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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卧龙生剑仙列传-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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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气。
  这时两人都是脚下扎桩如山,右臂直伸,动也不动。
  不大—会工夫,林煌额角上便满是豆大的汗珠,这正是在消耗着他的真力。
  但他却又不敢收回指风,因为那样一来,对方长剑乘隙而入,说不定就是当场溅血横尸。
  而李金贵也不敢使剑势稍偏,以免指风贯穿前胸。
  就在这双方生死系于一发的僵持之间,已经调息复原的赵恨地,猛地一剑,直向李金贵
侧腰刺来。
  李金贵急急侧里一跃,剑尖离开指风,指风也偏了开去。
  林煌趁着这机会略一调息,扑身再攻了上来。
  这一来,形成林煌和赵恨地双战李金贵。
  那边的白银凤,和郑君武依然是势均力敌。
  虽有时能以奇招迫得对方手忙脚乱,但内力却显然不如对方深厚,久战下去,很难讨到
好处。
  李金贵力拼了四五十招,但林煌和赵恨地却—直死缠不休,而且形成了前后夹击之势。
  李金贵也心里有数,若久战下去,只怕情况不妙,但却又无法脱出战圈。
  要知道林煌早已是当代顶尖高手,赵恨地被属意为修罗门的继承人,自然武功不在话下。
  李金贵独自应付两人联手合击,力撑数十回合而不败,已经呈十分难得了。
  另一方面,林煌和赵恨地也是内心凛骇不已。
  他们做梦也没想到,凭他们两人,居然收拾不了一个姓名不见经传的毛头孩子。
  就在李金贵无法脱身之际,忽听远处传来一缕清脆嘹亮的喝声,接着两条人影,似是从
天而降,要时落在身旁两丈之外。
  来人这种惊世骇俗的轻功,使得场中打斗的五人,都不约而同的停下手来。
  但见这两人一老一少,一男一女,形成强烈的对比。
  那少年丰神俊逸,秀美绝伦,唇红齿白,英挺中又透着一股妩媚,正是在圆觉寺外山坡
上出现过的柳絮飞。
  那老妪全身紫衣,鸡皮鹤发,但从面庞轮廊上,不难看出年轻时,必定也是一位绝世美
女。
  她手拄凤头拐,发髻上还插了一枝红色珠花,那神情滑稽又有种说不出的威严。
  不消说,她就是柳絮飞口中的羊婆婆了。
  李金贵和白银凤虽和柳絮飞见过一面,而且还交淡过,但却一直弄不清他的身份,若万
一他是为修罗门助阵的,那就实在后果不堪设想。
  仅看他刚才和羊婆婆的轻功身法,至少这两人的武功,不在林煌和郑君武之下。
  李金贵和白银凤的这种想法,应该是很自然的事。
  因为上次柳絮飞刚好是在朱云和郑君武约会的地点出现,柳絮飞很可能和修罗门有着某
种默契。
  是以两人都不得不全神戒备,万一果如所料,也只有舍命一拼了。
  但很快的李金贵和白银凤心情就渐感放松,因为修罗门的三人似乎也都怔在当场,显然
和柳絮飞羊婆婆并不认识。
  柳絮飞双眸冷芒闪射,缓缓扫过全场众人一眼。
  他似笑非笑的道:“想不到铁笔峰上还是这样热闹,莫非是为开采宝矿分脏不均而打起
来的?”
  他用这种语气说话,自然谁也不愿回答。
  柳絮飞冷冷一笑,走近李金贵道:“兄台,咱们今天是第二次见面了!”
  说着转身再瞥向白银凤,露出两排编贝般的牙齿,灿然一笑道:“姑娘别来无恙,在下
这几天实在怀念得紧,连做梦都在想你!”
  白银凤粉脸一热,娇叱道:“希望你最好放尊重些!”
  柳絮飞并不羞恼,反而近前两步,抬起摺扇,便要向白银凤香肩上点去。
  白银凤一振长剑,喝道:“你若再无礼,我就不客气了!”
  只听羊婆婆叫道:“公子,和姑娘家玩笑不能开得过火,何况这位姑娘还是大家闺秀,
咱们不能不知礼数!”
