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女性勇气的巧克力-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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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精神充实的散步
A SPIRIT-FILLED WALK
多年来,我养成了一个习惯:如果天气好的话,一周散步几次,或每天都散步。我发现散步的习惯对身体、精神和情绪都极有好处。在我家附近散步,我喜欢去的地方是一个墓地。那里有一片经过铺砌的区域,围绕着葱翠的草地。在这个安静的环境中散步非常惬意。
一天,我已经走了五英里。天气越来越热,我的样子一定惹人注目。我越走越快,短裤和T恤衫被汗水湿透了,头发粘在满是汗水的脸上。
当我绕过一个拐角时,我看见一辆金黄色的小型货车。这辆车我曾经多次见过,车上是一名中年妇女,膝盖上总是趴着一只小狗。由于每次她都戴着黑色墨镜,所以,假如我在社区其他地方碰上她,我绝对认不出。不过,我在墓地认出她来了,因为总是一样的小型货车,一样的小狗,她的动作也是一样的。她总是摇下车窗,把小狗放在膝盖上,让小狗的脖子伸出窗外——她和它凝视着墓地,仿佛有什么东西是永久不变的,而她则在哭泣。我想知道她的故事,但以前从未与她说过话。
当我走过弯道时,听到一个声音轻轻地说:“去问问她,你是否可以为让她恢复而祈祷?”我是一名牧师,但无论这名妇女还是其他任何人可能都不会在此时看出我是牧师。黏糊糊、脏兮兮、臭烘烘——我想当时我就是这个样子。这名妇女可能以为我疯了。或许我是疯了!要是这是“我”在同我说话怎么办?于是我祈祷:“上帝啊,我不知道同我说话的是你,还是我自己。如果你真想让我同她说话,就请在我下一次绕过拐角时让她还停留在那里吧。”
当我散步到最后一圈时,她还在那里。我强烈地感到,一定是上帝在同我说话,我应该遵从上帝的旨意。
我靠近她的货车,轻声说:“夫人,我知道我现在看起来有点吓人,请您原谅我这个样子。不过,我感到我受到指示要停下来同您说话。我在不同时间几次见过您。我不知道您失去了谁,但我知道他们一定对您来说非常重要。在我散步的时候,上帝告诉我停下来问问您,我是否可以为让您恢复而祈祷。”
闻听此言,她抑制不住大声呜咽起来。不可思议的是,我早已用具体的方式为她的落泪作好了准备。那天我出门散步前,一时间有一种莫名的冲动,便往衣兜里塞了大约十张纸巾。见她哭泣不止,我将纸巾掏出来递给她。她哽咽道:“我一直在祈祷,‘哦,上帝,如果你真的关心我,就请派人告诉我,只要一个人——来关心我。’”此时此刻,我也落泪了。我们共用那些纸巾。
等到能够比较流畅地说话时,她告诉我,她的丈夫杰克因为癌症而英年早逝。他们俩是青梅竹马的伉俪,在他去世前一直情深似海。他的死来得那么突然,那么不公平。他们没有孩子,但那只小狗是家里的忠实成员。她接着对我说,他们的小狗也非常想念杰克。她说,她多想“再一次拥抱杰克,再一次爱他”。
哦,她的心因为失去杰克而饱受煎熬。自从去年杰克过世后,她停止了一切让她忙碌的活动。除了坐在屋里流泪,她一天中最重要的事就是去墓地。杰克去世已经一年,她还没有走出悲伤,甚至没有起步。痛苦依然每天将她包围。
她对我讲完她的故事后,我获准拉着她的手,祈祷让她得到恢复。她的脸上绽出了微笑。透过泪光,她说:“谢谢您,我真的感觉不一样了。”我再次为我的模样道歉,她说:“请不要说对不起。您很美!”我知道我是什么样子,我相信她说的是内心的美。
第二天,我又去墓地散步,暗自希望不要看见我的新朋友在小型货车里。我最大的希望是,经过我们前一天的祷告,或许她得到了些许缓释,不再觉得迫切需要每天去墓地。
很快,我的情绪低沉下来,因为我看到那辆小型货车正驶过拐角。可是,当她靠近时,我斜眼瞥见新的情况。墨镜不见了!
