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经典故事读本-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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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想,如果您病得再厉害一点,您恐怕会死;于是我想,那您将魂归何处?”
“希望能去天堂。”
“我也希望,主人,但天堂是一个预备好了的地方,专为预备好了的人准备的。如果不靠上帝的灵,不藉着耶稣基督的恩典将自己预备好,我们是去不了天堂的。”
“孩子,”这位农场主又说,“我现在太虚弱,说不了太多话。你晚上一定还要再来看我。”
这个人就象成千上万在病床上的人那样,因为只要一个基督徒跟他们一说起有关永恒的话题,他们总是觉得身体太虚弱,太劳累,不能坚持听下去。属血气的人的确不喜欢这些事情,不然人们就不会总是避免谈到死亡和永远审判这等事。
当堪诺奇离开后,他仍然抱着希望,因为他已经说破他主人的危险处境,以及他需要向上帝悔改,信靠主耶稣基督。他希望能再得一个机会与他的主人继续交谈下去。
到了晚上,堪诺奇赶忙再去看望他的老主人;可是,唉,他的主人已经神志不清了,他思绪纷乱,连护士也认不出。第二天他稍微好一些,但虚弱得不能见任何人,话也说不出声音。
最令人感到悲哀的是,护理的人也染上了他的病,这一下如同把农场主投进了无底的深渊。尽管护理的人只是轻度感染,却给全家造成了极大的恐慌,从她小女儿以致每一个助手,都好象怕去看护主人。由于所有仆人都处于警觉状态,他们都你推我,我推你,谁也不愿意往前迈一步。堪诺奇主动站了出来,大家都欢天喜地。
他对主人照顾得无微不至,昼夜守在他身边,几乎没有时间去休息一下身体。他的殷勤服侍得到了上帝的喜悦,上帝使他主人好了起来。因堪诺奇对他的悉心照顾,他变得对堪诺奇感激不尽,对这个印地安青年的敬意简直等同于钦佩。当农场主问堪诺奇,他为什么愿意冒着自己的生命危险去做这一切,堪诺奇说:“我把我生命的每一天都交托在我的上帝手中;我也知道,不管是生是死,我都是稳妥的。”
这句话在农场主的头脑中留下了永不磨灭的印记。
但不久堪诺奇也病了,虽然来势凶猛,但还是渐渐好了起来,这都是因着上帝的祝福。愿你听了别吃惊,那个在堪诺奇早年曾作过他朋友的约瑟此时正作他的看护,并对其他人宣布,“能照顾象堪诺奇这样一个基督徒,受点苦算什么!”在堪诺奇生病期间,他让来看望他的所有人看见,真正的基督徒必不害怕“黑夜的惊骇,或是白日飞的箭,也不怕黑夜行的瘟疫,或是午间灭人的毒病”。他也向他们证明,对于他,“我活着就是基督,我死了就有益处。”
因为生病,堪诺奇留在那里的时间比预期的延长了。但他让人给他主人捎了个口信,告诉他,他生病了,不能按时赶回去。最后,他觉得身体恢复得差不多可以回家了。当他说出他的想法,农场主因为他要离去而十分伤感,并表示,愿意让他留下来服侍他。但他知道,他“不可贪恋人的仆婢”。他请求堪诺奇有空就常来看他,并叫他尽可能从城里给他捎几本圣经和一些小册子来。
少年查尔斯第94节 惊人的发现
“上帝以奇妙方式行事,
