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爱情吗？by lqh1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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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菜单上罗列的选项；林平直接勾选了话务员一项。然后在搜索框中敲入了雷辉的名字。一秒钟后；雷辉的所有资料详细的显示在了屏幕上。林平拿起笔；快速的抄了起来。
又是一个夜班。林平看看表；已经十二点了；想必也没什么电话了。起身；走到隔壁的话务机房；剌耳的拉门声引地所有的话务员都扭回头看；不顾旁人的疑惑眼神；林平也不进去；看着那只扭头瞄了一眼便缩回去的背影叫道：”雷辉；你过来一下。”
”怎么；有什么事吗？” 值班班长迎过来。”没事；雷辉不是快走了么；我那边闲得没事；想跟他多聊聊。你们这阵应该电话不忙了吧！” 林平找了个借口。”行；雷辉你过去吧。” 班长爽快的答应了。看着那磨磨蹭蹭的身影；林平率先走回了机务室；笃定他非跟来不可。
坐在办公桌后；林平看着雷辉慢慢腾腾的走进来；脸上一副别扭的样子。不由的有些好笑又好气；沾了便宜还做出这么一副不情愿的样子；那我岂不是要整天哭丧着脸才行。
”坐。” 林平指了指对面的椅子；然后就不说话了；雷辉坐了半天忍不住打破了沉默；”你叫我过来有什么事？” ”还能有什么事？ 自然是那件事了。” 林平看着雷辉的手足无措；慢慢心头涌上一股猫戏老鼠的快感。
”那。。。。。。那天的。。。。。。事怎么了？”雷辉有些口吃；似乎被林平的开门见山吓住了。”你说那天的事怎么了？ 你不会是忘了你那天都做了些什么吧？ 难不成你以为就那么完了！” 好；保持住。林平暗暗给自己打气；颇有些佩服自己语气的平稳。
猛地抬起头；雷辉瞪向林平；”你想怎么样？” ”很简单；你让我做一次。”林平也不跟他兜圈子。眼睛眨也不眨的注视着雷辉的反应。”你。。。。。。” 雷辉猛地胀红了脸；”门都没有。” 站起身；扭头就走。”你可不要后悔。” 林平在他身后慢悠悠的说了一声。雷辉的身形顿了一下；脚步却未停。
看着雷辉的身影消失在门外；林平的手重重的捶在了桌面上。/咱们走着瞧/ 林平暗暗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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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着雷辉东倒西歪的身体；林平费力地保持着平衡走进13号房间；松手；让他倒在床上。自己转身将门关上反锁。再走回床边。盯着雷辉醉意朦胧的脸庞；林平站了一会儿；开始弯腰替雷辉脱衣。心里则回想着今晚雷辉初见自己时那惊讶又略带慌乱的表情；不由微微的笑了。
他早就听几个话务员议论说要替雷辉践行；却直到今天才要求加入；雷辉然是来不及拒绝。吃完饭在歌厅又有意无意怂勇几个男话务员给雷辉灌酒；雷辉只顾防他；没三两下就被灌醉了；然后他又借口自己知道雷辉家的地址要送他回去；却在半路上给雷家打了电话说雷辉醉酒要外宿。
很快的将极度配合的雷辉剥了个精光；看着床上修长而略显单薄的身体；林平加快速度脱着自己的衣服。就在他转身要将脱下的外衣放到另一张床上时；身后却传来”哇”的一声；林平暗叫一声/不好/；转身看时；雷辉已伏在床边开始呕吐；空气中顿时弥漫着一股酸味；林平的酒气上涌。也差点跟着吐出来。他连忙拿了房内附带的脸盆放到雷辉床边接着他的呕吐物；一边拿起另一个脸盆和毛巾开门出去准备打些水；刚踏出门；却又扭身回到屋内拉起一条薄被盖到雷辉赤裸的身上这才放心出去。
折腾了半天；收拾干净屋子；林平将翻着白眼的服务员送出了门；再一次落锁。回身；却对上一双睁开的黑眸。
”林平？” 雷辉问；声音里有些不确定的疑惑。”是我。” 林平回答的小心翼翼。”你怎么在我家？” 看来他酒劲还没缓过来；林平暗暗的安慰自己；”你喝醉了；而且这不是你家。” 听了他的话；雷辉缓缓的抬头四顾；”这是哪儿？” ”旅馆。”林平简单的回答；开始脱衣服。
