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女性勇气的巧克力-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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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理智到感情的旅程故事四:幽默插曲
幽 默 插 曲
COMIC RELIEF
我的新任丈夫手里拿的是一本连环漫画吗?连环漫画是给孩子们看的,不是吗?不过,他脸上专注的表情引起了我的好奇。“你在看什么?”
“《幽灵》。”拉尔夫一直盯着书看。
“小孩子都知道的幽灵?穿紫色套装的那个?”
“就是那个。”他的眼睛仍然没有离开那一页。当我走近他时,他把连环漫画放到胸口上。“怎么了?”
“没什么,”我说着,放声大笑起来。“你怎么会看《幽灵》的?”
“我喜欢这本书。”他皱着眉头,棕色的眼珠左右移动。“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你接着看吧。” 我察觉到他情绪有些波动,便打住了话题。
过了几天,我发现他弯腰弓背趴在桌子上看连环漫画杂志。我肯定听到他在喃喃自语。
“拉尔夫,怎么啦?”我将手搭在他肩上,只听他长叹一口气。我瞥了一眼那些黑白图画。他还停留在以前的那一页上。他让胳膊肘滑过打开的连环漫画,仰头看着我,脸上的表情怪怪的。
“我看得不好,”他嘀咕着低下了头。“我看完一页要用很长时间。”我望着他,不知该说什么。这个我爱的人在担心我会作何反应。我微笑着搂住他说:“怎么会呢?”他试图挣脱我的怀抱,但我搂得很紧。“你怎么会看得不好的呢?”
接下来,他泪流满面地向我谈起他所受的教育,谈他的母亲坚持认为他有脑损伤,谈他失败的教育。拉尔夫被迫进了慢班,他从一个态度不负责任的老师那里什么也没有学到。在我们相遇之前,他的几个教友教他基本单词。所以,他现在能念少量简单的单词。连环漫画对他非常合适,因为他通过看图和几个他知道的单词,可以基本弄懂故事。向我坦白这些深深刺伤了他的自尊心。从他的眼睛里看,这使他不像一个男人,而这只会使我更加爱他。
最近,有一个朋友请拉尔夫去教会开办的主日学校教课。起初他拒绝了,说他缺乏每周备课所需要的能力。不过,在朋友的再三坚持下,他勉强答应了请求。另一个朋友带拉尔夫进城买了一本价格不菲的《圣经》,并将它送给他,然后悉心向他说明如何准备主日学校的课。
每个星期六,拉尔夫都要花上数小时精心备课。这个过程常常伴随着拉尔夫的咒骂、扔铅笔和扬言不干了。我踮着脚尖在屋子里走来走去,他随时叫我,我随时回应。“希瑟,HOW怎么拼写?”
“H-O-W。”
10分钟后。“希瑟,HOW怎么拼写?”
“H-O-W。”
我真想叫起来:“我刚刚告诉你怎么拼写HOW。”不过,我还是忍住了,安静地等待他的下一个单词。我成了活字典。通常,他需要的单词比较复杂。我平静地给他指导,或向他解释语法规则,而他则报以冷淡的目光,“我只是想知道怎么拼写这个单词。”
他曾试图念报纸上的文章或私人信件,他的发音很慢。如果我提出什么建议,他并不理会我,继续我行我素。他潜藏着的沮丧会失去控制,他就会大声叹一口气,一把把文章推给我,让我念。不过,他开始更频繁地读报,遇到生词,就用指头猛戳,咬牙切齿地问道:“这个词怎么念?”
