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狠作者:一壶浊酒尽余欢-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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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杀的张飞的阳物,一下子就软成被主将逮着的逃兵。他重重重重地哼了一声,冷冷地抽出,那样子就好像被人夺走玩具尔后抢回来的小孩说着‘这是我的’,然后提起裤子,大肚子一挺,无视某人咬着指甲分外悔恨哀恳的模样,大踏步地走出去,门一摔,说不回头就不回头,一副鸟样。
待那人的脚步声远离,王世祖一下坐了起来,刚才脸上的苦苦矫情,化作有些凶狠的表情。他一脚把被子从上踢下去,怒声高叫下人端上桶沐。
一个男人局促地站在一块布帘前绞着手指。
这人正是上次那个须眉道士。
帘子里传出‘哗哗’的水声,格外大声,可以猜测里面的人多用力地洗刷着。他从来没见过主子如此怒气腾腾,连洗澡都满怀怨恨。
“姓张的怀孕有多久了?”半天里面才冒出一句。
那人赶快答道:“接近两个月罢。”
又听王世祖说:“他怀里的胎儿到了该食肉的时候了吧?”
道士应了声:“是。”接着说,“属下在去年冻极了的时候,特意去了天山一趟,找了七天七终于找到山顶的雪莲,在上面提取了不少肥大的‘雪虫’。待它们在宿体上吃饱喝足,便捉下放于我调制的药粉之中,给胎儿食下,一只可强身健体,两只百毒不侵,三只金刚不死,四只任督自通,当吃上五只后,便怀上一种诡异的内功,就是一根指头也能称霸天下。”
里面的人却无半点兴奋,而是冷笑着质问:“搞半天,你是在为别人做嫁衣吧。”
道士一听慌忙道:“主上放心,那‘雪虫’搅拌的药粉正是有催眠的效用,我不能将他变得过于呆傻,即使那样他听命于你但面对敌人的时候也会纰漏百出,所以只是催眠的话他的脑里只回响着你下的命令,而不择手段地去完成,能用自己的智慧去做判断去分析敌情……”
还没说完,就被王世祖颇为愉悦的声音打断:“很好很好,恐怕谁也不会想到,我放弃一片天地就是为了得到整个天下的。哼哼,等我的宝贝出世之后,天下大乱,为我是从,哼哼,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皇帝佬儿也该让一让了。”话锋陡然一转,“只是张冰那边怎么说呢?一旦他知道自己怀的是我培育的杀人工具,那不闹翻天才怪。”
那道士笑道:“人无才便是德啊,只是张公子乃一世龙门,云中白鹤,是血方刚有思有想的男子汉,自愿为你怀子,本来就是极不易的事,如果让他知晓了真相,寻死觅活那是不会少的,只怕他会不要命地伤害胎儿残害自己,天涯何处无草,他死了倒没事,万一肚子的种给弄掉了,主上的宏图大志不是就落空了么?”
里面的水声停了下来,房间里一片安静。
“那你说怎么办?”从王世祖谨慎的语气能看出他十分关注这个问题,那是肯定的,要不是为了稳住张冰的心,他怎么会使那苦得不得了的苦肉计,让那人用刀子随便出气,还把身子给献了出去?他几乎是点了自己的穴才止住掐死那人的手指,虽然对张冰有点感情,但那并不代表久委屈自己,等到事成以后他不加讨还才怪,哼。
妈妈的哦
“杀了他!”帘子里突然发出一道凌厉的声音,随着剧烈的水声响起,摇晃的帘子上多了一滩红的水印,道士似乎明白了什么,闪身而去,王世祖随后掀开挡布拉上衣服快速走了出来,“别让他跑……”脚步陡然顿住。
道士站在那里姿势极为尴尬。
而他旁边的男人正用那双漆黑的眼睛看着他。
王世祖撇过眼睛,走过去一耳光就把道士扇得愣一愣的,别看他面无表情,其实心头慌极,才胡乱找人掩饰。
“王世祖,你,现在还有什么话可说?”张冰的声音轻得好似在湖上打水瓢的石子,让王某越发不安,但是覆水难收,在和张冰欢好之时他故意说出气人而又不过分的话将人激走,但没想到他竟然会半路折回,阴差阳错地听到了他们讲的话,老天要坼他的台他又有什么办法?