半响；直到他脱光了衣服；站在雷辉面前；雷辉才直直的看着他；目无表情的问：”你干嘛？” ”讨回我应得的。” 林平大言不惭的说着；俯身往雷辉身上压去。
雷辉出乎意料的没有挣扎；任林平伏在他身上。暗喜着雷辉的神经和理智被酒精麻痹；林平努力回想着在网站上所看到的姿势和动作并将之实用到雷辉的身上。就在他摸得不亦乐乎的时候；雷辉动了。他的动作远没有林平那么复杂；只是将腿屈起；膝盖向上顶了一下。
这一下终结了林平所有的举动。只除了蜷缩着身体粗重的喘息着等待剧痛的消散。支起身子；雷辉半趴在林平的身上；”看来你已经不疼了；要不怎么这么快就忘了教训。” 林平想要制止那双雷辉搬动着他身体的手；可稍一动弹；腰际传来的剌痛就使他打消了念头；等他能够稍微反抗一下的时候；形势已经大大不利于他了。
感受着身体的剧痛；林平认命的放弃了挣扎；尽量的放松着身体；一面暗骂自己；/怎么一点长进都没有；上次就算了；怎么这次还。。。。。。/ 很快疼痛与其中夹杂着的说不出的怪异感令林平的意识逐渐的涣散了。
背上的山好重；他快要不能喘气了；林平从即将窒息的恶梦中惊醒；一时间茫然不知所措；大睁着眼狂乱的喘息着。半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却是趴着睡的；奇怪；自己从来没有趴着睡的习惯呀；他想转身换个舒服点的姿势。
身上是什么东西？ 怎么这么重？ 林平转不动身不禁愕然；用力扭转头向背上看去；触目却是满眼的黑发；同时向上摸的手也触到了光滑而不属于自己的人类肌肤。记忆如潮水般涌回。他妈的他又被雷辉给上了；居然还压在他身上睡。
林平一时间也顾不得许多；一个用力将雷辉从身上掀下床去；却在两人分离的那一刻清楚的感觉到异物从体内抽出那说不出的酥麻感；连带的手脚都软了起来；虽然甩脱了压在背上的重物；却一时趴在床上动弹不得。不由的悖然大怒；这王八蛋；做就做了居然还。。。。。。还。。。。。。还搞这种飞机！ 真是气死他了。
跌到床下的雷辉痛叫了一声；揉着眼睛坐起身；茫然四顾；然后起身就要往床上倒；看来似乎完全没有清醒。林平连忙大叫；”不要躺；停下。” 单人床他可没地方躲；如果再被他压在自己身上只怕这条命就要交待了。
突如其来的叫声吓住了雷辉；他迅速的站直身子；用力的揉了下眼；看向床上的林平；再抬头看看周围；表情是完全的惊讶和迷惑；”林平；你怎么在这？ 这是哪儿？ ”
林平也有些糊涂了；昨晚不是告诉他了么；难道他还没睡醒；或者。。。。。。昨晚的他跟本就没清醒。那他岂不是被一个神智不清的人给暗算了。一时间林平连骂自己的力气都没有了；整个人处于极度的沮丧中。
一旁的雷辉见林平不理他；挠了挠头；却在低头的一瞬间发现未着片缕；而且身上也有和那日一样欢爱过的痕迹；他一惊；抬头看向林平；没有意外的看到了同样的痕迹。难道是自己喝醉强上了林平。雷辉为这个设想呆住了。
林平好不容易从沮丧中解脱出来；转眼便看到雷辉光着身子呆呆的看着自己；而自己也傻傻的横卧在床上一副任君品尝的样子；不由得羞怒交加；”看什么看？ 回去睡觉。” 伸手拉起被揉得一团糟的薄被盖在自己身上；脸却慢慢的红了。
雷辉被他喝得一惊；下意识便走过来想要上床；”没看到这是单人床；你的床在那边。” 林平急忙喝止。雷辉傻呼呼的摸了摸鼻子；乖乖的走到对面的床躺了下去。但这么一闹；两个人却都没了睡意。
屋里的灯从昨晚起就一直没关；林平直觉认为睡不着的原因是光线太剌眼了；他的床又靠近门边；便自然的下床想要关灯。可在坐起的时候；却因身体的酸痛特别是不便说的地方那隐隐的剌痛而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原本就是躺在床上装睡的雷辉听到他起床的动静便竖起了双耳；这会儿听到他的轻哼声不由的坐起身问：”你要干嘛？要不要我扶你。” 林平恶狠狠地瞪了一眼这个多嘴的人；”关灯睡觉！”
”噢；我来关。”雷辉殷勤的跳下床；跑去关灯；他的床在屋里侧；必须要走到门口才能关灯；林平的眼神在他经过自己的床背对着自己时不由自主地投注在他身上。脑子里又想起在网上看到的那些剌激的照片；暗暗的比较起来。黄种人本来就没有白种人那么健硕的体魄；再加上雷辉年纪又轻；身材只是属于白晰没什么肌肉的偏瘦体形。不及格；林平在心里恶毒的想；可转念又想起就这么一副不入流的身体竟然两次把自己压在身下；却又不由得自艾自怨起来。
