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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时光流逝(未完)-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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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我想像中的理由,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 

安布罗斯的嘴角勾起邪恶的弧线,揽着路加往里带。弗莱彻紧跟在后面,并未遭到阻拦。 

在离目的地很远的地方,路加就听到一阵声嘶力竭的咒骂,使用了当地方言中最不怀好意的字眼,几乎可以用恶毒来形容。 

走进房间,路加才发现大厅中央放着一只铁笼,里面关着两个年轻的小伙子。他不动声色地观察了一下,发现其中一个低垂着头安静地靠坐在笼边,另一个则在狭小的笼子内不停地来回走动,时不时抓住栏杆疯狂地叫骂一番,见周围的看守全都无动于衷就不由地气馁,但安静不了片刻又旧态复发继续大声咒骂。 

那些看守的表现让路加也不得不由衷地称赞,真不愧是德福雷斯特家族的人,受到这般的挑衅仍能保持冷静忠于职守,甚至连眉头也不皱一下,这种定力绝非常人能有。 

路加以眼神向安布罗斯询问这两人的身份,后者解释道:“这两个小子就是你妹妹出事那天和她在公路赛车的人。” 

路加闻言拔出弗莱彻的枪,向笼中的两人走去。 

那个吵闹不休的年轻人背对着门口,并未发现有人靠近。 

路加走到他背后,静静地举起手枪,拉下保险。 

这时那个一直保持沉默的男子煞白了脸,但神色中的慌张仅仅是一闪而过,随后又恢复了死般的沉寂。 

吵闹的年轻人终于察觉到异状打算向后看,身体才转过一半,耳边就传来爆裂般的巨响,一个坚硬灼热的物体擦过鼻尖,击中了身后的人。 

大量鲜血从颈动脉上的小创口中急速喷涌而出,像把喷头一样在空气中制造出粉红色的黏稠的雾。如同正在装扮的女人会将香水喷洒在空中,轻盈地转着圈,让那魅惑人心的分子均匀地黏附在细腻娇嫩的肌肤上,俘虏了男人的心。 

所有的人都由衷地庆幸耳根终于清静了,那个幸存下来的年轻人终于安静了。他僵硬地转动着眼珠,却没看倒在地上的尸体,楞楞地抹了下脸,瞪着手上的液体,张大了嘴“呼哧呼哧”地气喘如牛。 

路加将抢抛回给弗莱彻,无视他夹杂着担忧和愤怒的目光,自己走到安布罗斯身边问道:“不介意吧z?” 

“哎呀,这两个可是重要的线人啊。”安布罗斯双手插在裤袋中斜靠在门边,好以整暇地看着路加的动作,眼神中透露着赞许。“不过你做得对,那个家伙恐怕是死也不会透露半个字的,只有丧家之犬才会乱吠。” 

“他终于肯好好面对现实了。”路加转了转手腕,吉乌尔扎式手枪的后坐力让他感觉不舒服。 

安布罗斯笑着搂住路加,将下巴搁在他的肩上,贴在耳边低声说:“接下来的就交给我怎么样?”说完还故意轻轻咬了口覆着细小微绒毛的耳朵,满意地看到路加略微不自在地偏开脸去,从他的方向看去,正好能看见细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的美景,顿时心情大好。 

路加沉思片刻点头同意,他也想看看安布罗斯究竟会用什么方法让那个男子开口。在观摩了整个过程后他不得不承认安布罗斯的方法真的极富民族特色,可列入刑讯逼供的经典y。 

安布罗斯的方法也让路加明白了在花园中看到的大坑和吊杆的作用。在大坑中注满温暖的水,倒入一群有着绿色背部和鲜红腹部、体侧有斑纹的鱼,路加只记得当时听到一些人称呼这种鱼为“巴那”,成群的鱼跟着一个首领整齐地游动着,显得分外诡异。看守们将死去的男子抛入水坑,刹那间所有的鱼都疯狂地攻击着同一个目标,被绑在吊杆上的人清楚地看到脚下所发生的最血腥的一幕——“巴那”那短而有力的颚紧咬住猎物,三角状的锋利牙齿深深地嵌进肌体,剧烈急速地扭动着身体,每一口都撕下乒乓球大小般的肉块。人体中潜伏的类似野生动物的本能让男子感到无法克制的惊恐,尤其是当他的脚心被划出一条三公分见长的伤口,鲜血滴落到水面上时,“巴那”所表现出的那种疯狂。当他得知多数“巴那”将被捞出仅留几条在水坑内,而他则会以每小时一公分的速度被沉入水中,至少要当几天的饵食才能彻底死去的时候,他彻底地屈服了z。 

