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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上官鼎八极神童-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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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显然的,年锦佩是怕她再任性起来,而蹈已往的覆辙,那要想挽回一切,将更加困难。

  而海彩云呢?确是又犯了任性的毛病,但经年锦佩的暗中一扯,心中霍然明白,才勉强忍下欲出口之言,黯然退向一旁。

  但这些变化,谢碧凤却是旁观者清,故见状之后,立即插嘴道:“麟弟弟,就让云姊也给这狗贼两个耳光,出出心中的恶气!”

  说着,又向年锦佩和海彩云两人瞟了一眼,又以同情的语气继道:“说实在的,云姊和佩姊这次亏吃得确实太大了,任何人也难忍下这口气,就连我们说上,若非这狗贼玩出花样,何致深入这不毛之地呢!”

  可是这番话,听在年锦佩耳中,则会错了意,以为谢碧凤是说因自己之事,而连累别人受万里奔波之苦,随语中带刺的道:“只怪我俩学艺不精,致连累谢家妹子受苦,我们应该先行谢谢才对!”

  说完,就扯了一下海彩云的衣袖,两人真的对着谢碧凤福了一福。

  谢碧凤的心窍何等玲珑,闻言之后,立刻粉面变色,忙还了一礼道:“两位姐姐弄错了,要谢的不是我,而是白小侠!口”

  她们这种明着客套,暗中斗嘴的情形,直听的白瑞麟大皱眉头,只是对谁也不便多说什么,唯有在心中感到不快而已。

  在旁肃立的滇南三怪,虽看出她们的客套,均非出自诚□,但他们摸不清底细,自也不便多口。

  唯有天真的邵美英,却不管这些,就听她不耐的道:“都是自己人,各位还这样客套干吗,还是让麟哥哥快问吧!”

  经她这一说,谁也不便再打岔,大家立刻静肃下来。

  白瑞麟见她们都静止下来,随向郝梅问道:“你如此建议,其目的何在?又如何和□杌帖拉拢在一块?据实说来!”

  巧手判郝梅闻言之后,立刻陷于沉思,半晌之后,方说出一番话来,直听的在场之人个个动容,也证实白瑞麟先前的判断,果然不错。

  原来在一月之前,□杌帖闻说中原出了一个神童,不仅武功高不可测,且心智也非常之高。

  而武林中人,没有一个不争强好胜的,□杌帖虽处南荒,对此也不例外,于是便专诚赶到中原。

  他到中原之际,本想打听八极神童的消息,可有的说八极神童已葬身大海,有的说八懑神童已流为淫贼。

  这两种传说,对于这位南荒称霸的野人,却无什么作用,他的目的是要找白瑞麟会会武功,至于他是否淫贼,则无所谓。

  他瞎碰乱撞,到处寻找,总是失望的很,连白瑞麟的影子都未看到,更不要说会武的事了。

  一天,他到了阴风谷,当时把符立吓了一铫,以为是白瑞麟找上了门,于是便率领教中高手迎敌。

  不想见面之后,始知来者乃系一个化外野人,但他的轻巧之高,已属武林中罕见,于是心下一动,便欲生擒来,加以利用。

  因为在符立想,这种蛮荒野人,大多均缺乏心智,假若能予说服,在数中亟谋发展之际,未常不是一把好帮手,而况他还是个独霸一方的武林健者呢!

  当时,符立这一决定,立刻就由巧手判献计,果然未出几合,便被符立生擒,同时以威逼利诱,进行说服,兼之又赏了□杌帖几颗明珠,使这位南荒野人,乐的心花怒放,对苻立立刻敬若神明。

  符立擒□杌帖的方法,便是利用阴风谷中的设置,使他心力交疲,然后才正面出而对招。

  这□杌帖的功夫,前面曾经说过,他除了轻巧和驱蛇役兽之外,其他的一切,都是稀松平常,自然不是符立的对手。

  因为符立虽然一向自负,但由于白瑞麟在江湖上的表现,则令他起了惊惕之心,在他的想像中,对付中川隐侠,纵不能胜,但败则未必,若一旦多了个八极神童,暗忖属下之人,没一个可与匹敌。