一边的雷辉在关了灯之后又睡不着的情况下也开动脑筋想着事情的缘由。按说自己那时喝醉了也该有个把同事送自己回家才对；就算那个好心人是林平吧；可为什么把自己带到旅馆来；虽然林平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可这种陈设一看就是旅馆。如果林平不知道他家地址；只要打电话到台上一问就能查出来了；更何况林平本身就不会有那个好心；上次在机房里他说的那些话雷辉可是一个字都没忘；难道。。。。。。难道林平把自己带到旅馆是想要做回来吗？
可看刚才的情形；跟那晚一模一样；分明是林平被自己给做了。林平会有那么好心么？ 还是中间出了什么差错？雷辉满心的疑惑；想了半天；终忍不住开口问：”林平？ 你睡着了吗？” ”什么事？” 好半响；林平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你知道我昨晚喝醉了；后来怎么了？ 我们为什么会在这儿？ 还有。。。。。。” 这次没等他说完；林平就极不客气的打断了他：”废话少说；睡觉！”
雷辉被他猛的一嗓子吓了一跳；讪讪的；一个人静了老半天；才反应过来；他林平凭什么这么恶狠狠的；态度如此之恶劣。哼！不问了；反正吃亏的又不是他。雷辉一把拉起薄被；蒙头大睡。徒留林平一人在黑暗中默默的一会儿沮丧一会儿气愤。无眠到天明。
7
”小平；对门张婶的女儿说要买台电脑；又不懂；想让你介绍一下；你晚上没事过去一趟吧。” 母亲在厨房里边做饭边冲着刚回家的林平说。”行啊；那我冲个凉就过去；等会吃饭叫我。” 林平应了一声；冲凉换了身衣服就去敲对面的门。
跟张家女儿沟通了一下；搞清楚她想要的功能；林平爽快的答应周末陪她去一趟电脑城配台机子。
周末不论到哪都是人山人海；这大概就是中国特色。尤其这两年流行电脑热；不管会用的不会用的；用的着用不着家里放上一台感觉好像就跟上时代脚步了。林平带着张小姐在人群中穿梭；挤得满头大汗还得照顾着别把人给走丢了。好在他以前常来这里转悠颇有几家相熟的店用不着挨个进去问价；很快就在买齐了主要的配件；最后在一家店里总装。
许是这家店的信誉不错；在装机的过程中不断地有人进出买货；店面又不够大；林平和张小姐只得尽量靠在门边不占空间。可人来人往的难免挤碰；本着骑士精神林平只好尽量把张小姐护在身后。
看着一边装机的师傅组装着他带来的配件。蓦地一群人挤了进来；林平没留神被撞了一下；骨牌效应；身后的张小姐被他压在了墙上；他忙站直身体回头向张小姐道歉；又回头想要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家伙撞他这么狠。
雷辉！ 林平在心底一声惊呼；一时间不知说什么好。雷辉显然也很吃惊；两个人互相看着；一时无语；身后的张小姐凑过来；”林平；怎么了；你没事吧。” 林平回神；”没事。” ”你们认识？！” 张小姐看着他们俩怪异的表情；猜测着。”是啊；是以前的同事。” 林平缓过来；”好久不见。雷辉。” 他率先打招呼。雷辉扬扬手；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说出来。似乎还没从惊异中醒过来。
林平看他手里拿着一根内存条；就问：”怎么？ 这内存条有问题？” ”啊。。。是的；我昨天才在这儿买的；今天就有问题了；拿过来换。” 雷辉的话也流利起来。
在张小姐的注视下；林平不得不硬着头皮继续他们的对话；虽然他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好说的；：”你现在在哪上班？” ”网吧。” 雷辉有如简答题般简明扼要。林平眼看雷辉极度不合作；一点没有拓展话题的积极性；只得顺着常理继续问：”那不错呀；地址在哪里；哪天我有空也去转转。” ”好啊；欢迎欢迎！”口里说着欢迎；林平却从那晶莹的黑眸中看出一丝嘲弄来。
”喏；给你。” 殷勤的张小姐在一旁倾听着他们的对话；顺势向店老板借了纸笔；递给雷辉。骑虎难下；雷辉写下了网吧的地址。好在写完地址的同时机子也装好了；林平接过纸条看也没看就塞到口袋里。