  柳絮飞对羊婆婆的话似是不敢不听,收起摺扇,摇了摇头道:“婆婆,你看咱们要帮
谁?”
  羊婆婆道:“当然应该帮好人,不过应该先问问他们是为什么打起来的,有理的咱们就
帮,没理的咱们就打。”
  柳絮飞望着李金贵一拱手道:“兄台,你是为什么和他们打起来的?”
  李金贵道:“你去问他们好了,因为事情是他们惹起来的?”
  柳絮飞转身望向林煌,抱拳一礼道:“这位前辈,你说说看!”
  林煌脸肉抽动了几下道:“公子用不着问,一看就明白了,老夫是好人。”
  柳絮飞笑道:“好人和坏人,并没有把记号写在脸上,在下不是相面的,没有这份眼
力。”
  林煌道:“中国人讲究的敬老尊贤,年轻和年老的打架,你说谁是好人?谁是坏人?”
  柳絮飞打个哈哈道:“说得有理,但年老却未必贤,譬如董卓曹操,都是越老越坏,所
以在下并不能仅凭这一点就判断出谁是谁非。”
  林煌手指白银凤道:“那丫头原是老夫的属下,她欺师灭祖,目无尊长,如今竟和老夫
作对,谁贤谁不贤,公子总该明白了吧?”
  柳絮飞一皱眉头道:“糟糕,那位姑娘是在下最喜欢的,想不到竟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
事,实在让我为难!”
  林煌嘿嘿笑道:“公子喜欢上这样一个人面兽心,欺师灭祖的臭丫头,也实在太不值
得!”
  柳絮飞点点头道:“好,在这种情形下,在下也只有公而忘私了。前辈,你想要在下怎
么帮你?”
  林煌摸了摸胡子道:“把她拿下,交给老夫,带回本门处置!”
  柳絮飞微微一笑道:“恭敬不如从命,前辈闪过一旁,看我的。”
  他说着肩不晃动,脚不点地,迅快无比的直向白银凤掠去,摺扇一抖,暴胀三尺,闪电
般击了出去。
  忽听羊婆婆叫道:“公子且慢!”
  柳絮飞及时收势,倒纵而回,哈哈一笑道:“婆婆有什么吩咐?”
  羊婆婆道:“你做事越来越莽撞了,那位姑娘不像是坏人,咱们不能只听一面之词。”
  柳絮飞天真的一笑道:“婆婆别紧张,我是逗着她玩呢,这样美丽的姑娘,我怜香惜玉
还来不及,怎可辣手摧花!”
  林煌腔色一变道:“莫非公子又反悔了?”
  柳絮飞又是抱拳一礼道:“在下还世问前辈是什么人?”
  林煌拂髯一笑道:“好说,老夫林煌。”
  忽见羊婆婆脸色一变,两眼发直发出异样的冷芒,直射到林煌脸上,沉声问道:“你就
是林煌?修罗门的神算天魔可是你?”
  林煌漫声应道:“不错,正是老夫。”
  羊婆婆突然满头白发直竖而起,厉声喝道:“公子,给我打!”
  柳絮飞显然弄不清是怎么回事,但羊婆婆的话却不得不听,摺扇一抖,人已腾空而起,
直向林煌上盘攻去。
  林煌急急挥掌相迎,他身形一矮,掌势向上推出之后,脚下也跟着陷进地面三寸多深,
足见他用力之猛。
  柳絮飞人在半空,被掌风一撞,直震起一丈多高。
  但他在空中一个回旋,卸去风力,竟又扑击下来,那姿态美妙至极,就像升起的一只绿
色大风筝,在空中刚升又降,降而又起。
  郑君武一见不妙,长剑倏出,银光一闪,疾向羊婆婆斜肩带背挥下。
  羊婆婆不慌不忙,凤头拐横里击出,刚好和剑势迎个正着。
  那风头拐不知是什么做的,拐剑一撞,居然冒出火星,不但未被削断,反而把郑君武震
摔出好几步远。
  郑君武只感虎口一麻,体内气血浮动,心知不妙,不敢硬攻,改用游斗方式。
  谁知羊婆婆却毫不留情,像泼风打雨般展开一轮抢攻,凤头拐不亚怪蟒出洞,舞动得风
云变色。
  而且势道也像长江大河般,后劲越来越猛。
  郑君武不敢恋战,拼力刺出三剑,人已倒纵而出,直向山峰下像殒星滚落般逸去。
  羊婆婆哪里肯舍,凤头拐往地上一点,掠空而下追去。
  两人降崖身法之快,飞跃绝峰之险,直令人看得目蹬口呆,连气也透不过来,只要两人
稍一失去控制,势必摔得粉身碎骨。
  林煌一见去了郑君武,飞身向崖下掠去。
  柳絮飞照样也来个紧迫不舍。
  顷刻之间,四条人影,俱已消逝不见。
  剩下的赵恨地,虽奔出十几丈,仍被白银凤和李金贵追上,而且前后夹住。
  赵恨地自知凭他一人,连战白银凤都大感吃力,再加上一个孛金贵,若想顽抗,只有吃
亏。
  他索性把长剑抛向地上,吁了口气道:“今日落在二位手里,任凭你们看着办吧!”