仅仅着单衣头发还滴着水的男子,身体没来得及擦干湿透了身上的布料,胸膛上道道狰狞的伤口透过紧贴肌肉的衣衫隐约可见,就算底子再好嘴唇也显了白。王世祖心想我和他完了就完了吧,眼睛便焕发出绝处逢生的炙热,却又因为心底浮现出的那份不甘放弃,又堪堪黯淡了下去。
突然之间王世祖发现一切全乱了,他玩腻了和张冰老鹰捉小鸡的游戏,明明那人无论身体还是心已经陷入他的掌控之中,为何最后还是蛋打鸡飞一场空?他搞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害怕男人就此离去还是舍不得鹏程万里的断绝?
“张冰,你听我说,”最后还是决定放手一搏:“自古以来,情义两难全,忠孝两难全,万事两难全,但我王世祖偏不信邪。十年修得同船渡,我愿与你共同君临天下,闺房私语,有难同当,有福同享,互相慰籍,彼此扶持,做那功成身灸神仙伴侣,岂不是世间最完的快事?”见那人不置可否,又趁热打铁,字字恳切:“我承认我欺骗了你,一次又一次,但那是逼不得已。雄飞雌伏,男子汉自当野心勃勃,得步进步,并无过错。再说人生苦短,好月圆又有几多?”
张冰听完淡然一笑:“王世祖,任你说得天乱坠口干舌燥,我也不会有一点动摇。你说的这一切,不过是掩饰‘最爱人更爱江山’的贪婪罢了。我承认你说的没错,做为男人就该轰轰烈烈,利利落落。只不过,你所说的有难同当恐怕是害人害己,有福同享不过是残羹冷炙,互相慰籍也是一己之私,彼此扶持乃利用而已。别以为我是瞎子,炕清你那狂妄无耻的心思。”
这话如同当头一棒,打得王某眼前阵阵发黑,他咬牙切齿,忍下锥心之痛,说:“我看你是越来越蠢了,阳关道不走,偏行独木桥,你怎么如此迂腐啊!哼,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我劝你最好考虑清楚,别逼我……”
“不用考虑了。”张冰打断他,直接就断了自己的生路。“我张某生要堂堂正正,死也光明磊落。志不同不相为谋,你我算是完了。”
“好,很好,”王世祖忍住天旋地转的感觉硬是把身体撑住,“来人,把他给呜到地牢里去!不准给他吃喝!不准让他合眼!不准出恭排便!”
张冰躺在阴暗潮湿狭隘的地牢里,已有整整三天。
那人果然说到做到,不给水不给食物,连光线也彻底隔绝了。在牢门关上之前,狱卒在他的马眼和后穴里分别植入阻塞之用的硬木块,三天过去,尿泡早就撑到了极限,而体内的粪便堆积在小腹,让他格外痛苦。
唇早就干裂了,稍微蠕动就有血渗出,他赶忙舔干,实在渴得不行的时候,只有咬破唇瓣,汲取血液,唇再也挤不出一滴血的时候,就咬破舌尖,饥渴难挨痛楚难耐,在充满腐气的黑暗里,血肉之躯总会变得异常敏感,心跳清晰可闻,光阴在空虚里寸断。
没有一个人进来过,就连在牢外看上一眼也免了。只有老鼠发出的吱吱唔唔的叫声,在茅草上窸窸窣窣地奔窜着,能他感觉到自己还是个活物,虽然那种极度饥饿恨不得把内脏啃掉的感觉地舔吸着他的神经,他忍来忍去忍无可忍了,无法入睡的那种绝望的清醒,无时无刻都在腐蚀他越来越薄的淡定。最后他一头磕在地上,硬是把自己弄昏了过去。
昏沉之间,善恶难辩,他做了个梦。梦到把他拉扯成人又做父亲又做母亲的萧竹,冲着自己碎碎念着什么,听不清楚,正迷惑,从他一张一合的嘴里突然发出桀桀的怪笑声,他惊醒过来,迷蒙了一会,痛苦又渐渐鲜明忍受又极限起来。张冰躺在地上,再也抑制不住地大口喘气,心脏紧紧一缩,有种濒临死亡的幻觉。