  同时定在来年的泰山之会,乃为自己称霸武林的一大关键,胜则一切均有可为,不然,将永无出头之日。

  可是自己的邀柬业经发出,自不便说了不算,而收同成命,那样自己实无必胜把握,而感到忧心如焚。

  唯一的办法,便是各个击破,使他们其中之一,到时无法赴会,方有全胜的可能,这样釜底抽薪,即属上上之策。

  念头一转,便欲设法先将白瑞麟引开,使他到时来不及赴会,以便进行自己阴谋,方不致有所掣肘。

  恰在这时,接获金陵方面的眼线所报,说是有两个女子,和白瑞麟有密切关系,已自金陵启程北来,于是符立便派巧手判郝梅,率同□杌帖,以及另派众十余名南来迎击。

  不料尚没有碰到所报的两女,却先遇上终南樵子等人。

  这些教徒中,有不少年知道他们和白瑞麟系属同道,因为八里滩擂台比武时,不要说武林中均知,既是符立的属下中,也有不少人参与其事,当时的幕后的主持人,大汉之熊,便是其中之人。

  他们的目的既是与白瑞麟为敌,当然对予与白瑞麟有关的人物,均不会轻易放过,于是便欲将终南樵子等人,先行除去。

  但终南樵子等人,都是成名的武林健者,要想予之消除,谈何容易,不过他们有大援在后,且不顾武林规矩。竟然围殴起来。

  正在终南樵子等人岌岌可危之时,年锦佩同海彩云等竟突然而至。

  这一来,巧手判郝梅可心花怒放,暗忖:“可该我露脸,假若成功,可真是大功一件!”

  心中闪电似的一转,立刻告知暗中窥视的□杌帖,要他立即下手,先擒下二女,以便同返南荒。

  他们在商量之际,场中情况立变,刹那间,红云教中的徒众,已澈底败落,终南樵子等人已准备离去。

  机会难再,□杌帖立纵身一跃,就对落后的年锦佩海彩云施行暗袭,得手后,便不声不响的返南荒而去。

  本来若以真实本领,□杌帖要想斗胜二女,也非易事,别的不谈,单海彩云的“无极飘渺步”法,□杌帖即无法破解。

  但以他在暗中偷袭,海彩云年锦佩在毫无准备之下,所以便轻易的着了道。

  □杌帖和巧手判同返南荒,本是符立的意思,以他们的判断,二女被掳之后,白瑞麟自不会置之不问,必然会远赴南荒抢救的,如此一来,正中了他们的釜底抽薪之计,未来的泰山之会,也可说成功了一半。

  同时巧手判到达南荒之后,即被□杌帖待为上宾,每日除酒肉徵逐之外,再者就是那些裸体蛮女,更是任其为所欲为。

  巧手判本就是个淫徒,有此机会,当然也不会放松,但是巧手判也是对事业有着野心的家伙,纵然每日醇酒美女,却不会忘却此来的任务。

  好在□杌帖的手下,有的是猴狲可供利用,不数日工夫,那些无知的猴子,便在巧手判的指导之下,布置得到处都是了望站,且都异常巧妙。

  原来整个南荒,每一个高山顶上,都有个“猴总管”在负责了望,只要白瑞麟一出现,便令所有的虫兽,均隐伏起来,而令白瑞麟找不到下落,滞留在南荒,无法参加明春的泰山之会。

  至于那些成群结队的猿猴,得能伏首听命,完全是□杌帖那位白猿夫人的功劳,因为那只大白猿,其实际年岁,比□杌帖要大的多,也可说是□杌帖的妈妈。

  “胡说,白猿怎会是他的妈妈!”

  白瑞麟听至此,忽然如此喝问着。

  不想巧手判却庄容答道:“我说的完全真话,事实确是如此!”

  谢碧凤见巧手判不像在说谎,随道:“麟弟弟,就让他说下去吧!”

  白瑞麟闻言,便严肃的□:“快点,不要拖延时间!”