  此刻,他并不感到过分惊恐,因为白银凤在修罗门时,他一向对她百依百顺,纵然她芳
心另有所属,但和自己却谈不上任何仇怨。
  而且,当年修罗门和白氏家族展开的一场血腥屠杀中,他年纪尚小,根本不曾参加。
  白银凤不动声色的问道:“赵剑主,你想要我怎样处置,不妨自己说说看!”
  赵恨地道:“府上和修罗门结怨,应该是上一代的事,和我谈不到半点关连,找只求白
姑娘放我回去,就感激不尽了!”
  白银凤冷笑道:“莫非你还恋眷着继承人之位,梦想将来要做修罗大帝?”
  赵恨地苦笑道:“那是帝君的安排,我从来想都不敢想。”
  白银凤谎色道:“赵恨地,你心里应当明白,修罗门是一个罪孽深重的血腥组织,即便
你将来作了修罗大帝也谈不上光宗耀祖。
  只有给你死去的先人蒙羞,你父亲赵龙替修罗门辛苦卖命了一辈子,以堂堂二今主之尊,
目前只落得个守门护院的,这都是你亲眼所见,难道还不够引为前车之鉴?”
  赵恨地黯然垂下头去,默了半晌道:“可是我现在已经身不由己了。”
  白银凤道:“你能说出这种话,足证你总还有是非之心,要知道我们白家和修罗门,在
不久将来,难免又要展开一场血战,到那时你是否能保住—命,实在大有问题,还妄想作的
什么修罗大帝。
  二十午前的一场血腥屠杀,我们白家固然伤亡惨重,但修罗门照样也几乎一败涂地,否
则你们又何必二十几年深藏地下,过那种不见天日的非人生活?”
  赵恨地显然已被说得开始心动,叹了口气道:“那就请白姑娘给我指示一条明途吧!”
  白银凤神色肃穆的道:“立刻脱离修罗门,和我们化敌为友!”
  这句话的效力,对赵恨地来说,实在大得不能再大,原因是化敌为友的那个“友”字,
有种不可抗拒的神秘力量。
  他朝思暮想的正是要和白银凤沾上这个“友”字,然后再进一步结为终身伴侣。
  但另外一个阴影,却又同时袭上心头。
  那就是面前的这位年轻人,他既然和白银凤走在一起,想必已是近水楼台先得月了,哪
里还会轮到自己。
  白银凤见他面带犹豫,默然不语,紧跟着问道:“你还打什么可考虑的,不妨说出来听
听!”
  赵恨地干咳了两声道:“这位兄台是谁?”
  李金贵担心白银凤匆忙中泄漏了自己的真正身份,忙报着答道:“好说,小弟姓张,毕
字玉富。”
  赵恨地一抱拳道:“原来是张兄,小弟失敬了!”
  说着问白银凤道:“不知白姑娘和这位张兄是什么关系?”
  白银凤暗自好笑,但还是一奉正经的答道:“我们不过是刚刚相识,偶而走在一起,哪
里谈得到什么关系?”
  赵恨地像吃了镇静剂,难免有些心花怒放,表面却不能做得太明显,点了点头道:“原
来如此,是我多心了!”