我把那个词读出来,他就重复一遍。如果我看错了他手指的方向,念错了词,他就一边再用手指猛点那个生词,一边说:“在这里!”即使努力不让自己发脾气,他每次还都会谢谢我。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学会不那么敏感,不再去想他在对我生气。征服生词成了他每天的挑战。
相互交流对大多数新婚夫妇来说很困难,对我们来说更是如此。他常常误解我的想法和意思,我也常常误解他的想法和意思。我觉得我们要付出更多的努力来与对方相处。到了晚上,熄灯很久了,我们还躺在床上几小时不能入眠。在四周笼罩的夜幕中,我们相互倾诉,分享彼此情感,一起悲哭和欢笑。
我一直不断地给他买《幽灵》连环画杂志。我把它们放在凳子上、他的床头柜上和他能看到的任何地方。每当我读书的时候,他就拿起一本《幽灵》,将自己沉浸在简单的故事中。那是他的良伴,我很高兴他在阅读中找到纯粹的乐趣。 不久,他的阅读速度有了提高。愉快取代了每星期六备课时的烦恼,研究《圣经》成了他最投入的事。
虽然我的孩子们在不断受教育中阅读水平或许会提高,拉尔夫现在就是一名令人满意的读者。《幽灵》连环画杂志遍布家里各个角落,说明我们一家已成为那个紫衣人的忠实追随者。拉尔夫可以一下午都在读一本连环画杂志,他已经学会优雅地对待我给予的帮助。他允许我笑话他的错误,因为他现在懂得语言的幽默和美妙。
有时,他翻阅他在主日学校教课的内容,对孩子们如何从他那里学到东西大为惊奇。即便是他,现在还在苦苦理解那些泛黄书页中的文字。我知道他永远不会与它们分开。它们是这个男孩子的优胜纪念品。他珍视那些难以破译的课程,因为它们是衡量他进步的尺度。
一如他珍爱那些课程,我也珍藏着一张他曾经亲手给我做的情人节卡。他在上面写的字虽然有拼写错误,但我还是能看懂:“我爱你,我的爱人”。
作者:希瑟·戈德史密斯
(Heather Goldsmith)
她为人妻、为人母,喜欢阅读、写作。目前,她正在写她的第一部小说。她也写非虚构类作品和短篇小说。她已经有作品在澳大利亚和网上发表,这激励她继续追求成为一名成功作家的梦想。
从理智到感情的旅程故事五:那种叫做爱的感觉
我们只有去爱,才能学会爱。——艾里斯·默多克
那种叫做爱的感觉
THAT FEELING CALLED LOVE
女儿骄傲地递给我这个小小的襁褓,我立刻感觉一股紧张感流遍全身。我注视着那张小脸和那头黑发,心想,我现在做外婆了。为什么我觉得自己不像呢?我怎么了?为什么我没有体会到别的外婆们谈起过的那种欣喜?为什么我反倒颤抖起来,笨手笨脚不知道如何抱我的外孙?
时间一个月一个月地过去,随着布雷迪的渐渐长大,我开始轻松一点。只是他留在我家时,晚上我还得时常起夜去看看他。他一直都很健康,不过我仍然觉得自己不太像外婆。我会感到快乐吗?
很快,布雷迪走路了。不久他又牙牙学语,只是大家都听不懂他说什么。他开始有更多时间与我和他的外公呆在一起。我可以看到他的个性随着他说话越来越多而渐渐发展。我们一起读他喜欢的书,用波纹纸板搭城堡,让忍者龟和他所拥有的其他各种各样的宠物小精灵住进城堡。
他要在我家过夜,就拿来他钟爱的那只又高又瘦的玩具兔鲍勃。后来,到3岁半的时候,他又有了一个虚拟出来的朋友莫格利。在以后的半年里,莫格利和布雷迪成了一对形影不离的双胞胎。“不要坐在莫格利身上,”他会说。或者,“外婆,莫格利也饿了。”偶尔,布雷迪因为一些调皮的举动而受到责备。不过,大多数时候,布雷迪很安静,很乖。