  巧手判沉默有顷,便又说出下面的一段话。

  原本□杌帖,系自小就被弃于森林,期后被猴子收养养。

  因为他随着猴子长大,所以也会学猴语,至于他的一身本领,乃得自一部奇书,只因为他不知那部书的珍贵,便在学会之后,就撕碎了,实是件非常可惜之事,故而迄今连那部奇书系何人所留,都弄不清楚。

  那白猿把□杌帖养大之后,便人兽之间,结成了夫妇,尤放大白猿嫉妒心颇重,所以后来□杌帖虽掳来不少蛮女,却不敢有所染指,仅能供欢赏而已。

  却料不到,那些裸体蛮女,却便宜了后来的巧手判郝梅,她们在□杌帖的淫威之下,任由巧手判玩弄,而不敢有些微的反抗!

  白瑞麟听至此,随惋昔的道:“可惜事先不知,不然倒可以把那白猿收下!”

  “怎么~ 难道你也想讨白猿做老婆吗?”

  谢碧凤同海彩云等人闻言均是一惊,故诧异如此问着,芳心中结下一个疙瘩。

  白瑞麟尴尬的一笑,随道:“你们怎么如此多心,我将来就是讨不到老婆,也不会讨只猴子为妻!”

  他这样一说,在场的四女,都不禁脸色泛红,羞涩的一个个低下头来。

  白瑞麟长叹了口气,即继续的道:“我是想,假若能收下白猿,将来对我们有很大用处,只可惜已白白的放过了,实在可惜!”

  不料他的话声方落,蓦闻“吱”的一声怪叫,一条白影,直向白瑞麟扑来,身法快速已极!

  大家被这突来的白影,闹的大吃一惊,不禁纷纷举掌迎了上去,齐向那倏然而来的白影袭去。

  这种联合的一?,谁说在仓促间未能用上全力,其力道也不可忽视,但闻轰然一声暴响,吱的一声怪叫,那白影又倒飞出去!

  不过那白影仅飞出了一丈余远,就势一个倒翻,迅捷的朝巧手判头顶扑落,白瑞麟忙大喝道:孽障敢尔!”

  可是他的喝声还未完,就闻巧手判郝梅半声惨叫,一个血肉模糊的身躯,已歪斜的跌倒于地!

  这变化太突然了,大家措手不及,想救已来不及了。

  至此,大家始看清,那条白影非别,正是那个白猿,不过它此时已双爪抱着一颗血淋淋的人头,在那里跳跃悲鸣不已。

  众人惊魂甫定,白瑞麟正欲设法扑捉白猿时,忽闻谢碧凤娇叱一声,已向那白猿扑去。

  由于适才白猿出现的身法太快,所以谢碧凤也不敢大意,前扑中除运足功力之外,并击剑在手。

  这只白猿的功力,的确不可小视,悲呜怪啸中,但见一黄一白两只身影,已打了个难解难分纵跳腾挪,围着谢碧凤鸣叫不止。

  缠斗约顿饭工去,仍然难分胜负,把个谢碧凤累的香汗淋漓,于是即闻她喝道:“野畜,看我能否宰了你!”话落,徒然剑光暴涨,把白猿罩于剑光之内。

  话落如此,但白猿也刁滑的很,眼看生死仅在呼吸之间时,就见它把紧抱的那颗血淋淋人头,猛朝谢碧凤胸前掷来。

  谢碧凤似是想不到它会有这一着,见状手下一滞,那白猿就利用这间不容发的空间,就地一滚,一溜烟往□口窜去!

  就在它即将脱逃的同时,另一只白影,疾往□口跃落,并听他口中喝道:“回去!”

  那白猿还真听话,随着这声大喝,就空一个翻腾,即轻飘飘落于洞的一角,睁着两只血红的眼睛,瞪视着洞中的每一个人,现出惊惶之色!

  原来另一条白影非别,正是白瑞麟,他见白猿即将脱逃,故忙纵身往洞口跃落,并就空击出一掌,将白猿逼了回去。

  谢碧凤见白猿已被白瑞麟逼回,就格格一笑道:“野东西,看你还往那里跑!”

  说着,故意把手中剑就空挥了一挥,作个威胁之势,就全神戒俩的慢慢朝白猿跟前逼去。

  白猿见状,先是浑身一阵哆嗦,接着陡然一声怪鸣,又猛朝谢碧凤扑来!