她停住车,将头伸出车窗,满脸笑容地说:“啊!你好,朋友!”
我又惊又喜地说:“嗨!今天你好吗?我是说你真的好吗?昨天有帮助吗?”
“是的,所以我现在在这里。”她答道。“过去24小时里,我给我知道的几乎所有的人打电话,告诉他们上帝昨天给我派来了一位特别天使,向我传达了他的信息。我知道上帝真的关心我!我希望来这里告诉杰克,我仍像以前那样爱他,但或许我不再需要每天来看望他。是开始恢复的时候了,我正在向前走。”
虽然我从没见过杰克,但从某种意义上说,我仿佛了解他。他的妻子经常讲述他如何优秀的种种细节,以及他去世前他们共有的那份爱和激情。我常常在想,我多么希望我所知道的每个人都能经历这样一种世俗的爱的关系,这种爱超越了死亡。对我们中那些拥有这种爱的人而言,愿我们在意识到生活何其短暂之余充分享受爱。愿我们满怀激情、毫无保留地去爱。
我一如既往地在墓地散步,断断续续遇见过她,只是次数很少,且每次相隔时间很长。相遇是值得珍视的。我们从不在墓地保持联系,但每次见面,我们都会在分手时相互拥抱,道一声“我爱你”——我们两个比任何时候都相信,我们在世上绝不是踽踽独行。
作者:黛安娜·多斯·施罗兹
(Deanna Doss Shrodes)
牧师,与同是牧师的丈夫拉里一起在教堂布道15年。她还是一名钢琴家、歌手、作曲家、录音师、合唱队指挥和自由撰稿人。除了传教之外,她还在许多教会仪式、奋兴布道会、休养地、会议、营地和社区活动上发表演讲。她最擅长的就是以牧师身份向妇女发表演说。她总是热情地宣传这样的讯息:人生当中的种种际遇不是为了折磨一个人,而是为了塑造一个人。她和丈夫育有三个孩子:达斯廷、乔丹和萨凡娜·罗斯。她开设的布道网站面向女性牧师和“积极参与”教会布道活动的男牧师的妻子。
从理智到感情的旅程故事二:应付自如
生孩子绝对是一项爱的工作。——琼·里弗斯
应 付 自 如
RISING TO THE OCCASION
我生第一个孩子是在离预产期还有五个星期的时候开始阵痛的。我的子宫每隔四分钟开始收缩。我的医生告诉我直接去医院。到达医院时,我发现我的宫口已经开了3公分。
“我们要给你打针,停止你的分娩,”一名护士对我说。那个时候,我根本不在乎他们做什么——我只想结束痛苦。
一晚上我都呆在医院。到了第二天早上,我的宫缩停止了。带着防止进一步宫缩的药片和卧床休息的医嘱,我被送回了家。
当天下午阵痛又开始了。我央求我的医生让我分娩。“我再也不能这样下去了,”我叫道。“快让孩子出来,别折磨我了!”
