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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天帝龙珠-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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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伯,等等我。”发狂一般冲出大门。
  周洛亦要跟出,黄奇道: “周老弟,令师伯自有裁处,你不用去了,这是一件,现今你不白之冤已雪,该是报你家仇的时候啦。”
  周洛心头一震,这黄奇实是莫测高深,经过适才一事,他那还敢不信,心想:
  “难道他已知我家仇人是谁?”
  只见黄奇已向庄蓉吩咐道:
  “快去将那几个贼子带来。”
  庄蓉应了声是,再又奔进厅去,—会功夫,便听铁索当啷,庄蓉在前,牵出两个人来。
  两个人都低着头,但周洛老远便已认出,为首一个即是飞天玉狐,后面跟着黑面虎,周洛登时血液沸腾,道:“便是他!”忽见庄蓉一掌劈向飞天玉狐后心,喝道:“下去!”飞天玉狐立即从台阶之上滚下院来,那黑面虎同他是一根铁练拴着的,飞天玉狐一倒下,黑面虎也跟着滚落。
  却见庄蓉巳返身入厅,随见一团黑影飞出,落地一声叭哒,跟着是一声嗳唷,原来竟是一个人。
  周洛看得明白,这被掷出的,乃是白日鼠,他今日被庄蓉断了两腿,是以行走不得。
  白日鼠才落地,庄蓉巳飞身而出,一脚将白日鼠踢到周洛身边。说道:
  “你问他啦。”
  周洛今日听白日鼠之言,已有些疑心,现下更不怀疑,但他激动过甚,一时竟说不出话来,黄奇道:
  “周老弟,我先说给你听,今晚之事,实是早有安排,而且不瞒你说,我这侄女在奉她娘姹女金燕之命,暗入桃花坞时,己知你蒙不白之冤,身负血海深仇了。而且她听到你师伯那晚与多九公之言,从他言谈中,巳怀疑是你大师兄杀师,那日我等在蓝田分手之后,说来也巧得很,恰与樊荣相遇,身边带着你师妹,我见二人掩掩藏藏,心下生疑,便想摸清他的底细,当晚落在同一个店中,也是这般人恶有恶报,该当老弟你雪冤报仇,那晚我暗中一探,却不料黑面虎自西羌赴中原,两人在那里遇个正着,见樊荣闪入黑面虎房中,听时,才知两人不但早巳相识,而且曾狼狈为奸,相见之下互说这些年来的经过,才知道黑面虎正是你家的杀父仇人之一,那樊荣也说出杀师西逃,两人一般罪大恶极,我即想收拾二人,却不料被我侄女阻止。”
  说着,向庄蓉一指,道:
  “老弟,我这侄女心思不但细密得多,而且处处都为你着想,原来她阻止我,是要留给你手刃亲仇,若然那晚即取了樊荣的性命,老弟你的冤情,岂不是永难昭雪。”
  那庄蓉含羞低头,周洛心下好生感激。
  黄奇继道:
  “原来我暗探二人之时,我这侄女也暗中随定了我,当时听得那黑面虎说道:‘这可是巧得很,你不是没处投奔么,我这就回西羌,你那师伯绝不会寻去,而且便他找了去,说句不怕你不高兴的话,有飞天玉狐和我等在,也不怕他难为你’。”
  黄奇说到这里,自是什么都明白了,周洛恨得目皆欲裂,道:
  “那黑面虎便早我家的仇人么?”
  黄奇道:“他么,只是帮凶,罪魁祸首,却是飞天玉狐。” 周洛不持他说罢,巳一步步向飞天玉狐走近,今晚这几人被庄蓉带出,竟是个个都俯首贴耳,没半点反抗,显然巳被黄奇制得服服贴。
  庄蓉忽然说道贴:“你……等等。”
  黄奇说:“不错,我竟忘了,老弟,你瞧我这侄女替你想得多周到。蓉儿,就在屋里最好,别拿出来了。”
  那庄蓉已奔入一间耳房,应了声“是”,陡见火光一闪,像是亮了灯。
  武侠屋扫校独家连载 




第 十 章
 
  黄奇随命周洛提起白日鼠,由他拉着铁练向那耳房走去,入内一看,原来那耳房中早设着他父母的灵位,周洛即知是庄蓉替他准备的,灵前高烧红烛,香烟缭绕,他心中对庄蓉的感激,又增了两分。
  黄奇看在眼里,微微一笑,说道:
  “周老弟,这样的媳妇,可是打着灯笼火把都难找的。”
  周洛却早脆在灵前,哭拜起身,庄蓉已拔剑出鞘,递了过去。
  周洛接剑在手,眼中喷火,切齿道:“贼子们还有何可说?”