这时,光溜溜的腿上似乎是爬上来一只老鼠,他吓了一跳,却又没有力气挣脱,只有抖着一身鸡皮疙瘩,忍受着它肮脏的碰触。在那个大家伙趴在他后庭正用触须挠他痒痒的时候,他突然崩溃,爆发出一声嘶哑的悲鸣,哪知老鼠受惊一下子就窜入男人的后穴之中。
乔风要生了~~~~哎呀呀~~
作者有话要说:再不生就零点击了……哎呀,偶怎么这么命苦啊~~~~~~同志们千万不要抛弃偶的阵地也是你们的野营呐~~~让我们一起唱国歌·~~插入~~不愿为小受的人们~~把我们的,筑成荡的长城~~……向前挺,向前挺,迎着犯的~~~啊哦~~不要打我~~乔风的肚子已经大到不可思议的地步,比寻常快生了的孕还要大上一圈,就像一坨随时都会掉下来的圆豆腐。挖手里,会压下去形成尖尖在上的桃子形,并像鸽子一样咕咕作响,里面吃力地搅动着硬硬的一团东西。
而男人被前方雄伟的障碍这么一衬,越发显得瘦了,身上的肉都垮成烂泥,变成一片片虚浮的痕迹。平时他都不下走动,撒尿也在上解决,除了排泄和必要的扩宫练习,那时至少需要两个帮手托住他的肚子,不然会被前面的重量拉到地上去,一旦如此,后果是非常严重的。
乔风已经有好几没睡上觉了,那是因为晚频繁的宫缩所致,虽然并不剧烈,时间也不长,但是一点都不规律,让他无法择时而睡,而他的精神状态和身体状况根本抵不住这般细微又专注的收缩,导致好不容易睡着的时候做一些轻度噩梦,少不了神经衰弱,即使睁着眼睛也不是完全醒着脸上并不由自主地带点忧郁的神。
最近他的食出奇的好,就是怎么也长不胖,肚子却仍旧在失控地膨胀,上腹无法形容的轻松感和下腹苦不堪言坠胀对比十分鲜明,即使大夫诊断说没事,他仍旧莫名地担心,另外,呼吸可怕地轻快,庞龙说是因为胎儿进入盆骨子宫下降的缘故,那么说他快生了,这让他更加惦惦不安。
“右护法,我……我能见林风一面吗?”有一天,孕夫终于闪烁着一眼脆弱可怜巴柏央求着。
庞龙虽然很不耐烦,但也知道自己并不会炕起他。这个时候的乔风,是生理的软弱传染了精神的虚脱。可以想想,一个大男人像个娘们样挺着个大肚子,不知是福是,最后又是什么结果。身边没有一个亲人,无依无靠,只有对那个叫自己又爱又恨的人望穿秋水。说不定,那人已和他生死两茫茫了,除了期待着一份昨日黄的期待,痛苦着一份痛定思痛的悲哀,又有什么东西可以镇住他的惶惶不安?
庞龙安慰似地拍了拍他的肩,让他好好躺在上,将其穴中的巨大木桩小心翼翼地抽出来,男人嘤咛一声,甚至把腿张得更开,大概这已经成了一种习惯。果然教主的心思狠毒,庞龙暗想,在生产之后,这个男人恐怕也很难恢复到正常人那样毫不矫揉造作地隐蔽私处了。
果然,一缕带血的粘液流了出来,这是分娩即将开始的一个征兆。“呃……”男人身体突然周折,蜷缩着腿叫出一声,昭示着为打开产道而逐渐猛烈的宫缩开始了。男人的面容渐渐挤满痛苦,先前淡淡绝望的彩像天一样模糊。“啊——”他突地踢腿,身体急急一侧,似乎想在上翻滚一圈来缓解难受,但又被巨大的肚子给梗着,只好重新摆正了身体,奋力撑起半个身子,扯出身下的单,胡乱拧做一条,嘴里使劲哈着气,就往脚上绑。
“快把我捆住,不然我怕自己会……受不了。”乔风把‘绳子’递在他手上,一双眼睛清澈无比盯着他瞧,里面荡着一股暖气,那是对他不得不灌注的信任。现在他孑身一人,旁边的大夫虽然缺乏温度,没有人情,但是唯一一根救命草。他只能抓紧他,然后不必想太多只管像小丑一样大呼小叫。