可惜他并不知道事后安部罗斯会用嘲讽的语气告诉路加,这种“巴那”——也就是常人所说的食人鱼在失去首领数量又很少的情况下攻击力会急剧下降,而且它们只有在极度饥饿时才会攻击人这样的大型生物。 

路加听完解释后倒不怎么在意,只是淡淡地说:“失去畏惧之心的人迟早会丧失活着的意义。”因为他们已经无法体验生存的快乐z。 

当男人用吓到青紫的嘴唇说出他的回答时,安布罗斯的第一个反应都是不可能,而路加和弗莱彻并不知道男人说出的人究竟是谁,通常这种小人物并没有机会直接接触到幕后真正的指示者,一道命令可能会经过数个环节才被传达到执行者手中,越是庞大的组织越是复杂,让人难以追查,这种方法对于警察之流极为适用。 

但巧合的是安布罗斯曾经见过那个传令者,所以他清楚男人的隐藏答案是:康沃利斯。 

“他算是什么东西呢。”路加用最普通的声调说着带有蔑视意味的话,他完全不相信一个做着见不得人的小勾当的人能有天大的胆子向米尔纳家族的人动手。 

另一方面,安布罗斯同样抱持否定的态度,当时康沃利斯敢打“月之光华”的主意也是因为有他的授意,没理由现在那个老家伙就敢擅自妄动。 

“那现在是谁在给他撑腰呢?” 

安布罗斯做了个“我怎么可能知道”的手势,显得有些恼火,本来听命于他的人突然不受指挥让他在路加面前失了面子,特别是这件事涉及到路加最疼爱的妹妹,那个容易让人留下深刻印象的女孩现在还在医院里接受手术,生死未卜。 

“不论他是受了谁的指使,我都希望你能明白这件事的严重性。” 

安布罗斯点点头说道:“我本来就不怎么看好他,随你处置。”他明白路加是不会放过康沃利斯的,说那么客气的话只是给他面子让他有个台阶下,他自然不会为了一个无足轻重的人惹路加不高兴。 

“我的人还有其他事要做,这件事得由你来帮我。” 

由于安布罗斯是初次跳过中间人直接到这片土地上做生意,当中有许多环节需要路加为他层层打通,甚至包括如果他的属下出了什么状况,必须保证他们的安全和得到较轻的处罚。这点安布罗斯表示充分的理解:“没问题,给我点时间,我会给你个满意的答复。” 

“真是糟糕。”路加叹了口气,用略带忧伤和遗憾的目光看着安布罗斯说道:“我一点也不想等。” 

而他接下去的一句话则让所有的人都大吃一惊:“我要留在这儿等你的消息。” 

先是弗莱彻脱口而出叫道:“不可以!”见别人都瞪着他,奇怪他怎么敢用这种语气对自己的主人说话,略为尴尬地解释道:“薇薇安小姐现在非常需要您的陪伴。” 

“我说过她是我的妹妹。”路加的脸上看不出丝毫情绪的波动,却有种让人不得不遵从他的一直的独特魄力。他转头问安布罗斯:“你说过会在冬天的时候来接我,但我想提前,你不欢迎我吗?” 

安布罗斯邪气地笑着,在他耳边低语:“怎么可能,我是那么地期待。要等到冬天,我甚至考虑干脆把你掳来算了。”世界上有很多地方都流传着抢新娘的习俗。他傲慢地瞥了弗莱彻一眼,得意地看到年轻的男子气得脸色发青。 

“看来我是阻止你干傻事。”路加笑着摇头。 

“为了你,我是不会介意干几次傻事的。” 

路加意味深长地看着安布罗斯,突然笑了起来,那种如沐春风般轻柔舒缓的微笑让人不禁看呆了,眼里只留下那一瞬间那个人的身影。他是强悍美丽的,也是温柔而忧郁的,蕴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希望你能记得这一刻所说的话……” 

将来……千万别怨恨…… 

这一刻,他祈祷着。 

时光流逝47 

吐出最后一个烟圈后,将手中的雪茄按灭扔进烟灰缸里,在沙发上懒懒地伸展一下修长的四肢,眯着眼惬意地看着坐在对面的人,嘴角含笑。“所以你怀疑他?” 