  那白日鼠躺在地上,面如白纸,飞天玉狐与黑面虎自知难逃一死,竟是不惧,飞天玉狐狂笑道:“不错,你全家数十口,便是被我等刀刀斩绝,只可惜当年漏网了你这娃娃,斩草未得除根。”
  周洛目中流出了血泪,切齿道:
  “我爹爹与你们有何冤仇?你……你要下这般毒手!”黑面虎忽地怒吼一声,道:
  “我等已落在你手中,还有何可说的,要杀便杀,休得罗嗦!”
  周洛那还忍耐得住,剑尖一颤,扑哧—声,已刺入黑面虎心窝,未撤剑先斜身,他一步迈出,剑亦撤出,横剑一抹,飞天玉狐人头巳落地,左脚飞起踢倒他身躯的刹那,这次更快如电闪,回剑一扫,白日鼠也巳了帐!
  这三人命丧剑下,都未挣扎,除了白日鼠已成残废了之外。显然那飞天玉狐同黑面虎两人,都和樊荣一般,已失了抗力,不知黄奇用了甚么手法。
  周洛杀了三人,将剑一放,扑倒灵前,说道:
  “爹爹妈妈,孩儿今日替你报了大仇了。”随即放声大哭,觉得身边亦跪着一人,泪眼看时,竟是庄蓉。
  周洛一抹眼泪,转身向庄蓉一拜,说道:
  “多谢姑娘成令,我周洛有生之日,不忘大德。”
  只听黄奇呵呵笑道:
  “白翁你瞧,他两个未拜天地,倒先交拜起来了。”
  周洛闻言,起身看时,才发现他师伯白头翁,不知何时巳返来。正站在黄奇身侧,忙上前先向黄奇拜谢,再又见过师伯。
  白头翁一声浩叹,说道:“黄兄对我等这番大恩大德,真个是存殁均感。”
  黄奇道:“好说了,你我亲家,白翁你的事,还不同我的一般,稍效微劳,何足挂齿,我这侄女儿已是周家媳妇,替公婆报仇,理所应该。”
  白头翁道:“正是,现下时已不早,你我也该替他们完婚了。”
  黄奇道:“白翁果是信人,家师现在厅中,已等侯多时了。”
  白头翁一怔,道:“便早黄粱仙长,黄兄为何不早说,老朽理当早早拜见。”
  黄奇道:“家师视世事如黄粱,从不重世俗礼仪,他自饮酒睡觉,若非今晚是我侄女于归之期,他还不来呢,蓉儿,别躲在旁边害羞了,我们的娇客也请啊!”
  那庄蓉在向周洛回拜之后,已退到屋角,周洛心下早又着急起来,现下才知黄奇早有安排,他先前只道以这三件事来难倒黄奇,推脱婚姻,那知竟会这么凑巧,一切都早落入他的计算之中。
  现下又有师伯出头,他那还敢说半个不字,而且庄蓉替他报了这血海深仇,此恩此德,何止天高地厚,他又岂能说出半个不字,当即随着白头翁身后,步入大厅。
  黄奇已抢先入内,点燃了灯火,只见那黄梁道人已倒在桌前,又已鼾声知雷。
  白头翁上前一步,向黄梁道人躬身一揖,道:“白头翁参见仙长。”
  黄梁道人鼾声立止,忽地一跃而起,道:“罢了。”
  原来他竟是在假寐,白头翁道:“久仰仙长大名,何期今日得能拜见。”
  黄梁道人说:“你别罗嗦,老儿,现下便是吉日良辰,快替他两个完了婚,我自做我的黄梁梦,你也该去重振你的门威。”
  那知他一言未了,忽听长笑之声入耳,那笑声入耳之时,似在老远,但笑声未落人已到了门口,出现一个身高八尺的人来,身穿一件宽大的黄袍,其声如洪钟,说道:
  “你要想作黄梁梦,怕没那么容易呢?”