医生耐心解释说,如果我的孩子早产五周,她可能情况良好,也可能呼吸系统和消化系统发育不全,需要大量治疗。由于我的宫口不再张开,医生强烈建议我再次推迟分娩,以便让孩子有更多时间发育。我勉强同意了,于是又被送回几小时前刚刚离开的同一个病房。
稍后,我的丈夫下楼去办理入院手续。回来的时候,他告诉我,他遇到了与我们一起听分娩知识课的另一位准爸爸,他妻子(名字也叫卡罗尔)刚刚入院。
这位卡罗尔经历了几小时的无痛宫缩。等她意识到所发生的事并赶到医院时,她的宫口已经开了8公分——中止分娩为时已晚。他们正在等候孩子的随时降临。
那不公平,我想。她是无痛宫缩,现在快要生孩子了。而我在这里被扎了一针又一针,为的是要推迟我的分娩——那可不是无痛的。我的宫缩在药物的作用下停止了,而我则躺在医院床上生闷气。
当我的痛苦最终消散的时候,我开始想到了卡罗尔。她的预产期比我晚一周,所以她的宝宝将早产六周。两天来,我一直被告知,如果我的分娩不中止,我的宝宝将可能面临这样那样潜在的医疗问题。现在卡罗尔正在分娩,她的宝宝可能会真的面临那些问题。我开始为这个我几乎不了解的女人和她的宝宝祈祷。“上帝啊,请让这个宝宝健康。”我祈求,“请让一切都顺利。”
就在我为卡罗尔有一个健康的宝宝祝福的时候,我感觉肚子里有一只小脚(或者可能是一只小手肘或一个小拳头)在重重地捅我。我本能地把手放在腹部爱抚这个小腿或小胳膊。我意识到另外有人也参与了这一切。在那一刻之前,我一直都觉得我怀孕全是我的事——恶心、腿抽筋、坐骨神经疼、过早分娩——与在我体内生长的宝宝无关。
我一边摩挲肚皮一边说:“我猜想你也觉得这不好玩。如果你太早出生,情况对你来说可能更糟。所以,你就呆在那里吧,像医生说的那样再长几个星期,你就会健康、强壮。”
我的分娩又一次被制止了,次日我被允许出院。出门的途中,我和丈夫在卡罗尔的宝宝接受观察的婴儿室停住了脚步。我透过玻璃窗望着她漂亮的儿子,泪水充满了我的眼眶。“他好吗?”我问护士。
“哦,是的,”护士告诉我,“他棒极了。”
我为他的健康感到欣慰,不禁向他做了一个飞吻,然后用双臂围住我的腹部,给我的宝宝一个拥抱。我离开了医院——仍然怀着胎,但感觉像一个初次有了孩子的母亲。
作者:卡罗尔·舍斯特伦·米勒
(Carol Sjostrom Miller)
与丈夫杰克和女儿斯蒂法妮一起住在新泽西州。在女儿午睡时,为了安安静静地做点事,她开始写作,从此一发不可收拾。她撰写的文章和散文刊载在多家全国性和地区性杂志上。她目前在罗斯蒙特大学攻读英语和出版学硕士学位。
从理智到感情的旅程故事三:有纹身的陌生人
好事多磨。喜事突降。——无名氏
有纹身的陌生人
THE TATTOOED STRANGER他让人害怕。他坐在草地上,旁边是纸板做的牌子、他的狗(他的狗挺招人喜欢),纹身爬满了他的双臂,甚至爬到了他的脖子。牌子上说他“困顿和饥饿”,请求你行善。
我对任何需要帮助的人都心生怜悯。我的丈夫对我这点既爱又恼。这常常使他生气。我知道如果他此刻看见我,他会紧张不安。但他眼下没在我身边。
我把有篷货车开到路边,透过后视镜仔细打量着他、他的纹身及一切。他还年轻,大约40岁左右,头上系一块印花大方巾,像摩托车帮成员和海盗那样。谁都看得出他很脏,胡子拉碴。但如果你近看,会发现他把黑色T恤衫掖得整整齐齐,自己的物品都整理成一个小包裹。没有人为他停下来。我看见其他司机看了他一眼,然后就把注意力转向其他东西——其他任何东西。
天气非常炎热。从这个人深蓝色的眼睛里,我可以看出他有多么垂头丧气和筋疲力尽。汗水顺着他的脸颊一滴一滴往下流。我坐在开着空调的车里,脑海中出现了圣经中的文句。“这些事你们既作在我这弟兄中一个最小的身上,就是作在我身上了。”(《圣经·马太福音》)