我开始盼望与布雷迪共同度过的时光。我安排好工作量,以便能在结束图书管理员的工作后于星期五晚上去接他。转眼他4岁了,兴趣越来越广。我们一起海阔天空地编造故事。“我们把一条龙放进故事里吧,”他会说。“我要从它手里救出这座城市。我和我的朋友鲍勃。”将他送回家后,我便在电脑上工作起来,绞尽脑汁为“我们的”故事构思鲍勃期望的令人兴奋的情节。能让他高兴,我也高兴。每当我顺便去看望他,他从书架里抽出一本“我们的”书为我朗读起来时,我就觉得心里无比温暖。
布雷迪上幼儿园不久,我们注意到他与他那位虚拟世界的朋友莫格利的谈话变得越来越疏远,最后他们分手了。他突然对动手制作东西产生了兴趣。可是,由于4岁孩子的注意力持续时间有限,任何一项需要时间很长的工程最后都是由我这个外婆来完成的。为了避免这个问题,我四处寻找简单的儿童手工制作玩具,然后与布雷迪一起拼装起来,让他产生成就感。“看我做的,”他会兴高采烈地告诉他的妈妈。“这是我为你做的。”我微笑地看着他——心里充满了对这个特别的小家伙的爱意,他为我的生活增添了乐趣。
夏季临近,我开始憧憬美丽的落基山,那一碧如洗的天空、清冽透亮的溪流和弥漫着松树芳香的空气。我多么渴望去山里露营。那天我在开车将布雷迪送回家的路上想,再也没有比这更好的主意了。
“我喜欢到你家,外婆,”我们驶进他家门前的车道后他从车上爬下来对我说。
“你是世界上最好的外婆。”我咧嘴笑了,一边眨着眼睛不让眼泪夺眶而出。是的,关于这个男孩子的某种东西的的确确进入了我的身体。那种叫做爱的感觉再次将我融化。可是……天下所有的外婆不都有这样的感觉吗?
作者:克里斯·米卡尔森(Chris Mikalson)
与丈夫一起生活在加拿大艾伯塔省,有两个女儿、两名外孙女和一名外孙。她是一家汽车销售公司的全职薄记员。每逢周末和晚上,当外孙女和外孙不在身边时,她就从事自己热爱的写作。她的作品刊载于《今日祖父母》和《妇女世界》,她还为当地报纸的《肥皂箱》专栏撰稿。她的篇幅最长的著作是一部爱情小说,正在等待第二稿。
从理智到感情的旅程故事六:观察真正的美
观察真正的美
WATCHING REAL BEAUTY
我独自坐在一家小餐馆里,沉浸在对父亲的回忆中。今天是他的忌日,我想念他。
通过眼角的余光,我注意到附近小隔间坐着超凡脱俗的一男一女。那女人美得无可挑剔,一双大眼睛乌黑而迷人,浓密的黑发挽成一个时髦的法式发髻,皮肤细腻光洁。她的一举一动非常优美。她气定神闲,泰然自若,仿佛与周围隔绝。我注视着她细饮咖啡,心想她的相貌正是我一直梦想的。
那个男人英俊洒脱。我肆无忌惮地盯着他,不禁笑我任凭自己胡思乱想。他的皮肤被晒成了褐色,面部线条粗犷,下巴上有一道深深的沟纹,碧蓝的眼睛清澈透亮。他那身价格不菲的三件套西装裁剪合体,更加勾勒出他宽阔的胸部和肩膀。
他在读报纸,她在喝咖啡。他们谁也不说话。
我叹了口气,将思绪拉回到方才被愉快地打断的地方。但这样做太难了,我无法抗拒那对男女对我的吸引。他们的动作像机器人一般——男的翻报纸,女的举杯子,没有谈话,没有笑容,没有交流。
当女主人将另一对男女引领到我前方对角线处的一个小隔间时,我的思绪再次被打断。他们看上去是餐馆的常客,不时与女招待开玩笑,问可否点他们常点的菜。
男的有60多岁,铁灰色头发,一条宽松的短裤用吊带吊着落在髋部,使他的便便大腹显得更加突出。他穿一件横条纹的马球衫,戴一顶红帽子,黑色的正装皮鞋和黑色的短统袜衬托出一双白净、弯曲的瘦腿。