  这声怪鸣,真是难听已极,令人有阵毛骨悚然之感,谢碧凤距它最近,她见这白猿舍死忘生的猛扑,心中也感到震骇,忙舞动宝剑,先护住全身,就准备从空隙中,再给它一记狠的。

  岂料她的掌势尚未递出,就见那白猿已转回头去,照定光滑的石壁上,一头撞了上去!

  如此激烈的兽性,实出众人意外,就听白瑞麟高叫:“快制止它!”

  就在他的喝声未完,即闻“彭通”一声大震,霎时脑浆崩裂,一个洁白的躯体上,已溅满了血迹,一缕“猿魂”巳随其“夫”于地下了。

  大家看的一阵骇然,谁也想不到这白猿的性子,竟会如此之烈,真是令人可敬亦复可叹!

  故一时之间,谁世不愿说话,默□的望着那血肉模糊的猿尸,不知是替它惋惜?抑是在替它哀悼!

  半晌,方闻白瑞麟凄然叹道:“如此贞烈的兽性,不知愧杀世上多少荡女!”

  谢碧凤狠狠的瞪视了他一眼,抢白暮道:“就你的感慨多,你怎知人不如畜?”

  “这还用说,白猿此次之来!当然是想替夫报仇,而世上夫尸未寒,已琵琶别抱者,更是屡见不鲜,至于背夫偷情的,很本就不值得一谈了,况且……”

  “还但是呢,那来这么多罗嗦,早点回去吧!”

  白瑞麟的话未完,就被谢碧凤打断,并听他不耐烦的如此说着。

  谁知谢碧凤气愤的刚把话说完,早听一俯泠泠的口音说道:“杀死人家仙猿,就想轻松的走吗?”

  众人闻言大吃一惊,齐朝洞口望去,可是空荡荡的,那有一点人影,都愕然的不禁诧异起来?

  就在他们惊诧未毕,那个冷冷的声音又响起道:“你们为什么在这里?”

  大家又叹然朝身后望去,这一望不禁一个个大惊失色,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两步,均以惊恐的眼光,望着那白猿尸体之旁!

  原来适才白猿撞毙的石壁上,就在他们转眼的工夫,已出现一个圆门,门前站立着一个怪人只见身高六尺,人首辚身,目红似火,正冷射着慑人的光芒,面白无须,却是满脸皱纹。

  上身斜披了一件红色僧袍,露着前胸,下身仅穿了一条短裤,长可及膝,齐膝以下,赤裸着双腿,厚厚的一层寸余长毛,连脚面都覆盖着。

  手内拿着一柄三股叉,约丈一二长,在叉下有四个大铜环,直径有尺许大,微一摆动,即哗啦作晌。

  头上一拢红发,朝天挽着个大结,粗看之下,宛若戴着一顶红帽,鼻子很小,眼睛却很大。

  白瑞麟对这突然而来的怪人看了一阵,随以询问的眼光凹视了一下滇南三怪。

  那意思是想三怪久居滇南,当然对南荒之事,知道的要多些,看他们是否知道一点这怪人的来历?

  不想滇南三怪,均茫然的摇摇头,表示没有听说过。

  于是白瑞麟即朗朗一笑,睥睨的道:“看你这个人不人不鬼的长像,大概是从地狱中才逃出来的吧?”

  “住口!”

  那怪人先大喝了一声,然后狂傲的道:“黄口乳子,也敢对本谷主哓舌,大概是活的不耐烦了,说不着就先送你回姥姥家去,也可替仙猿报仇!”

  话落就纵步上前,手中三股叉一举,一记“雪花盖顶”,就猛向白瑞麟砸来,招式凌厉已极。

  白瑞麟见势奇猛,也不敢过分大意,一招“清风徐来”,随手而出,同时脚下一错,已到了那怪人的身后。

  就在这一幌动之间,流目向那石门中瞟了一眼,只见内面黑黝黝的,好像是一倏道。

  那怪人一招落空,方站稳身子,陡觉一股奇大的掌劲临身,忙把身子一沉,方拿桩站稳,转过身来,满脸惊愕之色!

  他怀疑的看着白瑞麟像没事人般,直朝洞中打量,急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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