我掏出钱包,从里面抽出一张10美元的钞票。我12岁的儿子尼克立刻就知道我在做什么。“妈妈,我可以把这个拿给他吗?”他问。
“小心点,亲爱的,”我叮嘱道,同时把钱递给他。我从后视镜里注视着尼克奔向那人,带着羞涩的微笑递给他钱。那人有些吃惊,站起身来接过钱,放进了口袋里。很好,我心中想,现在他至少可以吃一顿热腾腾的晚饭了。我觉得很满意,为自己感到骄傲。我做了一点牺牲,现在我可以去办我的事了。
尼克回到车里,用悲伤、恳求的眼神看着我。“妈妈,他的狗看上去很热,这个人真好。”我知道我需要做得更多。
“你回去告诉他呆在那里,我们15分钟后就回来,”我对尼克说。他冲出汽车,跑过去告诉那个身上有纹身的陌生人。我看到那人颇感意外,但还是点头表示答应。我在车里听到自己的心因为激动而怦怦直跳。
于是我们奔向最近的商店,仔细挑选礼物。“礼物不能太重,”我对孩子们解释道。“他得能够随身带着它。”最后,我们选中了我们要买的东西:一包精美的狗粮,一个形状像骨头的咀嚼玩具,一个装水的盘子,熏肉口味的零食(给狗准备的),两瓶水(一瓶给狗,另一瓶给纹身先生),以及一些人吃的零食(给那人准备的)。
我们赶回我们离开他的那个地方,他还在那里,等待着。仍然没有其他人为他而停下来。我摆摆手,抓起袋子钻出汽车。我的四个孩子紧紧跟着我,他们每人手上都拿着礼物。我们向他走去,我的心里闪过一丝恐惧的念头,但愿他不是一名连环杀手。
我看着他的眼睛,看到了让我震惊和为自己的判断感到羞愧的东西。我看到他眼中有泪。他像一个小孩子一样拼命努力不让眼泪流下来。从上次有人向这个人行善到现在,时间过了多久?我一边把我们买的东西一一拿给他,一边告诉他,希望这些东西不会让他负担太重。他站在那里,像一个接受圣诞节礼物的孩子。而我觉得我小小的捐赠太微乎其微了。当我拿出盛水的盘子时,他一把从我手里抢了过去,仿佛那是金子做的。他告诉我,他实在是没有办法给他的狗喂水喝。他小心翼翼地把盘子放在地上,倒入我们买来的瓶装水,然后站起来直直地看着我的眼睛。他的眼睛是那么蓝,目光是那么真切。听到他说“夫人,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时,泪水充满了我的眼眶。他双手抱住自己戴着方巾的头,开始哭了起来。这个人,这个“让人害怕”的人,是如此温和,如此可爱,也如此卑微。
我笑着说:“什么也别说。”我注意到,他脖子上的纹身是“妈妈备受磨难”的字样。
我们一个个进了车离开了,而他则跪在地上,双手抱住他的狗,亲吻它的鼻子,微笑地看着它。我高兴地挥挥手,突然不禁失声痛哭。
我拥有这么多。我当初的顾虑现在看来显得太浅薄、太狭隘。我有一个家、一个爱我的丈夫和四个漂亮的孩子。我有床,不知他今晚睡在哪里。
我的继女布兰迪转过身来,用小女孩甜甜的声音对我说:“我感觉真好。”
尽管看起来好像我们帮助了这个人,但是这个身上有纹身的人也给了我们一份我永远难忘的礼物。他让我们知道,不管外表看起来如何,我们每个人的内在都是一样的,应该得到仁慈、同情和接受。他打开了我的心扉。
今晚及每个夜晚,我将为这个身上有纹身、带着小狗的
作者:苏珊·法尔-法恩克
(Susan Farr-Fahncke)
是一名自由撰稿人,现居住在犹他州。她为励志书籍和杂志撰稿,并主持一个网站,每日列出一个励志书籍清单。她最近出版了《天使的遗产》,献给她因患脑瘤而病故的妹妹。Susan@2theheart 2THEHEART
从理智到感情的旅程故事四:幽默插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