这份轻功,来到自己身后两丈之内而不自觉,其他就可想而知了!”

  任荫听了大吃一惊,忙转过身来一瞧,心中更加怀惧万分,随暗忖道:“看来今天是裁定了。”

  心中虽暗加慎惧,但表面仍嗤自镇定的道:“阁下何人?约本坛主到此,用意何在?”

  在他面前约一丈五六远近,站定一位青衣少年,在那少年身后约三四丈处,并齐站定三位千娇百媚的少女。

  任荫打量一阵,觉得其中两位少女有些眼熟,就是想不起来在那里见过,另一位少女同面前的少年,则是压根儿没有一点印像,所以才如此发问。

  谁知那少年却冷冷一笑道:“大坛主真是健忘,我们咸阳相别,迄今也不过数月光景,竟春风得意而不认故人!”

  任荫喃喃连说雨声:“故人!故人!”然后又把头连摇,表示不识,按着又问道:“阁下先报个万儿,若真是本坛主故人之后,就恕你年轻无知之罪,放你过去,否则,哼……”

  下面的话虽未说出,但也猜想得出,定是绝不放过而留下命来。

  谁想他的话刚落,那少年却不屑的道:“大坛主真是宽大,你不先问我是否放过你?”

  七煞枭面真是不知进退,刚转瞬之间,就又狂态复萌的大喝道:“先报上名来,本坛主掌下不死无名之鬼!”

  那少年却慢条斯理的冷笑道:“本少爷不愿说出姓名,实乃不欲你那些属下同丧于此,看来此乃天意,非人力所能挽回!”

  任荫即不耐烦的道:“小娃儿,那里这多罗唆,快说吧!”

  那少年冷冷笑一笑,即恨声道:“老贼听着,本少爷乃白瑞麟的便是!”

  “哦!”

  真是人的名,树的影,白瑞麟三字测报出,任荫以及他的属下均惊哦出声,不自觉的退后了数步。

  白瑞麟见他们的惊惧之态,不屑的道:“怎么样?可听说过?”

  任荫走了下神,随恶狠狠的道:“那姓白的小子早到阎罗殿了,你还来吓唬那个!”

  说完,就先挥掌扑来,而后才叫声:“看掌!”

  白瑞麟见他奋身扑来,就道:“真是阎王注定三更死,谁能留你到天明!”

  声落掌出,迎着任旧的掌势,硬架了过去。

  任荫真是个老江湖,他的奋身扑来,乃是个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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