神迹奇事何可畏;
他伫足于海面之上,
狂风暴雨脚下飞。”
堪诺奇出发的那个早晨到了。与他依依惜别的不仅仅是他的老主人,还有一些仆人也与他难舍难分。当然,也有一些人很高兴他终于走了,因为,据他们自己说,他们并不希望主人继续作一个圣徒。
晚上,堪诺奇平安回到了主人的家。詹姆士•;厄文与妻子热忱地迎接他回来。吃晚饭的时候,堪诺奇跟他们讲述了他老主人那里发生的事。饭后,他们一同跪下来,在上帝面前倾心吐意,为此迫切祷告,并感谢他所施的丰富怜悯。
这事以后大约三个月,有一位在城里做生意的贵妇人来到他们那里。她认识堪诺奇的牧师,在交谈中,她得知了这个小伙子过去的经历。这位妇人和她的女仆在接下来的主日参加了纪念主的圣餐聚会。聚会结束后,她陪牧师一起去了他家。这位好牧师有时会邀请堪诺奇到他家,在厨房与他的老仆人一起吃点饭。这老仆人就是最初邀请堪诺奇进那个“吵吵闹闹的大房子”的人。
当妇人在客厅与牧师及他的家人在一起的时候,他们忽然听到厨房传来大声的尖叫,听起来很是凄惨,弄得男女主人和客人们都跑进了厨房。他们发现贵妇人的女仆晕倒在地上,堪诺奇在边上站着,双手紧握,举目朝天,泪如泉涌。他大声叫着:“赞美主!赞美主!”牧师家的老仆人正把可怜的老妇人搀扶起来。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牧师问道,他妻子忙拿了些水敷在老妇人的太阳穴上。老仆人有片刻工夫好象惊呆了,但终于说出话来:“他找到了他母亲,她找到了她儿子。”可怜的老妇人也苏醒过来,但又晕了过去。最后,她泪水倾泻而出,大声叫道:“我的儿子!我的儿子!”她紧紧抱住他,他也大声叫着:“妈妈!妈妈!”
客厅里的人见老女仆已平静下来,他们便都退了出去,还把老仆人也叫出去一起走了。一到客厅,牧师便说:“让他们沉浸在重逢的喜悦中吧,不要打搅他们。约翰,快告诉我怎么回事。”
约翰便开始说道:“您知道,主人,我一直都很喜爱堪诺奇,就象我自己的儿子一样,而他,我想,也从没有过不爱我的时候,总是跟我交心。今天晚上,他发现那位妇人的女仆好象很爱主,他就与她谈了很多上帝对他灵魂的爱。谈话中,他说他怎么感谢上帝也感谢不尽,直到永远也感谢不尽,因为上帝带领他这个印地安孩子去认识真神和他所差遣的耶稣基督。当他说出‘我这个印地安孩子’那几个字,那妇人叫道:‘你是印地安人吗?’堪诺奇说:‘是,除了印地安人我还会是什么人呢?’妇人急忙说:‘快跟我说说你的过去。’堪诺奇便说:‘好,我说。’但是,哎,先生,他才说了几句话,妇人却大声尖叫起来,然后倒在堪诺奇的脖子上,大声喊着‘我的儿子!’后来她就倒在了地上,就是你们进来时看见的。我相信他是她儿子。”
作父母的朋友们,你们读了这段记录吗?孩子们,你们有没有读完这几页?那我就不必再赘述塞莎和她儿子重逢后的快乐情景。那天晚上,他们一同为上帝的怜悯和良善感谢赞美他;牧师和他的家人也一样。
我的叙述就此匆匆搁笔。我肯定读者一定想知道,这对母子喜重逢后又发生了什么事。有一件事我们十分肯定,那就是:如果上帝乐意在一个罪人心里动了善工,他必成全这工,直到耶稣基督的日子。天父的引领,良善和怜悯,必临到罪人一生所有的日子,他也要住在耶和华的殿中,直到永远。
“当人生结束狂风暴雨,
远离罪的人
抵达亲切彼岸何平静!