  这人一现身,别说后辈周洛同庄蓉不识,便是黄奇和白头翁,亦是不知是何人?都是愕然!
  黄梁道人却呵呵笑道:
  “我自作我的黄梁梦,不问是与非,你要想教我淌那浑水,休想得够。”
  那人笑道:
  “你要想不管也不行,可知此事关系你这位娇婿么?你要不管,那我更可置身事外了。”
  黄粱道人吹了一口胡子,那白髯登时飘起老高,颓然坐下,道:
  “罢了,这都是我那孽徒惹来的麻烦。”
  那人大踏步走进,黄奇虽不认这黄袍客,但见他和师傅笑谈,心中一动,巳猜料了几分,上前躬身施礼,道:“前辈光临,请坐。”
  黄袍客迳往席上坐下,黄粱道人说道:“小子们, 还不过来见礼。”
  黄奇道:“师傅,这位前辈贵姓啊?”
  黄粱道人呸了一声,说道:“连天帝辛璜,你们也不识,还有脸问!”
  黄奇忙不送行下礼去,白头翁心道:“当真见面胜似闻名。”也上前躬身施礼。
  周洛万万料不到此人便是天帝辛璜。其喜可知,即趋前跪倒行礼,庄蓉恰自那边转过来,向他敛衽下拜,两人竟是不先不后。
  天帝辛璜老气横秋,说道:
  “小子们,给我起来啦,怎么未拜天地,率先向我跪拜起来,我这‘天帝’可不是那‘天帝人’别搅错了。”
  黄梁道人笑道:“辛璜,人家可是新婚夫妇,这个头不能白受的。”
  天帝辛璜呵呵一笑,道:“我还以为你这老道只会做梦,无嗔无争,原来胳膊也会向里弯,好教你得知,你这位娇客,我早有赏赐了。”
  他此言一出,各各都好生奇怪。
  黄粱道 人呵呵笑道:“你舍不得也罢了,这小子从未见过你,何来赏赐。”
  那天帝辛璜道:“老道,你要不信,只管问这小子。”
  周洛也是茫然。两跟望着他,瞬也不瞬,黄梁道人呸了一声,说道:“这还用问么?我说怎么着。”
  那天帝呵呵笑道:“我且问你,大概我有些什么看家本领,也瞒你不过。”
  黄梁道人说:“别的么,我老道瞧着也不过如此,唯有你那须弥遁形,实是奇妙得紧。”
  要知黄梁道人的黄梁功,实是气功之造极,内家功夫。当世无能出其右。
  天帝辛璜道:“着哇,你问问这小子,他所练的须弥遁形何来?”
  周洛才知他是指的这神奇轻功,忙躬身说道:
  “晚辈月前力敌华山二无常之时,多承令媛在临敌之际,授我须弥遁形,方能脱险,晚辈感恩不尽。”
  他虽然这么说,心下却想:“这不是怪事么?他怎知道?”
  黄梁道人正拿眼来望他,也才明白,那天帝辛璜已接口说道:
  “老道,我可没骗你罢,这喜酒可不是白喝你的。”
  却听黄粱道人呸了一声,说:
  “原来是这么着,亏你还好意思说,那日他若不是救你那女儿,怎会力敌华山二无常。说什么传他须弥遁形,其实是救你的女儿是真,我老道才不领你的情呢!”
  周洛闻言又是一怔,那日之事,不知道黄梁仙长怎会知晓?却听那天帝辛璜大笑呵呵道:“这要还不算数,杂毛,那你要怎么赏他呢?难道要我将女儿赏他?”
  黄梁道人说:
  “那又有何不可,今晚我且不逼你,他日再说啦。”随向黄奇道:
  “小子,你还等甚么,白头翁男家主婚,我就算女家啦,来来来,辛璜,你便是客人,现今万事俱备。正是宜室宜家,娃娃们,拜堂啦!”
  老道一推桌子,站了起来,堂前已烧红烛,那黄奇司仪,即为周洛庄蓉两人完婚。
  周洛这时那不能说半个不字,不但有他师伯出头主婚,而且今晚得报大仇,可说全是庄蓉之助,此恩此德,山高水深,虽说那陶丹凤与辛梅两人,今后不知如何才能安排,现下也顾不得许多了。
  这般武林中人,那会重那世俗礼教,两人拜天地祖先,拜过长辈,夫妻交拜,就送入洞房。
  那飞天玉狐真个大事铺张,不但洞房拾掇得花团锦簇,酒筵更是丰美,洞房之中,自是说不尽旖旎风光,厅上四位武林奇人,亦是饭饱酒醉。
  却说第二天早晨,两人起身,那黄梁道人同天帝辛璜都巳踪迹不见,便连白头翁和黄奇,亦不知去向。
  周洛心中大急,道:“误了大事,这来怎好?”