  话出口后,才觉出还是现了原形,不由干咳两声,脸色瞥得像红柿子。
  白银凤略一沉忖道:“张兄,赵兄若不回修罗门,必须要找个安身之处才成。”
  李金贵蓦地灵机一动,想起上次随朱云到玄妙观去,曾听天吴道长说过赵恨地是他的外
甥,而且四年前就有意把他带回茅山,却因无法得到修罗门的同意只得作罢。
  如今天昊道长正在玄妙观,这倒是一个难得的机会。
  想到这里,不觉望向赵恨地道:“听说赵兄有位舅舅,是茅山的天昊道长,而且早就有
意把你带回茅山,何不投奔他去?”
  赵恨地愣了下道:“这些事,张兄怎么会知道?”
  李金贵道:“小弟是听家师说的,因为家师和玄妙观的三位观主都很熟悉。”
  赵恨地仰起头来,带着回忆的神色,语气凄凉的说:“不错,当年修罗门和白姑娘府上
的一战,家母当场伤重惨死,家父也变成残废。
  四年前为了追寻一个叫李金贵的,半路巧遇了我舅舅,舅舅担心绝了赵门之后,曾向三
叔六叔要求把我带回茅山去,但他们却始终不肯答应。”
  李金贵道:“赵兄,当时你自己的意思呢?”
  赵恨地未开口先望了望白银凤,脸上一热,垂下头道:“我当时真想跟着大舅走,可
是……可是……”
  李金贵笑道:“可是舍不得白姑娘,对么?”
  白银凤白了李金贵一眼,也红着脸转过头去。
  赵恨地尴尬一笑道:“这让我怎么说呢,就是这么回事吧!”
  李金贵倒是一本正经的道:“赵兄,你错了,修罗门和白家是世仇,你若留在修罗门,
白姑娘只有拿你当仇家看待。
  随着令舅父到茅山,虽然彼此离得远了些,却可以化敌为友。有句话说:海内存知己,
天涯若比邻,你总该明白这道理吧?”
  听了“知己”二字,赵恨地心里又是一动,忙道:“兄弟当然明白,只是茅山离这里太
远,我……”
  李金贵道:“敢是身上没带盘缠?”
  赵恨地不好意思的点点头道:“兄弟随着两位师叔出来,预定当晚赶回修罗门,哪里会
带盘缠。”
  白银凤道:“那没关系,小妹可以奉送盘缠。”
  赵恨地内心再度一喜,他喜的并非有了盘缠,而是白银凤居然自称“小妹”,可见对他
并非没有情意。
  李金贵不等白银凤掏出银票,抢着说道:“白姑娘,不必赠赵兄盘缠了!”
  白银凤茫然问道:“难道你要他在路上打劫?”
  李金贵道:“天吴老道长目前正在玄妙观,下山不久就到,还用的什么路费?”
  赵恨地一阵惊喜道:“真的?张兄怎么知道?”
  李金贵道:“小弟和玄妙观里很熟,而且前几天还见过天昊道长。”
  赵恨地道:“那么兄弟现在就找大舅去!”
  李金贵抬手一栏道:“别急,要走也该一起下山,而且小弟还要和白姑娘等着刚才那位
羊婆婆和柳公子。”
  赵恨地道:“刚才那位羊婆婆和柳公子究竟什么身份来历?”
  李金贵道:“小弟也是不知道,不过人家既然是帮小弟和白姑娘的忙,当然不能不等他
们回来。”
  赵恨地道:“三令主和六令主一向自命武功盖世,今天终于尝到苦头了。兄弟真是感到
奇怪,一个鸡皮鹤发的老太太和一个花花公子般的年轻人,居然有那么高不可测的武功呢!”
  李金贵道:“这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了。任何人谁也不能自命不凡,出门在外,谨
慎小心些,总是不会吃亏的。”
  忽听白银凤问道:“赵兄,你刚才说当晚就要返回修罗门,现在的修罗门,究竟在什么
地方?”
  赵恨地脸色顿时一变,惊慌无措的的道:“白姑娘可是已发现圆觉寺大殿莲座下那道洞
门堵住了?”
  白银凤道:“不错,有人说修罗门已经迁走,可是我一直不相信。”
  赵恨地神色仍未恢复镇静,嗫嚅的道:“修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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