此平安惟走天路能得着。
罪中之乐结束时,
良善人生之乐便开始。”
在班扬的马背后第95节 一个真实的故事(1)
我的名字叫阿格妮丝•;博蒙,1650年出生在离希秦市九英里远的爱得沃镇。我要讲的故事发生在我二十四岁那年,那时我帮我鳏居的父亲料理家务。我哥哥约翰已结了婚,住在离我们很近的一所农舍里。
我虽然年纪不大,却经历了本国许多重大变故。我记得小时侯就曾听说克伦威尔的九月风暴,死了不知道多少人;后来又亲眼目睹那场大火,亲耳听见迎接新王查理二世的教堂钟声。
从克伦威尔的时候起,在全国上上下下兴起了许多敬拜神的聚会,特别是英格兰中部地区。这在当时是被政府禁止的,坚持去聚会的人都会受很大的逼迫。在我们家附近就有几个聚会点。在甘林改有一处,希秦也有一处,领会牧师是约翰•;威尔逊;而在贝德福,聚会是由班扬先生主领。
在我二十出头的时候,我父亲、哥哥和我开始去贝德福聚会。班扬先生动人的讲道深深地打动了我们的心!班扬先生在监狱中度过了他最美好的十二年,造就了他坚定的信心。听他讲道使我们灵魂深得益处。那时我心里充满喜乐,如同在天家一般。在家里的任何一个角落我都能向神倾心吐意:房间里、牲口棚中、马厩、牛棚、篱笆墙、树林中……我经常情不自禁地发出呼喊,乃至有人对我说:“阿格妮丝,你干吗老这样伤心地哭?” 但我每一次流泪都是着为喜乐,和对基督的爱。
我真想加入班扬先生带领的聚会,只有那样才能使我得着满足。那时要这样做并不象现在这样容易。那时侯,如果你想加入教会,你必须在会众面前讲清楚神为你做了什么事,神如何救你脱离罪,并怎样有效地带你到基督里。如果这其中有任何一点不清楚,你加入教会的请求就被拒绝,或者告知你再等候一段时间,直到搞清楚为止。
但在1672 年年底,我终于与另外四个人一起,被接纳进入教会团契,班扬先生亲手在教会名册上记下我们的名字。事实上,直到那时,班扬先生才得自己保管教会名册,而我的名字是他亲手记下的第一个。
我哥哥约翰跟我一样有许多灵里的经历。他并没有加入教会,但好象就要遇到麻烦。他是爱得沃的警官,有人警告他不要去所属教区的教会。但他并不放在心上,他们夫妇去聚会跟我一样勤快。
至于我亲爱的父亲,情况则不一样。在那些日子里,有许多人传播关于我们的恶毒流言,尤其是关于班扬先生的。一开始,人们到处散步谣言说,他是个巫师,是耶稣会会士,或是江洋大盗。在散步谣言的人中,首当其冲的是我们教区的牧师雷恩先生,他甚至说,班扬先生有许多情人和两个太太,还说我们以后还会看到更多类似的事。因着了解其人,我们对这些弥天大谎只一笑置之。但我父亲和其他许多人一样,他却把这些事放在心上,乃至后来他用以前支持班扬先生和他的聚会同样大的热心去反对他。
我在这里也得提一提另一个与这位敬虔之人为敌的人,他就是我们这里的律师福瑞里先生。在此之前,他曾帮助我父亲草拟遗嘱,并劝我父亲把一切都留给我。福瑞里因觊觎我父亲的产业而想娶我。我经常津津有味地跟他谈论我在聚会中结交的新朋友,但不久我就发现,他没耐心听这些事。一句话,他也是一个虽然开始表现友好,但后来却为聚会与我们反目的人。
当神把我下面要写的试炼加给我的时候,我脑中曾有许多经文浮现。不管我在何处,有一节经文经常扎入我的脑海:“在患难的日子你要求告我,我要救拔你,你要荣耀我。”
当时我想,“这肯定是指着将要临到我的什么事,因为现在我所得到的安慰多于患难。”还有另一节经文呈现:“你从火中经过,我必与你同在,你趟过江河,水必不漫过你。”许多这样的经文都在我里面交织着苦与甜的滋味。我经常跟我的好朋友普鲁登姐妹说:“我感到有沉重的东西要临到我,但不知道是什么。”
我还作了许多梦,其中有些我相信是从神来的。我经常梦见自己几近丧命,躲都躲不过;有时我梦见有许多人在追赶我;有时我看到自己在法官和陪审团面前受审,又朦胧觉得后来逃脱了。
有一个梦我曾跟普鲁登姐妹讲过,在我父亲去世后她又跟我提到。我梦见,在我父亲的园子里长着一棵老苹果树,结满了累累硕果。后来有一天晚上,大概是深夜,忽然来了一阵狂风暴雨,把树连根拔起。看到这么一棵大树顷刻间被毁,我的心极其悲伤。
我跑向倾覆于地的老树,想把它扶起,使之立回原处。我看到它树根倒立,便用尽全身力气想扶起它,先用一只胳膊,然后换另一只,但却无法将它挪动半点。最后我只好离开,去找哥哥来帮忙。哥哥和其他人来了,却也不能使之回到原位。我为这棵树感到好难过!