  庄蓉新婚,难免有些羞答答,说道:“误了甚事啊?”
  周洛这才将他此来之故说出,道:
  “我乃是为了要去天山,才路经此地,偏巧天帝辛璜来了,不但免了长途跋涉,而且救人如救火,正可早早赶到,不料他老人家却走了,这一来岂不糟透,以前天山虽远,还有地方可寻,现在不知他老人家去了何处?”
  庄蓉扑哧一笑,说:
  “瞧你,急成这个样儿,我还道什么人事呢?你瞧。”
  说着,将一张纸递给他。周洛接过一看,原来是黄奇所留,说四人天没亮,已前往雪山去了。
  周洛才要看那后面数句,庄蓉忽起伸手来夺,说:“别看啦,师叔老没正经。”
  周洛一扬手,将纸高举过头,差点儿没被她夺去。她这一抢夺,周洛倒更要看个明白。
  庄蓉脸蛋徒然绯红,脚儿一跺,转过身去,周洛看时,原来那后面几句写道:
  “舂宵苦短,一刻千金,若然唤醒你们,岂不是一桩风流罪过,盼即随后前来。”
  周洛也不禁面上一红,心道:“黄师叔真个风雅侠士,毫不拘小节。”同时心下大喜,他们前往雪山,还有何说,自是和那武学圣典有关了。
  但忽心中一动,说:
  “咦,倒像近两月来,我的一举一动,他们两位老人家知道得清清楚楚?”
  庄蓉嫣然一笑,说道:
  “不但清楚,黄师叔而且同时和你离开雪山,还陪你走了好几天呢!只是你丝毫不觉罢了。”
  周洛啊了一声,大是惭愧,庄蓉忙接着说道:
  “现下没功夫,待会到路上慢慢告诉你。”
  周洛道:“好,那我们赶快上路。”
  庄蓉携着他的手,说:“此间还有未了之事呢?你随我来。”
  随带他到了后院,只见每间房内地上,都七横八顺躺得有人,各各衣履鲜明,周洛奇道:“这是些什么儿怎么睡在地上?”
  庄蓉抿嘴一笑,说:
  这些都是西羌之地有头有脸的人物,昨儿来作宾客。师叔和我都给他们点了睡穴。”
  周洛心道:
  “不错,黄师叔昨天吩咐飞天玉狐,原命他要风光,那飞天玉狐确是当即命那十来个人快马加鞭请人,我说昵,怎么昨晚—个人也没见。原来都着了道儿?”随道:“这般人何罪,打发他们回去罢了,何必如此,虽说点的是睡穴,时候久了,也会受伤的。”
  庄蓉唷了一声,说:
  “瞧不出你还是菩萨心肠,你也不想想,飞天玉狐结识的人,那会有好人,非寇即霸,这还是师叔有好生之德,不愿伤他们,只是将他们的武功散了,教他们从此不能为恶。
  说着,逐个为他们拍开了穴道,周洛也帮助动手,待那些人醒转,庄蓉又申斥了几句,这才和周洛上路。走出不远,忽且一条个溪上边,躺着一具死尸,老远便认出是樊荣。
  周洛黯然,一声浩叹,道:
  “他虽罪有应得,但算是我的师兄,怎忍心让他露尸荒野,你等等,我将她埋了再走。”
  庄蓉见夫婿仁厚,心中甚喜,那有不允许,待到尸首之前,却见不远处有一堆新土,土堆前插着一把宝剑。
  周洛心中一动,昨晚他师伯白头翁将樊荣带走之时,他师妹丁蕙兰即随后追出,后来白头翁返来,丁蕙兰却不知去向,那时他不便询问,现下一见这堆黄土,即想到他师妹头上,纵身面前,伸手拔起剑来一看,果然是他师妹丁蕙兰平日所用之剑,乃是缅铁精英所铸,虽非切金断玉的宝刀,但也非凡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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