越来越多的血分泌物从大张的穴口边流出,污了他最后一点矜持和骄傲,他现在什么都不是,只是一只被痛苦寄生了的可怜虫而已。他将遭受自己骨血的折磨,对一个子来说,这也许是伟大的时刻,超越卑微的别成为了一名浑身沐血仰天长啸的战士,而对于他来说,这是难堪的,毫无目的和希望的一次脱离,被另一个生命坚决的抛弃而已。
“我这个样子很难看是不是?”乔风躺在那里,姿势如此无力,连蠕动唇也显得费力,也许是宫缩已经过去,男人说话不再那么要命,但是那双眼睛很伤很碎,黑的瞳孔像搅动的深渊,里面似乎藏着一具千年尸骨,散发着炕见的生冷寒意。“我很傻吧……”他自言自语般,重复问着同一个惨然的问题,眉间舒缓得拾不起,“恩,呃……”又一次剧烈的宫缩来袭,男人的指头掐紧了手心,眉头像夹子般‘咔嚓’合拢,身体微微扭动,撑住后再吐出一丝叹息般的呻吟。
而庞龙没有理会他,专心致志地给男人准备灌肠的工具,他在乔风身下垫了个枕头,肥大的肚皮向上腹倾斜,压住男人的胃让他干呕不已。大夫在他嘴里塞了点干粮让他嚼着,好蓄备体力,分散注意力。随着净水的注入,那人的肚子又大了不少,能看见水在下腹的皮肤里滚动翻覆的样子,眼见稳在手中的肚皮已经撑得稀薄,墨绿的血脉像树根一样布满表皮,整个肚子完全挺立,像个坚挺的包子,庞龙才用肛塞塞住口部,坐在凳子上等待着。
乔风的样子十分难受,但是灌肠是接生的必要步骤,一来可以清理肠道的污垢,二来可以通过挤压松弛内部。男人极力忍受着排泄的,光是这样已是十分辛苦,却没想到偏偏这时宫缩又来凑一脚,腹痛难当腹涨裂的极限感让他赶紧夹住底腹,就像受伤时捂住伤口可以缓解疼痛,他剧烈地喘息着,下身一阵阵痉挛,庞龙见事不对眼尖手快地堵住差点被挤出来的肛塞,一指推到深处,手腕恰巧碰到那人挺直了的男根,便顺手挠了几下,男人又是几声急喘,喉结上下滑动,在庞龙技巧的逗弄中一泄而出时,下面的塞子也同时拔出,一股黄液体陡然喷溅,射入后面早准备好的倒着的水桶里。
怎么还没生出来哦~
乔风大大松了口气,眼睛半闭地慢慢缓气。庞龙本来想再灌一次,怕男人受不住,也就不那么钻营。经过一番折腾,孕夫的那里已经变得湿滑红润,如一张血盆大口,庞龙伸出手探进去,用食指检查宫颈打开的程度,那里经过宫缩的牵扯和胎儿第一步突进,逐渐展平扩张,只是乔风是头次生孕恐怕过程十分缓慢,只于宫口开大后产道的扩张速度才会加快,现在男人只开了一点,远远不够扩宫的条件,需要再加把劲才行。
庞龙准备把手撤回去,发现有什没对,便又摸了一会,结果脸大变,他发现男人竟然不是顺产,胎儿的头部不在下面,但是他镇定着,凭他多年的经验,虽无法正产也不会难产,或许乔风的体质也许就是逆产,本来他怀孕的原因就十分蹊跷,一切不会那么简单。
看来那个山贼说祷错,那时他暗自听以为是他胡言乱语,但这也不能怪他失策,到底怎么样还是要亲自进去才知道,但他哪里又有这么长的,想想不失笑。
“羊水还没有破,看来你还得疼几个时辰。我先让人给你煮碗肉粥。”乔风一听脸就刷白,但持续的宫缩让他无力摆出受惊的表情,特别是越到后面越严重,他感到内脏被狠狠挤到一块再被一把扯得七零八落似的碎疼阵疼一蹭一蹭地疼,他人瘦,盆骨本来就小,所以说这场分娩本来就是一场遥遥无期的灾难。
乔风感觉自己就像长在悬崖峭壁上的一根荒草,被狂风撕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