再客气了几句；林平带着张小姐和送货的人溜之大吉。
这半个月来林平本来已经尽力的想把那个名字从脑海中删去。上次抄的那些资料什么的也早被他扔掉了。林平也不想再报复或验证什么。老天爷偏要跟他作对；又让他遇见了雷辉。莫非他们两个真是冤家路窄。摸摸口袋中的纸片；再看看旁边坐着的张小姐；林平心想；还是回家再扔吧。
冥冥中断掉的线又续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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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平；这是我刚从你衣服口袋里掏出来的纸；你看还要不要？” 林母一手拿着待洗的上衣；一手拿着张纸条；”我看看。” 林平看着纸条。上面是一个很熟悉的地址；恰巧就是他们小区门口的那条路。但是后面的门牌号他就不知道了。想了半天没想起来；林平随手将纸条团了扔进纸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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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小区门口；林平习惯性的右拐；却又突然想起早上那怎么也想不起来是谁的地址；按门牌数就在他们小区过去再几十个号码。反正也没事；不如过去找找看。
记不清具体的号码了；大概是八十几号吧。林平一个一个门牌慢慢溜过去； 嗯；8283。。。。。。858687；全都是些小饭馆；小商店什么的；林平正打算数到90然后掉头回家；一个深蓝色的招牌映入眼帘135 NETBARBAR？ 做什么的？ 林平有些迷惑；遂凑近了些看；大门玻璃有些反光；看不清里面。林平锁了车子；走过去推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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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以后当雷辉问起林平推开门那一刻有没有后悔。林平瞟了他一眼；”这世上又没有卖后悔药的？ 后悔有什么用？” 神情煞是豁然。然后他没说出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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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平看着眼前的人；一时间考虑的是如果掉头出门；按原计划直接回家能不能把这一切都当作没发生过。他现在的心情已经不是一个后悔能够形容得了。
雷辉没想到林平居然还真来这儿逛了。两个人干站着没什么话可说；网吧里人来人往的；他们俩只好往墙角里靠。林平在心里挣扎了半天；总觉得掉头走人有点太不上道；只好憋出来一句：”我家就住旁边；今儿个下班没事过来转转。”
雷辉惊讶地看了他一眼：”这么巧？ 你住这儿？ 那天你可没说。” /我那天要是看了纸条；今天肯定不会站在这！/林平心想着；”我就是过来转转；看你挺忙的；我先走了。”扭身就要走。
雷辉一时情急；伸手就去拉他的胳膊；阴差阳错的却抓住了林平的手。手心相贴；不知是谁的汗弄得两人的手黏黏的；雷辉一时冲动；等抓住了林平的手又猛觉得不妥；想缩手；那被汗水浸黏的手间似乎生出了一股吸力；一瞬间竟没能放开。
林平被他握住手心里已是一惊；心猛地跳了起来；顿了一下没见他放开；转头看雷辉；却见他一脸的无措；似乎也在慌乱中；他动了一下手指；雷辉慌忙放开他的手；两个人都有些讪讪的。雷辉整理了一下心思；开口：”既然来了；就玩会儿吧；我们这儿有几款新游戏；挺不错的。”
林平正不知说什么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