“假设是可以有很多种的。”虽然结果只有一个。 

“根据你的描述他们两个背着你为了某件事发生冲突,这件事很可能和你有关,但奇怪的是弗莱彻守口如瓶,抵死不肯透露半个字,而你的妹妹还没来得及表态就突遭不幸,种种迹象都将矛头指向一个人。嘿……他可麻烦了。”安布罗斯皱着眉摇头,“那你还在这种情况下离开塞奇威克?” 

路加知道他的意思,把尚未脱离危险的薇薇安和多伊尔留给嫌疑犯照顾是极其危险的事。“是我把他们交托给他的。” 

“所以他很清楚,如果你的宝贝妹妹和弟弟现在受到伤害,无论是谁造成的,他都将得到严厉的惩罚,他没那么傻,是吗?” 

“你觉得不是他?” 

“我希望他是。”话语中的含义已经清楚地表达了他的意思,判断是与否的疑点同样多。“我不喜欢别的男人用那种眼神看你,这会让我有想要杀人的冲动。” 

路加沉默地看着安布罗斯状似吃饱了开始打瞌睡的狮子般漫不经心地靠在沙发上,但那道透着高温的热度紧盯着自己眼神却像是要剥光他身上所有的衣服般闪着兴奋的光芒,典型的饱暖思淫欲。 

或许是晚上的Tequila喝多了,他在心里这么解释。 

“太强的占有欲不是什么好事。”路加抚着额头有些轻飘飘的头晕,今天晚上他也喝得稍微多了些。 

安布罗斯微向前倾,握住路加的手腕一用力将他拉过来坐上自己的膝头,结实的双臂立刻环上柔韧的腰,坏笑着用力往那微微突起的喉结上咬了一口,不意外地感受到怀里的身体惊颤了一下,这才满意地伸出舌头温柔地舔弄着雪白的颈。 

“这是男人的本能。何况我的祖先信奉自然,雄性动物为了交配权进行的争斗可是十分激烈的。” 

路加知道他说的是血液中印第安人的那部分。 

没有丝毫抵抗地环住男人的脖子,捧起他的面颊,伸出食指从额头沿着挺直的鼻梁滑落一直向下停在嘴唇上。突然想起人们常说看男人的鼻子就知道他的性欲是否强烈,薄嘴唇的男人则薄情,而完全符合这两点要求的安布罗斯就是个名副其实的花花公子,恐怕很少会有女人能抗拒得了那双嘴唇献殷勤时的亲吻吧,毕竟他是有过深刻体会的。 

缓缓地地头靠近,彼此的鼻息纠缠在一起,混合着龙舌兰的香辣和贵腐葡萄的浓郁芬芳,带着微熏的醉意,渗入皮肤,犹如最甜美的蜂蜜那般让人陶醉。 

“那是在发情期。你也有吗?”含笑的黑眸眨了眨,瞬间多了一丝俏皮,仿佛是夜空中闪烁的群星,所有璀璨的,迷人的光芒都被包含在那双漆黑的眼眸中。 

“在有你的时候。” 

如羽毛般轻柔的吻落在唇上,传递着彼此的热量,从开始的一边高热一边微凉的细小摩擦到后来的唇齿交缠,空气逐渐稀薄升温,任谁都想不到这般亲昵的画面只是由一份契约所绘制出的,而那些甜言蜜语只是再熟悉不过的逢场作戏。 

最后是路加率先举旗投降,但安布罗斯仍不放过他,扣紧了他的腰追吻到他喘不过气才停止。 

安布罗斯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坐在他怀里的这具躯体因为刚才激烈的吻在颤动,胸口起伏不定,被滋润过的唇透着少见的粉色,双颊飞红,清明的眼眸多了一丝蛊惑人心的妩媚,勾得他顿时情欲高涨。 