不久以后,在甘林改就要开聚会了。在此之前,有一个星期之久,我切切为两件事情祷告。一件是,神乐意让我的父亲同意我去聚会。有时候,他老不让我去聚会,这在当时真如同要我的命。据以往的经验,能让父亲改变主意的唯一办法就是,之前向神祷告,求神使他愿意。我发现,只要我向神呼求,多半都能成功。如果我祷告得迫切,他就愿意;如果祷告得不多,他给的阻力就更大。
在班扬的马背后第96节 一个真实的故事(2)
我还在向神求另一件事,愿他乐意在圣餐桌前显明他自己,让我看见为我而死的救主,使我的心被他的爱融化。在那些日子,我常常在纪念主的圣餐桌前向天摆上众多的祷告。
神确实听了我这两个祷告。在聚会前一天,我求父亲让我去参加聚会。他起先不太愿意,但我一直向他恳求,跟他说,我保证去之前干完早上的活儿,并且晚上赶回来。最后他终于答应了。于是,在星期五早晨,也就是聚会的那天,我准备好动身了。父亲问是谁带我去,我说,应该是威尔逊先生吧,他会经过哥哥家来叫我们的,他们星期二在希秦集市上就已说好了。父亲没再说什么。
于是我准备好了,赶到哥哥家,等着威尔逊先生来让我搭他的马去聚会。
我等啊等,他一直没来。最后我开始心痛,怕去不了了。因为哥哥跟我说了,其它的马都在干活,他不能另外给我一匹;他太太要搭他的马,所以他帮不了我。而当时正直隆冬,我不可能步行。
我怕我的祷告要落空了。我想:“我向神祷告,求他使我父亲愿意让我去聚会,我好在聚会中得着他的同在,但我的道路却被荆棘拦住了。” 我仍在那里望眼欲穿地等着。
“威尔逊先生说他会从这里经过,”哥哥说,但还是没人来。我想,哦,或许神乐意把这事放在某个人的心里,使他从这里经过,让我有办法去!但我仍是忧心忡忡。
结果出呼我的预料,途经这里叫哥哥去聚会的是班扬先生。看到他,我亦喜亦忧。我很高兴看到他;但又很怕,因为我觉得,他不会同意让我骑在他的马背后;我也不知道该怎样开口,因为怕被拒绝。于是我叫哥哥去求他。
“我得请求您,”他对班扬先生说,“让我妹妹搭您的马。”“不行!”他答道,“我不能带她!”这些话象刀子一样刺痛了我的心,我大哭起来。哥哥再度求他。“如果您不带着她,她的心会碎的。”他还是重复前面一样的话,然后转向我说:“你父亲会向我大发雷霆的。”
“我求求您带上我,”我说道,“我不怕。”经过多方恳求,我哥哥最终说服了他,我爬上他的马背后。能去聚会,我多高兴啊。
后来我听说,就在我们快走出院子的时候,我父亲跑出来与一些农夫说话,问他们我是搭谁的马去聚会的。一听他们说是班扬先生,父亲暴跳如雷,跑到路口,想在田边遇见我们,并把我从马上拖下来。他气坏了。但我们已走远,他没撵上。
没走多远,我就开始想入非非了。我开始觉得自己挺了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