女的55岁左右,卷曲的褐色短发,穿格子花呢短裤和有圆点的无袖长罩衫,白色便鞋及白色短袜,携一只白色高级小皮包。她没有前臂,手指一样的附属肢体从肘部垂下来。
我试图不去注意她的肢体残缺,但还是忍不住从身旁的窗户玻璃上偷看她的映像。由于距离的关系,我听不见他们谈话的内容,但是从他们不断的对话、笑声以及活泼有趣的气氛中可以看出,两人感情深厚热烈。
我又点了茶,以便能继续在小餐馆里坐下去。那两对人在外表和行为上的反差引起了我的浓厚兴趣。
漂亮的那对从座位上起身,准备离去。我注意到女的身材苗条。男的也是高大挺拔,以我之见,是人类的优良品种。女的从男的面前走过,经过付款台出了门。男的付完帐后跟了上去。他们不说一句话,好像不承认彼此的存在。他们恰似两尊冰冷的大理石雕像。
当第二对站起来准备离开的时候,我正在喝第三杯茶,有点不想再坐下去了。他走到她那一侧,倾斜身子,在她耳边小声说些什么,逗得她格格笑,脸上泛起红霞。他们相互拥抱着。我用菜单挡住自己,暗自流泪。
他们走向付款台。突然,男的转过身来,返回小隔间,从他刚才坐的位子上拿起了他的红帽子。
我含泪微笑着说:“还好你是现在想起来,而不是上了路才想起来。”
他嘿嘿笑着走近我。“看见这个别针了吗?”他指着帽子上一颗铜质爱心自豪地问道。“这是我妻子40年前送给我的,我不能没有它。”
我笑着表示欣赏。他回到收款台结完账,然后搂着妻子的肩膀出了门。
看着他们来到停车场,对父亲的回忆点点滴滴重现在我的脑海。我想起少年的我在他的路边果蔬摊帮忙时他对我说的话:“最甜的水果常常是那些有瑕疵和有缺陷的。”
父亲的话使我感到温暖。我想,虽然漂亮的那对吸引了我的目光,但征服我的心的却是第二对。
作者:拉文·巴迪·波拉克
(Laverne Bardy Pollak)
是一名自由投稿的幽默作家。她的专栏《拉文视角》刊登在新泽西州的两家报纸上。她还为其他多家出版物撰写专稿,并且担任记者和改稿人。她目前正在创作三部作品:一本回忆录、一本散文集和一本儿童文学作品集。她还共同发起组织了由严肃作家组成的团体“专职作家圆桌会议”。该团体得到设在新泽西州牛顿的萨塞克斯县艺术传统协会的赞助,邀请作家、出版商、经纪人、编辑、摄影家等人发表非正式演讲。
从理智到感情的旅程故事七:我自己创造的奇迹
我自己创造的奇迹
A MIRACLE OF MY OWN
我带着创造奇迹的念头走上社会。然而不久,失望打破了我的幻想。
一个星期日,我来到我母亲每周都发现奇迹的教堂,等待牧师来为我疗伤。你可以尝试任何形式的治疗方法,肉体的或精神的。我想我希望两者兼而有之的治疗方法。你看,那年我的心情因为悲痛而非常沉重。我的家像风中的落叶四处飘散,成为一场离婚风暴的牺牲品。大多数时候,悲伤使我的胃恶心难受。
在我周围,信徒们在通过牧师双手传递的圣灵的力量作用下,一个个像醉汉一样倒在地上。一旦牧师吉姆触摸他们的前额,宣称以耶稣的名义让他们得到治愈,他们便倒下了。他们往后倒时,发现有一名接待员正伸手等着他们。接待员帮他们慢慢面朝上躺下。他们躺在那里,双眼紧闭,嘴唇颤抖,两手合拢,看上去像陷入痴迷状态。我希望有点像他们那样。
我心情激动地等待轮到我的机会。终于,牧师吉姆站在了我的面前。他向我低着的头伸出双手。我注意到从牧师颀长而优雅的手指间散发出给人以圣洁感的柔和的香味。牧师将手放在我的前额