安布罗斯一把抱起路加站起来,大步流星地走进卧室。在一脚将门踹上后,他用一种与焦急不符的温柔将路加放在床上。“我从没带任何人进来过。”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想起说这个,但他想让路加知道。 

但路加却是突然笑了起来,说道:“这个地方你才买了多久?”这个庄园不过是他的暂居地而已。 

安布罗斯听出端倪,正要补充,却被黑发人点住唇。 

“我知道了。但有些事你不必让我知道。”因为这些事对他们的关系没有任何影响。 

安布罗斯愣了一下,没来由的心情一阵烦闷,张口将点在唇上的手指卷入口中吮咬。他开始动手解路加的衣服,而后者相当顺从地配合着他的动作。但当两人脱到只剩件薄薄的衬衫时,肉体摩擦的兴奋感让他开始对一个个解开纽扣感到厌恶难耐,双手用力“唰”地扯开单薄的布料,纽扣四溅落在地上发出微不足道的声音。 

他着迷地吻着这具白皙的肉体,从如天鹅般优雅的颈项开始烙下一个个吻痕,当感到金属质感的冰冷时,他发现路加居然带着条挂着十字吊坠的项链。“你可不信上帝。” 

“是的。就像时下的年轻人喜欢佩带骷髅,但他们并不是海盗。”路加叹了口气,双手插入安布罗斯的头发中,吻了吻他的头顶,感到他正散发出浓重的荷尔蒙的味道。 

安布罗斯埋在路加洁白的胸膛上咕哝了一声,立刻被眼前淡色的突起吸走了所有的注意力。 

“嗯……”轻柔的碰触让路加低声呻吟了一下,是被纳入温暖的口腔中的感觉,舌尖绕着圈在周围转动,却故意不碰中间,直到它颤抖着挺起,才重重地抵下,让他呼吸一窒。 

“宝贝……是不是很舒服?”安布罗斯笑得邪气,一手摸着他光滑的大腿,一手扯开他身上残余的碎布,从后颈开始顺着脊背向下,像在弹奏一把上好的琴,执意让它颤动着发出最美妙的音符。优渥的环境和节制的生活规律将肌肤保养得细腻光滑富有弹性,连挑剔的他也不禁啧啧称赞。“待会儿还有让你更爽的,你最好保留点体力,今天晚上我是不会让你睡的。” 

路加淡淡地一笑没有接话,只是眼中的黑色更加浓郁。 

安布罗斯也不在意,膝头用力顶开那双修长的腿,卡进中间。双手滑至柔软的臀部,极好的触感让他兴奋地在路加的左胸上重重地咬了一口,留下个牙印。 

路加的喉咙发出细细的低鸣,柔韧的身体弓起,呈现出不同于往常的媚人风情。 

当他满意地抬头打算欣赏一下自己的杰作时,赫然发现在临近心脏的地方竟有个小小的疤痕,当下心一沉,停止了爱抚的动作。 

感到上方的男人停止了动作,路加眨着微醺的眼,不解地起身问道:“怎么了?” 

抬手抚摸着已经愈合的疤痕,以多年的经验和伤口周围火药灼伤的痕迹来看,是远距离攻击造成的伤。“这是怎么回事?”冰冷的声音明显包含怒气。 

“没什么,当时不小心而已。”路加别开眼不想多说,但立刻被捏住下巴转了回来。 

安布罗斯紧盯着他一副不罢休的模样。 

路加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你不也曾派人袭击过我吗?这很正常,有什么大不了的?” 

“那不一样!”安布罗斯脱口而出地怒吼道,但在看到路加用带着嘲笑意味的目光审视他时又后悔了,同样是袭击他怎么能说不一样。 

他低声说了一串路加听不懂的话,但路加从他的神情上能看出来他是在用土著语言咒骂。 

“很久以前的事了,那时候我还太年轻……”路加抬手抚着胸口上的伤,目光平淡。“但幸运的是子弹穿透了我的身体,如果卡在骨头里,这个地方,是会要人命的。” 

虽然路加这么说,但安布罗斯完全感觉不到他有庆幸的感觉,反倒认为那没有丝毫起伏的声音里透着无止境的哀伤,让他的心无法抑制的涌起一股疼痛和怜惜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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